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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在宋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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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齐齐,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
  宋绶道:“你初来乍到,就一样样的慢慢教你吧——”
  “陆校理可在?”
  宋绶的话才刚起头,就被突然闯入的吏人给打断了。
  “怎不先叩门?”
  宋绶不悦地质问道。
  那吏人是直集贤院专用的,此时带着苏嵩的指令来,加上陆辞初来乍到,他难免心态才轻慢,想要欺生。
  谁知宋绶如此维护陆辞这一新人,直让他皱了皱眉,暗道一句晦气后,还是恭恭敬敬地告了罪。
  宋绶面色稍缓:“可是苏院士有指示了?”
  “正是。”
  那吏人将苏嵩的话传达后,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宋绶蹙眉,莫名其妙道:“你才头日入院,于朝臣也不熟悉,院士怎就安排你做这桩事务?”
  要不是怕隔墙有耳,加上这的确是校理职务的一部分,宋绶几乎想要明言,那苏嵩怕是刻意为难陆辞了。
  馆阁的藏书,不但馆阁官员刻意随意阅读,朝臣等在汴京供职的官吏,都可以借阅使用。
  只是出借的书多,按时归还的却少。三年五载的下去,连官家都发现‘宫中藏书散失颇多,多为朝臣所借’,才开始重视起督还方面的事务来。
  不过说来容易,做着难,馆阁官员心高气傲,不愿行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使,而吏人上门的话,又不被借书的朝臣重视,轻易敷衍过去。
  这一来一去的,就导致问题始终得不到解决。
  现苏嵩故意派给陆辞的头个任务,便是叫才入仕不久,于朝中情况一抹黑的这位三元及第状元郎,去催促借书久久不还的官员还书了。
  相比于宋绶的烦忧,陆辞倒无所谓,甚至因借书不还、久居集贤院黑名单头位的那人叫晏殊,而产生了一点将见历史名人的小小兴趣。
  他笑眯眯道:“宋子元不必担心,我跑一趟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先补上昨天我以为你们知道所以漏掉的2个。
  另外做说明的一点是,这篇文的时间虽定在大中祥符8年,但一些人文背景,因为历史资料的缺乏,加上政策不断地变化(尤其科举这种每几年可以变一变的)我基本上是能严格遵照时间线,就遵照;若资料实在有限,我就干脆连南宋的都拿来用了。
  但绝对不会出宋朝这个范围,所以,就麻烦你们就视作方便剧情的小BUG吧……
  1。交子:
  北宋真宗时交易,当时的十六户富民便联合起来,成立“交子铺”,印造、发行一种纸质的“交子”。四川的商民只要向交子铺交纳现钱,便可兑换成等值的交子,这叫作“纳钱请交”;人们用交子来交易,比使用铁钱方便多了。交子也可以随时通过交子铺兑成现钱,只要缴纳3%的手续费,这叫作“见交付钱”。此时的交子,类似于银行券。作为银行券,只要保证兑换正常,它本身是不会贬值的。
  不过直到南宋,才在全国范围流通开来。之前多在益州盛行。
  2。关于活字印刷
