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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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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谌撇撇嘴没有说话,倒是赵训笑眯眯地道:“娘娘,太上说的有道理,不过,天子去文德殿太隆重了,那是用于举行大典之所。”

    “大王,此事天子自有定论。”朱琏话中有话,直接点明让你来并非是听别扭话的,你老老实实待着就成了,不要磨磨唧唧呱噪,文德殿为何不能?文治武功方为十全。

    赵训脸面有些挂不住,神色尴尬地闭上嘴,却有些不甘心,目光瞥向了赵谌,希望这位大哥能给撑个脸面。

    赵谌心下苦笑,现在他是太上皇,手里没有权柄,又能说上什么话?只能惹的朱琏不高兴,还是不要多话了。

    正在这个时候,赵炅很兴奋的走了进来。

    “官家,怎么不去文德殿,反倒来到哀家这里?”朱琏奇怪赵炅的到来,难道出了岔子?

    “娘娘、太上、太上皇后,今日刚收到南方金字牌官塘,交趾李家降了。”赵炅目光炯炯,口吻尤其的清脆,脸色几乎抑制不住的光彩,北方击败女真收复故土,南方又是扩展了疆土,作为天子哪有不脸上有光的。

    “哦,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交趾李家降表和相公回朝同日,真是祥瑞之兆。”朱琏笑的很开心地道。

    “朕也觉得是好兆头。”赵炅也是高兴一场,不然也不会过来说话,当年他为天子定下的南海征伐,能有今天的功业,也少不了他的荣光。

    “官家,王相公的请罪奏章到了。”张泉紧接着跟进来,封赏一份奏章。

    这话说出来,在场众人不禁愕然,请罪奏章,这又玩的哪一出子?赵炅接过奏章去看,脸色变的尤其古怪。

    朱琏见状,疑惑地道:“官家,相公请何罪?”

    “娘娘请看。”赵炅咂咂嘴,神色更加古怪了,引的众人好生奇怪。

    朱琏接过来去看,脸色也非常精彩。

    却说,王秀乘船顺着水道过江,进入了玄武湖,遥看耸立南岸的丰乐楼,心情畅快地道:“这一路风波不停,到了玄武湖才风平浪静啊!”

    钟离睿是相当的郁闷,随着不断接近行在,他的心也在沉下去,已经不能奢望任何事了,一切都被王秀说约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怨恨,说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从昨夜的妥协开始,他心头就压了口气,王秀坚决不改朝换代,他一直以来的期望落空,生平最大的抱负不复存在,如有五味在胸也不为过。

    命运,只能寄希望于别人,对于任何的睿智之士,都是不能接受的,他显然也不能接受。

    此时,王秀的心情却不相同,他并没有把命运交给别人,也不会做那么傻的事情,自己的一切都在自己手中,没有人可以左右,就像这次入城,他浑然没有当成一回事。

    当船只徐徐过了玄武湖,进入了外秦淮,沿着江宁东城墙河道向南,他就站在仓顶的楼栏边上,对两岸呼喊的百姓拱手致礼,态度是相当的温和。

    向南,不从涌川门入京?历来城门进出都有讲究,尤其是大臣出入,那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任你哪个门都能进进出。

    但凡大臣公务出入,一般都走正南的南熏门,经过朱雀大街入朱雀门,踏上皇城的御街两侧道路至宣德门,王秀作为宰相自然也不例外。

    “大人,看来民心可用啊!”钟离睿眼看两岸百姓,真是不知如何去说,要是王秀真能下定决心,恐怕会很快稳定江宁,有百万居民在手,再联络外军大将,必然能得到天下。

    他很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前几天应该再劝谏才对,现在只能发出寂落地感慨,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好了,看着天下士民,难道真要把他们引入战乱?还是安心考虑下步策划,让家国更加强盛,生民越发富足。”王秀笑看了眼钟离睿,心情格外的不错。

