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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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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有人拿罪己诏生事,还要谨慎才行。”白时脸色很凝重。

    王秀对白时的持还是赞同的,但他也认为非常时期,不应该太谨慎,现在要鼓舞士气,不是怕这怕那,当即朗声道“还请陛下下诏。”

    童贯抓住机会,沉声道“直阁是都承旨,管好军机本兵是本分。”言下之意,王秀的手深得太长了,两府重臣商讨的事,你没事瞎咧咧个鸟。

    王秀翻个白眼,也不在乎童贯是知枢密院事,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大王,在下正是掌枢密院枢要军机,才不得不请陛下速速下诏,振奋民心士气,也好团结抗战。大王不仅是枢府本兵,更是两河、燕山宣抚,负有守土大任,更应该请陛下下诏,振奋北方人心,拖延女真南下步伐,让朝廷有时间应对。”

    第二次的出言讽刺,童贯实在受不了羞辱,脸色顿时大变,厉声道“直阁,不要欺人太甚。”

    “大王,在下以事论事,不明白怎么欺人太甚”王秀针锋相对,毫不相让。

    “你、你。”童贯不想王秀强硬如斯,气的脸色铁青,如果不是尚存理智,他真能窜去和王秀厮打。

    “够了。”赵佶本来闹心,听王秀和童贯你一言我一句,忍不住变了脸色。

    殿侍御史猫在一旁,两眼精光闪闪,赶紧记录下来,等着弹劾童贯和王秀。

    “陛下赎罪。”童贯惶恐地躬身请罪,他是擅自逃回东京的,不能不谨慎再三。

    赵佶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道“快去让人办理,不要耽搁了,朕要休息一阵。”

    宇粹见状,立即出去寻找门下省官吏,让他们把奏章带回都堂誊写,准备走程序,至于翰林学士承旨在不在场,少没少一项程序,完全顾不了。

    众人陆续退下去关心罪己诏,王秀先退回禁枢密院公厅,他要处理河北、河东军情,并给兵部调拨甲仗物质公下印,可以说忙的一塌糊涂,两头的跑。

    正当他看完刚送来的官塘,无一例外都是告急书,简单收了几份较重要的,正要去垂拱殿方向,却见何为送了羹汤,笑咪咪地道“何必这么拼命”

    王秀摇头苦笑,道“没办法啊人家六万铁骑横冲直撞,五万步跋子扫尾,咱们自毁长城、自食苦果。”

    何为眨眨眼,自王秀担任都承旨,他也被要进了枢密院,官职是小了点,当年跟随在都承旨身边,权力可不是一般的大,还是日后升迁的重要资历,自然对王秀颇为感激。

    也不在意王秀的话,咂咂嘴道“这是两府重臣的事,咱们不出错成,没必要卖力。”

    王秀淡然一笑,他没有奢望何为成为志同道合的人,但何为生性谨慎,的确能胜任繁忙的庶务。

    “我听易之说,他家的珠宝细软都船了。”何为咧咧嘴道。

    “哦。”王秀呵呵一笑,并不过分怪,女真入侵那么大的事,重臣瞒着赵佶,但他们都有小九九,他早知道蔡京把府邸都要搬空了,组组装了八艘大船,准备南下去金陵江宁府。

    说着话,他从书案方盒里拿出一本奏章,装到了袖里的顺带,苦笑道“还得去啊”

    当他到了垂拱殿殿院门前,却发觉重臣正在争论,过去一看原来诏旨出来了,却少了很多内容,几乎被改的面目全非,单单内臣寄资被梁师成、李彦等人删除,让宇虚大为恼怒,正在和众人辩论不休。

