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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茸娘子的嫁事+番外 作者:九井(晋江12-04-13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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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芬点点头,也看了台上婀娜的红茸一眼,“晓得就好。我看呐,这次红茸娘子是动了心了,且等着看吧,哪个来花楼的公子老爷会对娼人动感情?全是买卖人,装着颗真心不就等于白白惹人糟蹋么!”
  
  小丫头阿沁不说话,偷偷把嘴角扯了扯,今晚不知闺里的姑娘,哪个不等着看红茸的好戏?
  
  胡洛眯着眼,唇角微微一勾,四周人声鼎沸,两个小丫头的话却一句不落全叫他听了去,是在有趣得紧。
  
  只见他忽然站起身,走到不知闺的三娘身边,一把扇子不经意地那么一抬,三娘眼中立刻透了分迷茫,不多会,又继续与来往宾客寒暄起来,“哟,瞧瞧,这不是李员外么?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胡洛此时又转眼去看台上的红茸,那漂亮姑娘正在唱一出《红花醉》,“红春不堪落玉华,满树醉人满树花。”那曲调婉转而上,眼神妩媚地一挑,直直看了过来,停在了胡洛的身上。底下的人无不抚掌喝彩,好一个温婉多情的红茸娘子!
  
  ******   
  
  不知闺的大门口挂了一排红灯笼,一条红幅挂在门前,上书:热情欢迎各界大爷公子,出席红茸娘子之初芳会。
  
  一身黑衣劲装的男子站在门前抬头看着,他头发有些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一张脸白得吓人,身上的衣服倒缝制得妥妥帖帖,勾勒得宽肩蜂腰一览无余。因着他身材高大体格匀称,此时柳树巷里已有不少别家花楼的姑娘时不时瞟来一眼,那些目光好像舌头一般,上下左右舔了个遍,牢牢地黏在了他身上。
  
  门口张罗着的四娘这时已经瞧见了此人,忙忙迎了上来,一条花帕子舞得眼花缭乱,“哟,这位公子器宇轩昂,不知如何称呼啊?”一边说着,四娘的手不老实地搭了上来,哎呦喂,手臂结实得很呐,她不由咽了口口水,手里帕子舞得跟抽风一样。
  
  男子一闪身,巧妙地避开了四娘拍上来的魔爪。就在这时,不知闺大门里猛地甩出一个人来,四下里众人皆是一惊,倒顾不得看四娘和猛男的好戏了。
  
  “个老子地!”那人骂骂咧咧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着拍了拍衣服,破口大骂道,“不就是一个红牌么?怎么着,还不让人瞧上一眼拉把小手?我呸!”那人向着大门啐了一口,几个龟奴冲四娘使了使眼色,退了进去。
  
  “哟,我道是谁呢,火气凭地这么大,原来是咱们的万老爷!”四娘忙走上前去,将万老爷的手臂一钩,花帕子兀自又甩上了万老爷的面门,“来来来,咱们去侧厅里找绿丝姑娘去,这大晚上的,可别气伤了身子。”
  
  万大身上酒气正浓,此刻被四娘这么一钩一挥吸引了过去,顺势靠在四娘胸前,笑嘻嘻地往她屁股上一掐,“好,今晚就依了四娘。”他还想指着正门再说些什么,却被四娘一把拉住往侧门里走。
  
  周围人对此早就见怪不怪,又一脸如常地拉客的拉客,吃豆腐的吃豆腐。徒留了黑衣男子一人,静静看着两人的背影一言不发。
  
  “这位公子,里面请。”一紫衫子俏妇娇笑着顶替了四娘的位子,对男子说道。
  
  那男子一低头,跟着她走进了不知闺。过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门口又来了一群黑衣人,带头的那人扭头看了不知闺一眼,“走。”话音刚落,几人继续向巷子深处奔去。黑衣者众,惊起一路娇嗔阵阵。
  
