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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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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献容俏脸羞的通红,轻轻跺了跺脚,娇颠道“大娘子。”

    李师师莞尔一笑,又对王秀说道“官人,这是我家妹妹子秦献容,年方二八。”说着话,明眸流苏“好了、好了,在这都别拘谨了,看着累得慌。”

    “对了,官家还问官人在水云阁吃酒,听了沈家少主在,说官人不愁钱花了,没说几句话要走。”

    “好在官家走了。”听着李师师唠叨,王秀心下升起异样的感觉,不由地多看李师师两眼。

    秦献容坐在王秀对面,一双妙目不时地扫过王秀,每次都是一阵没来由地心慌。

    王秀不以为然,赵佶是再轻佻,也不可能直接闯入别人的酒宴,很显然匆匆来匆匆去是宫里有事。

    李师师嫣然一笑,柔声道“也巧的很,西阁子是我平时作诗弹唱的地方,也不用麻烦出去了。”

    王秀笑眯眯地道“我说西厢阁子怎么有股子雅道,原来是行首的书房。嗯,要没有行首仙踪,只不过是无仙之山、去龙之水。正如诗云嚲眉鸾髻垂云碧,眼入明眸秋水溢。凤鞋半折小弓弓,莺语一声娇滴滴。裁云剪雾制衫穿,束素纤腰恰一搦。桃花为脸玉为肌,费尽丹青描不得。”

    李师师见王秀说的得体,是个知趣的妙人,喜道“我老了,只怕我们的秦仙子才能打动楚王的心。”

    秦献容羞涩万分地瞥了眼李师师,俏脸能滴出血来。

    王秀目光扫过李师师,那张依旧精巧的脸蛋“倒底是楚馆行首,见多识广,这种艳诗也能欣然接受,不知滋味怎么样”他无不戏虐地想到赵佶与李师师颠鸳倒凤,脸漾起几分暧昧的笑容。

    李师师是何等女子,男人见多了,王秀的笑再明白不过,定是在想楚王梦神女之事。不过,她也不反感王秀的想法,王秀要对她绝代美色毫不动心,那才是天下一大怪事。

    “我这妹子自幼聪慧,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在樊楼是出名的才女。前个得官人一曲三姝媚,谱成曲子在我这正炫耀,听李妈妈说几个姐妹接了位贵客,原来是官人来了。”

    她把话题撇开转到秦献容身,说着话不时看着秦献容,笑眯眯地道“我这妹妹清高的很,看不那些王公世家子,对寻常读书人也只是平淡交往。一见官人诗词爱不释手,开封王词多是我这妹子谱的曲,我倒没给他说是谁来的,看脸蛋还红着呢”

    秦献容涉世未深,被李师师说得一阵害羞,又是一阵高兴,坐在那摆弄绣帕,不敢抬首。

    “原来开封传唱的绌作,都是小娘子谱的曲,小娘子真是兰心慧智。”王秀不能不重视秦献容,这可是有音乐天赋的人才啊

    “官人过讲了。”秦献容羞的俏面如霞,起起伏伏,细声说道“奴家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官人成全。”

    “姑娘请说,在下无有不从。”王秀眉头一挑,隐隐察觉秦献容要什么,但他还是决定不拒绝。

    “能否请官人也为小女子填词一首。”秦献容的声音的更细了。

    王秀笑眯眯看着李师师,并没有说话。

    “奴家只是说说,官人不必在意。”秦献容见王秀不说话,芳心顿时一乱。

    王秀知道她误会了,笑道“做客行首小楼,不能不问主人借房四宝。”

    原来搞错了秦献容大羞,垂首不敢看王秀。

    “好说,不过要妹子为官人研磨才行。”李师师一双妙目含春,调侃着秦献容。

    王秀起身走到书桌旁,李师师站在他身边,秦献容慢慢研磨,他只觉阵阵如兰似麝的处子体香沁入心肺,好半天才压下心猿意马,当做提笔前的沉吟。

    当他挥笔直书,听到秦献容在身边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念道“临江仙、闺思”