    他的耐心,应该说他对钟离睿的期望,让他压下心中的杀机,如果钟离睿做的再过份些,他的耐心再少了些,恐怕就要牺牲这位俊杰,扼杀可能出现的变数。

    要是默然不语,他决不能全然放心,听着对方的不甘心,总算能放下心来。不甘心发泄出来就好,就怕你憋着不说,那就无人知道你怎样的打算,只要他在就不用担心。

    “大人说的是,是我见识浅薄了!”钟离睿轻轻叹息,目光依旧有不甘,却已经淡了许多。

 第1688章 回家

    作为一位才智群,有着丰富阅历的大臣,他对心态的调整是到位的,绝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让自己钻了牛角尖,那样不仅无法实现胸中抱负,只能死得更快。

    既然王秀无心插柳,他又何必要求柳成荫,一切都要随着形势变化而变化,就算现在要动也晚了。

    相对于王秀的风淡云轻,两府执政才叫精彩绝伦。

    原本,李光等人坐镇两府,却传来王秀过了玄武湖,并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太皇太后懿旨,两府重臣汇集南熏门。

    惊疑不定下他们才乘马而来,却没想到一封奏章副本随之而来,彻底打乱了紧张气息。

    李纲奏章副本,当即就扶须昂天长笑,那绝对是如释重负的畅快,连李光也哑然失笑,笑骂这个王文实真是个损人,进个城还搞的一惊一乍,端地不为人子。

    秦桧更是眉头一抖,眼角深出闪过一抹忌惮。

    蔡易捧着奏章,肆无忌惮地笑道:“原来是这样,人整日疑神疑鬼,妄做了小人。”

    沈默却是微笑不语,一封奏章简直就是百万大军,把任何谋算和危机化成乌有,真不愧是王大郎,他最自豪就是当年的眼光,有着对王秀前程的投资,真是一本万利啊!

    赵鼎脸色铁青,心中却不相信,愤愤地道:“这是阴谋算计,侍卫水军全套甲仗出寨,怎么可能是迎接,李长昇上书认罪,这是王文实的策略,绝不可信。”

    蔡易来了精神,鄙夷地鼎,笑道:“王文实眼,他的大军哪里去了?”

    “你。”赵鼎哑口无言,他的反对是建立在黄袍加身上,换句话说是王秀的谋逆,必然要有军事力量支持。

    现在,王门势力老老实实,各干各的活计,连那些领军大将,也不再军营里待着,都到了该在的地方窝着,拿什么来谋朝篡位,最可恨的是李长昇的请罪奏章,完全是自作主张行为,可能吗?

    媚上而已,不过是名声有些受损,换句话说王秀对其如师如父如兄,这点献媚还是可以理解的

    “没想到,竟然是虚惊一场,李盈叔做的太过了,朝廷大将竟然媚事宰相,此风绝不可张。”秦桧慢悠悠地道。

    这话,明面上斥责李长昇的不堪,实际上把事情定性了,一切缘故都是军中大将媚事,王秀只是受了池鱼之灾,无形中避重就轻,选择相信了王秀,也等于化解朝野危机。

    不能不说,他还是相当佩服王秀的,有那么多甘愿付出声誉和前途的亲信,那可是文武状元啊!前程一片大好,出了这档子事,恐怕是一生的污点,就算可以理解,也会被人当成话柄的存在。

    李纲和李光表示赞同,他们不是不明白秦桧滑头,却认为当前最好办法,就是偏听偏信。原因无它,王秀已经证明了忠诚,无论是审时度势还是甘心情愿,都没有做出危害朝廷举动,甚至王门势力一如既往,李长昇恐怕是特例。

    哪怕他们有所准备,要真的打起来,对付那些王门的猛将,他们还真没有太多信心。

    赵鼎眼李光态度暧昧,心中急躁到了极点,他绝不相信王秀,认定王门势力展,必然会取代赵家,不由地高声道:“现在不认真对待,恐怕日后诸公悔之晚矣!”

