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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碰到女朋友[娱乐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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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好东西啊。”狗仔笑嘻嘻地看她蹦来蹦去的窘态,压低了声音说道; “卓小姐的受害者形象表现得可太精彩了,好多人都在同情你呢。”
  卓安雪闻言脸色一变; 抬起头瞄了眼狗仔的手机屏幕,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惊恐又愤怒:“你竟然在直播?!”
  一声拔高的惊呼顿时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牧归荑和叶清商也隔着人群注意到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一个留在原地看着发疯的傅时雨,一个则走到卓安雪身边。
  趁着卓安雪和狗仔愣神的时候; 叶清商轻而易举地夺过了狗仔手里的手机,随意瞄了两眼屏幕,便冷笑。
  屏幕上分明就是某个直播软件的界面,随着叶清商的动作,摄像头只剩下空白昏暗的一面墙。
  一排排刷过的弹幕不是在问怎么回事,就是在讨论刚刚傅时雨发疯的事。
  【突然白屏???】
  【我怎么觉得拿刀的那个女生有点眼熟……好像最近才见过的样子】
  【卧槽那个夺刀的动作真的假的,突然怀疑是不是真的了】
  【说好的揭露娱乐圈内部秘密呢,怎么突然变成动作片了?果然又是标题党】
  【那两个……是不是傅时雨和牧归荑?】
  随着有人猜到牧归荑和傅时雨身上,直播观看人数又猛得增加了一大波。
  在关掉直播之前,叶清商瞄了眼侧边的在线人数,已经到了一万多了,就这个时间点来说已经是相当热闹了。
  “前面的都拍到了?”叶清商将手机丢给狗仔,抱着双臂倚着墙问道。
  “都、都拍到了。”狗仔认出叶清商,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唯唯诺诺地说道,“我也就是、也就是看个热闹。”
  “看热闹看到剧组酒店来?”叶清商意味不明地扫过卓安雪的脸,却没有停留片刻,只对狗仔冷笑道,“一会儿警察过来,麻烦你多留一会儿做个证了。”
  狗仔只敢连连点头,那副谄媚狗腿的样子看得卓安雪一阵气血上涌,但她又确实不敢对着叶清商发火。
  对她而言,叶清商是需要巴结的大人物,即便抱不上大腿,也绝对不能结仇。
  因此卓安雪只敢在叶清商看不到的角落,狠狠瞪了牧归荑一眼。
  凭什么这家伙就这么好命,才刚被碧澄赶出去就能抱上叶清商的大腿?
  看到顾维桢的时候,卓安雪心思一转,不乏恶意地在心里冷笑,也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手段呢。
  牧归荑对卓安雪的怨恨迁怒一无所知,旁人看着疯了一般的傅时雨动都不敢动,她轻易将人按倒在地,又在她拼命挣扎的时候一记手刀直接敲昏了人。
  附近的人群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纷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顾维桢缓过来,心也放下去,慢慢俯身捡起牧归荑落到地上的外套,走近了又给她披上,又伸手捏了捏她的手。
  五指相撞的一瞬,对方手上冰凉的温度刺得牧归荑一个激灵,她下意识抬头,却看到顾维桢看着她笑。
  “没事,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到了。”
  顾维桢用空着的手拍了拍牧归荑的后背,状似安抚,她自己的的手却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
  牧归荑停顿片刻,原本意欲挣脱的手停下挣扎,反手握住了顾维桢的手,将自己手上的温度送过去。
  顾维桢微怔,心下落定,脸上的笑意也不由加深了些许。
  早在傅时雨举起刀子的时候,围观人群中就已经有人报了警,警察很快就赶到了酒店,顶层的几位导演也被惊动,紧跟着下了楼。
  知道了大致的前因后果之后,脾气暴躁的副导演就瞪了卓安雪一眼,怒道:“怎么又是你?!”