    “愁与西风应有约,年年同赴清秋。旧游帘幕记扬州。一灯人著梦,双燕月当楼。罗带鸳鸯尘暗澹,更须整顿风流。天涯万一见温柔。瘦应因此瘦,羞亦为郎羞。”

    读罢,秦献容以是妙眸含泪,痴痴地望着王秀。

    青楼楚馆的女子本是家为生计所迫,典女入行,樊楼以歌舞伎为主业,名媛们并不被强迫陪伴客人过夜,但也要每天面对那些纨绔官人强颜欢笑,

    倜傥轻浮、追芳逐粉的市井无赖,仗势偷情的官宦小吏,挥金如土的巨商大贾,即使是那些自命风流的人骚客,也多半是追风引蝶、夸夸其谈,想的是她们如花似玉的娇躯,要的是她们曲意承欢。

    她们无不希望自己遇到一位真正的才俊之士,能为她们遮风挡雨,在这世风日下的炎凉社会庇护她们,很可惜这些弱女子又怎能得偿所愿

    这首词写得是思春女子对心仪男子的思恋之情,正了秦献容这些小女儿多愁善感的心思,想到自己虽然锦衣玉食,艳名远播,却不过是人家一摇钱树罢了,想得一为知心人却不可能,怎能不黯然伤心。

    李师师心有所触,亦是暗自垂怜,赵佶贪恋她不假,却不可能给她想要的。秦献容轻挪莲步到了琴案旁坐下。素指轻触琴弦,抚琴而歌,却是这“愁与西风应有约,年年同赴清秋。。瘦应因此瘦,羞亦为郎羞。”琴之韵律、情之所致,莺转唇音、委婉幽缠、却是哪般瑟瑟绵绵,女儿般的慎密心思,透过这琴声点点滴滴传出。虽然,王秀对琴乐音律不精通,但秦献容的凄婉的琴声,他又怎能听不明白,心底生出一些伤感,活在世都不容易啊

    

    。。。

 第一七八章 秉烛夜谈1

    第一七八章 秉烛夜谈1

    王秀算是尽兴而归,李师师对他是很看重,秦献容黛眉间依依不舍,却一直没有说话,但那双能滴出水来的美眸,把它内心的一切深深地出卖。

    他更没理睬蔡易让他留宿樊楼的好意,借口身子不适先走了,并拒绝何为跟他回去的好意,笑言“都是出来耍乐子的,既然来了樊楼好好玩玩,我自己先回去。”

    范宗尹本是老实人,也被杜三娘和那些头牌小娘子迷晕了,大口吃酒挥毫泼墨。不能不承认他的舍生不仅是合格,简直是太优秀了,即兴来了五篇佳作,让歌姬们惊呼连连,王秀的风光完全转到他身,自然不会走了。

    最后沈默把马让给了王秀,让他骑着回去,并让外面跟班小厮去送。

    王秀一口回绝了跟班小厮,只要了马独自一人出了樊楼,一个人策马行在街市向外城而去。

    一路过州桥,顺着大道欣赏开封夜景,沈默让跟班小厮随从,在他看来根本是多此一举,也是不到三更天,街道亮如白昼,人流熙熙,白天还要热闹。

    出了朱雀门到了外城,他却在延真观街心夜市,意外地看到了一个让他不敢相信,却又很迫切想要见的人。

    在路边的小吃摊子那,张启元谦恭地陪着一个人吃酒,四碟小菜优哉游哉。

    他惊讶地下了马牵马过来,把马缰给了迎过来的小厮,疾步过来对那人作揖道“先生,学生拜见先生。”

    “大郎啊过来坐。”那人正是好久不见的钟离秋,他一脸的淡然,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永远都是那么胸有成竹。

    “添双碗筷过来。”张启元淡淡看了眼王秀,脸色依旧是温尔雅,态度永远是那么的温和。

    “多谢。”王秀淡淡地看了眼张启元,目光无喜无恶。

    “我没想到你们二人进士及第,来,敬二位及第一杯。”钟离秋举起酒杯,笑眯眯看着二人。

    “怎么能让先生敬酒,我等有今天的成,先生是恩师,可惜学生没有取得鼎甲。”张启元抢在王秀前说道。

    钟离秋淡淡一笑,玩味地道“你是天子门生,不用对我学生自居。”

