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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本演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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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琪挺纳闷为什么提起委托人,侦探的语气就变得古古怪怪,还坦诚她害怕。
  下了车,望着殡仪馆门前站的三道人影,星琪呆若木鸡,侦探推推她,“你说过的哦,会保护我的。”
  星琪心神一荡漾,举高右手,对着蓝色记忆手环按下录音按钮,清清嗓子小声地说:“我很喜欢侦探,也很想保护侦探,真的。”
  然后她缩回手,关掉按钮,一溜烟钻回车上,隔着车窗道:“但对不起,我也怕。”
  前面卯足劲斗鸡一样冲上来的依次是一米八版哈小二、一米六版哈小二、以及原版哈小二。
  “师父!”

  ☆、黄粱一梦(2)

  三个不同型号的哈小二目不斜视经过侦探; 远处群山突然披上深色斗篷; 昭示着末日将临。
  “咚咚咚!”
  “师父!”
  一个哈小二能让工作室鸡飞兔跳。
  三个呢?
  隔窗遥望侦探迈着轻快步伐头也不回走进殡仪馆; 星琪很绝望。
  大难临头各自飞,是她丢开侦探先一步逃跑; 现在被侦探反撂下纯属自作孽不可活,
  “二小姐最近很乖哩。”
  前面司机王叔打开隔板小窗; 语调不无欣慰。
  星琪瞪圆眼睛看着后视镜里笑眯眯的王叔。
  你把这个叫做乖?
  车子难道没有因为被三个哈小二合力夹击而左右摇晃吗?
  “二小姐很有力气的呀。”
  是啊; 九牛二虎吃奶的力气。
  “老王开门!”
  哈小二之夏以年打不开车门,在哈小二之一米八的托举下爬上车前盖,咣咣砸起车前窗。
  “二小姐上次回去以后整天师父长师父短; 她很喜欢你。”王叔回过身问星琪,“要开门吗?”
  我不需要她的喜欢。星琪惊惧不已地缩进冲锋衣,假装满头大汗是被热的。
  我也不是她师父。
  “开门我会被吃了吧!”
  星琪发誓; 据说是防弹玻璃的后车窗被哈小二之一米八砸出了一道裂纹,上方车顶明显有下降的趋势。
  王叔哈哈大笑; 一巴掌拍下安全锁按钮。
  星琪吞了口唾液; 推开左侧车门。
  “年年,师父下车了!”哈小二之一米六在后方喊。
  “师父!”
  听到哈小二的声音从上方落下来,星琪想也不想张开手臂; 稳稳接住她。
  车底盘高; 车顶更高。且不论哈小二之夏以年怎么爬上去的,十四岁的小姑娘细胳膊细腿儿,踩着恨天高,姿势一点儿着落都没有; 直直落在水泥地上,八成得崴脚。
  “师父你真好。”夏以年在星琪脸上脖子上啃了几下,自己滑溜下去,拉着哈小二之一米六的手向星琪介绍,“这是我的好姐妹悠悠。”
  哈小二之一米八甩开一米三四的长腿奔过来,两臂一抻,竟然把三个人圈在怀里,操着北方战斗民族的口音喊:“狮虎虎好!我是年年的好姐妹Catty!”
  星琪恍惚觉得名字耳熟的Catty是混血,假睫毛足有五厘米长,黑丝袜网眼可比渔网,人高马大,但星琪怀疑她年龄也不大,可能没到国内法定成年的岁数。
  悠悠一米六,顶着五彩斑斓的开屏孔雀头,两条腿光秃秃的,风一吹直哆嗦。
  夏以年今天倒没光腿,穿纯黄连裤袜,严格来说,还是三人中相对清口的那个,脸上没涂那么多白色粉末,头发是暗沉的红色。
  侦探说委托人是受害人亦即胡兴军的口头女朋友,星琪看看悠悠,再看看Catty,问:“你们谁是胡兴军的女朋友?”
