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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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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浴堂里见到,不是勤王兵马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一个侍制凶了吧唧的,老子连两府相公都见过。

    “我只问你们你一件事,我家宅院怎么回事我家的娘子她们去了何处”王秀冷冰冰地问道。

    “大人,自然被虏人抓走了。”

    “这帮猪羊太过份,到处抓妇人。”

    “是啊大人来了,但还是来晚了。”

    “好像那天来了一大群虏人,他们带走了一位美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王秀忍了忍火爆的脾气,摆了摆手,道“我家娘子和隔壁的三姐,是怎么回事”

    “哦,大人,那天来了一对虏人,好像有个郎君,是开封府陪同的。”

    “对了,那个郎君叫什么真珠的。”

    “记得开门的是隔壁秦娘子。”

    “对啊秦娘子被他们带走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算让王秀明白了,有个狗屁真珠郎君,在开封府官吏陪同下,来到他家里拿人,细君并没有出现,出面的是秦献容,被这伙人带走了。

    他当即急眼了,秦献容被带出了城,这都多少天了,不死恐怕也保不住身子不过他了解秦献容的性格,恐怕为了保住贞洁,会速求一死,想想心里真的急了,急的几乎要整军备战,直接杀出城去。

    冲发一怒为红颜,今天,他才真正明白

    众人见他面红眼赤,都非常吃惊,徐急忙道“大人,应该去开封府找人询问。”

    “对啊”王秀犹如被抽去柴火的洑水,渐渐冷静下来,毕竟他是理智的人,他长长的吐了口浊气,心升起疑点。

    宅院不显山不显水,细君、秦献容显然没听他的话,但秦献容平素深居简出,不显山不显水的,丝毫不引人关注。

    女真人虽然破了城,也大肆搜罗金银妇人,但那都是知名的官宦商贾人家,他们并没有展开大规模屠杀,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这也是他没有强硬催促,而是委婉地劝说她们离开重要原因。

    最可疑的是,女真人似乎有目的直接找来,期间细君似乎躲了起来,按照她们姐妹关系,事情有点反常,秦献容和细君似乎再保护什么他疑惑越来越多,立即道“徐,你立即率卫士去开封府,把当事官吏给我拿来。”

    “遵命。”徐立即转身快步离去。

    “大人,我们怎么办,能走了吗”

    “是啊这群贼军汉太无礼。”

    “大人,你这时候才来勤王,人都差点死绝了。”

    王秀脸色很不好看,旁边的卫士也一个个怒目相向,他们拼死杀入开封,得来的却是一口一句贼军汉,放在谁身都不自在。

    刚才,王秀还能压住火气,此时又被左邻右舍呱噪,说的还是出生入死的将士,不由地勃然大怒,厉声道“住口。”

    一些还在呱噪的人,被王秀怒斥声震醒,纷纷惊愕地看着王秀,一个人愕然道“大人,又是怎么了。”

    王秀脸色很不好看,指着四周卫士,沉声道“他们都是出生入死,浴血奋战的豪杰,没有他们,你们还在虏人铁骑下哀嚎,还没两天好了伤疤忘了疼,对他们肆意羞辱,真不知是愚昧还是狂妄,有些人简直不可救药。”

    众人一阵愕然,瞪大眼睛看着王秀,只有周围的卫士目光闪烁,纷纷投出敬佩的神色。、

    “大人,你这话可不对了,传言大人在陈州观望,拖到最后才勤王。”

    “胡说八道。”王秀脸色一变,厉声道“没有天子圣谕,谁敢轻易举兵这和造反谋逆有何区别眼看太和官家蒙尘,老子再也不顾自身,率数万吏士勤王,竟然被一群小人说成观望。最可恨的是你们竟然也信了,怎么不被虏人给宰了。我在外浴血奋战,家人却被虏人欺凌,你们这些人却在一旁看人脑,看你们想一刀宰了。”

