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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贵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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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崔公公声音有些颤抖,“因为奴才根本就没有救啊!”

    “说!”姬灏川鲜少大声说话,因为他早已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以及掩饰自己的情绪,只有在自己信得过的人面前,他才偶会流露出真实的眼神面色。

    “奴才,奴才……”崔公公每张一次嘴,滴到他衣裳上的血水就愈多,就像是他的血脉被人切断了似的,再也止不住。

    “太医还未来,你为何便先下定论?”姬灏川声音冷冷,很显然,他怒了。

    “帝君,不是奴才有心要拂帝君的意,而是就算太医来了,也救不了奴才。”崔公公低着头,又有血从他嘴里流出来,依旧是黑紫色的血,流过他的下巴,滴到他青紫色的衣裳上。

    姬灏川本抓在他肩上的手定在半空,并未说话,眼神冷沉冷沉。

    崔公公说着,忙站起身朝姬灏川跪了下来。

    谁知崔公公却在这时抬起他那只并未沾着血的手抓上姬灏川的手腕,着急道:“帝君,不用传太医,不用了!就算奴才求帝君了!求帝君了!”

    “来人!传太医!”姬灏川眉心已拧成一个“川”字,他一向冷静的瞳眸此时大睁着,只见他抓上崔公公的肩,同时朝屋外方向大声喝道。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看着手心里的血。

    只见他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嘴,摸到满手的血,黑紫色的血。

    崔公公跌坐回长凳上。

    “崔易!”姬灏川倏地站起身来。

    一口……黑紫色的血!

    “噗——”

    “可,可青羽族的人在二十三年前都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又怎会,又怎会——”崔公公说到这时,他竟突然喷出了一口血来!

    崔公公的面色又变得惨白,火光在他大睁的眼眸里晃动,好像他的眼里倒映着当年的火与血一样,腥红至极。

    “一定是这样!那六颗血玉珠原本一定是那只大鸟身上的!先帝他们……先帝他们是挖了青羽的眼,断了青羽的翅膀,剖了青羽的心哪!”

    每每一想到二十三年前那惨绝人寰的一幕幕,崔公公的情绪总会失控,现下,也一样。

    “那只大鸟身上有六个原形的窟窿,尤其眼睛上的那两个窟窿最明显,村民的血溅在那只大鸟的身上眼睛上,就好像……就好像它是被人活生生挖了双眼断了翅膀剖了心脏一样!奴才想起来了!那六个窟窿原本一定是镶着六颗血玉珠的!而青羽族……青羽族所尊拜崇敬的,就是飞鸟!”

    “奴才记得那日在安北侯府发现岑将军尸体时君相说过这么一句话,‘先帝早年曾得到过六颗浑身通透的血玉珠,先帝将这六颗玉珠分别赐予了先帝后,前丞相林海,大将军沈云,安北侯沈天,如今的帝师言危,以及帝君’,六颗血玉珠,六颗血玉珠……”崔公公紧着眉,一副在努力回想的模样,“奴才想起,当年在那大火里,奴才还看到一样东西,是一只……一只大鸟,鼠李根雕成的大鸟,那只大鸟身上——”

    姬灏川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然就在这时,崔公公突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惊道:“帝君,奴才……奴才好像想什么来了!”

    不知道么?

    姬灏川又微微拧起眉。

    “回帝君,奴才不知,奴才就只见过帝君手上的那一颗,还有岑将军死时手里抓着的那一颗。”崔公公低着头,“奴才知道的都已经告诉帝君了。”

    他总觉那些颗血色的玉珠,当是有什么意义才对。

    “嗯。”姬灏川也未拐弯抹角,“孤想问问你,可知那颗血色一般的玉珠是如何得来的,又是做什么用的?二十三年前到青羽山那一回,你可见过那些颗血色玉珠?”

    过了一小会儿,只听得崔公公恭敬小声地问道:“帝君今夜亲自过来,可是……还有话想问奴才?”

