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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贵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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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抱着一个大宝贝,让她欢喜不已,不舍撒手,也不管这“大宝贝”是否理会她,又是否排斥她。

    此时此刻的朱砂,也是欢喜的。

    他不知她是如何尝到的,只觉她欢喜便好。

    可他从未觉得他身上有何味道,他甚至还轻轻舔过自己的唇,并无味道,又何来甜味。

    她觉得他很香,一种清清淡淡又好似有些甜的清香味。

    ‘阿兔你好香。’这是他第一次拥抱她时,她对他说的话。

    朱砂说完,竟将脸在君倾颈窝里蹭了蹭,又道:“也好香。”

    朱砂吮了君倾的唇好一会儿才松开,又在他的唇上轻轻舔了一舔,像一只餍足了的小猫,竟是开心道:“丞相大人好甜。”

    唇被朱砂轻吮在嘴里,她的身子紧贴在他身上,君倾觉着自己身体里有一小簇火苗在燃烧,并且随着朱砂轻吮的动作愈燃愈烈,烈得他的呼吸渐渐变得不平稳。

    前两次是朱砂情不自禁对他的主动是他有意为之,然现下——

    此时的君倾已怔愣得恍如一座石雕,动也不动。

    可又与方才在夜市上不一样,方才在夜市上,朱砂不过是在君倾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而已,而现下,她却不只是轻轻吻一吻君倾的唇而已,而是亲了一口后伸出舌头在君倾的唇上轻轻舔了一舔,见君倾没有反应,她便轻咬住君倾的下唇,吮了吮,好像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一般,让她再吮得用力一些。

    如方才在夜市上一样,出其不意,让君倾怔愣。

    此时的朱砂,竟是踮起了脚,吻上了君倾的唇。

    君倾眉心拧起,正要再说什么时,忽有两瓣柔软之物贴到了他的唇上来,带着一股浓浓的酒气。

    “不。”朱砂还是倔强地摇头,“不松。”

    这般的朱砂让君倾不敢继续使力,怕会伤了她,只能冷沉着声音道:“还请朱砂姑娘松手。”

    谁知朱砂仍是不松手,即便双肩被君倾抓得生疼,她还是不松手。

    这一次,君倾手上力道很重,他是决意要将朱砂从自己身前推开,是以下手并不轻。

    “朱砂姑娘酒多了,说的都是胡话,还是尽早歇下为好。”

    不敢拥抱她。

    他已经不是阿兔了,他已经……不能拥抱她。

    他还是要将朱砂从他身前推开。

    他抬起双手,扶住了朱砂的肩,然后像外使力。

    也终是在这时,君倾给了朱砂这胡闹的紧拥做了回应。

    “嗝——”说到这儿,朱砂竟打了个响亮的酒嗝,顿时君倾只觉酒味扑鼻。

    “苏姑娘那般好,大人都不喜欢,我这般一无是处的人,更是入不了大人的眼。”

    “大人有妻子,大人心里也只有大人的妻子,我却还对大人生情,不是疯了是什么?”

    “和大人相识并不长,见过大人的次数也不多,如何就总是对大人念念不忘……不是疯了是什么?”

    只听朱砂还在喃喃道:“大人是不是觉得我疯了?我也觉得我疯了。”

    他没有回应朱砂的拥抱,更没有回应她的任何一句话。

    怎会……如此。

    君倾只是站着,震惊,错愕,亦痛苦。

    曾经如此,而今仍如此。

    可这样的她给他的感觉却更像个胆小又倔强的小姑娘,害怕他会推开她扔下她,害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是以总将他搂得紧紧的。

    喝过酒的她,会变得迷迷糊糊,可她却依旧认得清她面对的是谁,只是像酒能壮胆一样,她的胆子像变得大了一样,大得与寻日里的她全然不一样,因为她对他,从不会如喝过酒之后这般主动,主动得让他错愕。

    更是那一次之后,他再未见过她。

    也是那一次,他第一次看见她的眼泪,也是唯一一次。

    那一次,她心里想的只是哭,她只是想好好哭一场,这便是她那时心里所想的。

    第二次是她说她闻着那酒很香,想与他一齐喝,他答应了,喝过了,酒劲上头后她便紧紧抱着他,抱了整整一夜,也哭了整整一夜,一句话也未说。

    第一次是在他们成婚那夜,喝过合卺酒之后,她也如现下这般,他听到了平日里她绝不会说心里话,絮絮叨叨,像个胡闹的孩子,一个只会对他胡闹的小姑娘。

    这样的她,君倾见过两次。

    喝了酒之后的她,没人知道她想做什么会做什么,便是她自己,都不知道。

    与平日里的她判若两人,不按常理。

    这便是喝了酒之后的她。

    即便这个情深并不是对于她。

    她还喜欢……他的情深。

    喜欢他冰冷淡漠背后的温柔。

    喜欢他那双好似藏着许多故事与秘密的眼睛。

    她喜欢他。

    可这便是事实,就算她不敢想不愿承认,这就是事实。

    她不愿承认自己已经将君倾放在了心上,她不敢承认这个荒唐的事实。

    莫说是说,便是想上一想,她都觉得自己疯了。

    这些话,是平日里的她绝不会说的。

    “可我知道大人不会理会我的,大人待我有礼,只是因为阿离而已。”说到这儿,朱砂很是伤怀落寞。

    “我……我可是喜欢上丞相大人了?”朱砂耸起肩,将君倾搂得更紧了,生怕他会忽然推开他或是怕他会忽然消失不见似的,“若不是喜欢,又怎会总是想着大人,若是不喜欢,又怎会总是想着见到大人,让我都觉得我自己疯了……”

