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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在宋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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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冒风险去考验人性,倒不如未雨绸缪,将商品对周边商铺的威胁力降到最低,才能保证他不在时,也没人会下暗手为难陆母,而不吝偶尔出手照顾。
  至于陆母最看重的盈利能力,他其实放在了最后一位。
  随着他手里来自各途的进项日益增多,对这个摊子,他其实是做好了哪怕小有亏损也可欣然承受的准备的。
  对他而言,只要陆母不再在炎日或寒冬里奔波,又能因手里有活忙碌而内心安定就行。
  为了不让陆母察觉这点,他一早就要到了管理账本的活。
  陆母只在干活上心细,识字却不多,账目也看不明白,他肯接手,心想不是什么太费事的活,便未反对和怀疑。
  隔了几条街外,其实有成群的制作冰雪饮露的小摊,他们倒不是因为彼此关系亲密才聚集在一起,而是因为需随时取用的冰,都储存在同一冰窖中,为减少来回跑的路程,才不得不都在同一条街上,相隔不远地售卖。
  而建造冰窖的成本太高,绝非个人能负荷得起的,通常都由卖冰的行会所主持,各人出资合建。
  陆辞并未在那时参上一手,此时当然也不好贸然加入。
  毕竟他们所用的,都是窖户窖藏的去年冬天的天然冰,可谓用一块少一块。
  陆辞不指望运用窖冰,而是购入一小批官府制作火药后废弃的硝石料,通过硝石溶于水时的大量吸热,来制作大块坚冰。之后再用降温结晶法,将硝石进行提取,以重复使用。
  民间知道这硝石制冰法的人并不多,即使有知道的,也缺乏获取硝石的门路。
  这两者对于陆辞而言,皆非障碍,自然进展顺遂。
  他还别出心裁地改了改现有的‘孔明碗’,在价格更低廉的竹筒外头雕了简单的花纹,里头那大筒叠小筒间的缝隙,则用细冰来填充。
  如此就能让冰饮的冷劲持续更长的时间,哪怕只拿在手里,也是一种享受。
  雕刻的细活,陆辞自然不会自己做,而是交给了更有闲空的钟元。
  朱说见状,也悄悄地用自己的休息时间帮忙,又偷偷地将做好的混入成品堆里,还小心翼翼,生怕让陆辞瞧见。
  陆辞对竹筒的数目却是一清二楚的,立马就发现增多了好些,便细心留意一阵,就对这田螺姑娘一般的行径看得分明了。
  朱说忙完竹筒后,又暗暗地帮着去木匠那拾取废弃的木屑——陆辞用来隔离制好的冰块、好增加存放时间的。
  陆辞并不挑明,而是观察一阵后,确定这不耽误朱说正事,钟元一人也有些忙不过来,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是俩人一同用劳力入股了。
  这样的‘孔明筒’,陆辞并不打算拿出去售卖,而只准备让陆母留在摊上,免费给要外带的客人提供,做循环使用的。
  孔明筒计入人工的成本不过四十文,细冰更是制作冷饮时的残料,客人只需押五十文钱,就能带走孔明筒。
  等他下次带回来,陆母便将钱悉数返还。
  如此便利,客人也无不乐意的。
  安排好这些后,陆辞就将铺席经营之事全部交给陆母,自己拉着朱说专攻诗词去了。
  铺席不知不觉就正式开张满了两个月,在夏季步入尾声,秋烈袭来的时候,陆辞才在也忙得不可开交的陆母的委婉提醒下,想起要翻看账本这茬。
  他兀自想着要填多少钱进去,结果刚一翻开,就被那意料之外的盈利给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将所有成本一并扣除后,陆母这两个月辛勤劳作下来所挣的钱,竟能凑成一整个二十五两的银锭!