    姬灏川沉默。

    对于姬灏川的关心,崔公公很是受宠若惊,忙道:“回帝君,在帝君身旁伺候惯了,这时辰……奴才还睡不着。”

    姬灏川心底轻叹一声,问道:“今日不是让你歇息了,怎的这般晚还未睡下?”

    他第一次觉得,在他年幼时总是他欺负对象的崔易,老了。

    而今,崔公公依旧无微不至地伺候他,然他已经二十有四,不再年幼,而崔公公,也老了。

    屋里的油灯光线很暗,借着这昏暗的光,姬灏川也是第一次发现,崔公公的头发花白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也多了许多深了许多,然他对崔公公的模样,还停留在他年幼时所见到的那样,年轻,卑微,却又待他极好极好,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姬灏川一直以为是他太过恭谨总是躬着背,现才发现,崔公公的背,不知何时起就已是这样了,躬着,一副总是恭敬卑微的模样,再也直不起来。

    可就算他整个身子僵得再直,他的背还是半躬着的。

    仿佛芒刺在背如坐针毡一样,崔公公紧张且小心翼翼地在旁边一张长凳上坐下了身,他很紧张,紧张得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膝盖,紧张得他身子僵直。

    “……”崔公公迟疑一小会儿才恭敬道,“是,帝君。”

    姬灏川声音沉了沉,“让你坐便坐。”

    崔公公惊吓更甚,愈加慌忙道:“奴才不敢!”

    “孤不觉脏,你操的何心。”姬灏川神色静淡,说完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位置,道,“坐吧。”

    姬灏川依旧未理会崔公公,而是将衣摆撩开,在方桌旁的长凳上坐下身,崔公公见状,更是不安道:“帝君,这……帝君九五之尊,怎可坐在老奴这屋里,只会污了帝君的衣袍啊。”

    崔公公怔怔,面有不安之色,“帝君,这……”

    “是,帝君。”太监即刻接过壶,退下了。

    方才替他领路过来的太监立刻走了进来,姬灏川随即将手里的瓷壶递给他,吩咐道:“去满一壶温水来。”

    姬灏川将眉心拧得更紧,似是不悦,他并未理会崔公公,也还是未将水壶放下,而是朝着屋外稍稍扬声道:“来人。”

    姬灏川眉心微拧,并未将壶放下,而是提着它转了个身,作势往屋外走去,崔公公见状,连忙上前挡着,着急不已道:“帝君不可,万万不可,这壶里没有水了,帝君若是渴了,奴才这就到帝君的寝宫去将帝君用惯的茶盏茶壶拿过来。”

    姬灏川未理会崔公公,而是走到了屋内的方桌旁,伸手拿过崔公公方才着急放下的瓷水壶,却发现壶是轻的,壶里并没有水。

    “奴才不敢!”崔公公立刻又低下头,又一次将腰身深躬下。

    “怎么,孤到你这来一趟是不行了?”姬灏川语气淡淡道。

    崔公公抬头看姬灏川,着急地问:“帝君怎,怎的到这儿来,可是有事需要奴才去办?这般的话帝君让宫人来唤奴才一声便行,帝君怎的还亲自来了……?”

    姬灏川淡淡应了一声,他在打量崔公公的这间屋子。

    崔公公见着姬灏川,吓得他险些将提在手里的瓷水壶给摔了,只见他连忙将水壶放下,将半躬着的腰躬得更低了,慌张却总是恭敬道:“奴才见过帝君!”

