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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今天出柜了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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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甜傻乎乎地看着陆无衣。

   她不是会掩饰的人,何况被她这么明晃晃地看着的还是陆无衣,她不闪不避地对上纪甜的眼睛。

   “有什么要问我吗?”

   偷看突然被cue的纪甜瞬间有种被抓到的紧张,她结结巴巴:“我……我……”

   “陆姐姐,你和谢珺的母亲曾经认识吗?”紧张到完全没来得及找理由真话就脱口而出。

   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的纪甜有点紧张,她,她就这样问出来了?

   “嗯。”陆无衣把面前的小碟子推到一边,慢慢地点了点头。

   纪甜:!!

   ⊙ _ ⊙

   许是她的眼神看起来太过惊讶,陆无衣面纱下似乎轻笑了一下:“虽然你一直称我陆姐姐。”

   “不不不、无论从气质还是容貌,陆姐姐都是陆姐姐,一点都没有误解的。”只是,那陆姐姐为什么不愿意搭理谢珺和太子殿下呢?

   好像能读到她心里的疑问,陆无衣道:“玉佩只是她人交于我保管,宁家与我并无牵扯,也无故人之说。”

   纪甜觉得陆无衣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有些冷意。

   她愣愣地问:“陆姐姐,你曾经喜欢过宁将军的女儿吗?”

   陆无衣一滞,摇了摇头,伸出手摸了摸纪甜的脑袋。

   “已经过去了。”

   那就、果然是!

   纪甜愣住了,她艰难地张口:“所以,你和宁将军的女儿曾经是恋人,后来,她嫁给皇上了吗?”

   所以不喜欢谢珺和太子,也不想搭理他们,是因为,这是她的恋人背叛她的证据吗?

   陆无衣摸了摸她的脸颊。

   “我与她已无牵扯。”说着这话的时候,陆无衣眼里浮起无数悠远,看向不知何处的远方。

   纪甜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她傻傻地抓住陆无衣的手。
   “陆姐姐……”

   “不必多言。”

   纪甜听到了一个简短得不能再简短的故事。

   人惯爱对着可依赖的人诉说委屈——摔了一跤,多疼,流了多少血,有多难受……事无巨细地讲给你听,让人共情地跟着一起难过,我们总是这样互相倾诉,互相安慰。

   但是有一种人,她从不把故事讲得很长,三两句就把一切道来,仿佛十几年,也不过是一瞬。好像置身事外,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比如谢珺,比如陆姐姐。

   说来,陆姐姐的故事,不过也是话本里好普通的一个情节。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陆姐姐的故事并不是表面上这样……我也舍不得虐陆姐姐QAQ总之兜兜转转,陆姐姐会幸福的。

   我们来挖挖盲点……请问甜甜和珺珺用黑色发带做了什么呢?(捂脸)

   谢谢宝贝们的支持,爱你们哦,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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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陆无衣大概有二十年没有跟别人讲给这段故事,也没想过还会有让它重见天日的时候。

   回想起来; 那些记忆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虽然陆无衣现在提起已经很是平淡。

   初见时; 是在边疆的旷野上。

   陆无衣和师傅住在边疆附近的山上; 两国交界之处,山脚下经常驻扎着兵将; 偶尔发生冲突与战争也是常有的事; 然而都与陆无衣和师傅无关,她们本就不与外界来往; 偶尔也只是下山和村民们交换一些东西。

   那天陆无衣出来找她的小药兔。

   她惯常的领地上一般不会出现其他的人,那天是第一次。

   一身戎装的小子坐在火堆面前; 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 手里捧着一只兔子腿,边咬边骂骂咧咧:“嘴巴都淡出个鸟儿来了,天呐,终于加餐了; 再熬下去老子都变成兔子了。”,这位快变成兔子的小子狼吞虎咽地咬着手里的兔子肉。

   他面前的火堆上还架着半只兔子的尸体; 脚边是一条非常熟悉的布带; 上面还沾着点点鲜血。

   非常; 非常眼熟。

   陆无衣沉默; 目光悄无声息地落到啃着烤兔子的小子身上。

   尽管那人一身戎装; 仿佛是个小将,陆无衣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是个姑娘。

   陆无衣还没有开口说话,狼吞虎咽的那人终于舍得抬眼了; 这一眼她就斯巴达了,面前站着一个神仙一样清凌凌的姑娘,目光冷冷地看着她——她手中的兔子。

   宁六瞬间一个激灵,明白了那姑娘是什么身份。

   说起来还是她自己鬼迷心窍——没办法,她实在是太饿了,军营里的伙食每天都吃不饱,她爹和哥哥作为表率,也不可能暗地里给她偷偷加餐,她只能自己出来想想法子,就摸到这座山上来(主要没什么人会到这座山来,不会被抓包),可惜摸了半天,别说山鸡,连根山鸡毛都没看见,正在宁六垂头丧气要无功而返之际,居然跳出了一只小兔子。

   那兔子病恹恹地倒在了宁六面前。

   诶嘿,这不是天意吗?宁六伸手提起兔子耳朵,兔子右腿上绑着一条白布带,许是受伤了遇到哪位好心人,好心人给包扎了一番,可惜了,这兔子命不行啊,还是要死了,那就只能她用五脏庙来给这只可怜的小兔子超度一番了。
   宁六想着,心安理得地把兔子腿上的布条解开扔到一边,生起了火堆。

   然而——看着面前仙子一样的女子冷冷的目光,宁六顿时有点心虚。

   难道说,这只兔子是这姑娘的私有物品?这、这山上也没见住人啊……

   宁六尴尬地把兔腿往身后藏了藏,装傻道:“这位姑娘缘何路经此地,是不是迷路了,需要我送你下山吗?”