    白时、李邦彦、蔡攸、童贯等人竭力辩解,认为官家哪有那么多错,有些都已经开始改正,不要再写出来了。

    蔡攸甚至怒气匆匆威胁,宇虚太过偏激,竟然把官家二十余年政绩全盘否定,不是人臣应该做的,这是在诋毁天子,居心叵测,质问宇虚是何用心

    王秀当即翻了白眼,赵官家当政二十余年,的确干了些好事,但在军国大事却乏善可陈,对生民的盘剥,早把那点善政抵消了,蔡攸是心里有鬼啊那些破事能少了蔡六

    却见宇虚勃然大怒,双目瞪着蔡攸,厉声道“苛政让民不聊生,社稷倾危。,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没看到燕山、河北很多城池看到虏人檄,纷纷打开关防迎接虏人兵马。两府重臣应该痛定思痛,立即改弦易张,挽救败局,不应该掩耳盗铃,让局势越发不可收拾,国事坏在小人身。”

    王秀深以为然,女真人不仅准备细致,连檄也出自高手手笔,可以说直接点到赵佶的要害,让军民极为痛恨。士人很注重传统,但民众可不那么想,你逼得我没饭吃,我还跟你混啊这不是傻蛋吗

    正在争吵,忽然来了宦官说官家要再看诏旨,很明显是后悔的举动,当然不是后悔干了那么多糊涂事,而是不想下罪己诏了,结果重臣们都傻了。

    他们不是傻瓜,相反一个一个精明,这个节骨眼可不是玩的,罪己诏肯定要下,纠结在内容,是有些人心虚,这些破事有他们某某人的参与,日后会成为政敌的攻击的靶子,赵官家肯定不会有错,倒霉的还是他们。

    众人面面相觑没了主意,宇粹弱弱地道“官家那,如何是好”

    “我去。”宇虚性格刚直,本以为赵佶诚心悔改,没想到出了蛾子,不由地心急火燎。

    “不成,你去只能火浇油。”宇粹绝不容许兄弟冒险。

    王秀看了看一筹莫展的众人,撇撇嘴道“诸位相公,我倒是有个办法。”

    “哦,快说。”宇粹大喜,差没有拉着王秀了。

    “陛下肯定让改,大人是饱读诗书的大学,那再写一份。”王秀玩味地笑道。

    “妙啊”宇虚不是傻瓜,立即领悟王秀的意思,不由地大声叫好。一群人又进了大殿,眼看赵佶焉了吧唧的模样,大家也一阵子沮丧,赵官家都没有信心,他们又能怎样“罪己诏。哎,能不能改改”赵佶很么有底气。

    

    。。。

 第二九七章 一自胡尘入汉关6

    第二九七章 一自胡尘入汉关6

    “臣来。”宇虚心里气愤,立即讨来纸笔,直接铺在地奋笔直书,王秀甘愿为他镇纸。

    大学是大学,绝对不是吹嘘出来的,章一阙而,那笔词锋,简直入情入理六七分,赵佶看了几行,忍不住泪如雨下,忽然伏在案嚎啕大哭。

    天子大哭,是很没面子的

    “陛下息怒,万勿伤了龙体。”李邦彦大惊失色,急忙前宽慰,弄臣有弄臣的便利,别人不敢靠近劝慰,弄臣敢靠去轻轻捶背。

    王秀看的嘴角猛抽,用只有他才能通道的声音,弱弱地道“好基友啊”

    “卿家念吧”在李邦彦的舒展下,赵佶总算没哭过去,有气无力,不住地啼吸。

    宇虚毫不客气,拿过罪己诏念,赵佶听着再次哭的梨花带雨,让李邦彦一阵温情宽慰,王秀甚至有点心软了,看把咱赵官家逼的。

    “卿家先回避一阵,待朕再考虑片刻。”赵佶总算抹了把泪,想要再拖一拖。

    当众人要退下时,王秀却忽然拿出一封奏章,朗声道“陛下,臣还有本奏。”

    “卿家还有事明日再奏不迟。”赵佶一脸的疲惫,脸挂着泪痕,眼眶子通红,他真的不想再听不好的消息了。

    “陛下,干系国本,十万火急。”王秀脸色萧杀地道。

    赵佶没有办法,只好勉强道“卿家先说。”

