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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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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两声。

    “小可爱,来来来,卡特琳娜陪你回去换衣服。”卡特琳娜长老兴致勃勃的抓住海姆达尔的手把他往外面拖。

    那些还没有离开的长老听了顿时吹胡子瞪眼,比约恩见了立刻配合着大声嚷嚷起来。

    “卡特琳娜,你别插手,艺术要发自内心,他愿意穿什么样的衣服就穿什么样的!”

    那些长老更没好气了,既然如此,那还换什么!

    摆谱!!!

    卡特琳娜一边迭声说“知道了”一边拉着海姆达尔往外奔,海姆达尔急忙回头,威克多立刻跟了上去。

    “对,你也要换一件!”卡特琳娜对威克多的“自觉”很满意。

    烟灰色长袍的长老觉得被当众掉了面子,脸色非常难看,他僵着步子走到索尔杰尔身旁,“想当初比约恩的先祖能当上第七任族长,还不是因为约尔夫临终前的一句话。”

    言下之意比约恩•;斯图鲁松不懂得知恩图报,是个忘恩负义之徒。

    “第七任族长要是泉下有知,还不知道会怎么咒骂他呢!难怪第七代那一支到现在就剩比约恩这一根独苗了。”该长老犹不解恨的喃喃。

    “既然如此,又何必为难他,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留不留画像对我来说也无所谓。”索尔杰尔的语气淡淡的,好似世间的一切都无法记挂在心头,显得风轻云淡从容淡然。

    几个长老一听,心里又酸又涩,痛斥世风日下,怒骂族人们不识好歹舍本逐末。

    索尔杰尔依旧神情淡然,不发一言。

    长老们一看,顿时老怀宽慰,肯定和拥护的心愈发坚定了。

    这一边,卡特琳娜已经把海姆达尔推进了房间。

    “与其日后被当成挑刺的话柄,还不如弄假成真,就让比约恩帮你们画一幅画又怎么了!”这是卡特琳娜劝海姆达尔就范的说辞。

    还大张旗鼓地把德拉科也叫了过来,甚至还让奶糖和豆荚也来一同参考。

    豆荚喵了一声,窝在桌子上没动。

    奶糖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把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抛出来,立刻兴奋起来,一会儿用爪子推推这件,一会儿又凑上去看看那一件,别说,还真有点造型设计师的认真架势。

    “你怎么就这么点衣服?”卡特琳娜对海姆达尔的衣帽拥有量相当不满。

    海姆达尔望着堆成山的衣服,小声嘀咕起来。

    “要不要看看我的?”德拉科在旁边出谋划策。

    “对!虽然你表兄比你高一些,不过你们的尺寸应该差不多。”卡特琳娜说罢,拉着德拉科奔了出去。

    “一定要换衣服吗?”海姆达尔为难的说。

    “换一件吧,不然肯定没完没了。”威克多打开衣柜的另一扇门,里面是他的衣服,随手拎出一件铁灰色长袍,换下了身上的雪青色长袍。

    海姆达尔见了,摸摸头,在衣服堆里翻了翻,挑出一件银灰色的丝织长袍在身上比了比。

    “怎么样?”回头朝奶糖眨眨眼。

    奶糖像模像样的在他身边兜了一圈,貌似很满意。

    '它懂什么!'豆荚猫啼笑皆非。

    海姆达尔却不这么认为,笑眯眯地朝奶糖竖了个拇指,换上了这件丝织长袍。

    奶糖立马挺胸收腹,好像非常得意。

    海姆达尔一转头,看见威克多定定的瞧着自己,就迟疑的说:“不好看吗?”

    威克多笑道,“很好看。”

    眼里多了一丝海姆达尔没能看懂的东西。

    “哎呀,这件很不错!”卡特琳娜的声音突然响起,匆匆跑过来围着海姆达尔看了又看,眼中满是欣喜和惊艳。“你穿着很漂亮,银色和你很相配。”当她发现与长袍配套的滚着亮银丝线的领带上绣着斯图鲁松家族的树形纹饰时,眼底的笑意就更浓了。

    “我们白选了半天。”德拉科泄气似的瘫坐到椅子上。

    “没事,”卡特琳娜安慰德拉科。“大不了让比约恩再画一幅,我和他关系铁着呢,让他再画一幅他肯定不会拒绝。”

    海姆达尔不由得大汗。

    ***

    比约恩选的绘画场所是他的画室,画室里面有一扇大大的玻璃窗户,窗户外花木葱茏,向远处眺望能隐约看见天水之际波光粼粼。

    大玻璃窗前有一个造型古朴的单人靠背沙发,织物包面上绣满了大朵大朵的白玫瑰,扶手上雕刻着密密麻麻的精美花纹,沙发的四只脚是四朵造型别致的花骨朵。

    比约恩摸着下巴看看他们俩,指挥海姆达尔坐在沙发上,威克多站在沙发旁。

    海姆达尔坐下去的时候姿势有些僵硬,生怕一不留神把这把看上去很有些年头的沙发椅给压折了。

    被人画是很枯燥的,要一直保持原有的姿势不动,好在比约恩速度还算快,打了底稿以后就不再拘着他们,只要维持大致的姿势不动就可以了,说话、转头、动胳膊自便。

    一整天折腾下来就没干别的了,走的时候比约恩关照他们明天继续,义正言辞的强调绝不可半途而废。

    海姆达尔的脸立马就垮下来了。

    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小声问威克多累不累,双双走出了画室。

    期间,面对满屋子的画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比约恩捶胸顿足。

    这些可都是他的得意之作,特地摆在这里显摆……不是,特地摆在这里供人鉴赏的,这孩子怎么就不懂得把握时机呢?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

