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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之后,我穿越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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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想想丞相这几日让他们探查卫府事宜,难道是,镇北候他……要造反?
  这次又是盯着成安郡主,难道是俞阳长公主也牵扯在内?
  那暗卫兀自想着这些,却不想周瑕沉默了片刻,却道:“不必了。”
  “……我亲自去。”话落,他摆了摆手,让暗卫下去。
  那暗卫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隐没了身影。周瑕独自坐在书房里,既没提笔、又未捧书,而是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单手虚虚靠在额前,遮住眼前的光。
  他回忆两人别离时的情形,青幔的马车辘辘驶远,变成一个越来越小的黑点。
  那时他想的是什么?
  陛下龙体日渐衰落,洛京暗流汹涌,她暂出去避一避也好。
  等到此间事了,他定会亲自接她回来的。
  虚挡的手攥成了拳,白皙的手背上道道青筋鼓起——
  这一次……他绝不会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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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福临庵后面有一所独门的小跨院; 距离庵堂有些距离,又有树丛掩映,前面香客的动静是决计传不到这里来的。
  院中的林木错落; 虽不是花团锦簇的奢靡; 但也别有一番宁静致远的淡泊之意; 一看便是出自名家之手。
  透露着几分质朴野趣的木门被人推开,搭在门上的那手宛若羊脂白玉; 指骨纤细、肌肤细嫩; 单只看那手; 便可猜测门后那人定是个绝色美人。
  待那门全部打开; 里面的人走出来; 让人不由连呼吸都屏住了。
  五官每一个都明艳已极,凑到一起; 更是夺人心神……
  人间富贵花。
  这形容再贴合她不过了,让人连她身上那朴素的袈裟,都忽略过去。
  正是俞阳长公主的长女,成安郡主杜长宁。
  杜长宁今日不知怎么; 心神不宁,从一大早起来就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在屋里坐着越发焦躁,索性出了门; 准备去庵中做功课的地方静静心。孰料一打开门,却看见了一个她绝没有想到的人。
  虽说庵堂朴素,但杜长宁住的这地方却有专人打理; 门口那片竹林,虽是冬日,但因照顾得当,仍是深重的绿色,昨夜一场小雪,又为那绿披上一层洁白。
  那人就立在那竹林之下,一袭青衫、肩背挺直,远远的虽看不清面容,却是气质卓然,是位如同那竹一般的清雅君子。
  他看见了推门出来的杜长宁,对这足矣闭月羞花的美貌没有丝毫动容,只带着那分毫不差、好似贴在脸上的笑,缓步往前走了几步,先一步问好道:“成安郡主安好。”
  声音如清泉流过、温润悦耳,表情举止亦是恰到好处。这样的君子,怕是没有人能够冷脸以对。
  可杜长宁脸色一下子黑了。
  ——什么君子?明明是个忘恩负义、反咬一口的中山狼。
  周瑕对杜长宁的冷脸不以为意。
  萧老在世时,权倾朝野,接连两朝领丞相之职,是当之无愧的文臣之首。这样的人,故去之后,自然该位列宗庙,享万世香火。
  可几乎是萧老故去后的第二天,便有人上书秉奏其十大罪状。有凭有据,人证物证俱全,皇帝当即龙颜大怒,下令彻查。萧傅良已入棺的尸体被拉出,为五马所裂,朝堂上的萧氏党人接连入狱。
  而作为萧老的弟子周瑕,非但没受牵连,反而受到圣上重用,未及而立之年,便被任丞相,俨然下一个萧傅良。
  有些事情,当时看时迷迷糊糊,但事后诸葛却从不难当。
  萧老出事时,周瑕照顾萧家孤女,又为救萧家门生故交四处奔走,自然赢得一大片感激恩德之声。但一切终了,看见谁是最终受益之人,叫人不禁脊背发凉。
  那封密送到圣上面前的折子,所述详尽,所言确凿……足以扳倒一位两朝丞相。那这折子……究竟是何人所书?
