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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在宋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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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陆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注释:
  1。唱名赐第的过程我这章和明日那章都会详写,就不在这里做注了。
  若对文言文版的过程感兴趣的话可以看刘一清的《钱塘遗事》卷一零
  2。“傻呆”是王旦给寇准贴的标签。他对寇准是真的很维护了……
  寇准是个不拘小节的人物。他在外郡任职,自己生日那天,建造巨大的喜棚,大宴宾客,所用的服饰奢侈不说,还出现了制度僭越。他得罪人太多,于是被他人告发。
  真宗很不愉快,对王旦说:“寇准这厮事事都想仿效朕,这可以吗?”
  王旦很安静,仿佛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缓缓答道:“寇准贤能是贤能,但对他的‘傻呆’你说有什么办法!”
  一番话,说得真宗心意疙瘩全消,也说道:“对,这正是‘傻呆’而已。”
  一场可能的大狱消弭于无形之中。
  (《大宋帝国三百年7…真宗赵恒下》)
  3。王旦虽然在反对真宗搞造神闹剧上没能坚持反对到底,但的确也尽力了。
  要做一个大局,必须有中书支持,如果当朝宰辅不支持,那事是做不成的。真宗皇帝赵恒决定贿赂当朝宰辅王旦。他先派出王钦若去劝说王旦,王旦作沉吟状、犹疑状。真宗了解到情报后,找了一个机会,邀请王旦到内殿宴饮,席上,君臣谈笑甚欢。临别时,真宗赐给王旦一壶缄封的美酒,并对他说:
  “此酒极佳,拿回去跟你家人一块享用吧。”
  王旦拿回家,打开一看,里面是满壶的珠宝。
  王旦应该有忖量,但这事比诏令还吓人。诏令可以驳回,不服从;但皇上贿赂你了,你怎么办?王旦,虽然是一代贤相,也很有“以天下为己任”之担当,大宋王朝那些优秀的宰辅都不缺这个品质,但他们也都同时有一种无可奈何的弱点:对“名位”的贪恋。王夫之认为这是宋代大臣的通病。王旦也不例外。他思前想后,患得患失中,决定加入这个棋局,做一枚过河卒子——只能向前,不能后退。
  从此以后,王旦对“神道设教”事不再持有异议。
  (《大宋帝国三百年7…真宗赵恒下》)
  4。关于阐述贡举重诗赋的弊端的各种观点,出自《中国科举制度通史…宋代卷》
  是欧阳修、范仲淹等人说过的话。
  不过从提出观点到真正改革,花了好几十年,然后庆历四年新政废除后又打回原形,还是王安石变法之后才彻底把诗赋的地位弄下去了。


第七十四章 
  在卫士们呼出第一声时,在殿门外等候的这五百多号人,都齐刷刷地溢满羡慕嫉妒的灼热目光,投向了陆辞,恨不得将他生生烧出一个洞来。
  ——果然如此。
  莫大的失望在瞬间压过轻微的侥幸,接踵而来的,却是带着几分唏嘘的释然。
  风光无限的榜首之位与自己彻底绝缘后,反倒能更客观地看待这一结果了。
  比起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让一路旗开得胜、连得两元的陆辞再次摘得状元头衔,好似更能让他们接受一些。
  毕竟陆辞前两场的优异表现,他们全都看在眼里。
  单那从容冷静,浑然不似年轻郎君的浮躁紧张的姿态,的的确确不是他们比得的。
  考试座次被安排在陆辞身边的那几人,更是最快淡定下来——要是连那样的鬼怪都拿不到好的名次,他们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今年的密州可真了不得,竟出了个连得两元的钟灵毓秀的天才,这下得了第三元……
  慢着!
  被方才那一震震得还有些思路迟钝的举子们,倏然瞪大了眼。
  这——
  这可不是普通的状元啊!
  他们后知后觉地意识道,这可是几十年都不得一见的三元及第!
