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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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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军在甘州驻扎河西军,新建甘州番汉乡军七千,岳飞以马队不断袭击肃州,不是伏击巡逻马队,就是对粮草大寨袭击,战果不算大,却让河西军不断成长起来。 。。

    精锐是通过不断历练培养的,殿前司号称大宋禁军精锐,除了天武、神卫军,其它四军也就是花架子,被别人私下诟病,别看西军装备差,军司编制小,一个军就能打他捧日军,这可不是说笑,而是存在的现实。

    河西军是新编军司,被别人看不上的杂牌,却在岳飞的不断磨练下,真正成为百战精锐。

    时,王秀已经离开开封南下,他取道蔡水南下,要经过陈州入淮,准备去商水看看,能回趟家真不容易。

    如今,他是功成名就,既然要路过不从家门口走,那岂不是锦衣夜行?低调是王道,低调过份了,那就是做作,他不是圣人,更不是大禹人王,而是有血有肉的人。

    虽说,没有经历少年时代,却感受王家二老的温情,共同度过艰难岁月,更有失算对二老的愧疚,无论怎样都要风风光光回去,对某些事进行弥补。

    可惜,王卿苧还有很多事要办,只能先留在开封,没有陪着他回商水。

    陈州为了迎接他,那是着实紧张一阵子,尽管有不宜大肆铺张的告诫,当地官府也不能掉以轻心,至少面子要做足,礼多人不怪,只要不做的太过份,相信任谁也不会拒绝。

    最兴奋的自然是商水父老,老一辈的人留的不多,那时年轻的人还是有的,当朝宰相回乡,他们能不激动吗?王相公可是仙真转世,道门的高徒,更兼不世之功。

    当王秀的车驾到了商水,前来迎接的,看热闹的简直人山人海,大街小巷挤满了人。

    王秀自从进入城门,就下了马步行,一路上态度非常谦和,不断对人拱手问好,遇到了熟人也会停下招呼,让人感到非常随和,又极为有面子,王相公跟我打招呼,今后走路腰板都能挺直了。

    “这不是王家大郎吗?”一名老人拄着拐杖站在路口,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王秀,全身颤悠悠地。

    王秀却见这位八旬的布衣老人,风烛残年的模样,身边还跟着个十六七岁的小厮,依稀认识却又非常模糊,迎上去拱手道:“老宿,在下有礼了。”

    “大郎,还记得老朽否?”老人颤悠悠地道,目光充满了期盼。

    不要说对方了,就是周边的百姓,也是一脸的好奇,看着王相公还记不记得老人

    王秀的心念转了千万遍,无数人的面孔闪过,总算是灵光一闪,记起来了,六百钱一篇文章,急忙拱手作揖,道:“老宿是县学人,在下见过长者。”

    老人见王秀认出自己,激动地无以伦比,以至于差点站不起身子,要不是小厮扶着,恐怕就要软瘫在地上。

    “没想到刘老汉真的认识王相公。”

    “有什么奇怪的,本来就是乡亲,又能不认识?”

    “你个贼汉子也是,为何就不认识王相公。”

    “想起来了,王相公上过县学,刘老汉曾是县学的吏,自然是能认识。”

    “原来如此,要是这种交情,那能攀上关系的太多。”

    “你去看看,能不能攀上关系?没本事就别酸,做哪些措大。”

    不说别人小声议论,王秀看着老人是感慨万分,就是眼前这位,曾经的县学吏,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压榨他的劳动成果?不能这么说,人活于世出钱买和挣钱,那是规则使然,没有一定的利益,谁会给你机会?

    当年,他穷途末路时,老人就算从他身上赚好处,却也给了他机会,让他有了赚取第一桶金的机会,就算是自己的辛苦钱,却也是人家给的机会。

    换成今天的角度来看,他有了新的认识,是站在人生顶峰的俯视,心境自然不同寻常,温声道:“当年,要不是老宿给在下机会,在下也不会有今日。”

    这话,说的份量极重,分明是说老人是他的恩人,让当朝宰相承受的恩情,可不是寻常人能担当的,周围人群又是一阵议论,毫不掩饰的艳羡啊!

