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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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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易眼前一亮,喜道“怎么听了秦会之,你来了兴趣难不成。他家娘子是前宰相恭公孙女,实。”

    王秀翻个白眼,疲惫地伸展下手脚,笑道“没亲戚,我是感兴趣,不服你咬我啊”

    入夜,御街旁的镇安坊刚刚开始热闹起来,京城几个规格最高的青楼楚馆有一半在此,竹瑟琴音夜半不息,街面小商小贩来来回回奔走,向客人兜售食品物件。

    还是水云阁内,王秀和蔡易、范宗尹、赵鼎、秦桧、沈默等人分桌对坐,各自桌面摆满了时鲜水果,荤素佳肴,五人交替互敬,气氛很是融洽。

    王秀与蔡易、范宗尹自是很熟,他和赵鼎有一面之缘,说话熟悉很多,倒是对秦桧着实谦虚几句,也对赵鼎和秦桧能聚在一起很玩味。

    在历史课本,赵鼎是有名的忠义贤相,秦桧却是千古奸相,二人的恩怨纠葛令他大感兴趣,甚至产生他们二人能携手,不知道天下会怎么样的想法。

    蔡易是个随意的性子,在众人里面都吃得开,沈默也是商人秉性,广交天下好友是他们的原则,一来和赵鼎、秦桧谈的热火,看架势恨不得立即焚香结拜。

    王秀谨慎多了,他需要再观察一下赵鼎和秦桧,这两位可都是风云一时的俊杰啊态度是热情,但内心深处还是戒备三分。

    举杯向秦桧和赵鼎二人说道“元镇兄、会之兄,小弟敬二位一杯。”

    “实请。”秦桧一阵嬉笑,把杯物一饮而尽,咂咂嘴道“今日,蔡锦跑来拉我说是接风,却没想到实会来,自我看了心学正论,对实是神交已久。”

    赵鼎深深看了眼王秀,笑道“实是仙人转世,会之要高攀是晚了。”

    秦桧眉头一挑,笑道“没想到元镇兄还信那套子神怪。”

    王秀从秦桧的态度品出,相当多的士人对神佛不感兴趣,甚至有排斥心理,原因是这些年赵佶搞的太过分,那些金门羽客一个又一个的,让有治世抱负的士人厌倦。

    也是,玄门佛老你糊弄下时人也得了,当成精英阶层统治工具,让人寄托虚无缥缈的东西,减少对统治阶层的危害。这会可好了,那些本应被他们所用的人,反倒是爬到他们头,人人都要拜神霄,玩的也太过分了。

    赵鼎轻轻一笑,没把秦桧的话当回事,道“会之,你多年在外,不知神霄宝鉴的神,元妙先生是博学之士。”

    王秀听出赵鼎矛盾的心理,赵鼎对林灵素的定位是博学之士,很明显也不完全相信神霄道派那些屁话,但不能否认林灵素的道学修养很高,得到赵鼎的认同,看来一些拥护林灵素的士人,很多出自对道学的兴趣,并不是相信神佛,死忠的人还是少数的。

    “二位请。”他笑了笑再次一饮而尽,说道“今个幸亏蔡二少和沈大少做东,不然一顿把我给吃穷了,咱们不谈仙佛国事,只评价美美人。”说着话,眼神勾向一旁脸蛋绯红的美艳酒女。

    蔡易拿筷子点着王秀,笑骂道“实好不尖刻,你来这樊楼还要咬着牙花钱,李干娘恨不得天天请你来,好酒好菜用头牌小娘子侍候,如今开封城里哪个不知道,不用说一会李行首还会亲自前来。”

    “还有这样地好事。”秦桧放下酒杯,惊讶地看着蔡易。

    沈默笑嘻嘻地看着王秀。戏虐地道“也难怪,实挥毫泼墨,连出惊世妙笔,那可都是绝妙的章,当然能得到小娘子的欢心,我们哪有这样福分。”范宗尹点了点头,王秀在樊楼的风流韵事,早被士林津津乐道,他虽然认为有丧志气,但也很羡慕王秀的艳遇。王秀尴尬地笑道“会之兄,他们又取笑小弟了,小弟也只能做一二首风花雪月的小词,哪能和会之兄、元稹兄这样的经世之才相提并论,这不是数落我吗”

