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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昌华笑得很邪气,那种坏坏的笑,偏偏又很吸引人。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拥有让人一眼难忘的外表和气质,但是,想要接近这个男人,就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有可能,他会吃了你,然后连骨头渣都不剩。
这是个危险的男人。
左琋突然觉得,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吸引他。
不像某座移动冰山,除了冷沉着一张脸,就再也不会有其他多余的表情了。
眸光猛然暗淡下来,怎么又想起他了?
“你跟庄煜,真的结束了?”许昌华突然问。
左琋抬眸,她刚想到那个男人,他就提起了那个男人,还真是……够讨厌的。
“怎么?你有想法?”左琋歪着头眨巴着眼睛。
“你允许我有想法吗?”许昌华问。
左琋笑着扬眉,“允许。”
许昌华的眼神一滞,只听见她又说:“你的想法,又不代表我的想法。”
他这心里刚发出来的一株嫩芽就这样被无情的给掐断了。
喝完了咖啡,左琋看了看时间,“我要走了。”
“去看李白白?”许昌华问。
“嗯。”
“我送你。”
“不用麻烦了。”左琋站起来拿着包包。
许昌华也跟着站起来,和她一起走出了咖啡店。
左琋走到自己车旁,把车门打开,看着他,“今天的事,谢谢你。”
“下次请我吃饭。”许昌华双手插在口袋里,勾起了唇角。
“没问题。”左琋坐进了车里。
然后就开车走了。
许昌华看着车子越走越远,脸上的笑容慢慢的隐去。
。
左琋去看完李白白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她停好车,拿了钥匙下了车,进了电梯。
电梯门开了,她从包包里拿出钥匙一抬头,就看到了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一双黑曜石般深邃透着晶莹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她。
她拿着钥匙的手捏了捏,语气平淡,“庄先生大晚上的跑我这里来,是寂寞了吗?”
慢慢的走向他,将钥匙插进锁孔里。
男人没有说话,但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那灼热的视线仿佛要刺穿她的身体一般,恨不得将眼睛挖下来粘在她的身上。
“嗯。”低沉的嗓音,在这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的忧伤。
是,她听出了忧伤。
左琋冷笑,“也是。未来的妻子死了,是应该寂寞。”
门开了,她准备进去。
手被用力的抓住,她回头看着眼睛红红的男人。
紧抿着唇,不说一句话,只是瞪着他。
庄煜看着那双眼睛,再也看不到往日的柔情,是那样的冷漠,无情。
“我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他不想说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在他的心里跟刺一样扎着,很痛,很难受。
今天看到她跟许昌华有说有笑的吃了饭又喝咖啡,他恨不得冲上去将她带走。
原本给自己说好的给她时间,给她空间。
可是看到她真的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样子,心里很痛。
他没有那么大度,他的心也没有那么宽广,他没有办法想象她离开他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左琋,不管是你是谁,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不管过去,我们只要未来。”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声音带着一点点哽咽。
她是缪家人比起失去她,更让他难以接受。
左琋看着那双红红的眼睛,目光慢慢的落在紧拽着她的那只手上,她的手慢慢的覆在上面,用力的往下滑,“如果你是身体寂寞了,咱们可以进去谈。毕竟,我们曾经那么的合拍。如果你是心寂寞了,对不起,我跟你,只谈身体不谈心。”
他的手已经被她用力的滑到手腕上,她用力的一甩,他的手垂下去了。
左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走进了家里,正准备开灯。
她的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给紧紧的抱住。
只听到耳边传来湿热带着压抑的声音,“好,我就跟你谈身体!”
话音一落,他的吻便落在她的耳廓,脖子。
他粗鲁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将她推到墙上,关上了门,吻上了她的唇……
从开始到结束,左琋都没有反抗。
任由他胡作非为。
第一次,他们站着完成了。
事毕之后,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处,狠狠的咬着她的脖子。
左琋吃痛,只是咬着唇,没有叫,任由他咬着。
良久,他才松了嘴。
“你的心,怎么这么硬?”他没有抬头,依旧搁在她的肩上,手却戳着她的胸口。
左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十分的酸软,全靠他把自己撑着。
她懒声道:“缪家的人,心都硬。”
缪家的人,心都硬。
从小,她都知道。
她想,她真的继承了缪家人的这一特点。
庄煜埋头在她的颈窝处笑了。
他在笑,左琋却感觉到颈窝里一片湿意。
她的心一抽。
他哭了。
她的手微微抬起,想去拥抱他,可手到了半空中,便落了下来。
声音依旧冷漠,“发泄完了,可以走了吗?”
他这么冷傲的男人,怎么能在她面前流泪?
