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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医无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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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老板娘看他敛起眉心,忙问:“怎么了?是太咸还是太淡了?”

老板娘截然不同的态度,然边上的食客想打趣来着,看到陆希南散发出来的森冷之气,打趣的话,变成了拿筷子敲桌子的催促,“老板娘,我要的面怎么还不来?”

年轻的老板娘本来还在等着陆希南说面哪里不合口味,好帮他重新调配下口味,看他沉默不语,无趣地瘪瘪嘴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这一碗面,陆希南并没有吃几口,虽然他是北方人,喜欢面食大过于米饭,江南的面条,就像江南的人一样,有着北方人难以模仿的秀气灵动,汤头浓郁,面条劲道。

可是,人一旦有心事,不管再美味的东西,也一口都吃不下去。

老板娘的心还放在陆希南身上,应付好眼前的食客,马上回头看去,结果发现那个俊雅绝尘的军人已经走了,一张崭新的五十就放在面碗边上,而那碗面条基本温丝未动。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她家的鳝丝面可是最有特色的,每个周末,许多城里人都会慕名来吃。

难道今天因为这个男人实在太养眼了,看的连后厨都失手了,拿起筷子尝了口,厨师没失水准,很好吃啊。

陆希南在,那些食客看他穿着军装,肩膀上扛的军衔又那么大,不敢调侃他,等他一走,看老板娘又毫不嫌弃的吃他吃剩下的面,不大的小面馆就热闹来了,许多人无非是戏谑年轻的老板娘对陆希南的态度。

这个老板娘倒是很坦荡,她还没有结婚,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被人喊成老板娘,只是当地人对开店女人的习惯性称呼,她有什么好别扭的,在她心里,甚至很希望他们调侃的东西,有一天能变成既定的事实那才最好。

……

宋慕北从会议室里出来,已经很疲惫,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休息一会儿,也不是去食堂,而是直朝只有一墙之隔的武警医院走去。

她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陆希南要真有本事,对她一辈子都这么疏冷下去好了。

中午休息时间,各个科室的诊室门都紧闭着,有一部分上午没轮到看病的患者也去吃饭了,还有一部分却依然在诊室门口的长凳上等着。

宋慕北绕过门诊,直朝后面的住院部走去,陆希南手术很多,一个月顶多也就只会在门诊一天,她已经把他的排班表弄的很清楚,陆希南现在应该是在心外科的住院部。

留在导诊台的军护一看到宋慕北,就站起来和她打招呼,“宋副团长。”

宋慕北对她点了点头,就朝陆希南的办公室走去,小军护在后面喊她,“宋副团长,陆军医不在办公室里。”

“哦。”宋慕北止住脚步,转身朝电梯走去,在经过小军护时,说了声,“他是在食堂吃饭吧?”

抬起手腕看了看,已经十二点了,他应该是去吃饭了,今天还赶巧了,很难得,可以和他一起吃饭。

不等小军护答话,她已经朝朝电梯走去,小军护着急了,扯着嗓子大声说:“宋副团长,陆军医没去吃饭,他去……”

她说了个江南城市的名字,她只是个小军护,不敢多管陆希南的事,就连陆希南去江南,也是今天早晨交班时听护士长说的。

“什么?”宋慕北转过头看着她,脸色果然已经变了样。

小军护低下头,不敢去看宋慕北的眼睛,嗫嚅着嘴角,小声说:“我听说是张院长安排他去出差的。”

听她这么一说后,宋慕北电梯也不等了,直接朝边上的消防通道走去,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等那声音消失的无影无踪,小军护才抬头起,看着宋慕北离开的方向,暗自腹诽,难怪陆军医要主动申请去江南出差,哪个男人喜欢被女人盯这样紧的。

忽然就想起了两年前那个女人,想想她,人家是陆军医的未婚妻,她多淡然,而宋慕北呢?和陆军医连恋人都谈不上,却黏着这么紧,难怪陆军医每次看到她都那么冷淡疏离。

想到温郁,小军护就叹了口气,和陆军医多般配的人,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

……

陆希南推开房门时,病房里只有温郁一个人在了,在他看来,也就是,是温郁丈夫的男人不知道去哪了。

他走了过去,脚步在不经意间,放的很慢也很轻。

刚走出去几步,本来趴在床边上睡着的人,却忽然惊醒了,转过脸,一双还带着睡意惺忪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陆希南真的不想去看那样一双眼睛,看的出来哭的时间太长,上下的眼皮都浮肿了,眼球白色的地方布满了血丝。