    “这就不劳赵大人费心了,有文实在没人能撼动行朝,哦,我倒是忘了,如今天下太平,朝廷回归提上日程。”沈默充满奚落地笑了,小样,成了跳梁小丑。

    赵鼎无奈地众人,觉自己被孤立了,自从没有了王秀的谋逆,一切都回归到从前。

    似乎,从一开始自己就犯了大错,认为朝野对王秀的忌惮,足以完成扳倒权臣计划,侍卫水军的造次更增添信心,却忘记了人们的忌惮,是建立在王秀谋逆基础上,一个毫无野心的权臣,哪怕再强势,也会被众人所容忍。

    “好了,王文实到了东角门,还是准备迎接。”李纲轻轻咳了声道。

    “我们同去就是,经年不见文实,着实想念啊!”李光也笑呵呵地道,全然忘了昨夜的忧虑。

    秦桧嘴角抽缩,很无耻地鄙夷李纲李光,这些日子还对王秀疑神疑鬼,现在恨不得穿一条裤子,端地无耻到了极点,却忘记自己同样不堪。

    “好得很,真是一群伪君子,我要去见官家。”赵鼎待不住了,直接转身离去。

    李光不想扩大矛盾,想要叫住赵鼎,李刚却伸手拦住他,淡淡地道:“好了,让他去或许有好处。”

    李光稍加愕然,也就明白过来,默默地颔不动。

    “各位快实的车驾过来了。”蔡易始终关注王秀的动向,来往的探马也是他派出去的,眼上一行马队呼啸而来,禁不住喜笑颜开。

    “哦,来的还真快,呵呵。”沈默舒坦地笑了。

    原来,外秦淮走东壁南下,只有一条小分支西向为护城河,却不能行大船,朝廷专门建有码头都亭,让南来北往的官吏上下船,王秀下了船没有乘车,直接策马而来。

    “诸位大人可好?”抵达了南熏门,眼迎了上来,王秀很自然地下了马,脸色和善地迎上去。

    “文实一去数年,今日才全功而归,可喜可贺。”秦桧作为两府相,自然先开口说话,这是朝野的规则,哪怕现在的王秀和秦桧共同迎接客人,也不能擅自擅自先开口。

    “同为家国出力,何喜可贺,倒是诸位操劳庶务,费心了。”王秀拱手还礼,笑咪咪地人,花花轿子众人抬啊!此时不说应景的话,那也太过耿直了。

    “呵呵,天子赐御酒相迎,文实吃了三杯随我等入城,不要让天子久候才是。”李纲笑眯眯地道。

    “李大人说的是,那就一同前往,呵呵。”王秀心情不错,笑的也格外的开心。

    同样,钟离睿也换上笑脸,全然,他险些乱了整个天下,把士林读书人吓了个半死。

    文德殿,赵炅凝视王秀,感情是非常复杂的,他自心底的敬重,却不想眼前目光沧桑的中年人,竟然是自己的祖父,自己甚至怀疑过其用心。

    此时此刻才能体味出,是真的对自己的扶持,那份期望从目光中就能真是百感交集。

    幸好,为了避免长辈拜子嗣,朝廷给予王秀非正朔朝上殿不拜的礼遇,不然,他却不是坐立不安那么简单了!

    “。。。。。。虏人三分,草原更是元气大伤,相互攻伐不止,臣对边事进行调整,朝廷正可逐步蚕食关外,张学士,本要执拿到行在,却在商水染病西去,臣以朝廷恩德,给了他魂归故里。至于侍卫水军擅自出寨,也是都参军私心作祟,媚上示好,还望陛下恕罪。”

    一番正式的礼仪,王秀徐徐又简要地诉说事情,功劳全部是文武大臣的,罪责由自己一人承担。

    赵鼎很不服气,明明很明显的动,最终却轻描淡写,王文实无耻到了极点,正要挺身而出,站在他下的洪皓却暗中扯了扯袖子,轻声道:“官家优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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