    那些卫士本是七十八将的老兵,想当年利国监乡军巡檄土兵出身,绝对的纯原从人马,他们对王秀那是非常的敬佩,看着这些嚼舌头的市民,一个个目光冰冷,脸色不善,只要王秀一声令下,他们真的会杀人。

    “你敢杀人,不怕王法”

    “我们是朝廷的子民,谁敢动我们去开封府。”

    “去敲登闻鼓。”“狗屁,虏人在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和他们说王法,一群无知小人。”还去敲登闻鼓王秀心情极为郁闷,总觉得有股气泄不出去。杀人,他冷静下来无法对百姓动手,但揍个半死却不介意。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他似乎想到秦献容要保护什么,不由地道“怎么没想到。”

    

    。。。

 第四三零章 可恶的蝼蚁辈

    第四三零章 可恶的蝼蚁辈

    樊楼,王秀下了马,也不客套了,在李婆子惊慌的目光,向西内院醉杏楼走去,几名卫士紧紧相随。

    他四下张望,这小楼好像很久无人居住,楼栏的灰尘很厚一层。怅然感觉有些异样,立即高声道“把李婆子还有杜三娘、何金奴给我带来。”

    当他快步赶到楼,推开李师师所住小楼的闺房雕门,心情紧张地缓步走入,看着这原本装饰古香素朴的闺房,里面的家具、物件散落一地,四壁挂的字画零落一地。心生出不祥的预感,有些恍然,手在不自然的轻轻颤抖。

    没有多少时候,卫士把李婆子和杜三娘带来,王秀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口,冷冷的问道“李婆子、三娘,到底怎么回事”

    李婆子面对凶神恶煞般的卫士,早已吓的要命,双条腿不由自主地打颤,喊着道“这个,这事怎么回事,三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三娘还有些胆量,站起身来,拭了拭泪,道“大人,为何来姗姗来迟”

    王秀一怔,回身望着杜三娘,语气转软,温声道“三娘这是何意在下身有王命,为何说我来迟了”心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手也不知不觉地越加颤动。

    “虏人破城,来这里搜拿大娘子,不想大娘子早被三娘和十三娘藏匿。只看到十三娘陪大娘子来半个时辰,他们一起走了,别的真不知道,只是听说三娘为了挡住虏人,被那个叫真珠的虏人带走,生死不知。”

    “够了。”王秀心大恨,忍不住喝住杜三娘的话。

    哪知杜三娘毫不惧怕,冷冷一笑,道“大人好大的官威,有本事你把火气发向虏人,那我们弱女子撒什么气。”

    王秀嘴角一抽,惊讶地望着杜三娘,没有想到她会顶撞,一时间不知如何说是好

    “大胆,大人披坚执锐率众勤王,你一个小小歌妓好大胆”一名卫士见杜三娘说得无礼,忍不住大声喝斥。

    王秀摇了摇头,止住了卫士,挥手让他们退下。才对杜三娘说道“三娘,对不住了,我太心急了。”

    他主动向一个歌妓认错赔罪,尚未退出去的卫士吃了一惊。

    杜三娘忙施了一福,口气软了下来,诺诺地道“大人忠肝义胆、多情多义,是奴家无礼了。”

    王秀摇了摇头,温声道“乱世纷纷,本是士大夫的过错,连累你们受累,唉,或许是我的报应,是报应啊”这最后的话,杜三娘是听不懂的,他心不好受啊

    “三娘,金奴呢”

    杜三娘听了垂泪不语,王秀见状,想到何金奴的姿色,想必不知被金人掳到哪里去了,他这句话是往伤口撒盐,乱世最不幸的便是她们这些女子,大宋的财富与女人被抢掠、侮辱,已经不复用言语表达。

    “三娘,过些日子,蔡易之要来了,你与他有缘份,更何况许瓶儿也要回来了,你们姐妹也好做个伴,别在这里了,这不是长久之地。”

