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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心狠手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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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难道不令人费解吗?
  墨书所要查的旧怨,与其说是‘怨’,不如说是‘因’。
  只有一点一点地将贺氏的来历揭开,仿佛才能解惑,为何谢欢会那样地神定气闲。
  十分有把握地将圣旨一压再压。
  起初,他也曾怀疑过,这或是谢欢与贺同章连手,为吊白慕石而做的一场戏。
  可这后续的种种,甚至还牵扯出了林家,他便晓得,贺同章对于此事,应当是一无所知。
  不然,他断不会没有思虑到林府这一层。
  更不会冒着林双玉被斩头定罪的风险,去做这样不计后果的事情。
  那谢欢呢,他对这件事又知晓多少?
  他对贺同章又知晓多少?
  贺同章与他而言,在此次事件里,充当的又是何样的角色呢。
  魏央只是在心里,隐约猜测。
  谢欢远坐在深宫,看似对这件事,除却一昧地想要保全贺同章外毫无瓜葛。
  实则,他才是那个背后推波助澜,搅弄风云的人。
  不过他目前尚没有具体的证据,不过是靠着蛛丝马迹和一丝警觉,在心里妄自揣测罢了。
  若是真如他所想,
  那他倒真的还要再另高看一眼谢欢。
  这些年来,确实又聪明了不少。
  墨书跪在地上,身形坚稳,他直言道:
  “一无所获。”
  “贺氏前后在多处地方安身,廊平似乎并非是她的故处,除却已经死了的孙家人,无人对她知晓任何。”
  魏央手上换了白子,心中似是早有预料。
  若是如此简单查了出来,谢欢也不会这样大摇大摆地将事情推出水面了。
  太后也非庸人,只要稍加思索,从贺氏身上查起,他的计划必然露出马脚。
  “那孙家呢?”魏央又问:
  “可有查出什么?”
  墨书诚然又答:
  “也未查出。”
  “孙氏一家乃廊平泗水的当地人,无其他特别的身份。
  与贺氏也是简单的奴仆关系,她在孙家待有十余年。后因贺大人寻母至廊平,才将其赎身接离。”
  “并无其他异常。”
  魏央若无其事地继续下棋,心中饶有兴趣的思索着。
  奴仆关系?
  难怪贺大人会有虐母这一说了。
  “看来,你此行一无所获?”
  墨书垂首,自知有罪:
  “属下该死。”
  “回去吧。”魏央淡淡出声吩咐:
  “记得给夫人续壶热茶。”
  她们一时半会,许是说不完的。
  音落。
  墨书从地上起身,正欲离去,忽又停了下来:
  “将军,有一事,与贺氏无关,但颇为蹊跷。
  属下不知是否该说。”
  “哦?”魏央似是被他的话吸引,停下了手中的落棋。
  “何事?”
  墨书道:
  “是贺氏回贺府之前的事情。”
  “在贺氏返身贺府的那段时间,孙氏家中,无一人在家。
  我本为查贺氏,走旱路行到泗水,多处打探皆一无所得。后来寻到了贺夫人,又杀了孙关,她提出要多留在廊平两日。
  我心系重务,又跑了一趟廊平,去了孙关在出事前,探的那门亲戚家中。”
  魏央收回了目光,又开始继续手中的对弈,示意他接着说。
  “问起孙家的事,他只称来往的甚少,一年也不过走动两三次。
  可是八年前有一件事,他却记得极其清楚。
  因为一向鲜少走动的亲戚,在天和十年的这一年里,在他们的家中,住了两个月之久。”
  “而且还是举家‘投宿’。”
  的确蹊跷。
  有家不回,为何要住在别的人家里?
  “依稀可以得知,正是在这两个月里,贺氏带着林双玉回了府。”
  魏央不动声色地下着棋,心下猜测。
  贺同章似是提起过,她的夫人回府后,身边只有一个贺氏陪同?
