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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蔬青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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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矮子终究还是没再去刘家,他丢不起人。

李长亮罚他自己打婆娘十个嘴巴子,不然。就去村祠堂跪两天。

这处罚执行完毕,周婆子当即脸颊丰满起来,连皱纹都少了许多。若不是有红红紫紫的瘢痕,说不定会显年轻一些。

下晚收工,张家人回去后,郑氏自然听说了这事。

她皱起眉头,见婆婆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遂劝了她几句。说就该跟槐子这么处置,否则跟那老婆娘吵,实在没意思。耽误工夫不说,把她打死了,还要偿命。

接着。她对槐子道:“黑皮今儿从集上听说,北边要打仗了。”

众人都吓了一跳,张老太太顾不得争论了,急忙问咋回事。

郑氏摇头,只说消息还不确实,不过是传闻,但北方局势很紧张倒是真的,这个早些日子就听书生们说了。

打仗,似乎离这里的百姓很远。

虽然以往北边和西边也时常有零星战事,但都未波及到内地,连募兵也大多从北边征召。北边人身子强悍,若有幸被招入边军中的禁军,更能免除全家赋税和劳役,因此根本不愁招不到人。

加上朝廷又优待武将,故而从军获取前途,成为科举之外的另一条入仕途径。

南边,征召的大多是地方驻防军,称为镇军。

募兵制规定,凡家中男丁稀少,或只有一子的,可不服兵役,以钱粮替代;有秀才功名的人家,也可免除兵役。

也正因为这样,张郑两家这两代竟然没有服兵役的。

张家倒是有两个儿子,可张杨后来又科举入仕了。他们兄弟并未分家,故而张家是不用服兵役的,除非自己想以武入仕。

郑家在葫芦兄弟出生后,靖国边境平安已久,朝廷也不愁募兵不足,因而许多像郑家这样的,索性每年都以钱粮打点,让那些想去投军免税赋的人家得偿所愿。

不管怎样,打仗肯定不是百姓愿意听到的消息,不说别的,钱粮都要多交许多,因此而破家的更不在少数。

所以,打仗的消息一传开,人人都关注打听。

张家如今更是不同:在朝,有张杨为官;在野,产业遍布南北,自然更要对局势关注了。

于是,张槐吩咐刘黑皮留心外面的消息。

到了十月,这消息就证实了:靖国同西北的元国(虚构)开战,且是大战,双方都出动了几十万军队。

忽然,举国上下都紧张起来,连百姓们茶余饭后闲谈的都是战事,街面上物价上扬,商人们纷纷收拢生意。

也有那胆大的,开始囤积居奇,想趁机捞一把。富贵险中求,没准就穎伊恕?

张槐就让刘黑皮去云州,“把粮食什么的都卖了,云州城里的铺子也关了。咱不指望发国难财,只求平安就好。”

郑氏诧异地问道:“西北打仗,离云州远着哩(云州在正北),咋这么谨慎,连铺子也不开了?”

张槐神色凝重地说道:“若是就这么简单就好了,只怕闹大了,那元国从东边绕过来南下,云州起战事也不是不可能。”

郑氏点头,问道:“那咱们今年不卖粮食了?”

张槐道:“不卖!不是想发财,等情势紧张的时候,抛出来也能救急,也算做善事。兵荒马乱的时候,银子到底比不上粮食实在。听老辈人说,有钱都买不到东西哩。”

郑氏听了,心里突突跳。

在这样大的祸事面前,个人的力量总是渺小的,她虽然活了两辈子,还没经过战争呢。

第二卷 坎坷篇

第156章 依恋

至十一月,一个更不幸的消息传来:十月中旬一场大战,靖国败了,三十万人马全军覆没,元国挥军南下,直逼凌云关,所过之处,烧杀抢掠,寸草不留。

凌云关后,是飞虎关,再往东南,是奉州,过了奉州,可就是京城地界了。

板栗和葫芦等人聚在郑家书房里议论这事。

“中旬的事,咋能传那么快?”黄豆不相信地问道。

板栗照他脑门磕了一下,道:“都这时候了,用的都是八百里加急,你还当是从前哩!”