  诚如一些读者在上章结尾说的那样,活字印刷刚开始并没被广泛运用。但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台湾学者黄宽重先生在周必大文集中,发现周氏在给程元成写信时言及:“近用沈存中法,以胶泥铜板移换摹印,今日偶成《玉堂杂记》二十八事,首慁台览。尚有十数事,俟追记补缎续衲,窃计过目念旧,未免太息岁月之也。”由此可见,毕昇的方法还是流传下来,并在以后得到改进和发展。
  而且陆辞是现代人啦!他所提供的方法,当然不完全是毕昇的发明,而是经过后世改良的,只是我为了没灌水的嫌疑,所以没仔细写而已。毕昇的不可以,但陆辞的却是可以广泛运用的。
  再然后是今天份儿的注释:
  3。馆阁须经召试而后除,但极少数的人出于皇帝特别恩宠或奖赏功劳,还是可以免试进去的。
  4。除史馆有修纂国史、实录、日历的具体职掌,昭文馆、集贤院则只有书库,职官设置也不成系统。
  5。馆阁的旧址和新址,设计人为宋太宗等文中关于三馆的详细内容,可看《宋代馆阁校勘研究》。
  6。宋绶、宋皋这对父子,以及李淑皆确有其人,岁数、职务和履历也都是考据过的。《宋代馆阁校勘研究》
  7。馆阁中人消极怠工的事情,为《梦溪笔谈》中所提及“旧校书官多不恤职事,但取旧书以墨漫一字,复注旧字于侧,以为日课”,欧阳修也指出过“……既无职事,且多不入馆……尘埃满席,有如废局。”
  8。朝臣借书不还:
  真宗咸平2年(999),“点检三馆秘阁书籍,司封郎中、知制诰朱昂等言,四部书失散颇多,今点勘为朝臣所借者凡四百六十卷。诏许诸王宫给本抄写外,馀并督还”


第八十九章 
  一个人对自己究竟有无好感,往往是一打照面,就能一清二楚的事。
  若苏嵩是个城府颇深,善于掩藏真实想法的,也就罢了。
  然而单从其进入馆阁多年,都不得晋升的这方面来看,就不难得知其非但眼力不佳,本领寻常,气度也大不到哪儿去。
  陆辞一点不意外苏嵩会刁难自己,只有些讶异于,这份刁难来得如此之快,且这般明目张胆。
  连宋绶这种嗜书如命、而不通人情世故的书呆子都瞧出来了,那些人精又会如何看待?
  他虽不知自己具体是如何进来的,但也不难猜出,是朝中南北势力角力下带来的结果。
  他要是那种已入了馆阁好几年、一直表现中庸,未被升迁的话,苏嵩再要给他穿小鞋,想必也就无人注意了。
  但他刚高调免试入阁,热度还未过去,一举一动恐怕尚在别人眼皮底下,又如何不会被发现这些小手段?
  陆辞自然不会好心提醒苏嵩,只心里微哂,云淡风轻地接下了苏嵩派下的任务。
  等他拿到具体书单后,不禁挑了挑眉。
  难怪晏殊如此‘臭名昭著’,会毫无疑问地高居名单首位了——仅仅过去半年里,此人便陆陆续续地借走了库中共计八十二本藏书,一直拖欠不还,派去催还的人皆都铩羽而归,未能要回一本。
  陆辞略作沉吟,便对一脸忧心的宋绶告了别,于众人若有若无的注视中,不疾不徐地行出了集贤库。
  就在颇为同情这位一来就吃了顿下马威的状元郎的吏人,殷勤为其牵马来时,却见陆辞走至一脸幸灾乐祸的守当官前,客客气气地问道:“请问这位,我此趟出门,是奉直集贤院苏院士之命,往晏学士私宅去讨要拖欠的出借书籍的。既是忙公务,按常理说,当骑官马才是。三馆虽未配官马,也当有马刍粟可领,还请你教我一下,当如何领取今日份的马刍粟?”
  守当官在这无数士人做梦也憧憬着的馆阁中,已任职多年,与苏嵩亦是沆瀣一气,却还是头个遇上这般较真、还主动开口索要马刍粟这一贴补的馆职人,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处理。
  他支吾几句,索性请陆辞稍候片刻,着急去寻苏嵩了。
  苏嵩听完之后,差点没怀疑自己的耳朵:“此话当真?”