  带去的两个仆人,好像皆都死在了泗水。
  这才引得大病初愈的林双玉,不顾一切也要回到孙家报仇雪恨?
  颇有些牵强。
  魏央忽又想起,她的夫人倒是十分明了这其中的内情,他也未曾问过,这贺夫人杀人是怨从何来。
  而且,为何贺同章的模样,看起来似是也同样毫不知情?
  魏央淡淡问一句:
  “查出了内情?”
  墨书道:“贺府的两个下人死在了孙家,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可知这孙家人远奔廊平,是逃命去了。”
  “但贺夫人的怨恨,恐不仅此。”
  墨书顿了顿,又接着道:
  “属下斗胆猜测,约是她知晓自己被孙关辱了清白。”
  魏央动作微微一停,瞬间明了所有。
  贺氏寄居孙家、林双玉痴傻、孙氏逃家、八年后林双玉投毒灭门、再到贺同章顶罪、林双玉自首。
  事情的始末串联起,所有的起因原是这孙关色胆迷天,毁了林双玉的贞洁?
  他忽想起那日白问月看着贺同章的《比翼双飞图》,让他差墨书去廊平杀了孙关。
  道了一句:“该杀。”
  的确该杀。
  女子一向将贞守看的最重。
  辱人贞洁,比要人性命,更为可恨。
  棋盘上横叉交错,局势阴晴不定。
  魏央思索了许久,难怪夫人不让他同行去见林双玉。
  确实多有不便。
  既是如此,那他也无需多问,夫人定能处理好这一切。
  过了须臾,魏央冷峻出声,对墨书吩咐道:
  “去吧,此事莫要再对任何人说起了。”
  算是暂告一段。
  言罢。
  墨书在原地踌躇了许久,未有离身的意思。
  魏央抬眼望去,沉声问道:“还有事?”
  只见他有些犹豫道:
  “属下只是猜测,贺夫人……或许并未失贞?”
  “嗯?”魏央放下的手中的棋子,提了半分兴趣:
  “何出此言?”
  墨书回想起,那日他将刀架在孙关的这位亲友脖子上,他只当自己是灭门孙家的仇敌,为求保命口不择言,把知晓的一切实情都吐了出来。
  这其中多是孙家曾做过的一些旧事,不堪入耳。
  主要让他记忆深刻是因为。
  许是时间过去了多年,孙关曾在醉酒时与他吹嘘起,自己也曾耍过手段杀过人。
  他这一生兜兜转转,前后有过两个女人,
  一个是贺氏,还有一个是与他不清不楚,同村的寡妇。
  除却这些,还有一个长相如出水芙蓉的富家小姐让他记忆犹新,夜思梦想。
  可每每提起这件事,孙关都忍不住啐出声来骂娘:
  “娘的,就差一点点,老子就得逞了。”
  可这小姐是何人,发生了何事,再往下问具体的详况,不管他喝成何样的烂醉如泥,皆不肯再继续说半个字了。
  墨书初听这件事时,孙关刚被他杀了不过一日,想到贺夫人的恨之入骨,他自然会把这名出水芙蓉的女子联系到她的身上。
  若不然,以孙关这样的身份,怕是一生也难见贵人小姐的真容。
  他将此事一五一十地禀告于魏央。
  魏央静静地听着,手上不紧不慢地下着棋。
  待他把话说完,一盘残棋也恰好结束。
  四劫连环,和棋。
  下的多了,他渐渐连白问月的棋性都摸得十分清楚。
  运筹帷幄,步步为营,却又招招凶险,直戳要害。
  然而。
  比他,是还略差几分。
  不着痕迹勾了勾唇角,魏央从凳子上起身,轻拂长袍。
  “走吧,去看看。”
  墨书一脸困惑,却也未曾问话。
  只跟着魏央的脚步,去了临南院。
  天色正好,眼见要到了晚膳时分。
  魏央想着,说了这样久都未曾传来半句话。
  看来这个贺夫人,一定也是个身有钢骨的女人。
  他的夫人,足不出门,却尽知所有的事,一切皆在掌握。
  但她那日同贺同章说话的样子,似是并不知晓这林双玉,失贞还尚不能定论之事。
  如此说来,他的夫人,
  还是有一些可爱之处的。
  让宋书煮了一壶热茶,他提着茶水,轻声敲扣,推门而入。
  似是来的正是时候,屋内寂静如斯,他沉了沉嗓子,尊声称了一句:
  “贺夫人。”
  林双玉困惑地望着他,面生不识。白问月不着痕迹地望了一眼他身后的墨书,微微皱眉,却对他道:
  “你怎么来了?”
