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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荒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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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妹结婚,还有娘家团,连哥哥也从上海回来了,我更当自己没结过婚了——那只是一场演给我母亲看的猴戏罢了。

  后来,真如婚礼第二天我给他说的话,只要你说一次离婚,我们便离。

  曾经他说,我是他的初恋。

  于是我说,我会守护他的初恋,让初恋能够开花结果,美满一生。

  可我从来不敢争取自己的初恋,不敢想去拥有自己的初恋。

  前些年,同学电话里给我介绍对象,说是在五路口修房子的人。

  我不知晓他说的谁,却婉拒道:“结婚有什么意义?每天写书都忙得没时间。”

  其实,因为在绵竹,有你。

  而你,一直住在我的心里。

  我一直以为,只要心里一直有你,今生便足矣。

  如此,我又怎会想跟谁结婚呢?

  谢泽波,今儿是2017年11月22日,我在绵阳曼哈顿,我妈家。

  早上8点30分,隔壁律师家住的秦先生突然打开窗户接电话,同谁聊着某副对联——他认为对对联的人,下联并没对好。

  接着他又提到了“黄河”,说那是华夏之魂。让我想到了小时候,爸爸从绵阳买的黄河彩电来,也想起了我在绵阳有个同学,叫黄河。

  他还说到了,于是乎我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推开了玻璃窗,看着他。

  说来也奇怪,不知为何,这几天每晚上躺在床上,我都花一个多小时在网上看书中写给你的信,甚是搞笑。

  明明是为了忘记过去才写了那封信,可为何偏偏勾起了我的情愫来,于是乎又会在网上找很多2015年发的说说,提醒自己那年发生过的事儿。

  其实呢?是想提醒自己,那一年,自己有多喜欢未曾见过面的王小蛮——自己难道那么容易变心,竟然又被19年前的你迷惑了心?

  嘿嘿!

  还有那一年,只有龙兵兵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电话。

  他说如果写文写到最后,没人要我了,他会要我,让我按照自己的想法过日子,并好好的爱我,给我幸福的生活。

  其次,就是我徒弟小无邪,经常打长途电话给我,问我写的各种事儿。就连他2月14日第一次出去与同学开房之前,都跟我报告了下。

  事后,他又说觉得对不起小天真——我让他去找小天真,毕竟是喜欢了两年的人。

  可我就不明白了,那会儿他可是个小处男,怎么写文写得那么直白——仿佛情场老手。

  反正那年过得不错,毕竟我忘记了你,也忘记了爱情,更不知晓思念一个人是怎么回事——好吧,我承认,仿佛我不怎么会思念谁——有什么话也不好意思当面说,超级腼腆。

  所以一直以来,我从未跟谁提过初恋,并一直说自己没有初恋。

  就算别人自以为是的猜测,我也听着不反驳——以至于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的初恋,是跟你的早恋。

  今年夏天,在石河子的旅店,对面住的是王治郅——我觉得就是王治郅,并在网上查了他的照片进行了比对。果不其然,是他。

  我还麻着胆子,跑到他的房间,跟他说:请他来我们绵竹当老师。

  在决定离开石河子的时候,是我以为自己今生快结束了,再也看不到你了,或者不能在离你很近的地方感受你的气息。

  那是针灸治疗的第三天,我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手上和手腕分别都插了钢针,小腿也插了,还有脑上几处地方——反正我不敢动,生怕那长长的针断了,甚至想那是不是让我忘记过去的某种神秘疗法——而王爷爷是不是科研院的博士生导师?

  当我嚎啕大哭,泪流不止,且不停求饶不要针灸治病时。

  母亲和王爷爷站在床头,俯视着我,她厉声说:“你不是一直说自己很坚强吗?怎么这样就哭了。”

  说完,他们出去把门关了。

  而我一个人趴在床上大哭着,感到自己也许要不了王爷爷说的15分钟,便会离开这个世界。

  在弥留之际,我猛然间就想起了你。

  想起当年溺水时,你第一时间跳下来抱着我,任凭我在你怀中挣扎。

  也想起我们躺在床上,谈天说地。

  越如此想,我越哭得大声。

  甚至想,要是你能突然出现,该多好。那样就可以帮我扯掉身上的钢针,带我逃跑。

  可是你没出现——19年零4个月,你都没有在我面前露过面。

  也在那天,我才知道,我并不勇敢,我一直都是一个胆小鬼。

  你明明就在离我不到20公里的某处,而我却不敢踏进去找你。

  在广场上见到李波儿,他还跟上学时长得一样——甚至我怀疑他是我在昌吉见过的马叔叔的儿子。

  在仟坤大门口用座机给你打电话时,可接电话的明明是律师,还好意思问我是哪个秦琴?——好吧,尽管19年没见面,不知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声音——但是我知道,你绝不会那样问我?难不成你找了N个跟我同名同姓的女人?

  11月15日,我婆婆打电话问谁,“有没有人接待你们?”

  而她吃饭时跟我说,某些人在花钱减肥。

  我才突然发现那天你的照片变瘦了——很多年来,我在网上都没看到你的照片,除了你那张青涩的学生照。

  发现你学生照那年,周同学在瑞士留学,基本上我们常视屏,他留学时一起住的几位异国同学,我也在视屏中一一见过,特别有一位,很帅。就连我在良木缘喝茶谈事,他也跟我视频聊天——我们聊天内容一般是关于他在国内的女朋友。不知道他现在的老婆,是不是他当年常跟我提的女朋友?嘿嘿。

  那会儿,还和在新加坡的江同学约定过,要是结婚度蜜月,一定去新加坡找他,让他带我玩遍新加坡的所有好玩的地方——反正他给钱。哈哈。


第四百三十七章    铁牛广场

  住在王治郅对面房间的那几天,我莫名发了几次脾气,也跟母亲大吵大闹过,更多的是哭闹不止——因为我不想喝药,也不想做任何治疗。

  我觉得自己身体和心理上都并没任何问题,其实是不想病病殃殃的去博取任何同情和怜悯。

  可出门前,婆婆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但在商场,我央求外爷给婆婆买礼物无果后,也调笑道:“是不是要我在人多的地方哭一场,你才愿意给您老婆买礼物呢?”