  ******
  
  台上的红茸羞红了脸退到后面,一条薄纱帘悠悠荡下来隔绝了众人的视线,忽然间全场皆是一暗,底下一片轰然,谁都知道,激动人心的一刻要到了。
  
  二楼廊子上两个双髻丫鬟一个拿蜡烛,一个拿铜镜,把光撒到底下台子上去,厅堂两边又走出各十个花容女子,一人拿了一支红烛,哼着曲,温温柔柔地好似要把人心化成了水去。
  
  前调哼完,台上帘子后头的红茸一声清亮的起调,一边唱,一边开始脱袍子。
  
  一屋子男人此刻眼睛都发了亮,原先有几个悄悄伸手掐两旁女子屁股的这时也愣在了那里——从未有人看过这样旖旎的红茸,昏黄的光线之下,莹白的肩背隐隐绰绰,惹人遐想,有几个年轻公子红了面,几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纷纷急急地从怀里往外掏票子。
  
  这样的香粉佳人,这样暧昧的气氛,独独前排的胡洛依旧眯了眼睛,只是嘴唇抿得紧了些,一时有些发白。
  
  门开了,黑衣男子随着紫衣俏妇走了进来,冷风将女子们手里的蜡烛扑得盈盈拜倒,纱帘被卷了起来,露出香肩玉背的红茸惊讶地转过头来,立时一张倾城色的脸俏得叫人不禁并住了呼吸。黑衣男子立在厅堂的最后,停住了脚步。
  
  短暂的沉默,所有人都呆了。胡洛腾身一跃,一个转身之间,一张雪白的披风稳稳落到了红茸肩头,挡住了春光。
  
  红茸冲他微微一笑,将身上披风笼了笼,钻到了纱帘后头去。
  
  他面色有些沉,对着台子一旁的三娘一点头,“开价吧。”
  
  三娘立刻笑成了一朵花,扭着身子上来,清了清嗓子。“起价一百两,上不封顶。”
  
  众人立刻炸了锅,喊价声此起彼伏互不相让,一路爬过了三千两。三娘开心得合不拢嘴,不时拿眼珠子瞄了瞄胡洛,这位胡公子来历不凡,不知会给出什么样的价位来。
  
  “八千两!”一面色红红的胖公子喊道。众人都咋咂了咂舌头,怪怪,八千两包一个姑娘,真真舍得!
  
  三娘笑盈盈地说道,“王公子真是豪气,八千两一次。”说完拿眼睛瞟了胡洛一眼,胡洛却仍旧喝着茶,头也不抬。
  
  “八千两两次。”红茸肩颤了颤,眼神慌乱地盯住胡洛。
  
  “八千两三。。。”三娘话未说完,只见一道黑色人影飞快向台上掠来,厅堂中众人心下大惊,哪里来的武林高手?
  
  黑衣男子一声不响,轻轻在台檐子上一点,落在了红茸面前。红茸隔着帘子望着眼前忽然出现的“大侠”,眼神忽闪。
  
  “哎,这位公子,你若是对我家红茸心里欢喜就出价码来,莫要想做那英雄救美的傻事!”三娘眉毛一凛,四下里立刻跳出二十几个龟奴,将台子团团围住。
  
  “我几时说过我要做英雄?”黑衣男子声调出乎意料的温柔,又拿手一直红茸道,“何况她也不美。”

3、第三回 麻将与豆浆 。。。
  
  红茸站在楼梯口,从领口上摘下帕子扇了扇,眼睛有意无意地瞥方袍一眼。方袍低眉顺眼立在灶台前,端了个陶碗,碗里白乎乎的东西四散着一股香气。
  
  “一大早的,外头又是在吆喝什么?”她一边说着一边眉头一拧,呕,又是最讨厌的豆浆。
  
  “隔壁来了两个狐狸精。”方袍淡淡说道,手里的豆浆伸过来,被红茸一把推开。
  
  红茸一手摸着肚子,一手点了点方袍的脑门道,“你傻了?老娘最恨豆浆,你又不是不知。”
  
  方袍看一眼她圆滚滚的肚子,上前拉住她伸上来的手,将碗塞了过去,“知道你不吃,给孩子吃的。”
  
  红茸忽地住了嘴,瞧了瞧手里的豆浆一眼,仿佛这是一碗毒酒一般,捏了鼻子,灌了下去。
  
  方袍拿过红茸手里的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这几日红茸似乎又胖了些,此刻她一双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在方袍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道:“凭地看住我做甚!”
  