    “人各有志,大人的心意小女子心领了”

    杜三娘不亢不卑的态度,让王秀对她另眼相看,一个人真正的个性,往往在危难时才能真正的体验,他很相信这句话,杜三娘或许是这种人。

    “你们先下去吧,我想在这待一会。”

    王秀坐在靠窗的椅子,脑一片空白,他不敢想也不愿想秦献容现况,但他真是无能为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匆匆赶来,他赶赴开封府一番吆喝,那些吓破胆的官吏,岂敢有隐瞒。很容易查到了当天的官员,没有费任何气力,得知当日情景。

    王秀听的很认真,情绪得到很好地控制。他历经不断的血战和当代名人周旋,心智早磨练成熟,甚至临泰山崩而不改色,已经注定发生的事,渐渐有了大概轮廓,再急躁又有何用,冷静下来解决问题才是策。

    如同他昨天知道钟离秋的噩耗,并没有任何失态,脸色坦然地侃侃而谈,手指却被指甲掐出了血。

    “这么说真珠是斡离不的长子”

    “正是,此人时常在城内搜罗美女,跟班是一个叫陆天寿的人,此人专门为真珠搜罗城内豪族。”

    “什么,叫什么,陆天寿”王秀打住了徐的话,脸色显得很不可思议。

    “是陆天寿,原来张启元张大人的门客,也不知为何,张大人跟随九大王出使虏人,这厮投奔了真珠,不仅是他带着真珠去大人府邸,连韩家、沈家都没有被放过。”

    “陆天寿、陆天寿,当初真不该心慈手软,造成今天的罪孽。”王秀那个悔恨啊当初在利国监城头,他几乎要下决心要杀陆天寿,最终因友琴莫言和秦献容说情,一时心软下来。如果,换成今天的他,绝不会因为蝼蚁辈留下隐患,小人物也可以翻天,只要给他机会和时间,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可惜时光不能倒流。

    当初,徐被景波打的七荤八素,在监里大狱里蹲号子画圈圈,哪里知道陆天寿这个鸟人,他眨了眨眼道“这厮太可恶了,那些豪门大户都被他欺凌遍了,沈家要不是老祖出面委曲求全,恐怕被这厮给灭了。对了,还有沈家的四少沈黠,也跟随了陆天寿,沈家老祖被气的卧床不起。”

    “什么,怎么连沈黠也搀和进去简直是猪狗不如的东西,物以类聚。”王秀心一紧,陆天寿还这能干出这事,看来沈家被整掺了,老祖都倒下了,肯定被折腾的元气大伤,沈默和蔡易明天才能到京,不知回家会怎样的景象。

    “可有陆天寿这厮的踪迹。”

    “听说这厮整天打着真珠帐下阿里喜招牌,无恶不作,有这层身份,恐怕在收复开封时,已经跑出城了,那个沈黠也是,昨天开封府去沈家拿人,结果扑了个空。”

    “很好。”王秀目光冷峻,淡淡地说了两个字。

    但是,这口气连徐也不由地打个冷战,了解王秀的都会知道,动杀机了

    既然知道了前因后果,王秀不再浪费时间,动身回到自家宅院,触景生情下,一个人孤零零坐在窗前。

    不知过了多久,正在出神的望着窗外,浑然不觉,一双柔软的小手搭在自己肩,一缕侵人心扉的幽香传来。

    王秀没有回首,他根本没有回首观望的,从这股似曾相识的幽香,知道了来的是何人。

    良久,才握住了这张小手,深深叹道“十三姐,看来你很幸运”

    “不幸的万幸。”来人正是细君,她伏在王秀背。

    王秀苦笑道“命该如此啊,我的态度坚决点好了”

    “只怪我们没听官人的话,官人一定要救三姐。”细君懊悔不已,却又悔之晚矣。

    “当时没有围城,你们为何不出城你太不听话了。”王秀忽然有点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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