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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在宋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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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耳畔此起彼伏的叫好喝彩声,狄青置若罔闻。
  三百步的定射距离,对因陆辞激励才学射不久的普通步卒而言,显然难于登天。
  对精于弓弩的飞鹰营军士而言,对此距离能有把握的,也是寥寥无几。
  看狄青那漂亮一箭,连李超都为之眼前一亮。
  他也不敢打包票能一箭射中,但看狄青毫无得意的从容神态,却不似侥幸得之。
  狄青毫不在意他们的反应,专心致志地盯着越发逼近的吐蕃兵,很快选定了下一个目标。
  他看都不看,手底下取箭的速度却是飞快,很快再次引弦弯弓,将又一名吐蕃骑兵射落马下。
  ——三万吐蕃兵,又能如何?
  只要给自己三万支箭,他便不惧射个三万次。
  作者有话要说:  经过《神棍》那本后,我已深刻意识到,自己对打仗部分实在是不咋会写,于是扬长避短,这次就不会具体写了
  只等再一章把狄青的高光打上,对战术什么的大家不要太期待啊。
  注释:
  1。曹玮的三都谷决战:
  没有逗引埋伏,更没有迂回包抄,曹玮军中冲出了100名骑兵,正面直奔吐蕃主将。临近目标,突然散开,最后面的一位骑士张弓搭箭,一箭正中目标。历史记住了他的名字,是骁将李超。之后曹玮驱兵大进,吐蕃人全面崩溃,败退20里,一路死伤万余人。此战之后,吐蕃人终北宋一朝都不敢侵犯汉地,近百年的和平,是曹玮血战的功劳。(《如果这是宋史3》)
  2。步卒穿的一领步人甲 (《画说中国历代甲胄》)


第二百零九章 
  不过眨眼功夫,一派面无表情的狄青,指间翎光凌厉,箭矢疾出,又将几名位于队列最前的吐蕃兵射落马下。
  弓如霹雳弦惊,竟是百发百中,箭无虚发。
  哪怕因吐蕃骑兵足有三万之众,射落的仅是九牛一毛,折损区区数人,根本吓不停听从军令,继续前冲的吐蕃兵……
  也瞬间让原以为他不过是力气大些、主要还是仗着运气好才连中最初两人的城头将士,都难以自抑地感到了自惭形秽。
  狄青来到兵营随他们训练,才有多久?
  在狄青连中开头那两人时,就有兵士瞧得眼热,也像模像样地拉开弓身,往吐蕃军的方向射去。
  毕竟他们原认为,狄青平日表现再优异,身手再漂亮,真临战场时,作为一名新兵蛋子,也难免吓成软脚虾。
  不拖后腿已经不错了,根本不能指望他能派上什么用场。
  更何况吐蕃军兵力强盛,来势汹汹,连训练有素,随曹玮多次征战的秦州军士都感到胆寒,更没人会对狄青寄以什么期许。
  现见狄青大放异彩,他们在惊诧之余,不免产生了‘这许是不难’的错觉。
  连个毛都没长齐、娇生惯养的小郎君都能做到的事,他们怎么可能不行!
  然而抱有大展身手,压下狄青风头的那几名兵卒的幻想,很快彻彻底底地击碎了——他们怀着要表现的澎湃热血,虽勉强拉开了弓,也将箭射了出去,却尴尬地在飞到了半路时,就因没了力道推动,歪歪斜斜地掉了下来。
  连地方都到不了,就更别说杀敌的准头了。
  最让他们眼疼的是,刚见到自己的箭矢半途坠地,再望一眼狄青,就似不知疲倦般,将一道道箭矢射出,又轻轻巧巧地取了几人性命。
  ……这可真是活见鬼了!
