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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志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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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不否认喜欢市长姐夫了。”小丫头笑,说,“要我,我早就将市长姐夫拿下了。”

张茜子直乐,说:“都市长姐夫了,还拿下?”

小丫头笑:“也是,不好下手啊。”

张茜子笑:“不知害臊,说的就是你。”

那边,付国良笑,说:“安茗怎么就不能来了,告诉你吧,这一次安茗参会,属治烨省长亲自点将。省长说了,一来,安茗是电视台新闻部主任,新闻报道组组长有宣传部副部长,副组长呢,那就非安茗莫属了,安主任亲自带领,更能彰显媒体对投资洽谈周新闻报道的重视;二来,杨志远同志一天到晚呆在会通,几次过家而不入,不应该,得家庭事业两不误才成,哪能一天到晚劳燕双飞,机会难得,得给杨志远同志赎罪的机会。”

杨志远笑,说:“这事我怎么不知道?事前竟然毫无所知?”

付国良笑,说:“汤省长有交代,此事务必保密,要不然杨志远同志知道,又是什么安茗去不太好啦,注意影响啦,有必要换人啦。所以保密,一旦深圳,木已成舟,杨志远同志自然没辙。四目相对,说不定还能欣喜万分,看看,还真让省长猜着了,杨志远同志还真是意想不到,欣喜不已。”

杨志远笑,说:“汤省长真是体恤下属,杨志远同志有必要对大省长百忙之中,仍是对此等小事考虑得如此周到深表感谢不是?省长呢?怎地不见?”

付国良笑,说:“中央考察组未走,省长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迟缓两天,省长不随团,后天直飞香港,目前本省洽谈周代表团暂且由付省长代管。”

杨志远笑,说:“那付省长带领这么多人如此兴师动众,候在大厅,等谁?”

范晓宁笑,说:“还能是谁?自然是杨市长咯,你们会通代表团姗姗来迟,最后一批到。现在一到,本省港澳投资洽谈代表团总算是齐整了。”

杨志远望着范晓宁笑,说:“你们合海怎么回事?就派你范晓宁带队,向书记呢?也太不把洽谈周当回事了吧,就你范市长,行不行啊?可千万别败在我们会通脚下,怎么着榆江、合海都是本省的老大哥,让我们会通踩在脚下,终归面子上过不去不是。”

范晓宁说:“看来杨志远同志这次是雄心勃勃,有备而来。”

杨志远笑,说:“这还用说,杨志远同志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会通为了这次洽谈周,早经筹谋,左筹右划,范晓宁同志务必小心。”

范晓宁笑,说:“大话少说,我们洽谈周后的总结会上见分晓。”

付国良笑呵呵:“龙争虎斗,定是好戏连连。付省长拭目以待。”

那边,会通代表团的成员放下行李,已经陆陆续续地回到大厅。蔡腾腾说:“付省长,怎么?就站在这聊,不开饭了?”

付国良笑,说:“蔡市长发话了,付省长还能怎么办,听命,开饭。”

饭厅就在大厅的一侧,十几个地级市的代表团,都是由市长、副市长带队,相对于榆江、合海、会通、普天四市,其他代表团的规模都比较小,十来人,但即便如此,也是一个庞大的队伍。

付国良、宣传部副部长、商务厅厅长以及杨志远他们这些市长围坐一桌。安茗没有跟在杨志远身边,和宣传部的工作人员以及电视台省报的记者坐到了一起,张茜子则见缝插针,和安茗小丫头她们坐在了一桌。

社港这次没有什么大的招商项目,张茜子这次随团到香港,主要是与滚石投资和朱氏能源就社港旅游上市的前期准备工作诸如中介机构的选择,选择哪一家承销团队、哪一家为审计师、会计师以及境外律师事务所等等,进行进一步磋商,为即将到来的上市聆听作准备,社港旅游上市已是水到渠成,指日可待。