    老人激动地几乎说不出话,就要附身拜下去,还是王秀亲自上前扶起他,温声道:“老宿不用多礼,哦,这位是?”

    还要这个时代除了祭奠天地,无需对上位者跪拜,不然可够他忙得了。

    “哦,这是老朽的孙子,还不拜见相公。”老人本来就是图个侥幸,把孙子带在身边,要是能得到王秀的好处,自己孙子也能沾沾光。

    “哦,可是在县学?”王秀目光闪烁地道。

    “托相公的福,这娃在州学,明岁要参加解试,就是整日不务正业,喜好捣鼓些器物。”老人似乎有几分自豪地道。

    “哦,年轻有为啊!好好研究学问,他日为生民造福。”王秀笑咪咪地鼓励道。

    小厮那是受**若惊,急忙躬身道:“学生谨记相公教诲。”

    “好,州学后可入钟山。”王秀也明白,自己赞扬一句,对他们不仅仅是激励,别的隐形好处还很多,也不再耽搁时间,又道:“老宿,在下就此拜别,他日设宴招待乡亲,还望老宿光临赐教。”

    “那是自然,老朽不吝荣幸。”老人张开豁牙的嘴,高兴地合不上。

    正要继续走时,却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哎呀,王家小叔叔,怎么走的那么匆忙。”

    王秀转首看去,哪还能不明白是谁,回想起当年那一幕,又换上笑脸道:“原来是二嫂嫂,看嫂嫂青春依旧啊!”

    原来就是那位,已经是中年妇人了,却打扮地依然花枝招展,轻挪莲步来到王秀身边,含有几分羞涩地道:“恐怕小叔叔进去,妾身就见不到了,只能壮着胆子打招呼,小叔叔莫怪。”

    你都靠上来了,又在大庭广众下,我还能怪罪?王秀看着那妇人,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依旧是嘴角一怔抽缩,弱弱地笑道:“二嫂嫂哪里话,你要是去谁敢阻拦你。”

   

 1125。第1125章 故人

    

    “哎呀,看小叔叔还是当年性情,大伙看看,这才是宰相风范,是能撑住大船的,比那些芝麻绿豆小官还没架子,我就说小叔叔不是那种人,有些遭瘟的婆子还不信,这下可就大了自己的嘴巴。 。。”二嫂子显得很兴奋,嗓门也抬高了几分。

    王秀不免苦笑,又不能去真正计较,她对二嫂子有种本能的恐惧,这妇人泼辣口无遮拦,原本就不是他对手,还是少惹为妙。不过,他还是能听出蹊跷,芝麻绿豆小官摆架子,遭瘟的婆子还不信,里面的信息量很大,有些事他需要认真对待,却不急于一时。

    “二嫂嫂,过两日在下设宴,还请嫂嫂和二哥务必光临,哦,专有女客的地方,嫂嫂放心。”

    “小叔叔请吃酒,嫂嫂能不来吗?你家二哥就是酒猫子,闻到了酒香,就是不请他也要舔着脸来,至于什么女客的,咱自家人还能在意这点。”二嫂子笑的非常放松,压根不拿王秀当宰相,还是当年能调笑的小哥。

    “那就这样了,小弟先告辞了。”王秀一脸的尴尬,无可奈何地笑了,面对这位抛媚眼,心地却不坏的邻里,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惹不起躲了。

    回到了自家原有宅院,王秀总算能休息片刻,张中在外面守护,宗良也是筋疲力竭,道:“先生,县城走一趟,简直比和虏人打仗还难。”