    

    。。。

 第一六三章 朱琏的决然

    第一六三章 朱琏的决然

    秦桧还没有什么,他当年是没有出身的小官,受别人诟病发奋读书。 匕匕结果真的登了黄甲,补了一任登州教授,相当于国立综合大学的科员,一下子成了市教育局长,也算是某种升迁吧

    最重要的是,他脱离了国子监系统,进入了军州序列,虽然不是地方的主管,但这是士人的必由之路,州学教授在军州地位很高,也很清要,录事参军和签书判官厅公事还要高那么一点。一般来说朝廷不派军州通判,由考校等的教授补任通判,前程绝对大大的。

    赵鼎却很无奈,他本来累官到了河南府洛阳县,也算是够快的升迁速度。洛阳县是正八品的西京赤县,别的县高出一两个等次,仅户籍十余万家。

    再说,他的政绩颇佳,按例可以升入省部或入馆阁试职,只因得罪了西京权贵,受到王黼的打击,几乎被落职,不知哪位御史看不过去,书将他保荐下来,而李邦彦意外为他说句好话,这才保住寄禄官。

    前不久王黼又说他极有吏才,认为把他放在将作监丞位置更好,以监丞判事,在多数正统的士人眼,他们是与天子共治天下,绝不是做一些监寺的俗务,才有了“宁登瀛,不为卿;宁抱椠,不为监”的传统。

    在这些俗务,士人最不屑的是将作,明显的在羞辱他,让他在气愤之余几乎对前程失去信心。

    王秀把赵鼎的苦笑看在眼,要不是赵鼎和林灵素相善,恐怕早被王黼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他眼珠子一转道“珍珠困于蚌,终究会有光彩夺目的时候。”自斟一杯酒,举杯笑道“元镇兄,请。”

    赵鼎诧异地看了眼王秀,心微起波澜,但那道目光尽是真诚和激励。感到精神一震,举杯道“幸如君言。”

    王秀淡然一笑,他还真像保荐赵鼎进入公署或银行,但他知道自己捣鼓半天,还不知道圣眷剩下几两,还是先老实地干点实事。人和人的道路不同,名臣之所以成为名臣,一路经历风雨必不可少,他过份干预了别人的道路,只能增加未知的变数,赵鼎也不会成为十年后的赵鼎了。

    范宗尹瞥了眼王秀,淡淡地笑道“实才几天的黄甲,是直秘阁。”

    酸、酸酸的,人的酸气,王秀一笑了之。

    蔡易呵呵笑道“觉民,等你夺了下科的舍魁,一步成为秘书省正字。”

    “哎呀哦,我说今一大早喜鹊在房顶叫,原来是几位大人来了,要让小娘子们知道了,那可怎生得了。”李婆子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身盛装款款而入,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仍然挂着职业的笑容。

    “大官人,三姐病了”

    东宫花烛夜,新房里却透出诡异地气氛,青君作为随嫁的侍女,端着酒具进了新人洞房,目光是那么游离。

    一身华贵大红宫装的朱琏,焦虑地等待,青君一进来急切地问道“怎么样了”

    青君轻轻颔首,莞尔一笑,低声道“都办好了。”

    “那好”朱琏松了口气。

    青君眸光有些复杂,犹豫地道“二姐可要想好,值不值得如今二姐已经是太子妃,未来要母仪天下的”

    朱琏俏脸变色,但他没有半点犹豫,决然道“没有什么可想的,既然遇到又给了他,我已经没有退路。”

    青君眨了眨秀美的大眼睛,把精致的酒具放在桌,不知是心情激动还是别的,险些把红釉龙凤瓶给打翻了,她颤悠悠地道“二姐再想想,一辈子的事,万一被发现,可是万劫不复啊”

