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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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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科夫来对付郭守云,而是要担心郭守云利用这枚棋子来对付自己,因此,综合方方面面的利益,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回国的雅科夫必须死,而且是在他开口之前就让他死,他就是“全民公敌”,如果他不死,大半个联邦权力层都睡不踏实。

雅科夫傻,傻在他不识时务,傻在他认不清当前的形势,他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对郭氏集团的威胁并不是很大,反倒直接威胁到了莫斯科权力层的生死存亡,叶列娜推算了一下,最先动手打算除掉雅科夫的,必然是维克多。而继此之后,第二个打算对他下手的,必定就是‘契卡俱乐部’,再之后,类似哈斯布拉托夫那些左派的政客,都会对他痛下杀手。作为一个人,雅科夫即便是有郭守云的保护,恐怕也无法逃过这些人的黑手,更何况……如今郭氏集团也没打算放过他。

说起来,做人做到雅科夫这份上,那也算是一种悲哀了,而在悲哀之余,他还认识不到自己的可悲之处,那就更是哀中之愚了,对这种人,叶列娜绝不会同情他,而郭守云同样也不会同情他。

“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雅科夫在远东也好,在日本也罢,他已经享受的太多了,人所能享受到的一切,他都享受到了,禽兽所能享受到的东西,他同样也享受到了,而现在呢,他到了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希望大舅哥的人生写照,不会最终落到咱的头上。”坐在疾速行驶的吉普车上,郭守云最后闷闷的转了一个念头,“毕竟……毕竟和他相比,咱需要还的东西更多。”

第六一五章 处理了

对雅科夫这位大舅哥,郭守云有一个很切合实际的看法——他注定是一个“活的比仙还像仙,死的比狗还像狗”的人,他人生中最大的一个悲剧,就在于过分注重享受,同时呢,又在大有可为的时间,抛掉了手上最有潜力的“蓝筹股”,将权力全都折了现。

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郭守云并不希望这位大舅哥死的太快,毕竟那对妮娜来说是一个打击,可他想不到的是,现在联邦希望这个人死的势力方太多了,以至于他刚刚离开“金达莱”私人会所,回到了别墅区,列宁格勒的电话就找上门来了。

虽然是周末,但是由于最近军区事多的缘故,妮娜并没有留在家里休假,而雅科夫秘密返回远东的事情,她也并不知情,原本按照郭守云的打算,他是希望趁妻子情绪稳定的时候,再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的,可人算不如天算,妻子还不知掉的事情,他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老丈人已经提前获悉了。

“他回来了?”郭守云在自己的私房里接听了老岳父的电话,老头开篇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嗯,今天凌晨回来的,”郭守云知道这种事情瞒也瞒不住,因此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他人还好吗?”电话里,老头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老。

“不好,”郭守云如实回答道,“他染上了毒瘾,如果不是当年见到,我甚至不敢相信那就是曾经的雅科夫。”

电话里出现了长时间的沉默,郭守云可以听到,话筒里很粗重的喘息声。

“让他走,”好半晌之后,老头的声音才重新响起,他在电话里说道,“要多少钱都给他,但是必须在五点之前离开。”

郭守云一愣,随即瞅瞅腕表——四点三十分,老头就给了自己的儿子三十分钟准备时间,他可真够绝的。

“我想您老有些误会了,”犹豫了一下,郭守云说道,“他这次回来,并不是因为缺钱,而是想要留在远东。我刚才跟他谈过了,他说外面的花花世界已经让他感觉厌倦了,因此……”

“那就除掉他。”不等郭守云把话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老岳父不带任何感情的一句话,“你亲自去动手。”

“什么?!”郭守云吓了一跳,他愕然半晌,试探着问道,“老爷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说除掉他,就是杀了他,你亲自动手,而且要赶在五点之前,明白了没有!”电话里,老头的声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暴虐,他几乎是嘶吼着喊道。

“为什么?”郭守云的耳朵被震得有些酥痒,他将话筒换到另一个手里,皱眉问道。

“因为那样他还能走的舒服一点。”听筒里传来老头的最后一声叹息,然后就是咔嗒一声轻响,滴滴的忙音随即响起。

“啪”的一声,将电话听筒扔在桌子上,郭守云一转身,急匆匆的奔出书房。他就算是再没脑子,也知道老岳父说这番话的意思了,毫无疑问,现在知道雅科夫回远东的人并非只有列宁格勒。五点,五点之前,而现在距离大舅哥进入哈巴罗夫斯克,还不到四个小时,这也就是说,准备除掉雅科夫的人,应该是紧跟着他前后脚进入哈巴罗夫斯克,甚至……对方甚至是直接从日本跟踪过来的。

郭守云的确希望雅科夫能够死,可他不希望对方现在死,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地头上被人宰了,这种事很麻烦。

“怎么啦?”看到男人面色铁青的从楼上下来,正坐在客厅里与叶列娜坐着说话的莎娜丽娃立刻预感了什么,她站起身,迎上前问道。

“没时间多说了,马上召集人,跟我去金达莱,越快越好!”郭守云脚下不停,径直朝大厅门口走去。

“哦?”莎娜丽娃一怔,下意识的扭头朝叶列娜看了一眼,却正好看到这女人面带微笑的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带着自己的保镖,与别墅区六七个佩枪士兵,郭守云一行人只用了十几分钟便赶到了“金达莱”私人会所,从时间上来看,距离老头规定的最后时刻,还差了十几分钟呢。但是,当步入会所正厅的时候,郭守云便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来晚了。

