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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心狠手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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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了拍她的手,然后掩上喜帕。
  嫁衣红火,美人如玉。
  迎亲的仪仗浩浩荡荡,在西平的近十年里,只论阵势,这或许是气派最盛的一场娶亲。
  名满西平。
  这对璧人早该修出正果,白问月这样想。
  无论是何身份与名头,他二人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这才是最重要的。
  有那么一瞬她突然清晰,这不正是她重生的意义所在吗。
  王权争夺,寻仇报复。
  一定不会比她此时看到这二人执手比肩更令人为之触动。
  也不会更让她庆幸,有了这场‘从头来过’。
  一切皆是值得。
  震耳欲聋的炮仗声接连不断,府内府外被挤了个水泄不通,贺同章与林双玉被众人一路拥簇着送上花轿,白问月不经意瞧见了别人脸上的笑,人人都为他二人结为连理而感到开心。
  不自觉地摸了摸脸。
  原来成亲,本就是一件能够令所有人都感到开心的事。
  新娘子上了花轿,贺同章一跃上马,英姿飒爽。
  仪仗离去前,他转身望向了站在石阶上出门来送的魏央夫妇,郑重抱拳。
  林氏兄弟被安置在贺府,不宜露面,双方皆无父母长辈到场,这其中不由地免去了一些接亲的礼节。
  而这一礼,便是将所有的谢与礼都包含在了其中。
  有一刹那,白问月心底百感交集,言不出声。
  她微微欠身还礼,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这着实是个大喜之日。
  喜到了晚间,白问月竟然让夏饶备了两壶酒,主动同魏央对饮。
  而此时距离她上一次想要举杯畅饮,还是得知从香死去的那个晚上。
  魏央心里乐意陪她,两个人推杯换盏,两壶酒很快见了底。这不由得使人惊奇:“夫人竟是这样的好酒量。”
  魏央放下空无一物的玉壶,忍不住赞了一句。
  她嘴角带着微微笑意,自顾自地斟酒,也不答话,只吩咐从香再去再温一壶来。
  音落片刻。
  宋书疾步穿堂而来。
  “将军,夫人。”
  白问月见他一脸急色,不由地放下了酒杯。
  魏央沉声:“何事?”
  宋书道:
  “北境传书,白大人被匪贼伤了。”


第79章 十月事变
  九月初; 太后主动放权,相权三分,赵段得以结案;
  九月中旬; 太后下诏科考举贤; 国态民声得缓;另一方面; 白慕石上书回禀赈灾进程,道是; 依照原定规划路线; 他兵分六路开始挖河疏洪,因为将军拨调的这一万兵力,引水工作皆都较为顺利。
  除却民匪勾结引起的暴乱还未得到有效的控制以外。
  九月底,贺同章求娶魏府女儿,两府联姻,谢欢措手不及。
  这九月的最后一天; 也是贺同章和林双玉的大婚之日,北境千里加急的文书送到宫内。
  白大人带领的一批疏洪兵在掖泉同一批悍匪正面交战。
  兵戎相见; 刀光剑影; 约有半个时辰; 我军大胜; 并成功俘获了一批草寇;
  折子上说; 当时场面混乱,下面的将士吩咐掩护大人先行,然而在暂时撤离的途中; 白大人却不幸被一支乱箭射中。
  好在随军而行的大夫及时救治,目前白大人尚且脱离了险境,只是疏洪引水的工作难免耽搁,进展缓慢。
  白慕石七月底从西平出发,八月中旬抵达北境,八月底开始实施赈灾救水的工作。
  按照先前的工作进展,他大约会在十一月初治理完北境的灾况,继而十一月中旬彻底收完残局,回京述职。
  可这一支箭,最少要将他的归期拖到十二月底。
  毕竟是重臣,受了这样的伤,朝野内外难免跟着忧心。
  白慕石中箭的消息传回后,太宜宫那处更是一日比一日静寂。
  起初白问月也提心吊胆了多日,时刻注意着北境传来的动静,然而在这多事之秋的当口,太后却异常的沉默。
  十月中旬。
  这一连半月里,魏央总共也才进了两次宫,这其中有一次还是去长乐宫给皇后送补品,因为行事匆匆,并未来得及去太宜宫请安。
  她差宋书去宫里打听得知,这半月里,连谢欢去请安也只被召见了一次而已。
  白问月心中生疑。
  前一世的此时,魏冉死、相权被分、太后拼尽全力保下只剩半条命的段升、白慕石赈灾要兵要钱时,她早已是心力交瘁。
  尽管如此,她依然挖空心思拿出了两百万两。
  之后便是积劳成疾,卧床不起,这才有了太宜宫沉寂,谢欢趁虚而入。
  可这一世,虽不说事事皆如她意,可在段升与魏冉的事情上,至少是有个好结果的。
  如今她想要,已成她所得,谢欢半年来的绸缪也皆都竹篮打水。
  太后这个时候突然消声,这是所为因何?