  金导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冷静下来,劝道:“剧组出现这种情况已经算是我们失职了,接下来的就交给警察吧。”
  恰好这时傅时雨幽幽转醒,坐在原地呆愣了片刻,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发白,身子也开始抖个不停。
  牧归荑和顾维桢站在人群后面,低声说着话,傅时雨视线慌乱地到处移动,没找到牧归荑,倒是先看到了卓安雪。
  卓安雪的目光与她撞上,又有些心虚又有些厌恶地移开了,这下意识的动作却让傅时雨的理智再度崩断。
  她想也没想就朝卓安雪扑了过去,伸手又要去掐她的脖子,嘴里还不住念叨着:“你竟然敢骗我!你竟然敢利用我!我掐死你!掐死你!”
  在场的警察连忙上前制止这场闹剧,废了好一番力气才将傅时雨和卓安雪隔开。
  根据现场人的供词,傅时雨试图持刀伤人的罪名基本已经是确定了下来,但她与卓安雪之间的恩怨与冲突却没什么人知道。
  真正知情的当事人却一个发着疯,一个支支吾吾,眼神游移。
  这情况也着实惹人怀疑。
  最终当事人傅时雨和卓安雪被双双带走调查,狗仔也因为偷拍被带走,同时也是作为证人之一。
  而这件事表面上来看,牧归荑就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正义路人,因此警方倒没有太为难她,只让她白天有空去做个笔录。
  因为最终没有造成任何人员伤亡,所以这个案件的性质并不算太严重,而涉事的卓安雪又是配角中的配角,对剧组的影响也没有那么大。
  在警察带着三个人离开之后,整件事情也就算是暂且告一段落,工作人员不受此事影响,该回去睡觉的睡觉,该继续工作的工作。
  副导演对这天降横祸感到十分糟心,一路骂骂咧咧的上楼,金导安慰了他几句,又把顾维桢拉到一边低声交流了一会儿。
  牧归荑靠在门边,披着外套,眼睑微垂,又开始昏昏欲睡,偶尔才有两三声带着她名字的话语飘到她耳朵里。
  等顾维桢回来的时候,牧归荑已经快要靠在墙上睡着了。
  “怎么不先回去睡觉?”
  顾维桢牵着牧归荑的手,将她拉进房间后,还不忘反手落了锁。
  牧归荑没答话,睡眼惺忪,表情迟缓空白,明显又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顾维桢见状不由失笑,按着她的肩让她坐到自己的床边,正想将她放到床上让她继续睡觉,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等等。”牧归荑费力地抬了抬眼皮,反手将顾维桢推到另一边的床上坐下,“坐着别动。”
  或许是因为太困了,控制力便失了控,牧归荑使的力有些大了,顾维桢差点直接栽倒在床上。
  顾维桢也没生气,听话地坐在原地,颇有些好奇地看着起身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牧归荑。
  她像是在找东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左翻翻右翻翻,但明显不得章法,好一会儿才在地上的包裹里找到她要找的东西。
  在将房间搞得一团糟之后,牧归荑终于拎着一瓶红花油回到了床边。
  “转过去。”牧归荑命令道。
  顾维桢下意识问了一句:“怎么?”
  “你不是撞到了背吗,我那时候情急没个轻松,撞到门框了吧。”牧归荑拧开瓶盖,倒了点药水在手心,一边催促道,“快点转过去我给你揉揉,不然明天起来淤青不散会很疼的。”
  顾维桢微怔,没想到那时候牧归荑还注意到了那个细节。
  看着牧归荑明明一脸困意,还强打着精神担忧她的“伤”,顾维桢哭笑不得,想说这种小伤根本不要紧,她从小也是摔摔打打长起来的,没那么娇气。
  但一看到牧归荑执拗坚持的动作,顾维桢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默默转过了身,撩起了后背上的衣服。
  见达到了目的,暂时呈单线程思维的牧归荑满意了,俯身用沾着药的手轻轻揉了揉她背上的淤青。
  牧归荑虽然脑子还糊着,但动作却是十足的轻柔,一边还嘀咕着:“你好白啊。”
  顾维桢的皮肤确实十分的白,温软细腻配得上她那一张温婉的美人脸,却也因此衬得背上那一片淤青分外的醒目。
  牧归荑脸上便含了几分愧疚:“对不起,我好像太用力了。”
  “没关系,特殊情况,很正常。”顾维桢不是很想听她道歉,便顺势转移了话题,“刚刚金叔跟我谈了一下卓安雪和傅时雨的事。”
  不出她的预料,脑子正糊着的牧归荑轻易被新话题带跑了,她微微抬了抬眼皮,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疑问:“嗯?”