葫芦沉声问道:“可是有新的旨意下来?”

板栗点头叹气道:“从南边征集粮草,抽调镇军和民夫,还要……招募新军。”

方智方威也来了,方智提醒他们道:“朝廷又紧急抽调了三十万人马,原兵部郎中胡敬起复,被任命为镇北将军,已经奔赴凌云关去了。”

葫芦和板栗对视一眼,道:“这是迟早的事。”

话虽这么说,心下只觉隐隐不安。

少年们一腔热血无处洒,整日议论比划战事。

书生们也是群情激奋。指点江山,激昂文字,永远是书生士子爱干的事。好多人收拾行囊,去往京城,呼朋唤友的,书院竟然走了差不多一半人,清南村安静了许多。

腊月初。一队人马来到清南村,皆带着凛冽的杀气,直奔青山书院。

周夫子跪迎了皇上密旨,示意苏文青安排来人去歇息。然后独在房中静坐。

直至夜深,方让人掌灯,铺开纸笔。

“臣周楠奏吾皇陛下:

边陲战起,举国皆忧。蒙陛下相招。敢不奉命效死!然老臣年迈昏聩,恐有负陛下所托,违旨抗命,盖不愿阻塞后进报国之路也。自古危机并存。陛下诚宜擢拔后进良才,以历察视,下可全其报国之心。上可完陛下兴国之志……”

对着一盏如豆的灯火。周夫子奋笔疾书。

老人两鬓灰白,在昏黄的烛火下泛出一层金光,如鹰爪枯枝般的瘦手,骨节凸出,青筋暴起,温柔地将拟好的折子折叠抚平,然后装进一个细长扁木匣。

夜深人静。老仆在外恭声问道:“老爷,大爷派人来接老爷了。老爷今晚不下山了?”

屋内静寂无声,好一会,周夫子才答道:“不下去了。”

老仆忙转身去打发来人。

第二天,周夫子和黄夫子等几位夫子,亲去医学院见秦枫。

下午,医学院忽然忙碌起来。

隔日,方虎带着选出的五十名大夫和学生,并各色医药等物,跟着禁军离开了清南村。

郑家,葫芦在西院练武。

“葫芦哥哥,葫芦哥哥!”秦淼跟紫茄穿过竹园,一路叫着来到西院。

葫芦收起挥舞的棍棒,看向她们。

秦淼扯出袖中的手帕,踮起脚,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埋怨道:“葫芦哥哥,你怎么能练这个呢?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就算养好了身子,也不该太用力,该养两年,让骨头长结实些才妥当。”

紫茄点头道:“就是。大哥该听我们的,我们可是大夫。”

说完,扶着那木棒,就想拿走。

不料,葫芦一松手,她便觉得手中一沉,禁不住“嗳哟”一声,用两只胳膊抱住,“好重哟!”

葫芦咧嘴笑了,摸摸妹妹的头,道:“你才多大。这木棒五六斤哩。”

又偏过头,躲过秦淼的擦拭,温柔地说道:“别擦了,看弄脏了手帕子。我去洗把脸就好了。”

等洗脸换了衣裳,葫芦来到偏厅,坐下问秦淼道:“咋过来了,不是说要去济世堂么?”

秦淼皱皱小鼻子道:“小葱师姐带蝉儿师妹去了。我和紫茄就在这边医馆帮忙。”

抬眼看了看他,叹气道:“大师兄把人都带走了,如今我们可忙了,连我娘都要出来坐堂。”

葫芦见她虽然抱怨,面上却很高兴的模样,想是被人需要和重视的感觉很好,便微笑道:“你们学医,不就是为了帮人治病么。”

秦淼忽然跑过来,跟他挤在一张椅子上,抱着他胳膊小声道:“我上午忙了半天,觉得有些想你,我就喊了紫茄过来看你了。我跟你说,我爹得了两只好鹿茸,我偷了一小截来,熬汤给你喝。”

葫芦听得目瞪口呆。

紫茄也笑嘻嘻地说道:“我也想大哥。我昨晚都没回家,没见着哥哥们,今天我就跟师姐一块回来看看。”