  虚岁也才十五的小郎君,虽长了一身精瘦的腱子肉,但怎么比不上成人的魁梧壮实。
  哪儿来的那身古怪神力,又怎么可能短短数月就练出来那样的准头!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之余,又忍不住羞得面红耳赤。
  托这盆冷水,他们原本被狄青带得亢奋轻率的那点苗头也灭了,只老老实实地手持弓箭,宛若刚才无事发生一般,同其他同袍一起,耐心等待敌军进入射程之内。
  ——别看烟尘漫天,马蹄激起的土灰滚滚,闹得声势很是浩大。
  之所以能让狄青一枝独秀到现在,根本缘由,便是吐蕃军仍未进入秦州城头卫军的一射之地。
  至于留意到这份攀比炫技的小心思、却因有着自知之明、在掂量过自己实力后,选择默默钦佩的其他将士……
  要不是形势实在严峻,光是欣赏到他们雷声大雨点小,最后落得灰溜溜的小模样,怕都忍不住‘同情’地笑出声来。
  没那金刚钻,瞎揽什么瓷器活?
  好不容易憋住笑后,他们再看狄青,又忍不住犯起了嘀咕。
  刚才动静虽不大,不至于引起军尉的不满,好歹也算场小插曲。
  作为这场小波澜的核心的狄青,却完全没留意到这头的动静,自始至终,都只全神贯注地目视前方。
  细心的人还发现,他射出箭矢的速度,甚至还因越发娴熟而越变越快。
  当距三百步之遥时,姑且未曾落空,更何况是敌军愈发逼近的现在了——狄青但凡出手,就一射一个准的。
  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还是他宛若久经锤炼的平稳和冷静。
  哪儿有寻常兵士初上沙场时,要么手忙脚乱,要么不敢见血,非得狠下心逼自己一逼的生涩紧张?
  众人咂舌之余,却不知晓,他们对于狄青的认知,一开始就存在着老大的误会。
  他哪儿会是什么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只知舞文弄墨的公子哥。
  同岁孩童尚在蹒跚学步时,狄青不但天生力大,还敢漫山遍野跑,等再打一些,就已自己琢磨出一把小弓,对着野物射。
  跟狡猾地擅长利用地貌掩藏身形、一旦发现不妥,就会飞窜逃跑的猎物相比,这些不会被他的箭吓跑,而是会锲而不舍地继续往前冲的吐蕃兵,活像是一个个再简单不过的活靶子。
  狄青一箭一个,好不自如。
  哪怕偶尔准头歪了些,未射中要害,但也足够让对方受伤落马。
  接着就连惨叫都发不出,便被接踵而来的后头骑兵踩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即使如此,狄青蹙起的眉头也不曾有过半点放松,更没有丝毫的沾沾自喜。
  他纵射得再准,再狠、一次也只能杀一敌。
  城中纵因公祖的命令,赶制了许多箭矢,数量终究有限。
  且等真正接近后,吐蕃兵定会架起防盾,专心攻墙,断不可能蠢得站在低处,同居高临下的他们缠斗太久。
  三百步、二百步、一百步、八十、六十……
  “愣着作甚!速速放箭!”
  在狄青那叫人叹为观止的神射跟前酝酿了半天,终于能说出这话的军尉们,这一嗓子喊得无比用劲,简直震耳欲聋。
  连沉浸在机械性的动作中的狄青,也惊了一惊,下意识地回了个头。
  攒了半天劲儿没地方使的飞鹰营弓手们,却是等待这一号令久矣。
  几声令下,寒光闪闪的箭雨无情地覆盖了第一大波吐蕃骑兵,让不顾一切地朝城墙发起进攻的他们嗷嗷惨叫着倒了一大片。
  守军倏然为之雀跃,原先悄悄藏匿在心里的那丝忐忑,也被这波汹涌箭雨所带去了。
  从这开始,狄青的箭矢虽然仍越发越快,准头更是不再有过误差,但被淹没在无数箭枝的来往翻飞中,也不再引人注目了。
  狄青抿了抿唇,丝毫不觉失落,反而打心底地感到高兴。
  ——他之前拼了命的努力,都没能做到将吐蕃军的推进阻拦片刻,但这气势凌人的箭雨,却成功做到了。
  一晃眼就倒下了两百多弟兄,吐蕃骑兵再勇不惧死,也本能地迟疑了一瞬。
  宋军可不会放过他们片刻的迟疑,当即又带领着城头上的兵士,再次对底下敌兵发出了密集可怖的箭雨。
  不过李立遵对扬名立威势在必得,能在吐蕃当权多年,显然这会儿脑子不甚清醒,也不可能是会以卵击石的草包。
  他对大宋敢‘先礼后兵’,就是因为摸清楚了宋军外强中干的本质,打心底地瞧不起他们。
  连威名远扬的老将曹玮,因手底下只有那少得可怜的六千兵士,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曹玮再厉害,在他兵马五倍于对方的时候,难道还能翻天?