    “你让我怎样当初是为了家族才。”朱琏轻轻一叹没有再说下去,又叹道“或许,不遇到他,我真的欢喜地过了这一辈子。”

    “二姐,曼陀罗花可不能常用,万一太子”青君脸色煞白地道。

    “主意是你出的,怎么到了现在又怕了”朱琏黛眉微蹙,盯着青君在看。

    “不是,不是,二姐听我说,我只是觉得不是长久之计,这要是太子了瘾,要是剂量没有把握好,出了事可麻烦了。”青君说着,小巧的躯体又开始发抖。

    “车到山前必有路,青君,一定不能出事,不还有大姐在嘛只要运筹得当,不会有任何问题,相信大姐会乐意多陪陪太子的。”朱琏想到了一个办法,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

    青君诧异地看着朱琏,似乎明白点什么,弱弱地道“倒是个好办法,怕长久不了,二姐要是怀不皇孙。”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朱琏轻轻抚了抚小腹,美眸闪过一抹温情。

    “哼,难得二姐守身如玉,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人家现在还不知在哪里风流快活。”青君不在颤抖了,她感觉朱琏的计划还是可行的。

    “青君,待会你要配合得当,千万不要出一点差错。”朱琏似乎还有点担忧。

    “哦,二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只要把外面那个老尚局支走。”青君回过神来。

    “那好,过了这段时间好了,再寻找曼陀罗的替代品,应该会有的。”朱琏似乎是自言自语。

    青君急忙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

    “太子,要是能早点登基好了”朱琏如斯美人,淡淡地语气,竟然隐隐有一丝决然。

    六月,天气渐渐转热,总理各国事务公署衙门正式成立,银行的条例也制定完备,被称为皇宋银行,受公署衙门的监督,但在王秀和钟离秋的运作下,筹建还没有最后完成。

    大内东宫绿袖阁

    “过春社了,度帘幕间,去年尘冷。差池欲住,试入旧巢相并。还相雕梁藻井,又软语、商量不定,飘然快拂花梢,翠尾分开红影。芳径,芹泥雨润,爱贴地争飞,竞夸轻俊。红楼归晚,看足柳昏花螟。应自栖、香正稳,便忘了、天涯芳信。愁损翠黛双蛾,画阑独凭。”

    “双双燕,全词写燕,却无一燕字,王秀真是才”朱琏一双妙眸,闪放异样的色彩。

    赵桓坐在小榻品着香茗,目光很暧昧,每次和朱琏在一起,他都如痴如醉,云里雾里,如梦幻般仿佛置身于仙境,平时想不敢说的事,都一一实现了。

    稳了稳心神,淡淡地道“嗯,这位蓬莱散仙倒是位风流人物,东京大小酒楼多在传唱王词,听说老三对他也刻意笼络。”

    朱琏美目闪烁,淡施粉黛的俏面,有着极力压抑的波动,一双素手不易察觉地轻轻颤抖,低声道“倒是有趣的很。”

    “还有更有趣的。”赵桓没有注意到朱琏细微变化,笑眯眯地道“总理各国事务公署筹建完毕,这可是大号的敛财衙门,真不知朝会生出什么事端。”

    “总理各国事务公署,好气派的名字。”

    “不过是讨官家欢心。”赵桓没好气地道,说实在的,他对王秀没多少好感,甚至对赵佶宠信的人多有排斥,最要因为心的屈辱。

    他是唯一一位嫡出的皇子,生母王皇后失宠,于大观二年九月含恨去世,他对赵佶剩下的只有愤愤不平。可他毕竟是嫡长子,政和五年二月,依然按照常规被立为皇太子。

    目前,他最为担心的是三弟赵楷,赵佶加赵楷太傅,提领皇城司,按照惯例皇子不兼师傅官,以子不可为父师,英宗治平年间早已改正,但赵佶仍然一意孤行现在又高榜眼,明显的要把他取而代之。

    自己身边的力量太小了,唐格算是亲近他的大臣,耿南仲只是东宫官,平时帮不了大忙,朝廷两府重臣只有李邦彦。算在明面维护他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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