  方袍也不答她,任由她拧了眉头瞪半天,兀自接过空碗浸到水池里,刷起碗来。
  
  红茸盯着他背影气得直笑,这方袍,当初真不知是怎地惹上的。
  
  记得那一天春暖花开,她坐在嫁铺的院子里头,一张四方石桌摆在面前,对面坐着慈市口的桃花妖,右手边是长安来的鲤鱼精,左手边的是城南戏园子里的榕树老儿。
  
  “碰!”鲤鱼精脸上还留着两撇胡须,说起话来一翘一翘,分外逗人,此刻他推下两个三万,又从榕树老儿面前抓过他刚刚打出来的一个三万,在牌里挑了挑,甩出来个发财。
  
  “也碰!”桃花妖笑眯眯地推下两个发财来,甩出一个白板。
  
  麻将桌上红茸正抓耳挠腮着,立刻把白板抓了进来,“杠!”她眉开眼笑地甩出了一张九万。
  
  谁知一旁的鲤鱼精立刻喊了起来:“胡了!”
  
  红茸愣住了,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放炮了?她忙按住鲤鱼精的手,大声说:“不算不算,我才没放炮呢!还给我还给我!”
  
  鲤鱼精哪里肯让她拿回去,气得两撇胡子都竖了起来,“红茸娘子你这人怎么凭地一点牌品也没有?这都打了半天了,说什么也不能算了!”一旁的桃花妖笑得直捂嘴,榕树老儿咳了一声,也投来了不满地目光。
  
  红茸哪里管得这一些,站起来与鲤鱼精闹在一起,“还我还我,我不放炮了还不成么!”
  
  “姑娘可是唤的在下?”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落在院子里,吓得三个妖怪立刻都遁了地。
  
  红茸手里还紧紧抓着那张九万,回过身来,将男子上下一打量。来人穿着叫她眼熟的黑色劲装,那胳膊那腿,咦,这不是在初芳会上说她“不美”的那只么?
  
  “你来作甚?”红茸斜他一眼,跺了跺脚,“好好的一桌麻将,都叫你扰了。”
  
  “我是姑娘后院水井里的水鬼,前世今生全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叫方袍,姑娘方才喊得不正是在下么?”男子身上湿漉漉地直滴水,低眉顺眼地说道。
  
  红茸眨了眨眼,水鬼?她绕着方袍转了一圈,嘿地一声笑开了,这小子还真死了。
  
  “呸呸呸,什么姑娘不姑娘的?别给老娘来这套!”她得意地拿食指戳着方袍的肩膀,呵,还真硬,她只得踮起脚点了点方袍的脑袋,“既然是我家水井里头的水鬼,自然归我管,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这的跟班,这里里外外的杂事统统你做,听见没的?”
  
  “这。。。”方袍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唬得有些发懵。
  
  “什么这啊那啊的!”红茸一脚跨出去,却踩着了自个掉在地上的麻将,身子一歪摔了下去。方袍忙上前捞住她,红茸经这么一摔一捞,兀自昏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方袍端端正正坐在自己床边,手里拿了一个陶碗。
  
  “你你你!谁叫你进来的?”红茸一下子坐了起来,手指又伸出去要点他脑门。
  
  方袍一只手抓了她的手,另一只手将陶碗塞到她嘴边,“喝豆浆。”
  
  红茸立刻炸了毛,控诉着豆浆此物如何不得人心如何叫人生厌,方袍只淡淡一句就叫她闭了嘴:“你怀了三个月的身子了。”
  
  红茸不可思议地瞧着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肚皮,虽然这几个月月信确然是没有来,但怀孕这事,其实是开玩笑的吧?
  
  “喝。”方袍把碗往她嘴边蹭了蹭,一股她最厌烦的香味飘进了鼻子。
  
  无可奈何这四个字怎么写,红茸总算是晓得了,她捏了鼻子一仰头,却一口豆浆呛在了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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