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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如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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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已经查了,她宿舍在二楼,经过现场人员的勘察,在二楼的卧室里,床上和枕头上有两处新鲜的血液,已经送去鉴定了,但是鉴定结果要等几天才能知道。”

  蔺娴如来到卧室,看了眼床,然后来到窗户边上,看了看完好无缺的窗户,排除有人破窗而入的可能性。然后想起什么,来到门口,

  “这门上的锁查过没有?有没有被强行打开的痕迹,或者是用配的钥匙打开的痕迹?”

  属下摇了摇头,翻开小本子继续说,

  “经过这烟草公司宿舍管理员证明,除了管理员以外,每个人只有一把钥匙,其他人没有任何配备的可能。”

  “院子呢?有没有从墙外强行翻墙的痕迹?”

  属下仍然摇头,蔺娴如背着身子看着窗外下围观的人群。如果没错的话,这里就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了。如果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的话,那那人一定是死者熟悉的人,熟悉到亲自开门邀请进入。而且没有任何目击证人,那只能说,这人对死者很熟悉,是熟人作案。

  “玲玲啊,你怎么忍心抛下我,你怎么忍心啊!!!”才从楼下下来,一个西装笔挺的肥胖的中年男人用手打着墙壁和花台,甚至连手都被打肿了,一副悲痛不已的模样。蔺娴如摸了摸鼻子,转身问旁边的人,

  “他是谁?”动作也太夸张了点吧?

  “他是死者的丈夫,高领。接到我们通知过来的,不过尸体已经抬去让法医鉴证了。”

  “哦。”眼光在那肥胖男人脸上的伤痕上停顿了几下。

  “头儿,你真不认识他?你确定你不认识他?”属下凑过来貌似觉得不可置信,蔺娴如挠了挠脑袋,觉得莫名其妙。她应该认识那个男人么?

  “哎,头儿,你平时应该多看看新闻。那男的,是咱们A市政协副秘书长……”

  当官的?蔺娴如皱了下眉头,这年头,凡事跟官员扯上的案子,再简单也会变得复杂,甚至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一个政协副秘书长,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妻子住在烟草公司的宿舍里?

  “高先生,这位就是我们刑警大队的队长,蔺警官。”一小警察将高领带到蔺娴如面前,说。

  那高领从兜里掏出一包纸,擦了下自己的眼泪,蔺娴如注意到她手臂上的抓痕,还有颈脖处。高领似乎对别人的目光很敏感,发现了蔺娴如的目光,不自觉的动了动喉咙,拉了拉衣袖,遮挡他的伤痕。

  “蔺警官,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替我抓到凶手,好吗?”伸出手一副求人的样子,蔺娴如低了低眸子。

  “敢问高先生,昨晚在哪里?”

  高领一副惊讶的样子,瞪大了眼,然后说,

  “蔺警官,你这是在怀疑是我杀了我妻子吗?我有多爱我妻子,大家都可以作证的,你怎么会以为是我杀了我妻子?我根本没杀我妻子的动机,好吗?”

  蔺娴如勾了勾嘴角,说了声抱歉。

  “对不起,例行公事而已,你也知道,在没得到具体的证据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

  “哦,这样。我可以保证,我真的没杀我妻子。昨天我跟我妻子一起去岳母家吃了饭,然后我就回家了,她告诉我她去打会牌,等会就会回家,所以我一直在家看电视等她,大概等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的。我以为……以为她只是打牌去了,谁知道……”说着捂面。

  近十年的工作经验告诉蔺娴如,这个人一定在演戏,因为太假了。当官的,有几个说的是真话呢?匆匆告别高领,坐上车,蔺娴如眉头紧皱着,旁边的人看到她这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结果……

  “啊!”手被蔺娴如弄折了……

  “抱歉,我不是说过不要随便靠近我吗?说了那么多次,你们偏不信,吃亏了吧?那,这里有我认识的一家私人老中医,对治疗骨折很有一套的,你可以去看看。”

  拿着名片,旁边的人龇牙咧嘴,因为手折被痛的。

  “头儿,敢情你打折人打出经验了啊,你是不是跟那啥医生签了黑契约,你打伤一个人来他那里治疗,你就能从中收取折扣啊?你看看,你拿名片的动作多熟悉,简直练过。”举着大字母赞说。

  旁边的人推了推那受伤人的肩膀,

  “你不知道咱们头儿做任何事儿都是练过的么?”

  顿时,车里一片笑声。蔺娴如板着个脸,看着他们笑,很好笑么?洗刷她这个头儿,很开心哦?这群小子,干什么都不积极,偏偏洗刷她很带劲儿。

  “对了头儿,我一直很好奇,以头儿的身手,有几个男的近了头儿的身啊?不会迄今为止,没人能碰到头儿你的身子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头儿新婚之夜岂不是过得很凄凉?你说到时候我们是参加头儿你的婚礼呢,还是头儿你老公的葬礼啊?”