    姬灏川走进这间屋子时,崔公公正站在桌边倒水喝,半躬着背,明明不过才四十岁的人而已,看起来却让人觉得像是六十岁的老人。

    桌椅板凳以及柜子床榻都已旧得早掉了漆,本就不是什么好的木材所做,掉了漆后斑驳难看,就像老人脸上才会有的斑。

    西排房的这间屋,从他开始伺候先帝的第二年便住进来了,算来已有二十六年,这二十六来,除了枕头被褥,这间两丈见方的屋里的物事都未换过,还是二十六年前的模样,还是二十六年前摆放的位置,只不过,和崔公公一样,都已老了。

    西排房是二等公公住的地方,譬如各宫娘娘的近身公公,住在西排房的公公能有自己的单独一间屋,而不用像那些新进宫的太监及宫女一般挤大通铺,而像崔公公这般伺候了先帝又伺候帝君二十多年的一等公公,照宫中规定,当已能有一独门小院才是,然崔公公并没有自己的独门小院,他还是住在西排房,最南边的那一间房。

 071 情敌相见

    在满是海棠树的院子里,朱砂瞧见了一名身穿浅蓝色裙裳的年轻女子。

    肤如凝脂面如玉,身形娇小,飘逸灵动,清丽脱俗,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只是这如仙子一般的女子给人的感觉很冷,冷得就像是一朵开在寒池之中的雪莲,冷得让人怯于靠近。

    尤其她的一双眼,仿佛结着霜,使得她的眼神都冷得如霜似雪。

    而此刻的小阿离便是兴高采烈地拉着朱砂朝她所瞧见的这名冷美人跑去,边跑边还激动兴奋地对那冷美人大声道:“医仙姨姨!阿离的娘亲哦!真的是阿离的娘亲哦!”

    医仙姨姨?

    朱砂看向小棠园里时,那如雪莲般的冷美人也在看着她。

    只不过,她们看对方的眼神却不一样。

    朱砂不过是听着阿离的话自然而然地往院子里瞧去的眼神,而那站在院子里的女子看她的眼神却是冷的,很冷。

    冷得朱砂心里不得不思量。

    从到得这丞相府门到走至这小棠园,所见的人屈指可数,女人更是还未见过,而这小棠园却站着一名看衣着打扮并非下人模样的仙子般的女子,想来断断不会是这相府的下人。

    不是这相府的下人却又能到得这相府小主人的院子,更兼阿离小子这般亲昵地唤她一声医仙姨姨,想必这姑娘不是丞相的友人便是这相府的贵客。

    瞧着阿离小子甚是喜欢那姑娘的模样,想来已是久处之人。

    就在阿离拉着朱砂就差一小段距离便到得苏绯城面前时,朱砂忽然想到了方才在相府门外小白对她说的话。

    我们小倾倾哪,昨夜就已经找到了那与他是天造地设天作之合的人了!

    比你知道关心我们小倾倾,也疼爱我们的小阿离!

    他俩啊,不日就会完婚!

    这般想着,朱砂连忙将自己的衣袖从小阿离的小手里扯出来,谁知小家伙将她的衣袖抓得极紧,她这么轻轻一扯根本就扯不出来。

    而此时,她已经站在了苏绯城面前,正由阿离兴奋地给她二人作引见:“医仙姨姨!这是阿离的娘亲!阿离的娘亲哦!是真的不是假的也不是在阿离的梦里的哦!阿离真的真的等到娘亲回家来看阿离了!医仙姨姨要不要摸摸看?真的真的是娘亲呢!”

    “娘亲娘亲!这是医仙姨姨!医仙姨姨会做好好吃的甜糕!会给阿离看病!嗯……医仙姨姨是来给阿离看病看身体的!”小家伙替朱砂与苏绯城相互引见完不忘将他的“小伙伴”介绍给朱砂认识,只见他指着正跑过来蹲在他脚边的一干小东西,接着对朱砂道,“娘亲娘亲,这是小小白,小小白很听话的,阿离有每天都帮小小白洗澡的,这是小小花,小小花跑得很快,总是和阿离一起玩儿,这是——”

    可还不待小阿离说完,他便觉手上一松,因为朱砂将自己的衣袖从他的小手里给扯了出来。

    阿离看看自己的手,又抬头看看朱砂,脸上兴奋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失落与伤心,不安地唤朱砂道:“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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