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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就该死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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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上次小产之后她已决意不再生,所以在每次承宠之后都吃了药。可是药三分毒,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毒素大约也不少了,如今她想再要孩子,必须得将自己身体调理好了才行。
  还有一年,等到明年这个时候,他应该可以来见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回应一下昨天有读者在评论区提醒我应该用“凤主”称呼凤玉而不是用“女君”,认为“女君”有性别歧视的问题。
  感谢这位小伙伴看得如此仔细,我确实在前文称“凤主”,后面凤玉正是以南疆王室继承人出现的时候用了“女君”。我认为哈,这两个称谓就像是“皇帝”、“陛下”一类的称呼,皆可,只是用词不同。就拿现如今君主立宪制的英国来说,如果是男性继承人在位就是“国王”,如果是女性继承人便是“女王”(如现在位的伊丽莎白女王二世),这只是在称呼上便对性别做了一个区分,无所谓歧视和谁比谁尊贵的问题。
  再举一个小例子,咱们国家在表彰突出人物的时候,会对重名的人做一个区分,会在女性名字的后面写一个(女),那你说为什么不在其他男性名字后面写一个(男)呢?大家可以去看看今年国家表彰“人民英雄”的决定,陈薇少将的名字后面就有一个细心的(女),我认为这样只是一个善意的区分,并无性别歧视。
  同样,我后面用“女君”来称呼凤玉,只是想传递一个信号,或者说向文中的天下人传递一个信号,南疆的王是一位“女王”,仅此而已。
  感谢读者大大们能看得如此走心和仔细,接下来还有问题咱们也可以商讨交流~


第51章 女君是谁
  冯弦机的速度很快; 在瑞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带兵绕道甘肃,从西边挥师进攻京城。
  瑞帝本应该在冯弦机没有出兵增援鲁王的时候就警惕起来,但因为一时放松; 认为是冯弦机知难而退了; 所以才没有引起重视。等到甘肃驻军败在冯弦机手下的时候,他才明白这是一出“围魏救赵”的戏码。
  “撤兵; 从太原将兵撤回来,保护京城。”这是瑞帝的第一反应。
  周遂之虽不是武将; 但因为十分得瑞帝器重; 也在商讨战事的成员之中。他与瑞帝持有不同意见:“咱们从太原将兵撤回,一来距离远; 等到援军赶到的时候冯弦机的兵马早已和京城的驻军交上手了,他以逸待劳; 咱们的军队长途奔袭而来,讨不了什么便宜。再来; 此次出兵本意在攻打鲁王,如今山东那边形势正好; 鲁王撑不了自己回合了,不如一鼓作气; 让太原兵马驰援山东; 彻底拿下鲁王一党。”
  瑞帝看向他,有些不赞同:“你的意思是让京城驻军坚守几个回合; 等大军灭了鲁王一派之后再回来救援京城?可这样一来,京城守不了半个月定然被破!”
  “京城周边驻军有八万,冯弦机此番带来的人马也不过是十万人,这已经算是掏空他的老底了。京城城防坚固,只要指挥得当; 驻守三个月不成问题。反倒是冯弦机,他的粮草能支撑得了一个月吗?他从甘肃绕道,不与太原兵直接交手,就是因为不想打草惊蛇,兵贵神速,打的就是速度,他耗不起!”
  “周相所言有理,如果让太原兵回撤,说不定会遭遇冯弦机与鲁王的前后夹击,那才是得不偿失。”
  “京城四城固若金汤,岂是那般容易被攻破的?咱们在城内有粮食也有人马,守株待兔,耗得起。依臣所见,既然冯弦机跟咱们玩这一招围魏救赵,不如咱们也用同一招反击回去。”
  瑞帝眯眼:“诸位的意思是要趁他离开,攻打洛阳?”
  “正是,拔掉他的老巢,让他进不得退不得,耗死在这里。”
  瑞帝听了众人的建议,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没错,防守是下策,主动进攻才是上策,冯弦机已经向他展示了。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既然大政方针已定下,那么接下来便是如何守城、派何人为主帅的问题。
  月上柳梢,周遂之才缓缓归家。
  胥二张罗着饭菜,又亲自帮他换了身衣裳,陪着他一起用晚膳。
  “我不是让人给你传话不要等我了么,你怎么还没吃晚饭。”周遂之皱眉。
  “下午陪小子们吃了点心还不饿,索性等着你一起用了。”胥二一边说这一边给他盛汤。她向来身子骨结实,饿个两三顿没什么关系,只有他会把她当成一个易碎的瓷器一般照顾,说来也真是好笑。
  周遂之瞪了她一眼,接过她手里的汤碗:“下不为例,该吃饭的时辰就得吃饭,你这种人就是没被饿过。”
  “怎么没被饿过?认识你之前我不知道饿过多少次了,最惨的时候差点去要饭呢!”她大大咧咧地说着往事,丝毫不知道有人听了会心疼。
  周遂之心里叹气,也就她这般瓷实了,不是谁经过家破人亡之后还能这般笑嘻嘻的活着,这实乃不易。虽然自家夫人的脑袋是简单了点儿,可正因为这样的简单才能让她经历了惨痛之后还振作精神好好活着,他还得感谢她这样的大大咧咧。
  “好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吃饭。”周遂之道。
  胥二瞥他:“我都不难过,你难过什么……好了好了,吃饭。”见他神色要变,她赶紧终止了这个话题,伸手给他夹了一块鱼背上的肉递到他碗里,以示讨好。
  两人默默地吃完一餐饭,洗漱过后,躺到了床上去。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今日怎么样?”她盘坐在床上,推了他一把。
  周遂之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拿着一本书,借着床头的灯光偏头看,姿态闲散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能忍住不问呢。”
  “快说快说,狗皇帝答应了吗?”自从瑞帝对凤玉表示出了杀心,胥二对他的称呼便改成了“狗皇帝”。
  “八九不离十。”
  “真的?”她简直要一蹦三尺高。
  周遂之感到床剧烈地颤动了几下,有种下一刻就要坍塌的错觉,赶紧伸手拉住她:“你小心,怎么就值得你这么高兴了!”