  总不能是皇后临盆将至,太后有心还政了吧。
  她心里有些猜测,却也不能断定。
  倒是贺同章前些日子差人传话,说自他大婚后,清若寺曾几次有人上门给贺老夫人请安,皆被人称病打发了。
  无需多说,这必定是谢欢的人。
  在魏贺联姻之后,他开始坐不住了。不过他这么聪明,几番试探应该也猜出贺秀婉这步棋,已经废了。
  太后的心思捉摸不透,谢欢的心却依如明镜。
  眼见再过两个多月,魏冉产期将至,他手中的牌不多反少,而皇权也离他越来越远。
  他还能如何挣扎。
  白问月还在为太宜宫与长华殿困惑的同时,另外一边,
  魏央忽然收到颍州传来的密信。
  长夜深如墨,灯火昏黄,冷风穿窗而过。
  青案上展着几张白纸信件,魏央目不转视,双指敲案,若有所思。
  “信是几日送来的?”
  宋书俯身在旁,低声道:
  “快马加鞭,七日。”
  “七日。”魏央无波无澜地重复了一遍。
  也就是说,距离颍州驻扎的军防发现大榆的人。
  屯兵集结,扎寨安营。
  已经过了七日之久。
  时隔不过两年,沈如岑是想做什么呢。
  檀香燃了过半,宋书忍不住出声问道:
  “将军,事情非同小可,你看是不是要连夜进宫禀报一声?”
  魏央撇了他一眼,淡淡收回视线。
  太后身体欠安,皇后生产在即,北境赈灾未了,夏代燕虎视眈眈。
  这个时候大榆生事,确实是个好机会。
  烛火映在手上,拉出一道细长的光影,细指敲击木桌发出的嗒嗒声,在这个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见将军久未出声,宋书又重新低下了头。他明白此事非同小可,前朝后宫又非表面上风轻云净,将军身居重位,又手握重权,自然是事事都须考量。
  又过了良久,檀香燃尽。
  沉声响起,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备马,我要亲自去一趟颍州。”
  他拿起桌上的信,重新折好,交给了宋书。
  “若夫人问起,把信给她。至于是否上禀,她会拿主意。”
  宋书仔细收好了信,点头应下。
  “将军此时便走吗?”他迟疑了片刻,又道,“那军中是否要先做安置,万一。。。。。。”
  万一生变,也好来得及应战。
  魏央迟疑了片刻,随即出声:
  “备几匹好马,我要四日到达颍州。”
  “其他的,等信吩咐。”
  天气逐渐转寒,长夜无星无月。
  宋书收拾了些路上需要的行装干粮,魏央换好便装时,宋书与墨书已经在等了。
  两匹枣红的骏马,膘肥体壮,油水光滑。
  墨书接过宋书手中的行囊,未曾多言,二人一跃上马,寒风扑面,魏央扯了扯束袖,冷冽出声:
  “回吧。”
  啪!