   陆无衣面无表情:“兔子,我的。”

   果然……宁六心中流下两行面条泪,吃了人家养的小兔子,这位姑娘生得如此清冷好看,还这么有爱心的给兔子包扎,这眼看着兔子变成了自己的食物,兔子腿上的布条还大喇喇地扔在地上,怕不是会……

   当事人宁六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她赶紧站起来解释:“姑娘你别误会,其实我在抓到这只兔子的时候她已经不行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残杀无辜,这生命都有尽头是吧?也许它正是为了拯救我这个快要饿死了的无辜士兵,所以……”宁六仗着身板儿小用心卖惨,虽说吃了这姑娘的兔子,万一这姑娘心软呢?

   陆无衣淡定地看着她胡编,自顾自地放下眼帘陷入沉思:“看来这次的药毒性较大。”

   “呼,姑娘果然是个宽宏大量的……”主人没找麻烦,宁六松了口气,突然意识到刚才陆无衣话里的意思,她惊诧道:“药?毒性?”

   陆无衣抬眼:“这是我的药兔。”

   宁六只听说过药人,不过这不妨碍她理解药兔的意思,她登时一个跳起:“你用这个兔子试药?”

   陆无衣面无表情地点头。

   宁六一脸惊骇地看着地上的兔子,所以说那兔子不是受伤不行了,而是被毒死的?!那她!!这么想着,她感觉到肚子一阵疼痛,顿时抱着肚子跪坐在地上,看向面前仙子一样的姑娘。

   果然人不可貌相,还以为她是出于善心给兔子包扎的好心人,没想到是拿兔子试毒药的大魔王,为什么要嘴贱吃了这只兔子!

   宁六捂着肚子:“姑娘,姑娘,你这药可有解药,我,我绝不是故意吃了姑娘的兔子的。”

她好像在陆无衣脸上看到了些悲悯,陆无衣摇摇头:“此药暂无解药。”
   宁六:……

   难道,难道她果真要命绝于此了吗?她的人生,她的抱负,她短暂的自由光阴啊。

   陆无衣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人过于丰富的面部表情,她和师傅都是没有过多情感的人,对宁六这样的表现不是很能够理解。

   “药兔身上的药性很低。”说完这一句话,陆无衣转身就走。

   在兔子身上试药和人身上试药当然是不同的,何况这人杀兔子时完成了剥皮放血,大部分毒性已经不在。

   陆无衣也不可惜这一只兔子,她心里大概对于这次的试药有了个数,因此离去得毫无留恋。

   听到这话的宁六爬起来,踉跄着跑到陆无衣面前:“真的吗?姑娘我没事吗?”

   陆无衣连个目光都懒得给她。

   知道小命无虞,宁六恢复了一贯风度翩翩(大雾)的模样,对着陆无衣像模像样地作了个揖:“在下宁六,乃是山下宁家军的一员小将,误食了姑娘的兔子实在抱歉,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陆无衣并不搭理她,之身离开,果然山下的人善于变脸。

   她没想到会第二次见到宁六。

   这次还是熟悉的火堆,宁六手里拿着一只山鸡在烧烤,看到她,宁六眼前一亮,招呼道:“嘿,姑娘,你还记得我吗?我今天抓到了一只山鸡,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邀请姑娘一同进餐啊~”

   不知道是从山下哪里学来的,她还自作聪明地对着陆无衣抛了个媚眼。

   陆无衣:……

   宁六拿着烤鸡跑到她面前:“今天这只烤鸡我可是下了血本了,上面还涂了蜂蜜,你们小姑娘一定会喜欢的。”说得好像她就是个大男人了。陆无衣假装没有看见她写满垂涎的眼睛。

   虽然最后还是坐到了宁六的火堆边——这个人对她好奇的事物,总是磨个不停。

   宁六也如愿以偿问到了她的名字:“原来你叫无衣啊,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句诗啦。”

   打那以后宁六就经常上山来,带着各种她“走私”来的物品,陆无衣知道她有管她很严的父亲和哥哥,偏偏她性格跳脱,怎样都能钻到小空子。陆无衣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时,宁六就在她旁边吧嗒吧嗒说自己最近发生的事。
   久而久之,竟然有些和谐。

   宁六把陆无衣当成了和师傅隐居在山林里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女孩儿,每次上山时总是会给陆无衣摸上一些小玩意儿,自信满满觉得陆无衣一定会喜欢,虽然每次都是她自己玩得津津有味,陆无衣在旁边默默看着。

   她还一直以为自己的身份隐瞒得很好,偶尔会装作登徒子的模样故意去调戏陆无衣。

   陆无衣面无表情,毫不羞赧,手上一招就给宁六翻到地上。

   躺在地上的宁六:呜呜呜呜……无衣一定是不爱我了。

   身份的暴露是有一次。

   那次宁六很久没有来找陆无衣,陆无衣仍旧在山上重复着每一天的日子,仿佛身边从没出现过宁六这样一个人。

   过了很久,宁六才举着一串糖葫芦出现在陆无衣面前,嘴上挂着“哎呀真拿你没办法”的笑容:“你知道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找到一根正宗的糖葫芦多么不容易吗?真是累死我了,没办法,好像你们小姑娘都喜欢这种甜甜的东西。”

   陆无衣二话没说,之间上前去把她推到,上手扒开她的衣服。

   刚刚还笑得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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