  再把陆辞这轻得不可思议的年纪算进去,就更是吓人了。
  真真是前无古人,后头会不会有来者,还真不好说。
  倏然,所有人再看向还云淡风轻地微笑着,连得此盛誉,仍是一派不以物喜的日表龙姿的陆辞时,就更添些热切了。
  他们赴考,说白了最终目的还是上榜登科,从此踏入仕途。
  在这五百多人里,通常仅有半数能留到最后,而进入前三甲的人数,可还不到其中二成。
  不奢望能进三甲,但往实际里看,能得个第四甲的进士出身,甚至哪怕是要守选的第五甲同进士出身,也比空手而归的强。
  而且要能与陆辞这位以虚岁十七就连夺三元,又极得官家青眼,不仅注定了仕途一片坦荡光明,还必然会被载入史册之中,被后人屡屡提及的神人同榜的话,他们定多少也能沾一些光的。
  退一万步来说,这位列榜首,注定光辉灿烂的陆三元,日后多半将成为他们高不可攀的人物了,现在比起羡慕嫉妒,倒正该是与他结交的好时候。
  跟自己竞争剩下登科名额的对手,倒是剩在身边的这些人才是。
  能走到殿试这步的士子,除那些个死读书的,大多数的脑筋都比较活络。
  他们心态转换得无比迅速,一下就把妒忌艳羡的心态,转为真挚的‘友好’,一个个扬声道贺了。
  就连之前对自己的殿试赋充满信心,在等候传胪时最为期待的蔡齐,在经历过莫大的失落后,由衷地吐了口气,面上重新挂上笑容,向陆辞道了句恭喜。
  陆辞此时就跟树熊一样,身上是欣喜若狂、形象全无地全扑过来挂在他身上又哭又笑的柳七和朱说,滕宗谅不甘示弱,从背后也扑了上去。
  然而不论是三元及第的荣耀,和它说象征的光明远大的前程,都足够让包括护卫在内的所有人,都对他露出个善意而客气的微笑来。
  对他亲密友人们发自内心的喜悦下的小小失态,当然也不必让他们出手阻拦,维护秩序来了。
  陆辞本能地带着笑,向从他涌来、变得空前热情的生面孔一一得体回应。
  又在呼了五遍后的那七名卫士带笑的善意催促下,把身上挂着的三个沉甸甸的友人挂件扒拉开,在万众瞩目中,不疾不徐地步上了台阶,优雅潇洒地往殿内行去。
  然而谁都不知道的是,这位新鲜出炉的陆三元,面上虽仍是镇定从容,一派大将之风的气势,内心其实已彻底木了。
  脑子也破天荒地懵得一大糊涂。
  在那震耳欲聋的喊声第一次把他名字呼出的时候,他就听得清清楚楚了。
  只是当时,他其实还坚定地认为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是以仍是淡然微笑着。
  毕竟参加殿试的可有五百多人,他又不可能将人名一一记下,其中出个与他名字读音相似的,也一点都不奇怪。
  这状元之位,他从头到尾都不觉得会与自己有半点关系。
  得解元是解试时瞎猫遇上死耗子,押题押中的巧事都被他遇上了;得省元是主司剑走偏锋,硬生生地出了四道别人极为苦手的时务策,正巧是他强项,以长击短,自能无往不利。
  但此回殿试的题目,可是皇帝亲手所出,虽然偏爱了‘清明’二字,但作为命题而言,出处既不生僻,着眼也不困难,可以说是最适合所有人发挥的一类题了。
  他有个几斤几两,这次诗赋又做了个什么水平,难道还会有比他本人更清楚的吗?