  此话一说,蔺娴如就恶狠狠的瞪了她,这群小子,开玩笑有个限度吧。

  “成,到时候,我不介意在我老公的婚礼上,多一条人命来陪葬!”眯了眯眼,散发着危险的信息。车里的人浑身打个颤,母狮子要发飙了,提高警惕。

  “噗,不错啊,你手下都比你幽默,你这榆木脑袋啊,该学着点。”席羽沐一手拿着咖啡杯子,一边笑着弹了弹她的额头说。心里倒是有几分叹气,她还指望着她家榆木脑袋在那群二货手下的熏陶下能熏陶出个所以然出来,可是这么久,也没见着疗效,席羽沐琢磨着是不是该换个方式了。

  一点也没明白自家老婆心思的蔺警官,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她家媳妇说的话。思索了好一会,也没找到那群臭小子有啥幽默的,于是果断放弃,躺在自家媳妇的腿上闭眼冥神算了。

  “不过啊,近你的身很难吗?我怎么一点也没觉得?”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席羽沐疑惑的问。

  蔺娴如撇了撇嘴,对于席羽沐来说,近她蔺娴如的身确实是一件特容易的事儿,不然,她们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其实她也没弄明白,一向对任何人都不放心的她,对席羽沐的抵抗力居然是零。

  “想什么呢,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敲了敲蔺娴如的脑袋,叫她回答。

  “我在想为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没有反抗。所以不由得想感叹两声,席小姐,你可真是厉害啊,别人怎么都接近不了的炸弹,你随手就能拆除,高手啊!”举手感叹。

  席羽沐狠狠的瞪了她两眼,这个时候榆木脑袋就不榆木了。

  “是啊,我怎么知道我们的蔺警官不仅不抗拒还反而没脸没皮的凑过来硬是要对一个弱女子出手呢?”

  咳咳,蔺娴如老脸一红,

  “那……那只是个意外嘛……”自从认识席羽沐,就各种意外,意外到最后,她俩就成现在这样子了。

  席羽沐白了她一眼,戳了一簇毛,

  “那我们的蔺警官意外可真多。”

  “是啊,还意外的娶到个老婆!”眯着眼很得意的说,她这个老婆也是意外得到的嘛。

  席羽沐挑了挑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原来还有这等好事儿啊,那改明儿我也意外下,看能不能意外出个老婆出来。”

  “别啊,老婆,你要是意外个老婆出来,我怎么办啊?老婆,你可不能不负责任。我全身家当都在你身上了,你要是跟别人过了,我可就没法活了啊,老婆~”

  席羽沐起身,不打算继续跟她玩幼稚的游戏,扭头对正一副夸张模样的伤心欲绝的蔺娴如说,

  “那你就不活,反正人类空间越活越小,适当的减少下人口,还是可以的。”然后留给蔺娴如一个摇曳生姿的背影,我们的蔺警官望着背影独自哀叹……

  蔺警官和席检察官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在破案子以后。那天庆功宴,从来不参加聚会的席羽沐自然是没有去,回家舒舒服服的躺着看自己的电视。可是她刚躺下来,我们喝得酩酊大醉的蔺警官不知道怎么犯糊涂,居然打到了她手机上来。

  电话里头,席羽沐根本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这货喝醉了,发酒疯。于是她果断的挂了电话,结果不知道蔺娴如抽什么疯,还锲而不舍了。终于在对方打了几十通电话后,一向好脾气的席羽沐忍不住对着手机发飙了。

  “我说过多少次,别再打我手机,老娘关机了!!!”朝电话里吼了一声,良久,才从电话那头传了微弱的声音,

  “那个……你是席检察官吗?我们头儿喝醉了,喊着找你呢。我们几个大男人不太好照顾头儿,如果你有空,能劳烦过来下吗?”

  很好,席羽沐从来没跟任何人留下如此印象,都是拜喝醉了的某人所赐,所以这笔账,她记住了!当然,往后在跟某人无初次狗血的接触中,她也确实是报了这笔仇。

  总之那天,她把罪得不省人事的蔺娴如一路从门口拖到家里,注意,真的是拖!然后一脚将蔺娴如踹进浴缸里,幸好我们的蔺警官福大命大,没淹死过去。

  总之,那天,蔺娴如一直以为自己对席羽沐做了什么,以至于她才会对她们第一次接触那么生气,但事实上,从头到尾,席羽沐都是用手或者脚把蔺娴弄到床上安安分分的睡觉。

  这就是我们的蔺警官迄今为止都还不知道的……所谓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的……真相……

☆、第4章 杀妻案(二)

  几天后,法医报告和化验报告都出来了。尸检上说,杨玲死于机械性窒息,头部多处软组织伤痕,系软体钝器击打造成的,很有可能就是人的拳头。

  而床上和枕头上的血渍证明了就是杨玲一人的,那么推断第一案发现场,就是死者的卧室。而在杨玲的手指甲缝中,恰好又发现了其丈夫高领的血渍。

  将高领逮捕后,发现高领的脸上,颈子上,胸部等40余处有抓伤痕迹及右手青肿新伤,所有的证据都表明,高领就是此次杀人案的凶手,邃以故意杀人罪将人逮捕羁押,但这案子,却似乎远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蔺娴如一边翻着资料,一边喝着难喝的速溶咖啡醒着神,本来是一件很明显的案子。凶手也找到了,所有证据也都指着向了那个丈夫,可是他的律师却提出了几点质疑,质疑高领不是凶手的证据。

  第一,案发当时,门卫值日的男人说,没有发现高领这个人进入大门;第二,如果卧室是第一犯案现场,可是后来回宿舍的工友却没有听到任何吵闹打斗求救的声音,现场也没有高领任何的手足留下的痕迹;第三,高领没有杀人动机,证人证明,他们二人的夫妻感情一向都好;第四,高领右手上的伤,是因为伤心过度捶打案发现场的墙壁和花台造成的,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因为律师提出的这几点质疑,让案情暂时在原地踏步。证据是有证据,可是这些证据都有个致命的地方,那就是这全都是间接证据,如果送上法庭审判,很有可能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而判无罪。蔺娴如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头儿,最新的口供出来了。”手下拿着一份证词急冲冲的赶过来。蔺娴如猛的睁开眼,等着他的回答。

  “那个高领,就是那个官,他又为他身上的伤提供了新的说法,说,事发当天,她妻子来月经,强行要与他发生关系,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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