  ——那必定是一位和萧老极为熟悉、又极为亲近的人。
  若是再往深处想去,萧老身体向来康健,几日前还在朝中激昂陈词,怎么突然就病重了?
  这些事只稍微想想,就叫人毛骨悚然、头皮都炸了开。
  周瑕知道杜长宁的误会,也知道那许多人的误会,可他却没有丝毫解释的欲望。
  ——叫杜长宁去怀疑待她如珠如宝的亲舅舅?叫天下人去怀疑那英明神武的帝王?
  ……当真是笑话。
  况且,他们的看法与他何干?他在意的,自始至终、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杜长宁冷笑一声,声音冷厉,“你来此做甚?”
  她眉梢挑起,眼底的讽刺毫不掩饰,“佛门清净,有些人当真是一来,就污了地方,可当心叫菩萨半夜收了去。”
  周瑕对她的嘲讽不以为意,慢条斯理道:“神佛之事,信则有之,只可惜在下已归圣人门下,不便另寻它道。”
  杜长宁被他这短短一句话,噎得脸色发青泛白,抓着木门的手紧了紧,要不是拉不动,她几乎想把这门摔到周瑕脸上。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狼心狗肺、厚颜无耻之人?!
  周瑕在杜长宁摔门之前,温声道了来意,依旧是斯文有理的说辞,“某本不欲打扰郡主清修。只是有一物,要予郡主。”
  他说着,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个半掌大的锦匣。
  杜长宁脸上立刻警惕之色,没有去接。
  这人长着一张谦谦君子的皮,心眼却比那筛子还多。就算是当年没有萧老之事时,她也不喜欢这人。
  ——总觉得祁嘉同他在一起,会被吃得死死的。
  她那会儿,每天都盼着两人闹掰。
  等后来……
  杜长宁抿了抿唇,冷眼看了他一眼,后退到屋内,想要把门摔上。
  周瑕不慌不忙地补了下半句,“前日收拾家中杂物,想来这东西是……要予郡主的。”
  转过一小半的门被杜长宁横臂一挡,她方才关门用了力道大,这会儿木门结结实实地击在手臂上,让她整个手臂都发了麻。
  杜长宁顾不得这些,往前一步,快速伸手取走了周瑕手中的那锦盒,下一刻,那木门便“啪”地一声,在周瑕眼前摔了上。
  屋内,杜长宁小心捧着那锦盒,放到桌上。
  因为方才挡门那下,她右手手臂生疼,这会儿不自觉的地颤着。
  杜长宁却没在意这些,只握拳又松开几下,觉得恢复知觉了,便就伸手,抓住那盒身,另手拨开那未锁的搭扣,扶着盖子打开了那锦盒。
  里面是墨绿色的布底,上面静静躺着一方白帕。
  杜长宁想到了什么,小心地揪起那帕子的边缘,将其提到高处、展了开。
  那帕子的右下方,绣着一枝开得正艳的牡丹,栩栩如生、开得艳丽又热烈,无愧花中之王的名头。
  只是再往下,那墨绿的花叶却只绣了一半,显然这绣品尚未完工。
  杜长宁抬手,虚虚触在那花瓣前,不由想起了她们的当年。
  “你还真把自己当个绣娘了?连丫鬟的帕子都往上绣,到时要让哪些腌臜的人拿了去,一想就膈应!”
  那时的她眼中还满是鲜活的生气,笑盈盈讨饶道:“宁宁莫气,有茱萸帮我盯着呢,不会出事儿。你要是不嫌弃,下次我也送你好不好?你喜欢什么样式……牡丹怎么样?”
  “……”
  杜长宁抬手点在那绣了一般的绿叶上,眼眶一酸,一行泪不知不觉地淌下来,她低声喃喃地重复着当年的话,“谁稀罕。”
  ……谁稀罕一个破帕子,有能耐你回京啊!
