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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别说了,快吃吧!”柴匡业说完,就又拿起古书看了起来。
安童望着柴正,高兴的说道:弟弟,用完膳,跟姐姐一块去花圣会好吗?
柴正听后,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安童,一声不吭的用起早膳来。
突然一个人神情慌张的跑进来,对着柴匡业说道:“老爷,不。。。不好了!”
柴匡业听后,将古书放在一旁,并说道:“什么要紧的事啊!把你慌成这个样子!”
“老爷,院里有一个杂役,突然口吐白沫,大喊秦广王来了!”
“什么?秦广王?他是不是看戏看的多了,魔怔了!大白天的胡说什么!”
“老爷说的是,可是这好好的人,突然变成了这样,要不老爷咱请个仙师来看看!说不定真有什么脏东西呢!”
柴匡业听后,大声呵斥道:“哪来的什么脏东西!不是有人故意设得局吧!算了,给他家人五十两白银,领回家去吧!”
那人一听这话,没敢再说什么,谢了赏,就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
安童见状,知是自己和玥婴闯了大祸,连忙用完早膳,拽上柴正,着急的走出大门,参加花圣会去了。
话说安童和柴正刚走不一会儿,柴匡业也紧跟着走出膳堂来,他刚要转向去书房那条路,却再次被刚才那个说事的仆人拦住。
那个仆人“噗咚”一下子,就跪在柴匡业面前,要求柴匡业,允许他离开柴府,另谋生路去。
柴匡业听后,甚是不解,连忙扶起他来说道:“有什么话,好好说,有什么过不去的,非要走。我也不是跋扈的主,有谁欺负你了,你就跟我说,我帮你们调和一下。”
那仆人听见这话,赶忙的说道:“老爷,我知道您对我们好,可是这个真是难说呀!您还是放我走吧!”说完又“哎呀”了一声。
“那不行,有什么难说的,莫非是我柴家有人欺负了你不成!你今天必须说出来!否则休想走!”柴匡业说着话就显现出当家老爷的威风来。
仆人听后,脸上表情甚是难堪,又不好再隐瞒,就对柴匡业说道:“老爷,这和您的家人没关系。它是。。。它是。。。它。。。它是。。。它。。。
柴匡业看见仆人这样口吃,就呵斥道:“他是谁呀?你到说个明白呀!”
仆人见柴匡业这般强硬,只好对柴匡业明说,但可能是心里害怕,怕惊动了什么,于是乎走上前去,想贴近柴匡业的耳朵密语。
不料被柴匡业一把推开,柴匡业不耐其烦的说道:“你就站在那说,别弄那些没用的,有什么可背着人的。”
仆人一听这话,虽然不想开口,但又怕惹怒柴匡业,于是低声说道:“是秦广王和白无常。”
“谁?你是吃了几天饱饭,没事干了吗?刚才不是说过这事了吗?怎么又说一次,难道是嫌我给的赔偿少吗”说着话,柴匡业开始有些生气,来来回回地走了起来。
仆人见柴匡业生了气,忙上去陪笑脸说道:“老爷,刚才那是给那个伙计的补偿,跟我一吊钱的关系都没有,只是俺是个乡下人,从小就听说关于那脏东西的事,所以心存顾忌,怕是不小心招惹了它,失了命去!小子嘴贱的问老爷您一下,咱们府当初兴建时,可请风水先生过来拿罗庚测过了啊,没犯什么吧?”
柴匡业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用手指着仆人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这府院,当日看时,被说做“百年福地”,若是今日再看,恐是千年福地,也说不准!怎么会有事!你在信口雌黄,不要怪本老爷,把你送官惩治,诉你个妖言惑众!”
“哎呀,老爷冤枉啊!小人只是刚才和那个伙计一起去请小姐的时候,在小姐的院子里,看见有一个白色物体在追人,那人一边跑,一边喊秦广王来了,可等小人们靠近时,却发现更像白无常呀!”仆人边说边拍打着自己的大腿。
柴匡业听见这话,顿时一股冷汗涌上脑门,他振作了一下精神说道:“你可不要胡说啊!会不会是你二人看走眼了啊!”
那仆人听见这话,忙忙举誓。
柴匡业见状,便半信半疑的对他说道:“我亲自去看看,你先下去压压惊吧!”
那仆人听见这话,对柴匡业说道:老爷,那我走的事。。。。
“再说吧,先下去!”柴匡业异常严厉的说道。
仆人刚要再说,却被柴匡业瞟来的眼神给吓住了。
仆人见状,也只能蔫悄地退下去了。
柴匡业见那仆人走远,突然瘫坐在地上,冷汗如泉水般涌出,他的内衫都湿透了。
“莫非!是鬼差来拿我了?”他左思右想之后,便朝着安童住着的闺楼走来,想要一探究竟。
他刚走到院门口,就往里面窥去,十分谨慎。
当发现一切不能平常的再平常之后,他自己却仍然不敢独自深入,就在那喊起玥婴的名字来。
玥婴此时正在收拾安童的闺楼,听到有人喊她,连忙走了出去。
她出来一看是柴匡业,马上急急忙忙的跑到他跟前说道:“老爷,您找我,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玥婴,有人说在这里看见了那个“秦广王”和“白无常”,你知道这事情吗?”柴匡业问道。
玥婴听后,故作镇静的说道:“是吗!我没有看到啊!还能有这事,那些不是庙里的物件吗?”