本次洽谈周期间有规定,除了商务、酒会之需要,其余情况禁酒。省长市长自然也不例外,得带头执行,今天各酒桌自然没有上酒。这样一来,问题就出来了,方炜珉自罚三杯不好实行。怎么办?方炜珉的意思是以饮料代酒得了。徐志科却是不干,这如何行,哪能如此便宜?可领导明令禁酒,不可能不照章执行啊。徐志科笑嘻嘻,说那就请方书记喝三杯陈醋,健胃消脾,既不违章,同时也于身体有益。方炜珉叫苦不迭,说酸不拉几的,我情愿喝一斤酒。

徐志科说:“美得你,付省长、杨市长都没喝酒,你喝?”官司打到杨志远处,杨志远直接断案:“这醋,方炜珉同志该喝。”

杨市长都发话了,方炜珉还能怎么办,徐志科欢呼雀跃,指挥服务员上醋,方炜珉手捻鼻子,三杯老陈醋,一气呵成,杯杯见底。表情痛苦,苦不堪言,徐志科却是直呼痛快,总算是扬眉解气。江中与西环争执近一年的官司,至此总算有了结果。

第25章洽谈周(2)

第二天一早,五台旅游大巴将大家拉到罗湖口岸,过一个天桥,进入口岸大厦,出关入关,就能坐地铁了。于湾仔站A5出口出去,步行十来分钟,也就到了位于香港湾仔港湾道1号的香港君悦酒店。

过罗湖口岸时,海关人员将杨志远截住,提示杨志远打开随身的行李,因为X光机器显示,杨志远的行李有问题,需要重点检查。一应大小领导都是惊愕万分:一个大市长的行李会有问题?海关人员有没有搞错?

会务组的工作人员赶忙上前交涉,说同志,我们M省去香港参加投资洽谈会的代表团,这是我们的杨志远市长,他的行李怎么可能有问题?海关人员彬彬有礼,说X光显示,市长先生的行李中有异物?需要看一看,得耽误一会。

范晓宁在一旁笑,说:“杨志远同志,就你事多,你搞什么名堂?带什么违禁物品了?一个大市长,要是被海关扣下了,那就是特大新闻了。”

自己带了什么,自己心中有数,杨志远一笑,将行李打开,很是配合海关检查,并不因为自己是市长,就态度傲慢。范晓宁饶有兴趣,站在一旁,看杨志远带了什么宝物。范晓宁还在一旁幸灾乐祸说风凉话,说真要是杨志远同志被扣,那就省事了,不用比试,这次投资洽谈会,直接有了结果,见了分晓,肯定是合海胜,会通败。杨志远边配合检查边笑,说你倒是想得美,想看本市长的笑话,怎么可能。

海关工作人员把X光显示异样的物件找出来,不是别的,正是那块杨志远从十八总老街浙商会馆的墙上掏下来的青砖。

范晓宁顿时有些失望,说:“一块破砖头,你从本省千里迢迢带到香港去干什么?”

杨志远笑,说:“如果一无是处,我杨志远会带?”

范晓宁说:“有何妙处?说来听听?”

杨志远笑,说:“此为会通此行香港招商的秘密武器,我岂会告诉你这幸灾乐祸之人。”

“一块破砖,还秘密武器?”范晓宁不以为然,还火上浇油,说,“海关的同志,我们合海市非常赞同并且支持海关将这块青砖予以暂扣。”

自然不可能,不能随了范晓宁的愿,只能是虚惊一场。杨志远早就有备无患,市政府外事侨务办主任早就将盖有省文物局火漆印的出境证明,提交给海关,海关挥挥手,说不好意思,耽误了市长的行程。杨志远笑,说没什么,只是让这位范晓宁同志很是失望。

大家这才得以出关,范晓宁一看杨志远如此郑重其事,将一块青砖自行携带,视若珍宝,心痒难耐,追着杨志远问:“志远,说说,有何蹊跷?”