  “当然高兴,这一招请君入瓮实在是漂亮啊!”胥二兴奋地拉着他的手,赞扬他,“还是夫君你有办法,三下两下就把狗皇帝装进套子里去了!”
  周遂之嘴角牵扯出弧度,道:“为夫人效力,我自当竭尽全力。”
  胥二心下感动,往前挪动了几分,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密不可分。
  “夫君,你如今的一切来之不易,你真忍心舍下吗?”他从一介布衣到内阁首辅,这条路走了十八年,如今终于拨云见日了,却要为了她的复国梦让路,值得吗?
  周遂之被她按着脑袋不能动弹,额头互相抵着,呼吸交融:“现在才问,你可真够迟钝的。”
  “是我对不住你,我俩之间,永远都是我对不住你。”
  “错。”周遂之果断地纠正她,“如果不是你,我不会选择这条路,那样的话今日最多也只是一个教书先生罢了,有什么好舍不下的?”
  走到这样的位置对她是有利,所以他才会十年如一日的走下去。这一切,开始于她,结束于她,并不可惜。
  胥二红了眼,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好福气可以嫁给这样的男人。遇见周遂之,大概已经用掉她三世……不,应该是十世的福祉了。
  “不准再问我这样的话,也不要再想值不值得。”
  “……好。”
  她再也不问了,反正余生都给他,悲喜与共。
  养心殿,臣子们散去后瑞帝也没有休息,他在看地图,分析冯弦机可能会选择的进攻路线。
  “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传。”
  皇后,也就是从前的瑞王妃,端着甜汤来请安。
  瑞帝对她一向敬重,见她这么晚还没有休息,上前握着她的手关切地道:“你身子不好,该早些休息的。”
  “陛下记得关心臣妾,怎么就不记得关心自己呢?”皇后温柔地回道,“政务虽多,也要慢慢来,您现在年轻身子骨扛得住,老了可受罪了。”
  瑞帝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皇后教训的是。”
  “臣妾惶恐。”皇后赶紧退后一步,低头。
  “好了,咱们夫妻还有这么生分吗?来,陪朕一起用这汤,朕一闻便知道是你的手艺。”瑞帝拉着她一起坐了下来。
  宫人将汤分成两份,两个小盅,分别摆在帝后的面前。
  “嗯,这鱼汤着实鲜美,入口细腻不见腥味儿,处理得很好。”瑞帝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陛下喜欢就好。”
  瑞帝道:“以前在王府你就爱下厨,如今做了皇后这些事就不必自己亲手做了,朕看着心疼。”
  平心而论,无论是从前的瑞王还是如今的皇帝,他都没有太亏待过妻子。虽然在利益上将妻子与自己牢牢地捆绑,甚至有时候会利用,但在内宅却给了她绝对的权力,任何人都无法与她抗衡。再加上他温文尔雅,细心周到,这样的夫君从前便让人羡煞至极,如今登上了皇位,更是让人感叹皇后的好福气了。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皇后也从不辩解,微微一笑,将一切都藏于心底。
  “伺候自己的丈夫怎么能假与他人之手呢?不管臣妾是什么身份,都是陛下给的,当然要尽心尽力地服侍陛下一人。”皇后温温柔柔地道。
  瑞帝看着她,眼底不乏爱意。
  “陛下,许周大人回来了,有要事要面禀。”小太监进门通报道。
  瑞帝收了眼底的情绪,放下汤碗,道:“传。”
  皇后起身:“陛下既然有要事要忙,臣妾就先回去了。”
  “不急,你今晚留下来与朕歇一块儿。”
  “那臣妾到后面去躲一下,外臣在此,臣妾不方便出现。”
  瑞帝很满意皇后的知礼识礼,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待皇后进了内室,许周也被小太监引了进来,请安过后,他向瑞帝呈上了自己的调查报告。
  “臣受陛下所托,在南疆暗中走访,总算是不负使命。”许周道,“西南王起初的确是派兵攻打南疆,只是前锋部队的主将雷暮与南疆女君单独约战两局之后,大军突然就撤离了南疆。”
  瑞帝手里拿着调查报告,一目十行地看了过去。当看到南疆女君与西南王已结成盟友的地方,忍不住一掌拍向了桌子。
  “混账!”
  许周默默低头,自然知道他在气恼什么。南疆本可以成为一柄刺向冯弦机的利剑,可如今却让人大失所望,他们结成了盟友,那共同讨伐的敌人是谁,自然是瑞帝了!
  “陛下,如今南疆的战略作用已经失去了。”许周道。
  瑞帝冷笑了三声,目光重新放回折子上面,注意力落在了“南疆女君”这四个字上面。他问道:“这女君是否是南疆王室的血脉?当年不是都清剿干净了吗?”
  “臣在俪都城待了这些时日,得知南疆百姓都很信服这位女君,对她的身份也毫不怀疑,似乎是因为女君手里有传国玉佩。”
  “就一枚玉佩而已,有这么大作用?”
  “南疆传国,必有玉佩佐证。南疆王室无论男女诞生都会被君主赐予一枚玉佩,样式大同小异,但女君这枚玉佩与王室其余的人不同,她的玉佩似乎是上一任南疆王亲自传下来的。臣没有见过这枚玉佩,但是曾经的南疆旧臣都很认为她的身份,因此可以推断这位女君身份定然是无疑的了。”
  “你潜伏这么久,可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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