  他一开始就做出取舍,等同半放弃了诗赋,全力攻最擅长的论,就是想多多少少靠论的出彩,把诗赋上的损失抵消一些。
  毕竟按照历年的试卷考核标准,这论与诗赋之间孰轻孰重,判卷的考官都是明明白白的。
  陆辞早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对不会是状元这点,可谓有着十足信心。
  宝全押在了论上,诗赋应该勉强能入眼,那么加上自己省元的升一甲待遇加成,运气好应该能进第三甲,不好也有个第四甲吧。
  于是在呼完第一声后,陆辞还事不关己的微微笑。
  然而其他人可不会闹这种可笑的误会,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他来,又反应极快冲他笑着道贺。
  陆辞:“…………”
  他?
  状元?
  在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也没出现集体幻听的事件后,陆辞险之又险地绷住了脸上的表情,只应付时不复自如,倒有些僵硬。
  但在众人心绪具都无比激荡的此时此刻,也没人看出他这点小小破绽了。
  在踏上殿阶的那一刻,陆辞还有着置身梦中的难以置信感。
  卫士已收了面上刚刚的笑,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对他夹而翼之,详细地问询起乡贯、父名来。
  陆辞心里此时还残存着‘许是同名同姓的,被集体弄错’的可能性,然而卫士核对正确后,就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示意他继续往里走了。
  陆辞事到如今,才不得不相信自己真成了状元的,这比坊间话本还来得玄幻的事实。
  居然放着真正有治国治民的大才的范仲淹不点,有流传千古的词才的柳永也不点,而点了他这条胸无大志、学业平平的咸鱼做榜首?
  ……难怪北宋药丸。
  进到殿内,对上以皇帝为首,宰执为辅的一干公卿大臣难得一见的温和带笑的打量目光时,陆辞面上带着几分羞涩的微笑,内心却有些茫然慌乱了。
  哪怕在元宵节那晚的宣德门下,他就远远地见过了皇帝的庐山真面目,知道赵恒不过是个精神萎靡的中老年胖子。
  但对方在一身华贵龙袍、恢弘宫殿和侍立一旁的群臣的烘托下,却平添了几分威严。
  陆辞忽就冷静下来了。
  尽管传闻大多宋时的皇帝都遵循不杀士人的祖训,但说到底,还是掌握着自己身家性命的人物。
  陆辞微微敛目,优雅俯身,对着廷下玉墀躬了一躬,端的是不卑不亢,潇洒漂亮。
  王旦审视的目光在陆辞身上划过,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那臭脾气的寇老西的眼光,倒是难得地靠谱了一次。
  皇帝赵恒就更不用说了,欣赏的笑已不知不觉地挂在了脸上。
  若说他在昨夜下定决心点了陆辞时,心里是一百个满意后,现在再在这极近的距离里看到他优秀得常人难及的神容气貌,顿时就变成一百二十个满意了。
  这般钟灵毓秀、优雅得体的青年才俊,又有谁会不喜欢?
  赵恒简直是越看越喜欢,又越看越得意。
  要是将陆辞和蔡齐直接放在他眼前挑选的话,他昨日恐怕就不会犹豫得招来臣子们商议,而会立刻拍板定夺了。
  也得亏了王相公的提醒,退一万步来说,这三元及第,可是老天赐下的祥瑞!
  进到殿内后,按理说宰执还当向卫士们问一次乡贯,父名,作为核对,但赵恒却先王旦一步出身,把这活抢了。
  他问的对象,也不是卫士,而是陆辞。
  陆辞隐约觉得这跟他事前了解的顺序不一样,但也不慌不忙地一一作了答。
  还是头回听到陆辞声音的赵恒,只觉此声极为清越悦耳,面上的笑意就又加深了一些。
  第一甲可不单指状元,而是包括状元在内,共有三班。
  然而状元独居一班,第二名和第三名合为一班,第四至第十名,又是一班。
  独居一班的状元,地位自然超脱在其他登科士人之上,不需等第一甲被唤齐,就可前往两廊角取敕黄而执,再朝廷上独班谢恩,躬身再拜而退,便可去到轩下。
  但了解其中细节的人,都是那凤毛麟角的过来人,陆辞再消息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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