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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人他狼子野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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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
  隔天正午江珏再起来,那条裙子已经被江栖亲自拿针线布料把该露的不该露的全给严严实实遮上了,为了不显得单调,另外改了边绣了花鸟在裙裾上。
  因着江珏不信他会绣花,江栖只好当着她的面又绣了一朵,手法熟练。
  现在居然被拿来当殓服……
  思来想去,匕首下不了手,上吊过程太磋磨,江珏还是端起了毒酒。
  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心境,这穿肠烂肚的玩意儿,但闻起来还有点香。
  作者有话要说:
  问就是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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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寻死
  谁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不过是短短不到一盏茶的工夫; 方才人进去了又出来,横抱着一个女人的身躯,或是遗骸; 动作温柔得叫人毛骨悚然。
  白绫随着他走出飘过眼前,跪在地上的人不敢抬头; 便无从分辨。
  他们追随的主子踏上了一辆等候多时的车驾; 留了令叫他们就此扎营待命; 自己去的是西山行宫的方向。
  谁都不是什么好人,西山早已布下了牢笼,虽说有些波折; 但结果不会有太多差别。
  江珏是没想过自己还能醒过来; 脑子完全是僵死的; 眼前一片漆黑,浑身乏力。
  调动仅存的感知; 疼——
  一步到胃,是穿肠烂肚的疼。
  江栖——
  想惊叫; 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此时支撑这具脆弱身体的除了被缠住吊起的胳膊; 便只有感触无比真实的残忍; 用蛮力将她向上死命顶撞; 却不得逃脱。
  他以前从来没碰过这种地方; 但江珏不喜欢。
  但即使目不可视,江珏也知道; 自己此刻怕是如同被屠夫吊起挂在墙壁上的生猪肉一般被肢解分肉。
  男人的声音就在耳旁,却已经不复昨夜还温柔的气息纠缠,察觉到江珏的苏醒,他的动作更加放肆; 掐死了那把腰,好似要把她抽筋拔骨,再活吃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双修,与你打通任督二脉吗?”
  进犯间,身上的男人分出余力来问她。
  他自问自答,“还不是怕你有一天□□死在床上。”
  这场宛如生生将她从内里凌迟的酷刑持续了多久,江珏无从分辨,她毫无挣扎的余地,疼痛逼迫清醒,完全徒劳的清醒。
  落下的两滴终于没忍住的泪,被人粗暴地揩去,还有一声轻蔑的冷笑,直白的嘲讽。
  像是终于发泄够了,胳膊上的东西被解开,她不堪地摔落在床榻上,又是疼痛。
  床榻软的能把她整个陷进去,可江珏丝毫享受不到,她的四肢被强硬摆正成了平躺的姿势,身旁的人同样是躺了下来。
  浑身都难受,江珏试图想动一下,身体丝毫不配合,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被拆散了下来。
  “睡吧,我累了。”
  说罢,身旁的人真的没了动静,呼吸放归平缓,像是真的就这么放心地在她旁边睡了过去。
  这均匀的呼吸声已经足够江珏去整理自己一团乱糟糟的脑子了,自嘲一番,她这是自作自受。
  江栖没有死在万军之中,他像是掐准了江珏的行踪和时辰,在她即将一杯毒酒送走自己的时候到了。
  破门而入的人白衣不染尘,还是那副霁月光风的模样,手里提着一把本该被留在帝京的佩剑,剑锋方才斩断了无数不臣之人,血气逼人。
  来人居高临下望着正捧起一杯毒酒的江珏,狭长眯起的眸暗色不绝,如野兽出笼再无所桎梏。
  她唇间不由失了血色,轻轻嗫喏似若有话,却发不出一声。
  眼睁睁看江栖走来,是盛怒还是凉薄,头一回给了她一耳光。
  力道之大让江珏整个人都狼狈趴在了地上,一口血翻涌而上,又被她咽了下去。
  佩剑被丢弃在了一旁,锋利的一段深深嵌入地面,血迹撒开大片。
  “昭宓,”江栖走近了些,单手揪着她的领子,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到眼前,以温柔到渗人的话语对着她认真道:“你要是想死,我成全你啊。”
  将人按在了桌子上,江栖垂眸抽过匕首,未开锋的一面贴合在了皮肉上,“这和淹死可不一样。”
  “想寻死,最快的是用匕首。”
  但没有血溅三尺,他像是觉得不够,把匕首扔去了一边,改拿了白绫过来。
  他抽过白绫在手中丈量了一番,像是选了最韧的一段,包扎一样缠上那截完全暴露在他目光下的漂亮脖颈,将不知死活的人抵在桌前,手中一寸寸收紧。
  这个过程很慢,江珏有无数次开口的机会,还紧张到咽了一次口水,但她只是抓着桌子的边缘,盯住了指甲上画的小花,直到眼前彻底昏黑过去。
  失去意识前江珏仔细想了想,也许江栖能在下一次处决时说,上一个背叛我的人到死都没求饶。
  可就现在看来,江栖短时间内没有杀了她的打算,只是眼前的处境似乎不比直接死了好上多少。
  她本以为自己会良心谴责难以入眠,谁知道疼着疼着,就睡了过去。
  知道江珏看不见,躺在她身旁,江栖落在她皮肉上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肆无忌惮,无论愿或是不愿,这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