  “卓安雪肯定是不能留在剧组了,不过这件事上她要作为‘受害者’。”顾维桢顿了顿,继续道,“傅时雨这次被抓回去肯定会被强制上庭,再加上杀人未遂的罪名,很快也会跟她那个男朋友作伴的。”
  夜袭这件事听着毕竟不好听,这次又恰好只有那两个当事人撞到一处,无论是为牧归荑自己考虑,还是为剧组考虑,将她与这件事彻底摘干净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倒是便宜了卓安雪,借着“受害人”的身份,未必能得到应有的教训。
  往后她安安分分的便罢了,若是还敢跳出来……
  顾维桢眸光微凉,将心头凛冽的杀意压了回去。
  牧归荑也不知道有没有将顾维桢的话听进脑子里,只是等着她一段话音落下,才敷衍似的给了一声回应:“嗯。”
  一腔翻涌的情绪撞上浆糊似的回应,顿时碎成了一片片,最终化为满腔的无奈与柔情。
  顾维桢问道:“你不满意吗?”
  牧归荑慢了半拍才接上她的话:“不满意什么?”
  顾维桢说道:“傅时雨和卓安雪,你不恨她们吗?”
  “为什么要恨她们?”牧归荑顿了顿,才有些迟缓地说道,“我跟卓安雪不熟,傅时雨……她曾经是我的朋友,但也已经是过去式了。”
  说到这里,牧归荑像是被某种奇异的情绪催使着,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了过往的经历。
  “……其实我一开始不太喜欢她,倒不是因为她是乡下来的,而是因为她有时候太偏执了,只是观点不同的事她能跟别人辩论三天三夜,就为了让别人认同她的看法。”
  “我们成为朋友之后,她就从来不跟我争辩,总是承认我是对的,即使我只是开玩笑——其实那时候我就应该意识到不对了……”
  “后来她的那个习惯倒是改了,但也没有人愿意跟她一起玩了,她心思敏感又脆弱,因为自己的出身自卑,又傲气,觉得自己跟其他的庸俗的凡人都不一样,所以她整天只跟我一起,我们那时候只要没有工作就总是待在一起的……”
  如今被背叛的伤害有多大,就说明牧归荑过去与傅时雨关系有多好。
  单从性格与三观来说,牧归荑与傅时雨不能说有多合适,但她们之间的友谊本就起源于一方的一厢情愿,而另一方又是容易心软的人。
  于是友谊也就来得顺理成章,但也可以轻易摧折。
  而爱情,未来得及出现就已凋零。
  顾维桢静静地听着牧归荑倾诉一般的诉说,并没有开口打断,她知道这些事在牧归荑的心里积压很久了。
  怨恨也好、放下也罢,之后种种都不能说明过去的友谊并不存在,反而越是压在心底、越是讳莫如深,才越会让心头的裂口越大,直到留下永久的疤。
  所以顾维桢宁愿牧归荑怒一次、哭一场,将所有的委屈怨恨倾吐出来,然后将这道伤口催结成痂,彻底从心头剥落。
  最好一点痕迹都不剩下。
  而不是始终假装若无其事地装作毫不在意,反将那道伤永久在埋藏在心里。
  因为她不值得。
  傅时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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