  “我!”排排站的三个哈小二统一举手,异口同声,接着相视一笑,又是同时开口,“我们都是。”
  星琪实实在在体会了一把吓尿了。
  *
  “您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把三个哈小二哄进房间传资料,星琪含泪控诉。
  “我问过你的,”侦探一副“你碰什么瓷”的表情,“你自己说不怕。”
  “我是说哈小二她们,您早告诉我我还有点心理准备。”星琪闭着眼极尽所能地想象殡仪馆的那个那个,再拿三姐妹作对比,“讲真,三姐妹比那个那个可怕,吓得我连滚带爬。”
  侦探说胡兴军的死因是中毒,谈不上血腥。所以即使直面那个那个,感受到的恐怖也是短期的,不可持续的。
  三姐妹的可怕之处在于循环递进,三个哈小二,破坏力不亚于三台排山倒海的重型挖掘机。反正司机王叔连招呼都没打一个,瞅准机会开车走人。
  半个下午加一晚上,星琪被三姐妹折腾得醉生梦死,甚至找侦探碰瓷。
  “可是……”侦探眉眼弯弯,“提前告诉你,你就不会被吓到连滚带爬了。”
  星琪:“……嘤。”
  星琪:“您开心就好呀。”
  手机嗡嗡震动,星琪拿起来一看,哈小二她们传来了胡兴军的照片及聊天记录。
  “话说回来,胡兴军真的是她们共同的男朋友?”
  哈小二之夏以年姑且不提,Catty是外籍人士,听说父亲是外交官,悠悠比夏以年还小一岁。三人连镇上的派出所老所长见了都绕道走,居然能和和气气地共享一个男朋友?
  星琪甚觉不可思议。
  “谁知道。”
  受害人只在身份证上叫胡兴军,他有另一个贴合生前形象的别名:Alex。
  胡兴军长着张符合年轻群体审美的漂亮脸蛋:牛奶色皮肤,眉毛浓而长,不宽,没到粗犷的程度,唇红齿白,鼻梁高挺,内凹的眼窝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哈小二们传来的绝大多数照片都是他深情款款注视镜头的正脸。
  星琪翻了几张,回头瞄一眼侦探,再翻几张,再回头瞄。
  三番两次,手机被侦探夺过去。
  “有点像您耶。”星琪指着胡兴军的眼部特写。
  天生眼尾上扬的桃花眼,只要不吹胡子瞪眼,便自带三分暖阳般让人沉溺的笑意。
  侦探看了眼照片,视线便移向助手,微微扬起唇角,眼神专注而深邃。
  头顶空调机呼呼吹暖风的声响忽而远去,星琪愣愣地看着那双仿佛探进心底的眼睛。
  “像吗?”侦探问。
  星琪心头一震,猛地打了个激灵,再看胡兴军,摇头,“不像不像,他再投胎一百次也赶不上您好看……哎哟!”
  侦探松开兔子耳朵,“去洗澡,臭死了。”
  洗完澡,星琪继续趴床上翻哈小二三姐妹持续不断的信息。
  她想起来在哪儿听过Catty这个名字了。
  哈小二之夏以年去工作室那天开过直播,期间说到姐妹开游艇出去失踪,观众问起过是不是Catty,说她好久不见,哈小二当时的回答是Catty和男朋友旅游去了。
  那个男朋友,就是Alex胡兴军吗?
  星琪单手给夏以年发信息,一只手使劲儿推窗户,然而最多只能开一条不够巴掌宽的缝。
  房间越来越热,星琪怀疑是恪力空调坏了,LED面板不显示温度,遥控器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因为热,星琪卷起了睡衣的袖口和裤管。
  侦探洗完澡出来时,助手向后翘着两条光白的小腿,嘴里咕咕哝哝,听脚步声到床边,人九十度转向她。
  “悠悠认识胡兴军最久,两个月,Catty认识他一个月,年年也是上礼拜才认识的。”星琪坐起来,“小姑娘处对象这么随便的吗?”
  侦探不置一词,目光落在她膝盖一块紫色瘀斑上,“腿怎么了?”
  星琪低头看,“哦,这个,下午给她们表演信仰之跃,不小心磕着了。”