    “常言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个人,且这样的梦还是好梦的话,便是喜欢上一个人了,因为喜欢上了,才会总是想着这个人,想着与这个人有关的事情。”

    君倾惊愕无比,一时间惊愕得忘了反应,只是绷直着身子让朱砂搂着他抱着他,像是贪恋君倾身上的冰凉一样,朱砂将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贴得更紧,将脸颊贴在他的心口上,听着他的心跳,继续喃喃自语:“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总会不由自主想到大人,想到大人的事情,夜里入梦之后也时常梦到大人,这可就是人们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放手了,何时才会再见到大人呢……?”说到这后半句,朱砂的语气里竟是带了明显的忧伤与怅然,迷迷糊糊的,像是在做梦一样,自言自语道,“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丞相大人的感觉了,总是会想丞相大人的事情,总是会想丞相大人的眼睛,总是……会想丞相大人……”

    “不。”谁知朱砂竟是一口拒绝,先莫说这酒壮了胆,便是话里都带着如小姑娘家一般倔强的味道,“就是因为是丞相大人,所以我更不能放手。”

    君倾强忍着心中想要将朱砂拥在怀的冲动,冷声道:“朱砂姑娘既知道我是谁,现下便当松开手才是。”

    心爱之人便在身前,心爱之人便在怀里,君倾很想抬手将朱砂拥在怀,可是他不能,她既还认得他是君倾,那他便只能做君倾,做丞相大人。

    这样的朱砂,就像君倾睁着眼说瞎话时所说的,胆小,像个胆小的小姑娘,怕黑,全然不像平日里那个淡漠的朱砂,更不像那个冷厉的诛杀。

    她知道他是谁。

    君倾身子颤了颤。

    朱砂就像知道他想做什么似的,在他将她推开之前将他抱得紧紧的,仍旧不安道:“丞相大人,我怕,我怕黑……”

    可他没有注意,朱砂方才唤的是“丞相大人”,而非“阿兔”。

    是以他抬手抓上朱砂的双臂,欲将她从自己身前推开。

    因为他不是阿兔。

    君倾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如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闷得慌,疼得紧。

    她是将他当成了阿兔,否则又怎会这般。

    又怎会出现这样的不同?

    忘得一干二净。

    她已将他忘了。

    可他在如今的她心里,只是君倾,只是丞相大人,而不是阿兔。

    这个不同,也只是对阿兔一人而已。

    这个不同,只有阿兔见过。

    而君倾之所以会着急,只因喝过酒之后的朱砂与平日里的她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并非胡闹,而是……

    她还是与曾经一样,不过只是小睡了一会儿罢了,幸好他将她带回来了,否则在外不知会成何模样。

    这一刹那,君倾愕然地愣在那儿,身子僵直,随即抬手就要将朱砂从他身前推开。

    朱砂将他搂住!

    可就在君倾的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他的身子忽被一双温暖的手臂搂住!

    君倾只听朱砂唤他一声,声音里满是害怕与不安,便将语气稍稍放柔和,以免她更不安,道:“嗯,是我,朱砂姑娘稍待,我先为姑娘将灯点上。”

    “丞相大人!”

    而君倾不需要灯,加上朱砂正睡着,是以他并未点灯,且他心中有事,并未注意听床榻上的动静,直到朱砂跌下床榻撞出的一声闷响,他这才猛地一回身神,连水也忘了倒,便急忙走到了床榻边,唤一声道:“朱砂姑娘?”

    入目的漆黑蓦地让朱砂觉得惶恐,惶恐得让她以为她在她的那个可怕的梦里,使得她如在梦里一般伸出手使劲地朝黑暗里摸索,摸索着忽地跌到了床下。

    窗前的帘帐垂挂着,未有拉开,挡住了外边的月华,此时的屋子里,只有黑暗。

    那本是被朱砂握在手里的海棠花灯在君倾将她放到床榻上后便被君倾拿开,放到了窗边的小几上,花灯里的蜡烛本不长,加上在街市上的摊子上摆了许久,在君倾跨进这棠园院门的门槛时,这蜡烛便燃到了尽头,熄了。

    君倾倒了一粒药丸在手心,转过身来正要到桌边去倒一杯水,那本是睡得死沉的朱砂忽然在这时睁开了眼。

    不止是为了阿离,也是为了她。

    她的安神香当是今夜便用完了,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急着在今夜赶回来。

    是以君倾将朱砂放到了他的床榻上后转身便到药柜里去摸找安神药,那是他为自己备着的,倒不想会用到她身上,待喂她吃了安神药,再到阿离那儿去把她的安神香拿来为她点上。

    只是,如今的他与原来的他不一样,他什么都看不见,又当如何来给她醒酒,不若让她安然睡一觉吧,好在的是她这醉酒还是与曾经有些差别,曾经的她可不会喝过酒后这般快就入睡,这不醒来便也罢,若是醒来……

    莫说一杯,哪怕一口,都能让她醉。

    是以在东清殿上,他并未让她饮酒。

    除了君倾。

    没有人知道她喝了酒之后会是何模样,便是连如今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朱砂不过是喝了半壶酒而已,可却能让君倾紧张得失态,就好像是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

    花灯在夜里摇晃,灯里暖黄的光将他二人衬得温暖。

    她虽睡着,可她手中却还是紧紧抓着那盏君倾为她猜来的海棠花灯不放。

    梦里没有阿兔,只有君倾,有着那一双总是让她神迷的眼睛。

    她只是在做着梦,短短时间,她竟是入梦。

    朱砂此时已然在酒劲中睡着,在君倾的怀里睡着,睡得死沉,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发生着什么。

    君倾说完,随即将朱砂横抱在怀里,疾步朝棠园的方向走去。

    而就在小家伙走后,只听君倾低头“看”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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