在会所的正厅里,作为会所负责人的金诚基,正面色苍白的瘫坐在一张为客人准备的豪华沙发上愣神,对他来说,郭大老板的朋友死在了他的地头上,而且死状凄惨,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如果因为这么一件事,把郭大老板惹恼了,那且不说人家会把他怎么样,至少,平壤那边就饶不了他,在人民军的队伍里,犯了错误所需要接受惩罚,可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

“郭,郭先生,”看到郭守云面无表情的带人走进来,金诚基打个激灵,从沙发上蹦起来,急匆匆的跑过来,试图抢着解释一些什么。

“人呢?”郭守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因此并没有感觉太多的意外。他打算对方的话头,沉声问道。

“我,我们没看到,”金诚基显然误会了郭老板的意思,他忐忑地回答道,“我,我也是刚发现的,至于是谁做的,我,我也不知道……”

“我是问我的人呢。”瞟了地方一眼,郭守云不耐烦地说道。

“哦,在六号,六号包房……”慌忙回到了一句,金诚基转过身,一路小跑的在女侍应的手里抢过钥匙,这就替郭守云一行人带路。

“大概什么时候发生的?”跟在对方的身后,郭守云一面朝回廊的方向走,一面皱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金诚基哭丧着脸,磕磕巴巴地说道,“先生走了之后,您的朋友就自己要了一个房间,然后还要了两支……咳咳,之后,就把服侍他的人都赶了出来,说是要好好休息一下,准备明天重新做人。再之后,也就是不到三十分钟的时间,排水房那边说有大量血水流出,我才察觉到不妙,紧跟着上楼去看,就发现……发现出事了。”

说话间,一行人上了二楼的走廊,按照郭守云的记忆,豪华的六号包房,应该在走廊的左侧尽头,那里的位置相对较偏,雅科夫别的地方不选,却偏偏选了那里,也算是命中注定要倒霉了。

站在紧锁包房的门口,金诚基没有直接去开门,他犹豫了一下,回头对郭守云说道:“郭,郭先生,您还是不要进去了,里面还没来得及收拾,而且,而且场面有些……”

“开门!”郭守云懒得跟他废话,因此语气不耐的直接说道。

“那,那您用点这个,”金诚基知道自己拦也拦不住,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管细长的油膏,递给郭守云,说道,“抹在鼻子下面,可以去味醒脑,免得一会儿,一会儿有什么不良反应。”

郭守云将油膏接过来,却没有往鼻子上抹,他等着对方将门打开之后,便急不可耐的快步走了进去。

“呕!”

才迈进去两步,郭守云就觉得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那气味之重,令他胃酸狂涌,一阵儿干呕之后,险些当场吐了出来。迫于无奈,他也顾不上考虑什么了,直接拧开金诚基交给他的油膏,手脚利落的在鼻子下面抹了一点。顿时,一股清凉的薄荷气息穿鼻而入,将那股令人反胃的血腥味驱散无遗。

“是我们自己人做的,”和他比起来,紧跟而入的莎娜丽娃要显得镇定许多,她用食指掩住鼻子,在偌大的汤池房间里扫了一眼,语音微微发颤地说道,“是二局的人动的手。”

趁着莎娜丽娃说话的工夫,郭守云也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用一个词来说,他所看到的一切就是“触目惊心”。只见偌大的一个浴室卧房里,大理石地面上淌满了鲜血,而在血泊正中央的位置,则摆放了一把椅子,瘦如干柴的雅科夫此时就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他那双没了皮、肌肉裸露的干手,就平平的摆放在大腿膝盖上。最令人感觉毛骨悚然的是,杀手在动手杀人的时候,显然相当的镇定从容,按照莎娜丽娃的说法,他是把雅科夫的整张外皮都剥了,而在剥皮的同时,还伴随着放血的方式。

从医学的角度来说,人在大量失血的情况下,会出现晕眩昏迷的状况,但如果主意把握住一个度,也就是说把血量流逝保持在一个临界点上,失血者反而会出现短时间内的精神亢奋、神经麻痹的生理矛盾现象。曾经的克格勃二局,有专门的小组做这方面的研究,而他们的研究成果,就被用在了惩罚叛徒方面。

每当采用这种方式处罚叛徒的时候,行刑的人往往都是高手,他们对人体的血脉运行、肌理特征相当熟悉,每一滴血放出来,每一刀划下去,他们心里都有数,因此,也能让叛徒在亢奋中,始终保持一种病态的清醒,从而,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将自己的皮肤一点点的剥下去,露出内里的脂肪与肌肉。

第六一六章 无人性论

别看莎娜丽娃出身克格勃,可因为级别太低的关系,她以前只听说过这种方式,却从来没有亲眼见到过,如今,她也算是开了眼了。

试想一下,在过去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准确的说,也就是半个多小时,杀手需要悄悄潜进雅科夫的房间,然后制服他,再有条不紊的实施整个行刑过程,这人……至少有一点可以看出来,有人对这位前克格勃远东局负责人恨到了极点。

而雅科夫呢,他在过去这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承受了一种什么样的痛苦?他就坐在那,口不能言,但心里却清楚明白,整个大脑都是清醒的,而后,眼睁睁看着人家给他一点点放血,同时,一点点剥去他手上、腿上、胸前、小腹上的皮肤。等他因为亢奋、惊恐,而导致血脉流速加快,失血量加大,并最终意识模糊的时候,对方已经完成了主要工序,将那身曾经为他所钟爱,并为他带来巨大权力的克格勃制服,重新穿回了他的身上。

现在,雅科夫坐在椅子上的样子稍带了几分威严,蓝色的克格勃制服、红蓝相间的军帽、几枚端正戴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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