  对目前零七八糟的全算起来共有二十七个进项,每个月都能悄然攒下一笔足够让大多数人眼馋的财富的陆辞而言,也绝对不算少了。
  陆辞与同样也无比震惊的陆母商量后,在其中取了六两,去了趟金银交引铺,给兑换成了沉甸甸的六贯铜钱,分成两份三贯,作为分红,一份给了朱说,一份给了钟元。
  钟元倒是习惯了陆辞亲兄弟还明算账的作风,又考虑到快成亲了,也就爽快收下,记了这情了。
  而朱说浑然不知自己偷偷帮忙之事早已暴露,在陆辞将三贯钱放到他桌上时,他整张脸都是空白的。
  朱说当然不愿接受。
  陆辞拿他却有的是办法。
  他也不硬来,只一本正经地板着脸,给他细细地算了一笔账,趁着朱说被绕晕了,就冷着脸将大帽子一顶顶扣到对方头上,最后迫得对方不得不接下这好似厚实太过的酬劳。
  横竖北宋官僚一个个都擅长的乱扣帽子,拿小事来上纲上线,在陆辞看来,这能美其名曰是帮朱说提前适应一下了。
  秋老虎来时,冰饮还能热销,陆母也已得心应手,因知道盈利颇大后,更是充满干劲。
  陆辞花了点小钱,请钟元那群小伙伴们充当‘保镖’后,就彻底放下了心,不再亲自盯梢这铺面的情况了。
  直到某日,陆辞收到了一封由邮驿的步递送来的自苏州孙家的书信,小小的宁静才被打破。
  他收到信时,陆母正在铺席里忙着,陆辞与朱说则一边看书一边用着早膳。
  朱说敏锐地发觉,自打陆兄看到送信人名姓的那一刻起,就兴味十足地挑了挑眉,唇角微微扬起。
  在陆辞穿越来前,怀抱幼儿、因新寡而彷徨无措的陆母,带着奁产回到娘家,然而才住了短短半个月,就差点被强行安排着嫁给个年愈七十的乡绅做续弦。
  陆母无可奈何之下,只有以死相挟,选择远走密州。而作为脱身的代价,属于她的那部分奁产中的那十二亩田,则被兄嫂寻由头占下了。
  陆母一来是被父母纵容兄嫂欺凌她的举动伤透了心,二来也极有骨气,这些年即便过得再苦,也没想过回去求助过。
  占尽便宜的那方,也顺理成章地对他们不闻不问,好似他们已死在外头一般。
  碍于两地相隔颇远,陆辞之前纵有报复之心,也难以实施。
  他还真没料到,对方竟然还能恬不知耻地送上门来。
  陆辞将信三两下看完,便笑眯眯地问朱说:“接下来这两个月里,不知朱弟是要留在这为我看家呢,还是愿趁秋高气爽,随我乘那航船南下,往山灵水秀的苏州一趟呢?”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1。柳永的仕途之艰,实在一言难尽,目前只简单说几句:
  因为他流连忘返于歌楼妓馆,创作靡靡之音,所以屡次考不上进士,即使有次好不容易及第了,吏部却也不被授官。野史中说宋仁宗给他批了‘且去填词’的评语,而写过闺房小趣的歌词的晏殊亦认为他不够雅,也瞧不上他。
  平心而论,柳永的词完全称得上是雅俗共赏,这评语显然有些偏颇,但真拿晏殊写闺情的诗词跟柳永的对比一下,一个是含蓄的暗指,一个是直白的浪子,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晏殊的‘艳’词:
  三月和风满上林,牡丹娇艳直千金。恼人天气又春阴。为我转回红脸面,向谁分付紫檀心。有情须殢酒杯深。
  再看苏轼的‘艳’词: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攲枕钗横鬓乱。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稍微端庄版的柳永‘艳’词:
  世间尤物意中人。轻细好腰身。香帏睡起,发妆酒酽,红脸杏花春。娇多爱把齐纨扇,和笑掩朱唇。心性温柔,品流详雅,不称在风尘。
  咳,在我看来,柳永恐怕是浪得很实诚,艳得很到位。