  守当官苦笑点头。
  苏嵩狐疑地蹙了会儿眉,咬定了是陆辞不好直接拒绝他的委任,却又不愿碰壁,才故意找的推托之词。
  且不说陆辞那大张旗鼓地又是购置房产、又是自备良马上班的豪爽劲,单是他领取差遣时,按常例当由朝廷赐给陆辞的那九百贯,就足够他在京中舒舒服服地过活许久了。
  “那便按例给他。”陆辞越不想去,苏嵩就偏要他去了,立马拍板道:“他要再寻些别的借口,就多给一些,总归让他莫再耽搁,即刻前去。”
  守当官恍然大悟,连忙领命而去。
  听他一说完,陆辞失望地叹了口气,还想再找别的理由,就被眼尖的对方给堵住了话头。
  他在马背边上挂上一袋刚刚领来、比惯例要多上一倍的马刍粟后,就愁着脸,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听得守当官的汇报后,苏嵩自认猜准了陆辞的小伎俩,满意地捋了捋长须:“三元及第又如何?到底是嫩了些。”
  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一到大街上,陆辞就一扫愁容,换上了一贯的笑眯眯的神情,显然心情颇好。
  他之所以提出领马刍粟的要求,不过是想借此光明正大地留下自己出公差的文字记录,防备上司事后装不知情,还诬告他一个擅离职守。
  结果真领到这么多的马粮补贴,无疑是意外之喜了。
  对看多了《地经》的陆辞而言,只要对照这份图纸,晏殊的宅邸毫不难找。
  在路上顺便买了些东西后,陆辞按图索路,不一会儿就近在眼前了。
  他利落地翻身下马,对迎上来的门房笑道:“我为集贤校理陆辞,今为公务而来,请问宴学士此时可在家中?”
  那门房被陆辞带笑的俊美面庞晃得眼前一花,恍惚了片刻,才微红着脸道:“阿郎刚下朝归来,还请陆校理随我入偏厅稍作等候。”
  陆辞颔首:“那便劳烦你带路了。”
  门房受宠若惊地连连摆手,就忙将陆辞带到偏厅之中,还吩咐其他下人沏杯茶,才去找管家汇报了。
  管家一听是集贤校理,立马就清楚是为什么而来的,加上是个从未听过的名字,便知是新入职馆阁中的官员,淡定道:“你回他说,阿郎正忙着,请他耐心等等。”
  忙是肯定的。
  作为日理万机的晏学士,就没有不忙的时候。
  管家以此为借口搪塞馆阁督还书的来人,少说也不下十个,自是经验丰富。
  向来都能让他们还没见着主家的面,就先等不下去,气恼地回去了。
  反正茶好好沏着,下人也恭敬有礼地伺候着,礼数上总归摘不出毛病来。
  等拖到午膳后的一个时辰,人还一直不路面,拒见之意也就不言而喻了。
  饥肠辘辘,加上颜面受损,这些人后知后觉下,大多就坐不下去,会不赶自离了。
  然而管家没料到的是,陆辞早就猜出了多半会遇到‘进门容易见人难’的局面,径直从怀中掏出一本集贤库里找出的,和火药配方相关的书籍,半点不觉枯燥,还看得津津有味。
  等午膳的时辰一到,陆辞便取出来时顺道买好的一大袋子小食,就着温热的茶水,悠然自得地细嚼慢咽,俨然一派反客为主的架势。
  等将小食消灭的干干净净了,陆辞淡定地用帕子擦了擦指上沾的些许碎屑,把看了一半的书搁在桌上,就在一干下人哑然无语的注视下,悠闲地逛起了前院来。
  饶是晏殊升迁颇速,又得皇帝看重而不时得些赏赐,到底还只是个不大不小的五品学士。
  能在寸土寸金的汴京城里购置这么一处够十来人住的宅院,已是不易,却不可能还奢侈地拥有豪华庭院了。
  后世所背诗句中描述的‘小园香径独徘徊’,暂时是看不到的了。
  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陆辞一边散步消食,一边兴致怏然地将小小庭院逛了几圈,把无处不透着精巧的布置纳入眼底后,对主人家的性格和喜好,也就有了大致了解了。
  怕不是个十足的文艺青年,好情调的小资派。
  在管家难掩震惊的目光中,陆辞逛了好一阵子后,就悠悠然地回了厅,继续全神贯注地读书,做他的钉子户了。
  横竖他回馆中,也不是读书,就是修书,性质上没有区别。
  现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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