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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手冢变成魔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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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瓦害死的。想到这里手冢冰眸里本就犀利的眼神一凛,拍球的动作加速,更加快猛,然而本来还跑来跑去接球的人却渐渐的缩小了距离,最后只站在一个地方,一脚为轴,只移动另一只脚来接球。
之前无论弹向那里的球手冢都打回到墙上同一点上,现在却恰巧相反,每一个被打出去球都击在墙壁的不同地方,但无论是在哪个方向,那个球都会成弧形的回到手冢的身边,令他从容的举拍再打回去。而这种神奇,并非手冢使用魔法造成,而是利用旋转让每一球全部回到自己身边让自己打,是手冢自创的绝招之一,手冢领域。
随后从左后方远远走来的一人靠近,手冢的速度忽然提升,迅猛的拍击声中,球不再回到手冢的身边,少年移动了起来,惊人的速度令孔拉德的视觉出现了断层的感觉,上一刻还在这边接球的人,身形忽然从眼前消失,转瞬间身影已在另一边现身,姿势完美的把球打回去。
魔族的人魔力提升到一定程度时就可以运用瞬移,虽然貌似这种效果,但眼前,少年完全是运用自己本身的身体机能,瞬间爆发出超越极限的速度,快到令肉眼无法扑捉到他的运动路线。
孔拉德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震惊的一幕,直到手冢忽然把弹回来的球稳稳的接在网球拍上,收脚,侧身站立看着前面穿着军装的青年。
“陛下。”孔拉德回复正常的喊了手冢一声,随后他侧头去看那面被手冢拿来练习的墙,在整个光滑的墙面上有一点被球打得凹下去后显得异常显眼,再次回头青年脸上的爽朗笑容越加的温柔,随即道:“陛下,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并没有多言,手冢收回目光拿着球拍转身走了。
孔拉德收回自己随着手冢移动的视线,走上去抬手抚摸了一下那个凹槽。“我不能原谅的是他对陛下拔剑这件事,我可没打算让他再靠近陛下一步。”回想到刚回城堡那时他与古音达鲁他们说话时的情景,他气愤得连覆在腰间宝剑剑柄上的手都在打抖,发出宝剑撞击在剑鞘上的悲鸣。没想到那时与古音达鲁他们的对话会被陛下听到,如此想着时神色间肃穆一片,随后他才收回手向着手冢离开的方向走去。
真魔国的夜晚响着夜虫的声音,一轮美轮美奂的弯月悬挂在夜空,周围繁星闪烁。靠在走廊大柱上的孔拉德回眸看向对面同样也与他一样环臂抱胸靠在另一根大柱上侧头看着夜空的人。这种时候陛下本该是到了休息的时候了吧,此刻却陪自己站在这里。外表虽然冷峻,内在却是一个热血少年。虽然手冢脸上保持着一贯面无表情的冷峻神情,孔拉德仍然可以感觉得出他此刻的安宁,而孔拉德自己也很享受与手冢这般静处的感觉,含着微笑从新把目光移到夜空。
只是两人之间的这片宁静后来忽然被一个持剑从背后攻击手冢的闯入者打乱,而与孔拉德两人双剑对持的人,赫然正是这时日一直都还徘徊在生死边缘,显然刚刚才捡回一条命的葛亘西路瓦。
“请您离开,陛下!”尽管明知手冢自保能力不弱,孔拉德也不会为此而大意分毫。
听到孔拉德的话,葛亘西路瓦一惊,侧目去看时才注意到他所攻击的冷峻少年黑发黑眸,谁都知道这尊贵得双黑是魔王的象征,刚脱离性命之危,还很虚弱的西路瓦,语气轻喃:“陛下,双黑,是那个时候……”
之前由于手冢染发又带了茶色的隐形眼镜,所以西路瓦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举剑相向了一个什么人,此时他看清后惊恐的瞪大了蓝色的双眸,不可置信自己又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对魔王举剑!正当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时,一下被挑飞了手中的武器。