  不过他仿佛想买戒指送她,并不想买丝巾——毕竟他带我逛了几大商场卖珠宝首饰的专柜。

  婆婆不愿出门自己选购的原因,并不是不爱好,而是因为她的骨关节软骨损伤,一走路就疼,连上家中的几格楼梯,都很艰难。

  我在网上查了查,才知道这样的病症应少运动,少走路。

  好吧,今儿买礼物算百搭了——如此,我并不难过,反而期盼神秘礼物“从天而降”,出现在婆婆面前。

  那就像我刘嬢手上戴的黑曜石戒指,都是我五伯手工打磨而成,全世界只有那么一枚,羡煞旁人。

  婆婆说,若用小叶紫檀打磨一串10颗的手链,也是不错的——于是我想起五伯做的挂在脖子上的葫芦来,某一天骑自行车回去的时候,我们在桥头分别,我就跟他说,想要那个葫芦。

  于是,一直不见他挂在脖子上。

  离开前,我去二楼他的手工工作室——便是我拍“天神角色照”里司马文静和秦渼儿拍照的地方。他正在打磨手中的一个牦牛角,其上雕刻了一条黑色的蛟龙,栩栩如生,跟他从小到大雕刻的工艺品一样——随性、随心,且独具匠心。

  还有一条用牛骨头和绵竹本地出产的菩提串起来的手链,甚是古朴——只要经过盘养,定会发出耀目的光晕。

  可他却淡淡的说:“不打算要了。”

  好吧,那天呢,明明是哥哥的生日,可他们说是爷爷的。

  不管是什么生日,只要大家高兴就行。

  日子,真的重要吗?

  只要开心快乐,每一天都算过生日;只要甜蜜幸福,每一天都算过情人节。

  嘿嘿,不是吗?

  当我和外爷去了各处商场后,他还带我去了铁牛广场,广场上有两处戏台,退休的爷爷奶奶们分别按照各自喜好,围坐在亭阁,观看着川剧,惬意自然又笑颜顿生。

  少时的铁牛广场,并非这般大气磅礴——依稀记得,我在某条凳子上坐过,等过某人,我身后有高大的芭蕉树,有很浓的热带雨林味道。

  还有一群拿着蓝色扇子的奶奶,跳着整齐的扇子舞,分外妖娆!

  好不热闹!

  当我们走到右手边的广场时,停着一辆城管的车,十来位气质出众的办事人员在这宽广的场所站立着,别具一格,格外耀眼。

  当我跟在外爷身后,踏上阶梯水池的台阶,刚好围巾掉了,那乳白色的流苏飘飘荡荡,在阳光下,泛着迷离的光。

  仿佛,它们跟我一样,自由的呼吸着广场上惬意的灵气。

  突然,我想起在好又多门外的广场,跟战友李拍的照片。

  那天,我发型和如今一样,却穿了一身红装。

  恍惚之间,我觉得自己踏上了“龙界”的至尊圣坛,被威严和凛冽正气包裹着。

  一阵带着河水淡然香味的气息吹来,撩乱了我的短发,甚至勾走了我的魂魄,让我不禁回头而望,正巧看到身后广场正中,那盘着两条金龙的大门。

  我一惊诧,那,难道是我笔下曾经写的龙界入口。

  可龙尊大人明明在绵阳,我来时也告知了他。他呢,却偏偏淹没在茫茫人海,未回我信息。

  以前群里都统称他姐夫,也因他让他女人生气了,顺带把我气得好一场哭。

  反正那天我赌气说:“没处理好家庭问题,别来看书。”

  其实,那句话专门说给他一个人听。

  接着通宵达旦的在各处修改他的马甲名,都怪他取了个“作者的老公”,导致他女人打电话给我,非要把他让给我,说他老公喜欢我。

  挂了电话,我就发脾气在群里说:“难道谁喜欢我,我就要嫁给谁吗?那喜欢我的人很多,难不成我要收了所有?”

  人,不能让生命中的每个人都满意,不是吗?

  我们只要努力的做自己就好。

  我是真的希望生命中遇到的所有人,乃至路人,都能得到今生所追求,和美幸福的过一生,不留任何遗憾。

  那天很巧,是德阳市建市31周年,在某种意义上算我的生日。

  本来说小小脑震荡无所谓,并不影响我恢复更文,可码字途中突然接到他女人打来的电话,搞得我莫名的流着眼泪。

  我流着眼泪,却用很温暖的语气宽慰他的女人后,又让他接了电话,严厉的对他说,“对跟你一起七年的女人好一点!”

  挂了电话后,我就跑到老读者群用语音跟大家哭诉,以求安慰。

  现在想想,我也当真矫情——可女人不矫情,又怎么叫女人呢?

  女人本来就应该被男人疼,不是吗?

  每个女人都成了“铁打精钢”,那还要男人干嘛?

  可我却从1998年7月4号上午11点左右,被大爹牵着从教室后门离开,便以为自己是孩提时看的希腊语动画片中的星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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