突然,她心里烦躁的很。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脑子里突然又闪现出了一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终于抬起头来。
黑暗里,她看不到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是她看到了那双被雨水洗礼过的眼睛。
他松开了她慢慢的靠在一边,安静的整理着自己衣服裤子。
她不再去看那双让她心情越来越暴躁的眼睛,拖着酸痛的身体,慢慢的摸索着走向了卧室,“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谢谢。”
庄煜看着那纤瘦的背影,握紧了拳头,最后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左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大口的喘着气。
她走进了浴室,打开了水,整个人站在花洒下面,任由水从头顶直直的淋下来。
此时,她需要清醒。
半个小时后,她关掉了水。
站在镜子前,看着脖子处那新鲜的牙齿印,手慢慢的抚上去。
很棱角。
他咬的很狠。
是不是,只有这样,他才能发泄出来?
拿过浴巾围在了身上,上了床,给李白白发了条信息,告诉他她已经到家了。
然后又去刷了一下朋友圈。
她的朋友圈只有几个人,李白白,Dyna,梁梓,乐依灵,还有就是庄煜了。
她看到了第一条,是庄煜写的。
“因为你需要我,所以我才存在。
如果你突然不需要我了,我站在原地,等你回来。”
文字下面配了一张图。
是那条她还给他的项链,项链上还有那枚戒指。
她知道,他的朋友圈只有她一个人能看。
所以,这就是写给她看的。
有时候真的很难想象一个高冷的男人,会写下这样一段伤感的文字,还配上这样一幅有故意的图片。
她不知道,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
再冷血无情的男人,在遇到感情的事,也会显的那样的幼稚。
对,就是幼稚!
左琋丢开手机,闭上了眼睛。
可是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了男人伏在她的身上……那不是发泄。
即便他说了那样的话,但他依旧温柔待她。
画面一转,便是他的头搁在自己颈窝里流泪。
当时,他心里在想什么?
是不是,自己真的太狠了?
她想,大概是吧。
脖子那处被他咬痛的地方,此时依旧痛感越来越强烈了。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烦躁的抓了抓头,下床去冰箱拿了一罐酒,咕噜咕噜的全部喝下。
可是越喝,越清醒。
披了件外套,又拿了一罐酒,走到阳台,靠着扶栏,吹着深夜的风,看着远处的灯火,心仿佛才算宁静下来……
。
陆曼莎的死,成了三市警察局的一个恶梦,也成了他们头顶的一片乌云。
半个月,案子没有一点进展。
所有怀疑过的人,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
案子,终究成了悬案。
之前因为庄家的事,祎姮的画瞬间成了所有人摒弃的对象,仿佛画上面有毒,那些附庸风雅的商人将那些画要么是撕毁丢掉,要么就是丢在杂物房里。
当查明祎姮是被冤枉的之后,她的画似乎又如蒙了灰的明珠,再一次被人捧到台面上来。
所有人又再一次把她的画奉为最值得收藏的名画。
“祎姮姐,那些人简直恶心了。之前一听说你出事了,个个跟挖了他们家祖坟一样编排你。现在一知道你没事,又要开画展,不少人又想求取一票,还想预定你的画。哼,果然是铜臭味最重的低级家伙。”乐依灵正在准备着画展的画,非常替左琋忿忿不平。
左琋检查了最后要在画展上展出的话,淡笑道:“别这么说,我们身上都是有铜臭味的。墙倒众人推,这是人之常情,我们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左右别人的做法和心理。所以,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事,踏踏实实的赚自己的钱。”
乐依灵撇嘴,“我们好歹也是艺术家,这些画落在那些人手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那你们说我们画这么多画,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让那些有钱没文化的人拿去提高逼格的么?你呀,就淡定一点吧。”左琋忍不住笑了笑。
其实,她本身就是个铜臭味十足的人。
说她是艺术家,不如说她也是个商人。
她画画,确实是为了赚钱。
扬名立万,也只是因为钱,还有权。
当年,要不是她没有钱,左卿就不会耽误病情,也不会死。
当年,要不是她没有权,李叔就不会被人赶出医院,就不会死。
人生在世,别人说是为了情。
她觉得,情以外,便是钱和权。
乐依灵被她问的哑口无言。
是,他们为了扬名,可扬名的最后,也是为了提高身价。
所以,她竟无言以对。
“好啦,别再想了。赶紧看一下,画有没有少。我一会儿去的接杨老师,明天的画展,我希望完美的举行,完美的收官。”左琋交待着。
乐依灵也收回了心思,点头,“好。你现在去吧,这里我来弄就好。”
左琋看了看时间,“那好。”
说完,她就走了。
这次的画展,只是为了证明她左琋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影响,也想向某些人证明,她左琋不是会因为这些事情而打倒。
她亲自开车去把杨老爷子接回了三市,让他住回了原来的家。
“老师,让您受委屈了。”左琋十分的惭愧,因为自己的事情让杨老受到了牵连。
杨老爷子欣慰的看着左琋,“祎姮啊,我不委屈。老师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只是这个世界人心复杂,见不得你成名成功的人太多,他们会嫉妒,会眼红。所以,就迫不及待的想毁掉你。老师没事,只是你一定要好好的。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你要你好好的,老师就心满意足了。”
左琋眼眶泛红,她紧紧的握着杨老爷子的手,“老师,谢谢您!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杨老爷子轻轻的拍着她的手,“你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
左琋鼻子酸酸的,要说这个世上除了左卿,李白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