“住手!”手冢本显得低沉磁性的清冷声音,此刻更低沉了几分,也更具有王者的威严,孔拉德的长剑停在葛亘西路瓦的颈上,冰冷的刀刃令他颈上被碰触的肌肤战栗了起来。
“陛下、陛下”身后传来走廊上一阵快速奔跑的声音,伴随着浚达紧张君主的呼喊声。
随着浚达一起跑来的还有古音达鲁及今夜负责守卫城堡的士兵,古音达鲁刚到时也是一顿,但随即咬牙暴怒的冲上去一拳把葛亘西路瓦打飞摔在地上。
“所以我才反对这个家伙进入城堡。”随着古音达鲁低沉的嗓音响起,他走过去,随后拔剑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持剑向下指着地上的人,冷酷的道:“20年前就应该这样做了。”
看着眼前之人挥剑砍下,这是他寻找已久的死亡之路,葛亘西路瓦认命的闭上眼,然而紧随耳边焦急的声音传来“西路瓦。”身上立刻覆上一个身躯。这个紧要关头冲出来的女人,不仅使古音达鲁的剑停了下来,也使手冢收回他手中刚刚聚起的魔力,当然这种紧要关头居然没有看见他们的新王陛下已经可以这样自由的运用本身的魔力了,真遗憾啊。
“站起来,西路瓦。”女人扶起躺在地上的爱人。
“妮可拉,你怎么会在这里?”西路瓦也十分吃惊,这个他本以为可以令他放弃过去从新开始的心爱之人,两人被强行拆散之后,他被关在地牢最后被古蕾塔所救,而她不是应该嫁他人了吗?
“快走。”妮可拉二话不说的扶着爱人就欲逃走。
想必是没有料到妮可拉会这么做,古音达鲁一愣,随即回神就要追上去。“不可以。”却又被暗处冲出来的一个古蕾塔,站在面前展臂挡住。
“不能欺负西路瓦。”回来时,还曾怕被古音达鲁再次抓走,直往手冢身后躲避的小女孩此刻竟毫无畏惧的对古音达鲁吼道。
“古蕾塔。”
古蕾塔是因为发现了西路瓦不见了,就慌忙跑去魔王寝室找手冢,没想到哭着扑上床后竟然压到的是穿着睡衣正睡得香的保鲁夫,此时保鲁夫已穿戴整齐,刚才过来,看见这情形也不禁脱口叫了一声古蕾塔的名字。
“那家伙以前犯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我以前不也是吗。”古蕾塔忽然大叫着打断古音达鲁的话,随即听她道:“我以前也想过杀魔王,不是吗?但是陛下都没有怪过我,甚至没有责骂一句,还帮助我找人,每一次想到这些,就很难受,感到很羞耻,想一走了之,但是陛下却告诉我,我很可爱,他愿意做我的父亲,让我留下。就因为这样,一想到自己做了坏事就想哭,但是,我还是很高兴,想一直待在父亲的身边。”
这一席话实在不像一个十岁都不到的孩子能说出的,这个小女孩早熟得令人惊讶,她说这一番话时动情哭泣的模样历尽冷暖,此时此刻只要心还在的人都会为此动容。不过同样,古蕾塔最后一句话也令所有人一惊,他们没想到那个冷峻的少年居然…
保鲁夫则反应激烈了点,他张大嘴瞪眼看着对面的手冢,见魔王陛下正抬手推了一下此刻在月色下反光的眼镜,心里着实想象不出手冢那时是用怎样的姿势,怎样的表情来那样告诉古蕾塔的。
然而接下来,不论是否要制裁那个人,逃走的人依然要找到,整个魔王城堡里今夜调满了士兵到处搜寻,然而到处都找了却都没有人,最后也只剩下,这个城堡最高处的瞭望台。
手冢他们上去时,妮可拉及那个男人确实是在上面,见他们一来,男人立正的对着古音达鲁躬身垂头,就像在长辈面前做了坏事的孩子一般的道:“真的很抱歉,阁下,我没想到会以这种摸样出现在你面前。”随后他抬起头来,看着古音达鲁认真的诉说:“无法制裁的我,以为借他人之手就可以了断了,成为浪人,挑战各种各样的极限,结果还是一样。在西路多卡拉吾多见到威拉卿的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了命运,这样就可以了断了。”他深沉痛苦的说着最后一句话,埋下头去。“但是,我又再次向魔王陛下挥下了剑,这怎么也不可原谅。”