杨志远说:“就凭刚才范晓宁同志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恶劣行为,范晓宁同志的居心真是叵测。有必要加以防患,此为机密,就不告诉你范晓宁,让你自个心痒难耐去。”

杨志远在等地铁的时候,和付国良说笑,说:“付省长,本市尚缺几名副市长,要不我们会通市委向省委强烈建议,将范晓宁同志调任会通。”

付国良笑,说:“杨志远和范晓宁搭班子,很有意思,此提议可以提交省委常委会考虑。”

范晓宁笑,说:“付省长,可不能这样,范晓宁同志真要去了会通,在杨志远同志的麾下工作,那还不美死他了?凑在一块,杨志远还不整天拍拍范晓宁同志的肩膀,小范干这小范干那,趾高气扬,得意洋洋,那范晓宁同志还不郁闷至极,从提高范晓宁同志的工作积极性来看,省委就不能这么干。”

杨志远笑,说:“现在知道怕了?范晓宁同志越怕,杨志远同志就越跃跃欲试。”

范晓宁笑,说:“付省长,看看,就我和杨志远同志这般较着劲,省委就该对杨志远的提议不予考虑。”

大家呵呵笑。

地铁风驰电骋。

杨志远和安茗并排而坐。对面的景致一一退去。本省没有地铁,杨志远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坐地铁了,记忆回转,杨志远似乎一下子回到了青涩的学生时代。

杨志远一直都记得那个周末,很个仲夏,下了些细雨,淅淅沥沥的。男孩子都不喜欢带伞,杨志远就是如此,那天杨志远跑进西单地铁一号线的站台,正在用手拂去发梢的雨珠之际,但见一个女孩笑意盈盈,惊喜万分地跳到他的面前:“杨志远,是你啊!认识我吗?我是安茗!”

自是认识的,又岂会不认识,那个在演讲台上,语言犀利,才思敏捷,一脸不服输的女生,正是眼前的安茗。

杨志远轻轻地点头,说:“你好!安茗!”

安茗笑微微:“没想到,会在这遇上你。”

杨志远笑,说:“我也是。”

安茗掏出一条手绢,递了过来:“给!擦擦!”

杨志远有些不好意思,说:“不用了,谢谢!”

安茗笑,说:“杨志远,怎么,还不好意思?这可不像演讲比赛中,那个热情洋溢的你。”

那天的杨志远在安茗面前很是木讷,涩涩的,反而是安茗言语活泼、轻快。那天的安茗穿着一条素白的长裙,飘飘的,有着一丝小可爱。从地铁出来,雨依旧在下,安茗很是主动,把伞交到杨志远的手里:“你打!”

杨志远当时有些发愣:“什么?”

安茗巧笑嫣然:“这位同学,一起回校啊,你打伞啊,难道要我来打吗?”

女孩子的伞都比较小巧,俩人走在雨中,伞有些小,有些暧昧的情绪在涌动,即便是安茗,刚才无拘无束,现在也是有些羞涩,两人一时无话,只是在雨中默默地走,杨志远尽量地把伞往安茗那边举,自己的半个身子露在了伞外,那时他的想法其实很是简单,反正身上已经淋湿,不在于多打湿一点。那种感觉他一直记忆之心,颤颤的,有些慌乱,又有一丝甜美的感觉于心。而且很快还有着一丝失落,怎么这么快,就到学校了?

记得在教学楼分手的时候,安茗笑:“杨志远,我记住你了!你可要记住哦,我是安茗,安静的‘安’,品茗的‘茗’。”

那时的杨志远真是傻傻的,一时有些不得其解。我是杨志远,你是安茗,早就知道早就记住了,怎么还要‘记住’啊?

地铁风驰电骋,大都市的气息已经扑面而来,安茗看着沉思的杨志远直笑:“志远,你在想什么?”

杨志远笑,说:“在想北京西单,你我于地铁站相遇的场景。”

安茗巧笑嫣然:“知道吗,就在你腼腆地拿起手绢,不知所措站在站台上;就在你小心翼翼地举着伞,小心呵护的时候,爱情就已经来了,我开始真正的记住你了。”

安茗说:“以前记住你,是因为认识,而从此记住,是代表,从这一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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