    还是那个克鲁姆有艺术眼光,一眼就见了其中的精妙所在,打量的都是他最最得意的几幅作品。

    想到这里,比约恩脸色稍霁。

    提笔蘸着颜料又描绘了几笔,在光影的变换中笔走游龙,用薄薄的暗色打了一层底,然后眯起眼睛出神地凝视了一会儿,努力回想那二人的容貌和动作,半晌以后,又添了几笔。

    几分钟以后他搁下画笔,拿起一旁的速写本子飞快的画了起来,这一回,赶在蜡笔提醒他之前就猛然间住了手,端高本子迎着光线拿近拿远的打量,眼中流露出一丝迟疑。

    然后,他快速的往前翻看,越看脸上的震惊就越明显。

    直到最后,他猝然间丢下本子,慌慌张张的跑到画室的一个角柜前。

    画架被他撞倒在地,他却无动于衷。

    蜡笔立刻扶起画架,重新支好,对主人的失态很是震惊,却又不敢上去打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主人抽出魔杖在角柜的门上有节奏的敲了几下,角柜刷地一分为二,露出里面的三层石砌收藏架。

    机灵的蜡笔早已锁住了画室的大门,屏息静气地守在一旁,比约恩眼中明晃晃的诡异光芒令他又害怕又担忧。

    主人已经有五年多没有打开过那个角柜了。

    比约恩双手微颤的捧出一个深紫色的皮本子,小心翼翼的端着它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蜡笔立刻送上手绢想给他擦拭额头渗出的汗珠,被他一把推开了。

    “快,把我的速写本拿来。”比约恩微喘着说,声音中包裹着一层迫不及待。

    速写本立刻出现在手边。

    “打开到我最新画的几幅人物速写那里。”

    本子哗啦啦的翻起来,在某一页停下。

    比约恩立刻翻开手中的紫皮本子,动作十分轻缓,生怕碰坏了什么一样。

    一页页的对照,一页页的审视,一遍遍的琢磨。

    表情从惊讶,到震惊,到怀疑,到犹豫,到呆滞,直至最后的确信。

    他轻轻抚上紫皮本子的其中一页,那个角度,那个明暗对比,那个笑容,竟和自己手下的其中一幅是如此的相似,相似到几乎如出一辙。

    “原来,我不是在画他,我是通过校长的绘画在寻找他。”

    比约恩喃喃着合上本子,呆若木鸡地怔忪片刻,背都有些佝偻起来了。

    “主人……”蜡笔怯怯的喊了一声。

    比约恩却刷地站起来,把蜡笔吓了一大跳。

    “主人?”

    比约恩充耳不闻,小心的放下紫皮本子,匆匆朝窗户前的画架走去,走到一半踉跄了一下,掀翻了颜料盒,各色颜料顿时洒了一地,他却不管不顾,只是一门心思地奔到画架前,仔细端详他适才还在绘制的新作。

    不明就里的蜡笔寸步不离地跟在他后面收拾残局,心里的忧虑更深了一分。

    “快!把那面墙上的装饰帷幕卸掉!”比约恩一脸兴奋地大叫起来。

    蜡笔一楞,立刻照办。

    橙绿双彩条纹的帷幕刷地化为乌有,一幅一坐一站的双人画像赫然出现在他们眼前。

    比约恩顿时热泪盈眶。

    “是他,真的是他……”他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又哭又笑。

    蜡笔傻傻的望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TBC

I V •; 波 澜 壮 阔 的 二 年 级 ACT•;274

    那一天,约尔夫对我说:“索尔荣,能不能帮我画一幅肖像画?”

    我听了很吃惊,不由得讷讷的说:“我……你知道我是学……”

    “我知道。”约尔夫脸上的笑纹很浅,眼里的笑意却很浓。“你去年暑假去了佛罗伦萨,拜了一位有名的画家做老师。”

    “我的老师是麻瓜。”

    “那又怎么样,你的父母对你的爱好很支持。”约尔夫的声音里有着不加掩饰的羡慕。

    被他这么一讲,我立刻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族人们……”因为我给自己找了个麻瓜老师,族里一直对这件事很有非议。

    “一艺之成,当尽毕生之力,巫师如何,麻瓜又如何。”

    我很激动。

    约尔夫不是那些墨守陈规的自命清高者,他理解我的追求,除了父母以外,他是这个家里最支持我去搞麻瓜绘画的族兄。

    我当场就答应下来了,但听到要给校长和他画一幅双人肖像,我又犹豫了。

    “校长比我画的好。”总觉得有点班门弄斧。

    “世界上比你画的好的人多得很。”

    我噎住了,我想我可以原谅他的直白。

    大家都说约尔夫目中无人,其实他们都错怪他了,约尔夫自出生起在说话方面就有些障碍,他一直是一个安静的人,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情,不善于和人沟通。

    只有和瓦西里耶维奇校长相处时才会说的比较多,校长总是有办法引导他用声音表达他的想法。

    校长是一个很有耐心又博学多才的人,约尔夫会受他吸引并不奇怪。

    我由衷的为约尔夫高兴,有人能这么爱护他真是太好了。

    我记得约尔夫曾经提过校长说他穿银色长袍很好看,所以我就建议作画那天把他最好的那件银灰色的丝绸长袍穿着。

    约尔夫不置可否,不过画画那天他还是穿上了那件长袍。

    我朝他挤眉弄眼,他就一直瞪着某一面墙壁,好像那里开出了一朵花。

    我怀着又兴奋又忐忑的心情落下了第一笔……

    一个月后,他死了。

    我从佛罗伦萨匆匆赶回家。

    他们的画像我已经画好裱好了,和我的行李一起被送了回来。

    这次去佛罗伦萨就是想让老师给我提些建议,看看能不能画的再好些。

    但是一切都结束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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