  没等侦探发表意见,她仰起脸笑嘻嘻地问,“算工伤吗?”
  “算。”侦探去行李箱拿了一管药膏,“来,涂药。”
  “我自己来。”见侦探有那么点亲自服务的迹象,星琪赶紧上去接。
  “别动。”侦探按下助手,把她小腿放上膝盖,又问了遍,“怎么伤的?”
  “真的是意外……”
  哈小二三姐妹两个吵着要看信仰之跃,悠悠最痴情,想去看男朋友最后一眼。
  为了不让她们去殡仪馆打扰侦探,也是少数服从多数,星琪便带着她们去后面找斜坡。
  她和司机王叔一样,技术好,奈何环境不熟。
  工作室花园的每一寸土地星琪都摸得很熟,每天哪根草多长了一毫米、哪块泥土多了哈总的爪印她也很清楚,所以不管在四楼怎么跳,落到哪儿她心里都有把握。
  这说好听点世外桃源、说难听点行将遗弃的怀安镇不一样,碎石野草之类的障碍物很多,饶是之前观察了再观察,落地时还是被地上不知是风突然刮来、又或是哈小二们踢来的树枝绊了下,没留心磕上了土里的碎砖。
  药膏凉丝丝的,侦探的指腹也是凉的,星琪热得冒汗,双管齐下,舒服得直哼。
  没等涂完药,脑袋凑到侦探肩窝,深深吸了一大口。
  凉意沁人心脾,星琪干脆把额头贴在她肩上。
  侦探手下动作一顿,涂完药,食指和中指并做单棍,抵在助手右肩推远她,“双兔傍地走。”
  “昂?”星琪没明白,顺着侦探的视线垂眸,脸色腾地红了,脸朝下扑上侦探的单人床,“热嘛。”
  不大的房间热气持续蒸腾,不知觉解开了领口两颗扣子,晚上睡觉不用穿内衣,胸前风光一览无遗。
  “是不是空调温度太高了?”星琪抱着侦探的胳膊,鼻尖在她耳后蹭了又蹭,“找不到遥控器。”
  兔子体温是有点高,皮肤也泛着潮红。
  但夏礼白不想再重温那几个夜晚的噩梦,人明明在身旁,却像坠入寒潭,冷冰冰的了无生气,醒来后却一无所知。
  山区昼夜温差大,不能冒险。
  星琪看不懂侦探的脸色,她这边皮肤蹭热乎了,本能地循着凉意爬过去蹭另一边。
  她低估了双峰的海拔高度和与侦探的距离,忽然间左胸前一点一凉,接着是右胸前,拖曳了几公分,凉意变成滚烫热意,从两旁往中间汇合,回荡在胸前和胸口。
  感受到胀和痛,星琪停下来,手脚并用退回床边,爬回自己床上。
  “怎么了?”
  星琪盖紧了小被子,不敢抬头,“热。”
  “热还捂那么严?”侦探掀开被子,拎着兔尾巴把助手脑袋转过来,“真的不冷?”
  星琪眨眨眼,可怜巴巴地挤出两颗眼泪,“热哭了。”
  “好,我把温度调低。”
  “滴”了一次,侦探问:“现在怎么样?”
  “热……”
  反反复复“滴滴”了六次,侦探不肯退让了。
  “您开了多少度啊?”星琪难以置信,“得有三十度了吧!”
  侦探把遥控器扔回行李箱,直直地看着她,“夜里不舒服要告诉我。”
  星琪蹭着枕巾点头。
  “不管哪里不舒服都要告诉我。”侦探久违地用上命令的口吻,“知道吗?”
  “知道啦。”
  星琪埋回被单。
  过了很久,她钻出来,小声地,带着点呜咽地说,“兔子头好凸,还好硬。”                        
作者有话要说:  女孩子也是会硬的啊(认真脸

数一数,我已经日更9天了,所以明天可能……

  ☆、黄粱一梦(3)

  
  半米外的隔壁床好久没动静; 星琪拿手臂架起被单; 就着枕头的高度往下瞄; 一片漆黑当然什么都瞄不到。
  但还是好难过。
  睡衣那么柔软还丝滑的布料贴在上面也感觉到激凸。
  星琪咬着手臂轻轻地、慢慢地呼出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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