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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花魂穿乱天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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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心仪接过他手里的银两,看也不看就收进怀里,微笑道:“成交了。”

杜缇峰望着她的眼睛,很明亮的一双眼睛,他想,见过的人一定都忘不了这双眼睛的。

“我叫杜缇峰。”

他再次说话的时候,她在眺望最后一抹夕阳余晖,也许并没有听见他的话。

……

杜缇峰在离开京都之前,见过唐宝明。

他认识唐宝明有好几年了,那时候,唐宝明还不叫唐宝明,更不是什么太子爷,他那时叫占士。

他们认识的过程也很传奇,算是志同道合吧,于是他们结拜为兄弟,一起做过几桩劫富济贫的壮举。

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占士没有出现,然而,真应了那句话,有缘的,始终没见面的。

想不到会在皇宫里见到他,想不到他是当今太子,更想不到,他会成为他的姐夫。

现在的唐宝明,一心为国为民,也有了个漂亮的太子妃,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幸福美好。

如果他的心不是曾经被一个叫钱心仪的女人占据得满满当当的。不,不是曾经,是一直。

那时,杜缇峰笑着跟他说,当你对一个人的思念的次数减少时,不是因为你遗忘,而是思念已经深入骨髓。

唐宝明淡淡地笑着,若无其事地喝着那香茶,手微微颤抖,是旁人不易察觉的。

然而,那时的杜缇峰在想,如果是这个叫钱心仪的男人,她一定会把所有的香茶都喷出来,然后大笑三声吧。

不知为何,他突然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很想见识一下这个传说的“天下第一美女”是何等的尤物。

……

那是一间很简陋老旧的客栈,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就连这里的灯光都显得特别的昏暗暖昧。

钱心仪倒了一杯酒,杜缇峰以为她会递给他,可是他错了,她自己喝了。

看见他在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她只是淡淡地说:“要喝酒自己斟,我不习惯给人斟酒。”

杜缇峰站起来,走身她,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缓缓游移到锁骨上,抚摸着上面那朵红梅,他承认,这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女人。

钱心仪有了一点酒意,目光迷离,那绯红的脸蛋充满了诱惑。

他俯下身子,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一直吻到她的锁骨下。

深入骨髓的伤

她仰着脸,发丝凌乱地垂着,一双玉手环抱在他的脖子上,指甲在不知不觉中,深深地掐进了他的皮肤中。

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那灯火突然被风吹得闪了一下,杜缇峰突然愣了一下,放开了她。

钱心仪真是个情场老手,对一切都无所谓,她点起烟吸了一口,就一直夹在手中,托着腮在沉思。

这个优雅的吸烟动作,杜缇峰似曾相识。是的,他常常看到唐宝明做这个动作。

有好几次,钱心仪望着杜缇峰,很想问他关于唐宝明的事,她的心里其实并不是不在意的。

可每次要问的时候,话都哽在喉咙出不来。

或许,对一个不该失去,却失去了的人,最好的方式是怀念。

“我出去一下。”

她甩下一句话,摔门而去。

……

杜缇峰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好久好久。

他觉得,钱心仪和他最初所想的,有些不一样,至于怎么不一样,只是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唐宝明跟钱心仪之间,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这是他一直想探究的。

他们都不肯提起对方的名字,就算旁人提起,他们也只是淡淡然,就像不曾认识这个人。

这只有两个可能,一种是他们的关系只在表面,另一种是深入骨髓的伤,令他们不敢再去碰触那伤口。

等了好久,杜缇峰从床上爬起来,决定给唐宝明写信。

他想了想,下笔写道:你还记得钱心仪吗?我见到她了。你来吧,来救救我,我的钱全给她了,现在身无分文。你不救我,我会客死异乡的,等你哈。

信的最后,还忍不住留了一个可爱的爪印,那可是他独特的印记。

他只需撮口而哨,马上有一条黑衣人在窗口出现,恭敬地说:“主子,有什么吩咐?”

“把这封信,加急送到太子府上。”

黑衣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如船过水无痕。

杜缇峰又回到床上躺下,想象着,唐宝明看到这封信,会是怎样的神情?

他突然笑了,带点嘲笑。

……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砰地被踢开,钱心仪带着春夜的凉风进来了。

她嘴里叼着烟,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暗香浮动。

一根袅袅香烟,仿佛都成了她的标志。

她一手挽着罗帐,神态妩媚地问道:“喂,你是不是有问题?”

“我?”杜缇峰微笑,眸若灿星。

“对。”她用力地回答。

“因为我给了钱却没有跟你上床,所以我有问题?”

“很明显。”

“如果是这样,我大概的确是有那么一点。”

钱心仪突然甩甩头,淡淡地道:“没关系,反正我正郁闷,你陪我喝酒。”

“这和喝酒有什么关系?”

她轻蔑地笑笑:“难道你连酒都不会喝?”

他似有意无意地说:“不是不会喝,是不敢喝啊。怕酒后乱性啊。”

钱心仪轻啐一声说:“屁话!酒能壮胆,也能乱性。其实酒从来都是壮胆,没有壮胆,何能乱性?一定要把性行为的发生归咎于酒精,只能印证人类是多么虚伪。”

竟然有女人敢嘲笑他无胆?他虚伪?

杜缇峰忍不住大笑起来,仿佛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话。

钱心仪狠瞪他:“你笑什么?”

见美人生气了,杜缇峰立刻住了笑,给她倒酒。

酒过三巡,杜缇峰借着半分醉意,试探地说:“钱心仪,你还记得唐宝明吗?”