    张启元老脸微赫,本以为他身份不同了,又表现的很恭敬,钟离秋应该用更好地态度对待他,却没想到还是一贯的黑色幽默,让他情何以堪。

    王秀却淡淡地笑着,并没有多一句废话。

    钟离秋并没有在意张启元的尴尬,温声道“如今你们的身份不同了,以进士及第进入仕途,只要没有大奸大恶,一帆风顺做个尚书侍郎是跑不了的。但你们还是要牢记,十年苦读并非为了富贵,书自有黄金屋、书自有颜如玉不假,但你们要心存社稷,感念天下苍生疾苦,实实在在为生民谋利,这才是为官的根本。”

    张启元压下心不满,脸色恭敬地道“学生受教了,一定把先生良言当做座右铭。”

    钟离秋洒洒一笑,不经意地瞥了眼张启元,又说道“我只是酒后说说而已,没有必要认真,人生路各不相同。”

    张启元觉得兴趣寥落,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有自己的骄傲,敬畏钟离秋是一回事,坚持自己的理念又是一回事,何况他已经是天子门生,对钟离秋的敬畏淡了许多。

    “你们既然已经步入仕途,应当携起手匡扶天下,而不是盯着眼前富贵。”钟离秋洒脱地一笑,又道“好了,酒足饭饱也该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待庆典过后还要衣锦还乡,这是必须的,毕竟十年寒窗一朝高。”

    张启元也觉得没有太大意思,他本来吃完酒回住所,意外碰到了路边吃酒的钟离秋,对方对他实在兴趣寥落,自然先告辞回去休息。

    “先生住在哪里”王秀在钟离秋身边,轻声询问,纵然有千言万语,他也不能留下,只好退而求其次。

    “好了,我知道你有话要说,换一家小酒肆,咱们再好好吃一杯。”钟离秋爽朗地笑了。

    王秀实在不愿吃酒了,但面对钟离秋他还是欣然从命,二人找了一处干净的小酒肆,要了个雅居,了几盘子小菜,一壶清淡的荔枝酒。

    “嗯,在心学正论横空出世时,我认为你能高龙飞黄甲,却没想到你题名黄甲第四,真是人不可貌相。”钟离秋品了口香甜的荔枝酒,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王秀。

    王秀迎着钟离秋的目光,看出尽是真诚的欣赏,他淡淡地笑道“我也没想到。”

    “呵呵,好个没想到。”钟离秋一阵开心的浅笑,道“没想到的事很多,我没想到你一鸣惊人,能得到赵官家、蔡相公的青眼,你已经超出我的预计。”

    王秀笑道“际遇巧合,我也没想到官家会问政。”

    “问政”钟离秋眼角闪过一抹鄙夷,不屑地道“恐怕是问生财之道吧”

    “先生明鉴。”王秀不由地对钟离秋判断佩服,把赵佶的秉性吃的太准了。

    “蔡相公倒是有几分真诚,但他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生财,巩固自己在赵官家心地位,一髦髦老者不在家颐养天年,还有心思争宠。”钟离秋嘴角闪过一抹讥笑,又道“你也要小心,仕途没有绝对的盟友。”

    王秀当然明白,世界没有绝对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他相信一旦有变,赵佶和蔡京等人会毫不犹豫抛弃他,算是沈默也不能幸免,他不愿意去想,却不能不面对可能。

    “知道我以前做些什么吗”

    王秀一怔,摇了摇头老实地道“学生不知。”

    “你想不想知道”

    “学生想,但不知先生愿不愿意说。”钟离秋一阵爽朗的大笑,扭头看了看窗外,有几分寥落地道“当年我题名黄甲,也是意气风发,与你今天的机遇倒有几分形似。你或许不知道,大钱是我提出来的,最终变成了掠夺天下财富的手段,饮鸩止渴啊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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