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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幽灵-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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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朋友。”他说,“很好!最好他现在还别知道什么,也许他永远不该知道。但愿如此,但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应该知道一切。另外,朋友,我也该提醒你一下,就是你正在对付疯子。其实所有的人在这样那样的情况下,都会有点疯狂。因此,对付你的精神病人时你要小心谨慎,同样你对待上帝的精神病人——也就是世界上其他人的时候,也要小心谨慎。你不要告诉他们你在做什么,或者为什么这么做,也不要告诉他们你在想什么。你一定要好好保管你的知识,让它们在合适的地方休息,生长。你和我都要好好将它们保存在这里,还有这里。”他点了点我的胸口和前额,然后又指了自己同样的地方,“现在,我已经有一些想法了,以后我会讲给你听。” 
  “为什么现在不说?”我问,“可能现在讨论会有好处,我们也许可以得出一些结论。” 
  他停下来看了看我,说道:“我的朋友,庄稼长高了,在它还没成熟前,它仍然在吮吸大地母亲的乳汁,阳光还没有把它晒成一身金色。这时,农夫会用粗糙的手拨弄揉搓着麦穗,轻轻吹掉绿色的糠壳,然后对你说:‘看!这是好庄稼,时机成熟时就会结出硕果。’” 
  我说我并没有听懂其中的寓意。他凑上来,用手把玩起我的耳朵,就像很久以前他在上课时那样。他说:“好农夫之所以在此时告诉你这些,那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结果,而在此之前他并不敢确定。没有哪个好农夫会把稻子掘出来看看它是否在生长对吗?只有孩子玩闹才会那样做,靠这个为生的人是不会这样做的。你现在明白了吗,约翰?我已经撒下了种子,大自然会让它们生根发芽。如果发芽了,那么就有希望,我在等着庄稼抽穗呢。”他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得出来我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 
  接着,他很严肃地说:“你总是一个很认真的学生,你的病例笔记总是比其他人记得多,那时你还只是个学生,现在你是医生了。我相信拥有好的习惯是不会让你失望的。记住,朋友,知识比记忆更有力量,我们不能单靠记忆。尽管你以前还没有怎样历练过,但我告诉你,有关露茜小姐的这个病例,也许,我是说也许,对于我们而言非常有意思,而其他人可能根本无法应付。好好做记录吧,不要轻易放弃每一个细节。我建议你甚至把你的疑惑与揣测都记录下来。事后你可能会饶有兴致地发现你曾经猜得多准确。我们往往从失败中学到东西,而不是胜利。” 
  当我描述露茜的症状时,他的神色看上去跟以往一样严肃,而且更凝重了些,但是却不置一词。他随身带着一个装着很多器械和药物的袋子,“我们谋生的可怕工具!”他曾经在他的学术报告里这样称呼康复医师的医疗装备。 
  当我们来到露茜家的时候,韦斯特拉夫人接待了我们。她看上去有些紧张,但比我想象的要好。她天性中有某种积极的因素,认为对死亡也有解救的药。根据她的病情,任何惊吓都可能会导致致命的后果,但是,韦斯特拉夫人——尽管她挚爱的女儿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却还是井井有条,好像并未被击垮。这可能存在某种原因,反正不是个人的因素。就好像传说中的自然女神给人的躯体蒙上了一层感觉迟钝的表皮,用它来抵抗恶魔的侵犯一样,如果恶魔一旦触摸这层表皮,就会受伤。我想如果这只是出于自私的话,那么我们就应当停止去批判任何人的自私自利,因为在这种自私后面,可能有着我们还不了解的深层原因。   
  嗜血幽灵 第十章(2)   
  我根据精神病理学方面的常识,建议韦斯特拉夫人不要与露茜见面,也不要过多地担心她的病情。夫人立刻同意了我的建议,态度如此毅然,让我好像又看见了自然女神那只与命运搏斗的手。我和范·黑尔辛被带到了露茜的房间。 
  如果用惊讶这个词来形容我昨天见到她时的感受,那么今天只能用惊骇来形容了。她形容枯槁,面色惨白,甚至连嘴唇及牙龈上面的血色都消失了。她脸上的颧骨突出,呼吸的样子简直不忍目睹。范·黑尔辛的表情如大理石般冷峻,眉头紧蹙。露茜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有那么一刻我们都沉默着。 
  后来范·黑尔辛对我做了一个手势,于是我们轻轻地走出了房间。我们刚一关门出来,范·黑尔辛就快速沿着走廊走进另一扇敞开着的门,他快速把我拉进房间并关上了门。“我的天!”他说,“太可怕了,看来时间不多了。她会死于心脏因供血不足而无法跳动,我们必须立即给她输血。是你还是我?” 