    “呵呵,乡亲太热情,衣锦还乡啊!他们也有个炫耀。”王秀不免笑了起来,虽说是累了一路,心情还是舒畅的。

    “城隍庙东朱家酒楼,还是不太宽敞。”宗良无奈地道,王秀要摆场子,那不是一般地大,朱家酒楼号称商水第一楼,却也是勉为其难。

    “老朱家的鱼烩很新鲜,来商水不吃这套招牌菜,实在是可惜。哦,还有五十年窖藏商阳浊酒,那才爽口,恐怕不够吃的。”王秀呵呵地笑道。

    “五十年窖藏,那可是斤万钱啊!”宗良一阵牙疼,要真用五十年窖藏商阳浊酒,且不说够不够,那可是一大笔钱,至少他没实力支付。

    当然,斤万钱也就是个唬头,谁愿意花万钱去吃一斤酒,或许真有,恐怕只有嫌钱多图个新鲜,要是用这玩意请客,估计没人愿意去干,就算王卿苧也不能敞开。

    “开玩笑,傻子采用五十年窖,就算有钱去买,朱家也没那存货,十年酿还有新酿造的,还是有不少的,那些酒猫子有酒就成,他们还在乎几年酿的?”王秀撇撇嘴,又道:“响午安排流水席,晚上再请左邻右舍,还有德高望重的老宿,一切由我来承担。”

    宗良含笑不住点头,就这点事还要交代,先生太谨慎了,不由地道:“先生放心,绝对把事办好。”

    “嗯。”王秀满意地笑了,拿起一封官塘打开,淡淡地道:“一天就来了十几份官塘,真不让人消停。”

    “先生应该休息几日,不要太操劳了。”宗良有感王秀担子太重,也是看不下去了,做宰相也不能那么忙碌,还让不让人活了。

    王秀摆了摆手,淡淡地道:“非常时期,决不能掉以轻心,女真人还有反扑的可能,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有明叔坐镇灵夏,还能有何事?”宗良悠悠地道,语气中倒是有了几分醋味,酸酸地那个味道。

    王秀又岂能不知,按照宗良的资历,完全可以出任节臣,灵夏路经略制置使,还是让钟离睿出任,难免有几分不悦,任谁见了大好前程,无法去争取,心中都不是多爽快。

    当然,钟离睿还么有正式任命,依然是枢密院都承旨,经略制置职责重大,任命权在两府,他不可能坏了规矩。

    对于任用钟离睿,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现在西北形势复杂,无论是稳定灵夏局势,还是应对河西战事,都需要强有力的人物,这是他力荐钟离睿所在。

    另外,钟离睿还有个职务,那就是西北缘边诏谕使,这个职务是非常有权力的,拥有对外一系列的权力,可以招降纳叛,也能够定夺罪责讨伐不臣,绝不是一般地任用。当然,灵夏路经略制置使却属于实权派,对治地有着决策权,并非西北缘边诏谕使所能比拟。

    “现在,我们的焦点集中在河西,却很少有人认识到,其实草原才是关键因素,那才是真正的威胁。”王秀叹了口气,说出自己的担忧。

    “哦,先生,那些蛮族不可武装。。。。”宗良有感王秀态度有了微妙变化,特意提醒道。

    “是不可武装,却还是要有限度武装,让他们和女真人消耗,两害权衡取其轻,百年后的谋划,谁又能真正料得到呢!”话说的有些沮丧,王秀却显得很有信心。

    “此事,应该等远候回归,再作计较。”宗良沉吟半响,还是想到了宇文逸。

    “说的很不错,希望邵晋卿和岳鹏举,在河西给我挺住。”王秀并不怀疑邵兴和岳飞能力,却有些担忧岳飞,那不甘居人下的强者心态,恐怕他和邵兴之间有龌龊。

    邵兴是老成持重,有大叔的尊称,却不代表没有脾气,作为武将有几个没有个性?恐怕他们战略会有分歧,导致权柄上的冲突,影响了河西战局。

    “大人,外面有。。。。哦,陆家娘子在外求见。”

    徐中的话打断了王秀的沉思,不由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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