  鞭声响起,骏马长鸣,接着便是长鬃飞扬,四蹄翻腾,堪比箭离弓弦,穿透长夜。
  一骑绝尘。
  宋书停在原地目送,有风吹起,袭来一身寒意。
  直到二人的身影彻底消息在黑暗里,他这才转身回府。
  京中的形势也不容乐观了。
  白问月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魏央已经驾马行至金陵了,他一路朝着永安连接颍州的官道上,日夜兼程。
  她自宋书书中看到了密信,很快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魏央将信交给了她,便是让她静待事变,做好取舍。
  她暂且先封锁了魏央离京的消息,未对外传开来。
  眼下朝中的事物有段贺二人,姑且还能忙的过来,太后也多日闭宫未曾召他;至于长华殿,若非是什么要紧事,谢欢也不会宣他入宫。
  一时半会里,还能掩一掩。
  颍州的事情,她依照魏央的心思,没有急着上禀。
  她心底实在费解,首先,前世同大榆休战后,双方便一直和平共处,不曾再交过恶。
  其次,因前世白来仪的那句‘被敌军包围,万箭穿心’她不得不担心魏央的安危。
  莫非是因她的生了变数,连带着冥冥中的其他,也因变而变?
  寝食难安。
  局势忽而又因一封信变得紧张了起来。
  白问月开始在长乐宫和镇国将军府之间来回奔走,太宜宫那里不愿见人,她便把所有心思都用在了照顾魏冉身上。
  接连六日,颍州一直没有传回什么动静。
  反倒是北境,突传噩耗。
  敌国来犯。
  一如魏央当初所料,
  夏代燕三国果然联合,趁北境大水未退,举兵攻城,试图夺取阳原延道,占领北境。
  阳原延道自行川安山向南起,于掖泉而终,包含了北境的八座城池,是一处通国要塞。
  占得此道,便是强开了北绍的一扇大门,千百年来,外北的蛮子便一直觊觎这阳原延道,想踏进中原。
  如今北境事逢洪灾,他们必定要把握这天赐良机。
  战报一路传回西平,谢欢闻之茫然无措,寻去太宜宫,太后大怒,急召魏央入宫。
  可此时白问月连魏央是否平安抵达颍州、颍州又是何状况都不知道,面对太后的急召,她只得孤身一人带着密信,
  应召进宫。
  太后消瘦了不少,面上是妆容也掩盖不住的苍白,谢欢主动问起,她道是进了冷月,身子受寒,恹恹病了多日。
  这才无心见人。
  白问月带信禀明详情,两宫通晓颍州的异动,
  不禁惊异。
  比起夏代燕的联合,大榆才是真正的猛虎。
  一时间,北境的战事在撞上颍州生变后,忽然变得微不足道。
  虽然白问月说了,将军为再三稳妥,已经亲自前往颍州查探,可依然解不开面前这母子俩的忧心忡忡。
  谢欢满面愁容,忍不住有些杞人忧天:“北境灾情严重,又遇临国来犯,若是大榆此时真的有心起战,恐怕。。。。。。”
  恐怕北绍不保,国破家亡。
  闻言,
  太后怒目圆睁,瞪了他一眼,厉声叱道:“未战先怕,这是你一个皇帝该说的话吗?”
  她话里充满了不屑:“当年的旱灾和诸国来犯,比之今日不是更甚,我们不也安然无恙?”
  “当年有百战百胜的魏大将军,还有富可敌国的陈郡王府,如今。。。。。。”
  如今将军埋骨多年,陈郡王府里生的野草也有一丈高了。
  “住嘴!”太后情绪激烈,忍不住一顿连咳。
  谢欢见状,连忙噤声,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他做的极好,若不是知晓这个男人几分,连白问月都恍惚以为,他似是真的在担忧太后的身子。
  咳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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