  “我更年轻强健,教授,让我来。” 
  “那就做好准备,我去取医疗袋,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和他一同下楼,这时大厅里响起了敲门声。当我们走到大厅时,女仆刚好打开了门。亚瑟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冲到我面前,急促地小声对我说: “约翰,我急坏了,我读出了你信里的意思,我太苦恼了。我父亲病情已有所好转,所以我就立即赶到了这里。这位就是范·黑尔辛先生吗?我太感谢你能来了。” 
  当教授第一眼看到亚瑟在这个时候闯进来挡住了自己的去路时,显得有些生气,但当他看到这个年轻人身材高大,而且看上去有点像年轻时的自己时,教授眼睛一亮。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郑重地说道: “先生,你来得很及时。我知道你是露茜小姐的爱人,露茜现在情况很糟,非常非常糟。哦,不,孩子,不要那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亚瑟脸色苍白,一下瘫坐在椅子里,差点昏过去。“你是来帮她的,你比任何其他人都更有帮助,你的勇气是你最好的帮手。” 
  “我能做什么?”亚瑟嘶哑着嗓子问,“告诉我,我一切照办,我的生命也是她的,我情愿为她奉献我身体里的鲜血,直到最后的一滴。” 
  教授也有非常幽默的一面,而且我可以察觉出他的言下之意。他说: “年轻人,用不着那么多,至少用不着你最后的那一滴血。” 
  “我该怎么做?”他眼睛里好像着了火,鼻翼快速地扇动着。范·黑尔辛拍了拍他的肩膀。“来!”他说,“你是一个男人,而且是我们需要的男人,你比我,还有我的朋友约翰更合适。”亚瑟看上去有些糊涂,于是,教授婉转地给他做了解释:“露茜小姐情况不妙,甚至可以说非常糟糕,她需要血液,一定要,否则就会死。我和约翰已经商量过了,需要给她供一点血,医学上称之为输血,就是把满的血管里的血液抽出来输入到空的血管里去。约翰决定献血,因为他比我年轻强壮。”这时,亚瑟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说不出话。 
  “但现在你在这里,你比我们老少两个都更合适,我们整天殚精竭虑,神经高度紧张,所以我们的血液不如你的鲜活。”亚瑟转过身对他说,“如果你知道我是多么乐意为她去死的话,你会理解我……”他说不下去了,嗓子已经哽咽住了。 
  “好孩子!”范·黑尔辛说,“不久你就要为你所做的一切感到欣慰。跟我来,别出声,在输血之前你该吻她一次,但之后你必须离开。我做手势你就离开。绝不要跟夫人提起,你知道这对她的影响。不要惊慌,集中思想,来!” 
  我们都上楼来到露茜的房间。教授示意亚瑟在门外等候,我们先进去了。露茜转过头看着我们,什么也没说。她并没有睡着,但是她太虚弱了,动弹不得。她只能用她的眼神和我们交流。 
  范·黑尔辛从包里取出一些东西放在露茜看不到的小桌子上,随后兑好了麻药。他走到了床头,温和地对露茜说:“小姑娘,这是你的药,把它喝下去,像个乖孩子那样。来吧,我扶你起来,这样吞起来方便一点。好。”她终于努力把药喝了下去。 
  让人吃惊的是,过了很长时间麻药才开始生效。而这事实上更显示出她有多虚弱。时间如此漫长,过了好久她才疲乏地闭上了眼睛。终于,麻药发挥了作用,她睡得很深。教授对此感到满意,然后把亚瑟叫进了房间,并让他脱掉了大衣,然后他又说:“在我把桌子抬过来的时候你可以吻她一下。约翰,来帮忙!”当亚瑟弯下腰去吻她时,我们都把视线移开了。 
  范·黑尔辛转过身对我说:“他年轻强健,他的血液很纯,因此,我们不需要进行血液过滤。”然后范·黑尔辛麻利而有条理地开始了输血手术。随着输血过程的进行,露茜的脸色仿佛恢复了一点生气,而亚瑟的脸色逐渐转白,但却闪耀着喜悦的光芒。过了一会,我开始更担心了,因为像亚瑟那么强壮的人,都可以看出来输血对他造成的反应。亚瑟只是输给了露茜部分血液就变得如此虚弱,由此可见露茜的生理系统正在经受怎样的考验。   
  嗜血幽灵 第十章(3)   
  教授的脸色阴沉,他站在那里,目光交替看着露茜和亚瑟。此时,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过了一会儿,教授轻声对我说:“别激动。血够了,你去照顾亚瑟,我来照顾她。”当一切结束的时候,亚瑟看上去已经非常的虚弱了。我给他包扎好了伤口,准备扶他离开这个房间。这时,范·黑尔辛头也不回地对我们讲了一句话,就好像他背上有眼睛似的:“我想,那位勇敢的男人,应该再去亲吻一次他的爱人,最好是现在。” 
  当他收拾完手术器具后,他调整了病人头部枕头的位置。这时,露茜脖子上好像总是戴着的一条黑金丝绒带——上面还镶有她爱人送给她的一个旧钻石扣——被拉起来一点,露出了脖子上的一个红色斑迹。 
  亚瑟没有注意到它,但我听到范·黑尔辛深深地倒抽一口冷气时发出的嘶嘶声,这不禁泄露了他的情绪。不过,当时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对我说:“把这位勇敢的绅士带下楼去吧,给他喝点酒,让他躺下来休息一下。他必须回家去休养,多睡多吃,这样的话他就可以把他献给爱人的又补回来。他绝不能留在这里。等等,先生,我肯定你现在很想知道结果,那就让我告诉你吧,手术绝对是成功的,这次你救了她的命,所以你可以安安心心回家休息。当她好转以后我会把一切都告诉她。她会因你所做的一切而更加爱你。再见。” 
  亚瑟离开后,我重新回到了房间。此时,露茜已经安静地睡着了,她的呼吸更急促了,当她胸部起伏的时候她身上的床单也跟着在动。范·黑尔辛坐在她旁边,专注地看着她。丝带又一次把那个红印遮住了。我轻声问教授:“你对她脖子上的这个红印怎么看?” 
  “那你又是如何看的呢?” 
  “我还没有检查它。”我回答说,接着,我松开了她脖子上的那条丝带。在颈静脉血管的上方有两个孔,孔不是很大,但看上去很不健康。它没有发炎溃烂,但孔的边缘有些发白,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磨过一样。我立刻觉得就是通过这个伤口,不管这是什么,才造成大量失血的。但我很快又否定了这种想法,因为这样的小孔不可能流失那么多的血。从露茜输血前苍白的面孔看起来,她所失去的血量足可以把她整个床单染红。 
  “怎么样?”范·黑尔辛问。 
  “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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