乍听到话,她拿着酒杯的手震了一下,几滴酒溅在桌面上,她却视而不见,继续喝酒。

她没有回答,其实已经回答了。

杜缇峰叹道:“跟我回京都吧,不要到处流浪了。”

是太久没有跟人交流过了,钱心仪有些诧异,有点感激,但随即扬起个自嘲的笑容,说:“大爱无疆,四海为家。”

很多次,杜缇峰想套钱心仪的话,却都被她巧妙地带过了。

……

外面仍是春寒风露,屋里却十分温暖。

一盏烛火照亮整个华丽的寝窒,杜缇莹坐在梳妆台前,一点一点地抹去脸上的脂粉,素面朝天的时候,她的脸略显苍白。

那是因为她自小体弱多病,父亲为了她这个病,不知道奔了多少地方,找了多少大夫。现在她的病虽好了,但仍体弱。

幸好,唐宝明是一个很细心体贴的丈夫,对她的生活与作息总是安排得无微不至。

在没遇到他之前,她真的不相信这世上还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在她相处过的男人里,爹爹是属于粗犷的,大概是因为从军的关系,哥哥们都是豪爽的,唯一一个弟弟,总算是风流倜傥,却不爱注重细节,什么都需要有人给他打理妥当。

她想呀,唐宝明一定是上帝赐给她最好的礼物,她一定会格爱格爱地珍惜这份礼物,就像爱自己生命一样爱他。

从铜镜的倒映中,她看到唐宝明正坐在烛光前,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上的书。

是什么书让他看得如此着迷?她真恨不得自己变成那样书,被他捧在手上。

这时,外面进来个宫女禀报:“太子爷,有杜四少写给你的信。”

唐宝明抬起头来,接过信,扬手让宫女退下。

杜缇莹嘟哝道:“这个四弟,进宫一趟也不是那么难嘛,还写什么信啊。”

唐宝明沉着脸打开信,“钱心仪”三个字生生映入眼中,令他的心陡然一沉。

杜缇莹解下头发,让其披散着,漫不经心地问道:“四弟在信中说什么特别的了?”

“没什么。”唐宝明若无其事的回答,将信递到火上燃了。

突然脑里闪过一段话:我是一缕烟,而你是一团火,我这一缕烟就是因为你这一团火产生。当烟火烧到最后最后,烟就会飘走,而火也会熄灭。

杜缇莹回过头去,就看见火烧到唐宝明的手上了。

她连忙冲过去,把他手里的纸灰抖到地上,大喊道:“你怎么了?”

这时,唐宝明才回过神来,地上的一团灰说明他刚才神游了,而且是为了一个不该想起的人。

“我没事。对不起。”

不能再想那个女人了,这对缇莹不公平,缇莹才是他的妻子,是他该好好疼爱的女人。

“你的脸色不太好,我明天让赵太医过来给你开点补药。”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倒是你,是不是我刚才把你吓着了?”

“我哪是这么容易吓着的。”

“那你早点睡吧。我想再看一会书。”

“嗯。”杜缇莹乖巧地点头,走向床边,突然转过头问道:“四弟在信里跟你说什么了?”

“他出了一趟远门,不过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杜缇莹无奈地摇摇头说:“他总是不让人省心啊。家里那么兄弟姐妹,每个都很乖,就是他从小就让人操心。”

“他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很正常。”

“前几天爹爹跟我提起,让我留意一下看有没有适合他的女子。希望他成亲以后,就能收敛一点吧。”

唐宝明望着烛火若有所思,露出淡笑说:“你这个当姐姐的还真操心啊。快睡吧,很夜了。”

“嗯,你也早点睡。”

这夜,唐宝明看书一直看到天亮,可那本书似乎一页都没翻过。

……

过了一天,杜缇峰收到了唐宝明派人送来的信,当然,还有很多很多的白花花的银两,这些银两铺起来能把他淹埋。

他以为唐宝明会写信给他让他回去,可是他没有,信竟然是空白的。

唐宝明没让他回去,也许是唐宝明根本就知道他是不会轻易回去的。

在杜缇峰所认识的朋友当中,唐宝明有时候真是挺无趣的。因为他是个太忠厚老实的男人,也因此,成了太会自我压抑的那种人。

当压抑成了生命不可承受的重量,一旦爆发出来,恐怕会天摇地动。

从小失去母亲,得不到父亲的关爱,还是受兄弟姐妹的排挤,养成了他性格乖戾。

那钱心仪呢?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得承认,她是他第一个看不透,猜不透的人。

听说她是钱宇森的千金,那自然,自小就娇生惯养,恃宠生娇。奇怪的是,每次看到她,总觉得她的眼里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灵气,令她孤独地在这尘世中苦苦挣扎。

他恨不得把自己打晕,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钱心仪啊,那个风情万种的人,万千宠爱集一身,将许多男人耍得团团转的妖孽,她怎么可能跟孤独扯上关系?

他现在至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唐宝明跟钱心仪曾经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他不知道的是,到底是那好男人放弃了这个被宠坏的孩子,还是这个被宠坏的孩子要离开那个好男人?

她扔掉一根烟蒂,就像扔掉昨天的黑夜,任他迎着日出死去。

又点燃一根烟,火光映着她漂亮的脸,带着致使的妩媚。阅人无数的他,漂亮的女人他见多了,可像她这样美得难勾魂的女人可不多。

她就像一个黑洞,能把任何人吸进去,若要出来,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喂,你为什么要吸这个东西?”杜缇峰好奇地问。

钱心仪眼波流动,嘴角带点微笑道:“这叫慢性毒药,但能治一种怪病。要不要尝尝看?”

杜缇峰满不屑地说:“用得着说得那么神奇吗?不就是香草嘛,用来做香薰还差不多。”

“那你就不懂了。”钱心仪轻蔑地笑笑,半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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