  顺手将门关上,他贴着白问月坐下,理所当然地回道:
  “换茶。”


第30章 牢房走水
  林双玉自痊愈后; 便一直活在痛苦与挣扎里。
  贺同章陪着她医了八年,从廊平到西平,一日也未曾想过要放弃。
  喝遍了所有的药; 也试了所有的偏方。
  如今终得医好; 她却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噩梦惊醒。
  往事似翻江倒海般涌回。
  孙家成了她永远也忘却不掉的梦魇;孙关对她来说更是如同魔鬼般的存在。
  见她渐渐好转; 贺同章喜形于色,一日比一日地对她柔情蜜意。
  她如何能忍心欺骗他的感情?
  又如何能让彼此的一番真情; 染上永远也洗不清的污点。
  既不能开口将实情说于他;
  又不能让往事随风,佯装岁月安好。
  与孙家,更不能轻易善罢罢休。
  林老丞相曾言教过贺同章,
  说是这世间的女子多分为三种。
  一种是平日里柔弱温婉,实则遇事坚韧果敢的;
  一种是外表看似针锋外露,实则内里怀有春日的;
  至于这第三种;
  便是他的幼女林思荷这样,天性既是温柔坚贞; 却又心怀猛虎志攀峰。
  可谓是; 活在性别之外的人。
  彼时; 贺同章并未质疑尊师口中的思荷姐; 是何样的与众不同。
  他薄着面; 思索了许久;
  只怯怯地问了一句:
  “玉儿是哪一种?”
  林承和蔼地笑笑,似是猜到他会有此一问;轻抚着他的发顶,笑同他道:
  “玉儿自是第一种。”
  他直言:
  “若真有天崩地裂闻于前的那日; 你便可得知,她又有怎样的风雨不动安如山。”
  话说到一半,他顿声敛起笑颜,忽然正色又道:“这丫头性格执拗,只希望你们莫要有此不幸。”
  “你定是劝不动她的,予木。”
  师尊的教诲,字句皆是真理。
  他从未怀疑过。
  时光荏苒,如流星赶月。
  贺同章当初虽听得一知半解,如今却也晓得师父,一语成谶。
  林双玉果然如同林承所说,真的遇到泰山崩于前,也绝不会自乱阵脚。
  魏将军回到西平,林广一家被捕那日,
  林双玉未曾有过半点哭闹,便是知道自己会被斩首示众,死于朝乱。
  也仅仅是在心里悄悄惦念些贺同章。
  虽是害怕,却也接受。
  到了十多年后的今日。
  身为罪臣之女,贺府唯一的夫人,做了八年的痴儿。
  一朝醒转,便忆起惊天变故。
  她受辱于孙家,失洁于村夫。
  活?
  自是无颜再活。
  死?
  那黄泉路上也绝不会是她一人。
  饶是贺同章与林双玉自幼青梅竹马,夫妻八年。
  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也会有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这一天。
  穷鼠啮狸,困兽犹斗。
  物极自当必反。
  如今孙家悉数皆死,她尘愿已了。
  贺同章坐于天牢,生死未知。
  任由白问月如何巧舌如簧,词严义密。
  她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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