    王秀深深吸了口气,他知道明年得失在此一举,他必须这么做,赵佶也会想到,既然是必然的那不防他来用,慢慢打开奏折,用不快不慢的嗓音,慢慢念了起来。

    不要说赵佶脸色遽然大变,连白时、李邦彦等人也惊讶万分,谁也没想到王秀竟然胆大如斯,做出让他们也忌惮不已的事,惊讶后也有几分佩服。

    出乎意料的是,赵佶竟然没有打断王秀,甚至没有雷霆之怒,一直到王秀说完,脸色却出现稍许的解脱。

    正当众人惊疑不定时,王秀决然道“陛下,事不宜迟,应该速速乾纲独断,稳固国本。”

    童贯又惊又怒,立即判断是扳倒王秀大好时机,立即道“陛下,王秀妄言滋事,其心可诛,可令侍卫拿下,一旦他阴谋得逞,将会让居心叵测者存非分之想。”

    李邦彦脸色很不好看,忌惮地看了眼赵佶,一向自诩浪子的他,少有地出现恐惧。

    赵佶脸色又是一变,目光遽然冷峻,从一个哭鼻涕的年人,成为一个威严的帝王。

    王秀心闪过一抹不好的感觉,童贯最后一句话太毒了,直接勾起帝王最忌讳的话题,他没有料到状况。

    凶险,万分凶险,一个不慎他将成为看客,悲剧的话会万劫不复。

    王秀心里很乱,他不后悔这份奏章,更不后悔运筹此事。刚才,没有往深里去考虑,一而再的得罪童贯,他固然是有目的,但却不曾想到有得必有失,童贯会借机发难,置他于万分危险的境地,但有些事他必须坚持,这是原则。

    李邦彦已经噤若寒蝉,梁师成也不在,蔡攸恨不得杀了他,白时不能指望,张邦昌在外调度,唯独宇兄弟算是正直,却也脸色凝重,显然在怀疑他的用心。

    他脸色颇为正常,显得一点也不担忧,甚至连看也不看童贯,神色淡定望着赵佶,平静地道“陛下,臣一心奉公,绝无半点偏私。”

    赵佶凝视王秀,低沉着嗓子道“卿家又怎么说难道国本也是你所能议论。”

    王秀知道自己无论如何要过这关,不然真玩完了,既然做了,他有背水一战的思想准备,此时索性豁出去,十分硬气地道“臣是枢密院都承旨,等同于三省给事、舍人。难道在朝廷危机时,不能议论国本”

    这话问的好啊赵佶哑口无言,人家王秀是进士及第,正儿八经的名流士人,先不说在士林的声誉,三省和枢密院都是朝廷顶级衙门,三省长官组成都事堂,枢密院自成体系号称东西府,宰相、执政不理具体事务,书舍人、门下给事和都承旨领本衙门政务,虽说书舍人、门下给事地位高过都承旨,但实际执掌是一样的。

    王秀以枢密院都承旨,枢要本兵官身份,在危急时刻应付危机的奏章,无可厚非

    童贯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人家奏也是本分,刚才宇虚还疾言厉色,总不能让王秀唯唯诺诺,似乎有点自己枉做小人。

    赵佶仍然很不甘心,沉声道“可有人与卿家商议”

    童贯恍然,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官家是官家,考虑问题角度是不一样,他压根没往别人身想,瞥了眼李邦彦,心冷笑不已。

    既然决定迎难而,王秀毫不忌讳赵佶话里有话,朗声道“陛下,臣和他人并无交通,和太子也素未谋面,是想陛下连罪己诏也犹豫不决,女真虏人铁骑可不等陛下。既然如此,还不如正太子名,鼓舞东京士民,百万之众团结一心,任他十万虏人也只能望城兴叹。”

    “难道朕这么失败连卿家也失去信心。”赵佶刚才满腹狐疑,顿时化作委屈的悲鸣,又开始流泪了,那股帝王的威仪无影无踪。

    李邦彦暗自松了口气,不再去宽慰赵官家,目光复杂地看了眼王秀,但见那并不挺拔的身躯,有种让他高山仰止的感觉,那疲倦的面庞,给人坚毅的淡定,不由地又一阵叹息,当年的小小进士,今天彻底成长起来了。他把自己和王秀加以较,自己采遍天下花的自诩,何尝不是一种奋斗和理想,他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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