  柳永因此也成为了歌女的最爱,因为歌女不止需要色艺突出,也需要成为流行曲目的首唱人,据说柳永死后的丧葬费,也是她们集资凑份子的。(《易中天品三国…大宋革新》)
  2。孔明碗:宋人发明的一种有保温作用的器皿,由两碗相套而成,两碗间留空,外碗底有一圆孔,可注入沸水,使碗内食物保持温度,这样,在大冬天吃饭,饭菜就不会那么容易变冷。
  3。冰雪冷饮:《东京梦华录》《武林旧事》《梦粱录》《西湖老人繁胜录》都记录了宋人在盛夏时节可以买到的各种冷饮,如“冰雪凉水”“冰雪爽口之物”“雪泡豆儿水”“雪泡缩脾饮”“雪泡梅花酒”等等。
  4。制冰手法:
  南宋诗人杨万里曾写道:“北人冰雪作生涯,冰雪一窖活一家。帝城六月日亭午,市人如炊汗如雨。卖冰一声隔水来,行人未吃心眼开。”即在冬季窖藏天然冰,等到夏天再取出来作为商品售卖。
  也有材料说,宋人已掌握了人工制冰的技术。大约在唐朝末期,人们生产火药时开采出大量硝石,并发现硝石溶于水时会吸收大量的热,可使水降温到结冰。有了这一技术,在夏季制出冰块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5。金银铜铁兑换比例:
  金、银、铜钱的兑换率一直较为稳定,但因为宋朝有的地区专用铜钱,有的地区专用铁钱,有的地区铜铁钱兼用,所以在不同时期不同地区,铜钱、铁钱的兑换率有很大差别,后来历史学界采用一个统一的标准,1文铜钱可与10个铁钱兑换。
  即:1两金=10两银=10贯铜钱=10000文铜钱=100000个铁钱
  宋朝白银货币的形式有多种,有银块、银饼、银牌,最主要的是银锭。大锭50两,小锭有25两、12两、7两、3两等。
  6。宋朝的邮驿是官办的,但也收费为普通百姓传递信件。信差一般由厢军充当(最惨的军种没有之一)。最慢的是步递,速度也有日行二百里。


第十七章 
  问归问,实际上在朱说开口之前,陆辞就已经猜出他的答案了。
  果不其然,朱说毫不犹豫地小拱了拱手:“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愿随兄往。”
  陆辞笑眯眯道:“有朱弟结伴而行,想必旅途中也将多添些乐趣。”
  朱说想到家中少人打理,不由道:“此去路途遥远,即便一切顺利,只逗留个十天八日的,两个月也不定能做个往返。依愚弟之见,陆兄不妨将行程算宽松一些。届时家里情况,怕得劳烦钟伯父他们兼顾了。”
  陆辞却道:“不必。娘亲身体一贯孱弱,又因早年之事,受不得气,更经不得船上颠簸。有我代她前去尽孝,想必翁翁定能体谅我的恤母之心罢。平时家中事务,娘亲一人尽可应付,若有别的情况,我也将在临行前请托邻里,就不刻意劳驾钟伯父了。”
  孙家寄来的信件十分简短,道是翁翁的身体愈发不好,卧床不起,又着实思女心切,望陆孙氏能尽快携子回家来小住一阵。
  不论是侍疾尽孝,还是探上最后几面,皆是为人子女的本分。
  说辞倒是冠冕堂皇,以孝道压人的由头也是无懈可击,只可惜,陆辞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朱说迟疑片刻,委婉道:“陆妈妈如若知晓此事,怕是不会应承。”
  并非是陆母仍对孙家抱有任何期望,而是不愿让爱子被生生耽误上两个月时间。
  “朱弟所言不错。那么,这将如何?”
  陆辞刚笑着说完,就忽冲一脸严肃的朱说眨了眨眼,旋即将那张薄薄的纸卷成一小卷,取来引火娘,点燃一烛……
  很快借着那点烛火,把信纸烧得只剩一小撮灰烬。
  “在这密州城里,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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