  *
  卫家今年去福临庵的队伍,可比往年浩大了多,光是女眷就多了一倍不止,这马车也就分了两辆。
  何氏母女独坐一辆,走在前面。后面的那辆,便是何凝、卫言卿和萧祁嘉三人坐。
  山路毕竟不比京中的青石板路,马车行在上面颠簸摇晃得很。
  还未出城的时候,何凝还有心思说话夹枪带棒地挤兑萧祁嘉,可等马车上了山路,她早就没了开始那嚣张气焰,恹恹地靠着车壁,病猫似的没了精神。
  这颠得实在是厉害,萧祁嘉也不舒服,不过托这个壳子的福,她仍然是淡然带笑的模样,看不出一丝不妥当来,惹得何凝瞥过来的眼神几乎冒火。
  萧祁嘉也没把何凝这敌意放在心上,虽然角色属性有魅力加成,那也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喜欢她。更何况,这位小何姑娘开口闭口的“表哥”,说这些她自己都不知真假的卫修慎的喜好,示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显然是把她当做假想敌了。
  萧祁嘉对这小姑娘的挤兑没放在心上,只要不是太过,她也就一耳进一耳出,就当耳旁风过去了——跟回家没关系的事儿,她一向佛系得很。
  可她这显然不放在心上的态度,惹得何凝更气了,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在她跟前蹦哒的跳梁小丑,她连挥挥手赶走都不屑。
  何凝那兀自咬牙切齿,萧祁嘉视线却落在卫言卿身上。小姑娘脸色发白,捂着嘴,一副想干呕、又吐不出来的模样。
  卫言卿除了被山贼绑走的那次,还是头回出京城。被绑走的那次,因为心里的恐惧,倒是忽略了身体的不适,她这还是头一次知道,坐马车也是件苦差事。
  肩膀被人揽了过去,几根微凉的手指搭到额头上,轻轻重重地按着,清淡的香气萦绕鼻尖,身上的不适一下子就缓和了许多。
  ——祁姐姐?言言
  卫言卿睁眼,对上萧祁嘉温柔看过来的笑脸,怔愣后脸又涨红,低低嗫嚅道:“谢谢……祁姐姐。”
  几乎和她这话同时,车门处被轻敲了两下,一个约莫□□岁小少年提着一篮橘子探头进来,笑眯眯道:“侯爷怕几位姑娘在车上不舒服,差我送篮酸橘来。”
  原本恹恹靠在车厢上的何凝一下子坐直了,笑往前去接。
  “是表哥送来的?”她说着,又轻蔑地看了萧祁嘉一眼,一副打胜了仗的口气,“……还是表哥心疼我。”
  她伸手抓住那篮子提手一拉,却是纹丝不动。
  那小少年提着抓紧了篮子,也没看何凝,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看向萧祁嘉。
  又黑又亮……就像是当年的卫修慎。
  萧祁嘉微垂了眸子,低道:“谢过侯爷。”
  那少年一下子了咧开了嘴,笑出一口白牙来,片刻后,又忙收敛起来。
  像是怕萧祁嘉不收,把那篮橘子放到她座边,屁股着火似的,一扭头就跑了。
  方才一只手拉着篮子的何凝,被那少年突然的动作带得一歪,差点摔在地上。
  何凝黑着脸坐回去,手抵着座位,那修得整整齐齐、染着蔻丹的长指甲差点被她自己给撅断了。
  马车外。
  那小少年出门便翻到了车顶,嘴巴咧得老大,后槽牙都隐约可见,大笑对最前面骑马的那人比了个大拇指。
  下一刻,一道鞭子破空而来,那少年忙不迭的爬起身来,一下子跳过去,落时却没踩稳,眼看着就要从车顶咕噜下来,他眼疾手快地一抓鞭稍,借力为稳住了身子。
  又一跃而下,跳到车板上,怒视那赶车的中年车把式,“干什么?”
  “臭小子!有马不骑、有车不坐,非得往车顶上跑,怎么这车檐还碰着你头了?!灌了风,赶明儿回去嚷肚子疼,老子可不伺候!”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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