葫芦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对秦淼道:“淼淼,你也太胡闹了,秦伯伯的药都是有用的,你咋能偷哩!况且,我身子都好了,不用吃什么鹿茸,你快送回去放好。回头让秦伯伯晓得了,该说你了。”

秦淼和紫茄对视一眼,吐了下舌头道:“来不及了,刚才已经跟紫茄炖了一点。”

紫茄也用小手捂住嘴笑。

见葫芦发急,秦淼忙安慰他道:“不碍事的,我娘其实看见了。她都没说,肯定是让我拿来给你的。我告诉你,这个鹿茸能健骨,像你这样伤过的,吃了最好了。”

葫芦摇头道:“我这骨头不是已经长好了么!你跟小葱不是常说,这补药也不能胡乱吃,你就不怕把我补坏了?”

秦淼用手摸摸他肋下,惋惜地说道:“要是早两个月吃当然更好。这时候吃,也不要紧,每次少放些,隔三天吃一次,让你这骨头长牢实些。”

葫芦被她摸得有些尴尬,又听她这么说。自己好像纸扎的一样不牢实,忍不住笑起来。

他握着秦淼的手,将它拿开,放到她的腿上。柔声道:“淼淼,你该注意些,你跟我……你这样,叫人看见了该说你了。”

秦淼嘟着嘴坐回原来的椅子。不以为然地说道:“咱们不是已经定亲了么?”

紫茄也点头道:“淼淼师姐是我嫂子,跟别的女娃不一样。”

葫芦宠溺地瞅着她们责怪道:“我们还没成亲。叫人看见,对你名声有碍。这些话,你娘肯定说过。我料你也不当回事。”

小娃女单纯的很,跟小时候一样,说笑玩闹惯了。很是依恋他;倒是他大了。有时候难免脸红不自在。

秦淼正要说话,外面传来黄豆说话的声音,原来是他们兄弟下学了。

午饭后,葫芦送秦淼和紫茄回医馆,才出院子,就遇见洪霖,带着一个随从下山。

洪霖听着车里传出“葫芦哥哥。晚上去我家吃饭”的娇唤声,眼望着葫芦沉默不语。

葫芦拱手见礼:“洪少爷!”

洪霖点头,问道:“送秦姑娘回去?”

葫芦淡声道:“是。”

听见外面说话声,秦淼不敢吱声了。

洪霖也没多说,转身就走了。

葫芦将二人送到医馆内院,低声对秦淼道:“以后在车里不要出声,有事到了地方再说。”

秦淼歉意地点头道:“我晓得了。葫芦哥哥,那个,洪少爷没为难你吧?”

葫芦摇头:“咱们这种人,哪放在他眼里。也就胡镇没脑子,喜欢跟咱们争斗。”

转身回去的时候,有些奇怪地想:这个洪少爷为何不回京城哩?

因为有战事,永平十四年新年少了几分热闹,另一个缘故就是:朝廷要从这里募兵了,而且是奔赴战场的。

这一回,一律按规制选拔,除独子者,不许富户以钱粮代替。所有人家都慌乱起来。

元宵刚过,下塘集就掀起了一股热浪,人们奔走往来,有欣喜的,有哭泣的,有寻求门路不想被征的,各种人生情态显现。

张家全家出动,都来到郑家。

郑家有一个募兵名额。

“咱爹年纪大了,就算年纪不大,也没有儿孙俱全,还让老人家去的道理;青山年纪小;剩下他爷俩,我是哪个都舍不得。还有我娘家,我兄弟肯定要去了……”

西院上房,刘氏对着郑氏不住抹泪。

郑氏也是满心烦躁不安,面对哭泣的嫂子,她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她还不是一样担忧难过!

无论青木还是葫芦出征,她都无法接受。

战争,离她远了些,两辈子加起来,她都没见识过。从书本影视中看到的,又是那么残酷。

如今国难当头,她忽然发现:爱国,不是那么容易的,“抛头颅,洒热血”,这六个字沉甸甸的,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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