古音达鲁忽然抬手横举起宝剑“拿起你的剑,而我只以左手应战,让我来斩断你的依恋。”
葛亘西路瓦随之也横举起宝剑,侧头最后看了一眼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古音达鲁拜托道:“妮可拉就拜托你了。”
“不要。”不停摇着头的女人忽然叫了出来,她抓住西路瓦的手臂叫道:“你怎么能忍心扔下我和孩子。”
西路瓦一惊,他当然看清楚妮可拉大腹便便,却根本没去想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连他自己也不知在被迫分开时,爱人已经怀了自己的孩子。至于妮可拉则是手冢他们去寻找魔笛时遇见的,当时她差一点就被迫嫁人了,好在逃了出来被手冢他们救下,而魔笛的上半节就是在她那里找到的。
然而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本来就因为茱莉叶的死而觉得罪孽深重想要寻死的西路瓦在此之前又曾两次向魔王挥剑,现在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自己苟活于世,两个男人的誓死打斗并没有因此改变。
第一招对上之后,刀剑不停的响声,古音达鲁不停的前进,西路瓦不停的被逼得退后。“怎么了,你的实力不过如此吗?”古音达鲁吼道,随即把西路瓦逼到眺望台边缘,这里高得连一百个魔族落下去都不可能会有一个侥幸生还。
孔拉德专注盯着前方的视线不禁一凛,这个男人20年前不仅害死了无数真魔国的战士,更是害死朱丽叶的凶手。
“把你的手举起来。”随着古音达鲁大吼的一击,“啊…”男人被逼得失足掉了下去。
妮可拉瞪着眼睁睁的大眼,备受刺激的尖叫着倒下。古蕾塔也受惊大叫“西路瓦”随即便跑了过去,想要爬上一米多高的围墙去看,被跟上去的手冢一把抓住,而古蕾塔回头一看是手冢便止住本欲争执的双臂,随后她随着手冢的眼光扭头抬首向上看,不禁惊喜叫道:“西路瓦。”
刚刚才掉下去的葛亘西路瓦,正被一个骷髅族抱着提在半空中。“太好了。”古蕾塔抬手擦了一下直往外涌的眼泪。然而妮可拉由于刺激导致早产,接下来的一团混乱可想而知,直到婴儿的哭声在城堡里响起来,手冢那张疑似面瘫的冰山脸上也露出了些许松动,出卖了主人之前一直都是一副不为所动的冰山神情下的真实感情。
翌日,看完妮可拉的宝宝离开的路上,古蕾塔走在手冢的身边兴奋的道:“婴儿好可爱啊!恩,要说像谁呢?我觉得比较像妮可拉,那孩子能和家人一起生活呢。”说到后来透出浓浓羡慕的意味。
手冢仅是低头看了一眼这个最先以自己私生女出现的小女孩,早在他之前发现古蕾塔随时准备等葛亘西路瓦醒来之后就离开的心思而说了那番话之后,古蕾塔就已经是他手冢国光的责任了。
“古蕾塔是佐拉西亚的幸存者。”
魔王专用办公室里,手冢正为古蕾塔正式成为自己的养女而与浚达他们商议,然而反对的王佐大人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手冢知道这根本构不成威胁,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双臂环抱着胸一贯清冷的等着解释。
“佐拉西亚是几年前在与领国战争中被毁的国家,听说佐拉西亚斯贝如拉德那女王的伊兹拉公主把自己的女儿以养女的身份交托给他的哥哥,大概是想为国家保留一点血脉吧。”浚达的话随即令手冢想起古蕾塔双臂上的刻印,其中一只手臂上就是伊兹拉,随即听浚达继续道:“不管怎么说,即使是毁灭了的国家,她也是女王……”
“浚达,古蕾塔今后将是我的女儿。”手冢截下浚达的话,一贯清冷的声音没有半分迷惘,低沉磁性,令人不觉遵从。
“可是,于政治角度上看……”浚达还想争论,希望手冢放弃这个带着隐患的危险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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