  李立遵铁了心要攻打秦州,正在秘密备军时,又得了个天大喜讯。
  曹玮收拾包袱滚蛋了,取代他知秦州的,居然是乳臭未干,又弱不禁风的文臣!
  如此天赐良机,李立遵要肯放过,那就不可能坐的上今日的位子了。
  在仿佛无穷无尽的箭雨中,吐蕃军的冲势不可避免地受到了阻碍。
  他们身上虽也穿着防护的甲胄,但脖颈等要害处,却是防不住的。
  宋军中虽然就狄青和李超有那百步穿杨的准头,但在陆辞的鼓励和奖赏制度下,原本只持长兵的步卒们也被勾动心思,主动学起了弓射。
  这会儿离得近,人又多,射出去后汇成乌压压的一片,哪怕无需准头,也能将人扎成无数个窟窿。
  李立遵亲自坐镇中军,虽隔得远,但此起彼伏的惨叫,和推行不动的军势,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丝不妙。
  按他原先的算盘,自己不惜一路秘行军来,按理该能成功打秦州一个措手不及的。
  怎么会这般惨烈?
  李立遵拧紧眉头。
  哪怕是新知州因爱惜性命,望风而逃,也比这副仿佛早有防备、以逸待劳的从容,要可信的多啊。
  他痛下血本,把三万完全效忠自己的精锐骑兵带出来,是对秦州志在必得,可没做过开局就损失这么多人马的准备。
  是撤还是不撤?
  李立遵内心煎熬。
  开局已是不利了,此时撤回,就只损失千余人马,可派出斥候,探听情况后,再作打算。
  但撤回也意味着,自己这宝贵的千余骑兵,就这么白白葬送了,顶多只派上了探路石的小用场!
  李立遵着实不甘心。
  按他推算,即便是他行军途中走漏了消息,才叫宋军有所准备。
  但只有短短几天,哪怕那文人是诸葛孔明在世,也不可能来一出草船借箭的把戏,叫秦州脱胎换骨。
  箭势密集如雨,固然可怖,但可怜巴巴的只拥有六千军士的小小秦州,能有多大的底子,能经得起这样庞大的耗费?
  把有限的箭矢使得这般凶猛,也可能证明是他们乱了阵脚下的混乱抵抗。
  若真是如此,他的撤退,岂不成了惧战的窝囊,或是被唬住的愚蠢了吗?
  ——不仅赔了千余兵士,伤了士气,还给了城中守军喘息的时间。
  李立遵深吸口气。
  眼睁睁地看着人马在箭雨下痛苦哀嚎,一波波地倒下,他的确心如刀割。
  但……
  他狠心一咬牙,还是决定赌一把。
  李立遵一边心里滴血,一边焦躁地等待着箭势转弱、宋军露出颓势时,城墙上的陆辞应景地披着一身战袍,也在专心观战。
  他之所以不去插手军尉们的指挥调度,不仅是信任由曹玮亲手练出的这支劲武,也不止是自信于自己亲手监督、才不复陈败的军械。
  而纯粹是太过清楚,自己身为秦州权力最高的指挥官,在行兵打仗上却是个绝对的外行人。
  与其指手画脚,纸上谈兵,叫军尉们束手束脚,还不如一开始就痛快站到一边,让他们尽情发挥。
  陆辞这份明确的信任,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瞧得出来。
  以李超为首的一干将领,嘴上虽不说,心里却是既感动,又敬佩的。
  尤其陆辞的退让背后,可不是寻常文官那贪生怕死、摆脱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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