  看着那双睁开的眼睛漂亮又空洞,毫无聚焦,最后认命一样地闭上。
  江栖扪心自问,他是真爱极了这生于金屋的牡丹国色,过去曾以为是攀折高傲,如今揉碎在这床笫之上,可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刚刚还要死要活,现在就真睡得没心没肺,到头来给气到的还是自己。
  轻手轻脚地按住被子下了床,江栖又添了些宁神调养的香料在即将燃尽的香炉中,千金难求的安眠药粉用香点燃,还能镇痛,熏在江珏的鼻尖,让她睡得更沉了一些。
  做完这些,他才认命地把床上彻底睡死的人轻柔抱了起来,见她因着动作疼得眉心蹙起,虽说是自己亲手干的,但江栖也心疼得厉害。
  两人一道入了浴桶,清洗完身子还仔细上了药,他是怕真伤了分毫。
  撑着最后一丝倔强,江栖把江珏直接饿着放回了干净整洁的床榻上,盖上被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时间也不知去了多久,几次醒来又昏去,能感受到来自某个方向有阳光落在自己身上,江珏终于能确定自己确实看不见也发不出声了。
  好在江栖没真打算把她丢在这地方活活饿死。
  闻到了一股香味,江珏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把她从被子里抱起来了些,浑身瘫软无力,只能听凭摆弄穿上了件衣服。
  一勺子送到了她的唇边似乎尝试了一下,但江珏根本没力气张嘴,像是和整个身体都失联了,最多只能眼珠子转转,也不觉得饿。
  这次的尝试放弃的很轻松,像是根本没有在这上面给予多少希望,唇贴上唇给她渡了一口,回味片刻后,江珏死死咬住了牙关,坚决不肯第二口。
  苦到简直有些反胃……
  是没多久前她借探病之便下在江栖药里的味道,当真是天道好轮回。
  耳畔一声轻笑,酥麻了耳骨。
  又是一口贴了上来,她的那点抗拒根本提不上力,自然由着第二口毫无阻碍地给送进了胃里。
  江栖虽然存心报复,但还算留了几分情面,这次倒是正常味道了。
  接下来的一套流程,她的吃喝拉撒全被江栖一手包揽,原本心理上还有些过意不去,直到江栖威胁她说不乖就再下点药让她直接失禁不能自理。
  屈服只是分分钟的事。
  一通折腾完,江珏闭眼躺平在床上,江栖坐在一旁给她修剪指甲。
  她的指甲养得有些长,平日里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倒也无所谓,就是在先前差点被勒死,她抓桌子的时候断了一截,还好没卡进肉里。
  江栖不喜欢她留长指甲,修得细致认真,但又不会伤了指肉。
  这般贤惠体贴的良人在侧,如果不是清楚自己干过什么,江珏恐怕真的能毫无心理阻碍地享受下去。
  静默间,只剩磨指甲的声音,还有忽远忽近的风声来自窗外,他们像是在离人群聚集很远的地方。
  她都快睡过去了,江栖突然开了口。
  “有的人以为自己是在殉情。”
  ……
  “可实际上就是睡了还不想负责任。”
  ……
  江珏只能闭着眼睛,转转眼珠子,想叫他闭嘴。
  像是看出了她的意思,修到小指,江栖话锋一转,“你真觉得主谋畏罪自尽,我就会放过其他人吗?”
  ……不会。
  这个江珏自己心里清楚。
  修完最后一根手指,江栖帮她的手抹上香膏,一根根手指的来,细致到每一处,像是在把玩一个精致的死物。
  她有点心痒。
  大概有些情感只是短暂且间歇性的,方才还温柔的人,此时却捏疼了她。
  “你要是真死了——”
  他看见本该完全不能动弹的人,翘起了小指,她那么在乎那些人。
  江栖冷笑出声,“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他们,你那两副棺材倒是可以直接给他们用,你这种薄情寡义的,还是被挫骨扬灰来得合适。”
  那根小指艰难地晃了晃,但依然没有放下。
  “不过大可放心,你还活的好好的,我就没那工夫来和他们计较这些,不过是让他们看清了谁才是真在宫里头散布风声,煽风点火的人。”
  良久,江栖把烛火移近了,才终于看明白为什么。
  刚刚疏忽了,还有一块小翘皮没修好,扎到了她另一根手指上了。
  涂完了手上,然后是胳膊,前胸和后背,一路向下……
  她被完完整整地剥离出了衣物,像新生的婴孩那样暴露在人眼下,不挂一丝凡俗累赘之物。
  “阿珏,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话虽如此,但江栖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磨了大半天且短小的我……
  然后还被锁……


第46章 谣言
  被当尸体养的几天不算难熬; 像是看透了她事前事后都只负责闭眼睡觉,江栖就总喜欢在她旁边逼逼叨叨个不停,让她睡不着。
  什么都讲; 连江珏头发掉了好多都会在梳理长发的时候告诉她,然后讲几个养发的法子; 让江珏转眼珠子决定用哪一个。有事没事儿还会说一些备孕和孕期的事儿; 在房事之后摸着她一马平川的小肚子; 好像已经怀了一样。
  就是不说她关心的那些怎么样了。
  但江珏仔细想想,左右江栖人一直在这儿,像是根本懒得去管那头的事儿。
  她的妆龛也落在了江栖手里; 有时候也会在她脸上画些东西; 只是手法不怎么样; 想来是不能入目的。
  藏在妆龛最底层的药也被翻了出来,江栖的记性一向很好; 他连江珏的每一色口脂和眉黛都能分得清清楚楚,偷吃和尚药来避子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的了。
  在她耳边晃了晃小瓶子; 虽说江珏看不见但都想象的出来; 江栖的面色怕是不会好。
  耳边语气森凉; “你这去死的准备还挺周全; 倒是免了一尸两命。”
  虽说江栖定然是气她的; 但也不过就是多折腾她一阵子; 又不要她动。
  被江栖揉捏着刚刚还在抽筋的小腿肚子,江珏想起曾经在宫里头听一个专干不干净事情的老阉人说过的; 那些世家子弟驯养家中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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