“我也觉得这件事不大可能,也许是底下人怠慢差事,说来诳我的吧!”他说着话,紧张的情绪似乎有所回转。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彪形大汉,来到柴匡业跟前,见玥婴在旁边,就像柴匡业使了一个眼神,柴匡业看后,连忙对着玥婴说:“你去忙你吧!没事了,我就是问问。”
玥婴听到这话,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赶忙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且说柴匡业见玥婴进了安童住的闺楼后,转眼发现大汉正痴迷的望着闺房那边,一边望一边对他说:“老爷,这谁呀?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再加上白滑的皮肤,这妹子长得可真俊呀!”
柴匡业听见这话后,上去就是一脚,然后对着身旁的彪形大汉说道:“有什么可看的,说事要紧,什么事,我们边走边说。”他说着和彪形大汉散起步来。
“老板,我们去李家(唐陵),借(盗)了三箱的银两(财宝)。本来天气晴朗(一帆风顺)的,谁知又刮起风暴(衙役)来,折了一竿(人),剩下都衣锦还乡(平安无事回来)了。”彪形大汉用幕语与柴匡业说道。
柴匡业听到此处,想起刚才发生的秦广王诸事,赶忙问道:“你们没给李家(唐陵)留点日常花销(陪葬品)吗?”
“老板,我们知道祖上(行内)的章程(规矩),怎敢都借(盗)光了,已经给李家(唐陵)留了足够的花销(陪葬品)了!”彪形大汉自豪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我们需要这些财宝,然不可不积阴德呀!你们都下去吧,有事再叫你们。”柴匡业松了口气的说道。
他说完话,走向自己的书房,忙自己家里的产业去了。
(这真是:商贾,商贾,心良盛世之柱,眼盲地狱之斧。蚕食人间硕鼠,腐败厅中高幕。
骄奢谢桥客中主,世风伥鬼情难恕。须知富贵烟云尽,金银财宝终如絮。如今谁料先人冢,反成鱼跃龙门处。试问遍身罗绮者,争得几时方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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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闻二十二 梦楼怪事
且说在这期间,安童在柴正的指引下,已经穿过了多个装扮着花枝的街道和巷口,来到梦楼前停了下来。
梦楼位于古城的南角处,位置较偏,若不是今日是花圣会,恐怕很难有人会来这里观赏。
在一座衰败的院落里面,矗立着一座历经沧桑的古楼,没人知道这是谁人所建,又为谁而建。
安童好奇的看着已经爬满院墙的藤萝和伸出墙外的花朵,又摸了摸已经腐朽的大门。
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它会是花圣会的三大奇境之一。
这时候一直不吭声的柴正说道:“长姐,你要来这里做什么?”
安童看着柴正,笑着回答道:“弟弟!这里这么幽寂,为什么会是花圣会的奇境之一呢?”
“哦!这个呀,长姐你难道忘了吗?梦楼只有在花圣会的这一天,才会出现云梯,这个时候人们才可以从云梯进入梦楼里面。”
“那为什么咱们没有看见云梯呢?莫非今日与他日有所不同?”
柴正听后,木讷了一会儿,然后直接拽着安童,来到梦楼的侧面,一座由藤蔓搭接在一颗矮树上的云梯,呈现在安童的眼前。
虽说大家唤它云梯,实际却是云桥,上面很宽,并不狭窄,同时走两人也不嫌挤,云梯的另一头则直接搭进梦楼里面。
安童好奇的走了上去,当走到云桥的中间时,忽然一阵黑风掺杂着泥沙从她的身边掠过。
她见状,更加有所向往,于是她往前越走越远。
柴正看后,不敢让她一个人进到梦楼的里面,于是连忙追了上去,紧紧的跟在安童的后面。
安童看见柴正过来后,诡异的朝他笑了一笑,然后像是故意一般不听劝阻的往前面走去。
过了一会儿,柴正发现安童已经到达了藤蔓位于梦楼的尽头,此时正在伸手招呼着他。
柴正看后,不敢停留,也快速的走到藤蔓尽处,在那里与安童会合之后,一起走进了梦楼。
梦楼的里面大都腐朽,唯有支撑它的柱子异常坚固,虽然上面满是尘土与虫蛀,但是依然挺立。
梦楼共有三层,安童和柴正此时进入的是被藤蔓穿透的二层。
梦楼里面的丝幔尚有残存,蛛网绕梁,一把落满尘土的古筝和写满诗句的屏风,可以想象这里当初的模样。
突然他们周边想起了熟悉的西域音乐。
安童一听,“咦!这不就是那日我在宋国公府花园,听见的曲子嘛!”
想到此处,安童开始有些警觉,然而她的身体却突然发起热来,她忽然感觉那天的事情又要重演。
柴正看后,从身上拿出来一面小铜镜,照了照安童,安童便恢复了正常。
安童伸过手去,一把抓住铜镜,对柴正说道:“弟弟!你的镜子哪里来的?”
“长姐,你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这个是你救命的东西,是母亲从一个道士手中求来的。”
“那年我去侯府看你,你异常惊慌的把它交给了我保管。”
安童听后,十分惊讶,并开始沉默了起来。
但想了一会儿,感觉不对,连忙拽着柴正,二话不说的往外跑去。
他们到了外面的云梯上,安童冲着里面喊道:“是谁在里面装神弄鬼,给姐滚出来!”
突然间,他的眼前有如梦幻,梦楼的里面居然坐着一位长发飘飘的女子,她身穿红艳长裙,用手弹起了古筝,在这之前两人看到的破败景象,转瞬不见。
此时安童和柴正开始感觉头脑发胀,眼前发昏。
忽然间,他们已经回到了梦楼中来,一身红裙的女子正看着他们,轻撩丝发,暗抛媚眼。
柴正有所意识的拿出铜镜,对着自己和安童照了起来。
这一照让他们很快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