狠狠心,让自己别过头去看病床上的孩子,短暂的对视,温郁也缓过神了,她也朝病床上的小人看去,看着孩子毫无血色的小脸,就连睡着,都抿的很紧的小嘴,眼底又开始发酸,她的声音干涩就像是好几年没下过雨,已经龟裂来的土地。

她忽然哀求几步之遥的男人,“陆希南,求你救救他!”

陆希南当然听的出她口气里的哀求,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抬头再去看那个为了和别人生的孩子,来哀求自己的女人。

还算好,他咬咬牙,控制住了。

看他不说话,眉目间的生冷疏离,温郁这两年来,基本被生活的艰辛,折磨的快没有任何感觉的心,又砰然痛了起来。

她看到自己站起来,慢慢的朝那个曾经深爱,也是唯一爱过的男人走去,然后,她看到自己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朝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陆希南,我求求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陆希南瞪大眼睛,愣着没动,背脊僵硬,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惊吓!

低头朝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看去,他只能看到她的头顶,但是,他知道她肯定在哭,豆大眼泪顺着她的脸颊落到地上,在地砖上绽放出一个个大大的水圈。

地砖不吸水,很快就有了一小滩水渍。

陆希南想去拉她,但是欣长的双腿忽然间就像是被人抽去了气力,他脚步虚浮着,打了个趔趄,连着朝后退了好几步。

他穿的是短袖,而温郁的力气又那么大,他这么一后退,她的指甲在他白皙光洁的皮肤上长长的划过,很快就有血珠渗了出来。

他恍若没察觉到痛,怔怔地看着瘫跌在地上的女人,温郁没有再说话,落了空的手指用力的扣着地砖。

陆希南朝她的手指看去,和记忆中的一样,指甲修剪的很平整,别人的指甲都是肉肉的粉色,她的却是全白,而且正在朝更白的趋势发展。

没有任何长度的指甲正在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扭曲着,陆希南知道她要再扣下去,指甲就和会肉分开。

都说十指连心,指甲和肉分开,那是种常人难以忍受的,而且要持续好久的痛。

他很想强迫自己不去管她,这一切,从两年前前,她不相信他,打掉孩子,离开他,就注定了是她的报应。

这样生来就带着病的孩子,这样不出众的丈夫,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陆希南没能斗的过他的心,看到她还在自虐似的掐着手指,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走到她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发现这么热的天,她的手心却很冰冷,还溢满了冷汗,手指颤抖的幅度很大,带动他的手也在抖着。

深深吸了口气,他终于说出了自从走进这个病房以来的第一句话,“温郁,我答应你帮他检查,肯定是会帮他检查。”

他陆希南从来都是言出必行,既然开口说了,肯定就会做到。

温郁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他,隔着一层氤氲的雾气,依然还是能清清楚楚的看清他,两年过去了,时间非但没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让他越发的俊雅风华。

而她呢……自从生下孩子后,她好像就没再照过镜子,想必很难看,很狼狈。

温郁顿了一下,忽然就清醒过来,忙抽出手,低头看着地面,不再说话了。

感觉到她抽手的动作,陆希南本能地就想去抓,还是没有抓到,他站起来,不再理会温郁走到病床前去看孩子。

他摸了下孩子的额头,烧已经退下去了,看的出来,这个孩子的身体真的很不好,高烧退去后,脸不是本该有的苍白,而是紫色,连带着嘴唇也发紫。

他的经验判断的并没错,这个孩子除了温郁说的先天性视网膜萎缩,还有其他的问题。

他很想告诉温郁,孩子不是大脑就是心脏出了问题,可是,一回头,看到温郁几乎是要靠扶着地才能站起来,于心不忍了。

和陆希南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温郁不敢说自己百分之百的了解陆希南,尤其是分开了两年后的现在,但,还是通过他翻开孩子的眼睛,微微皱起的眉心察觉到了什么。

“陆希南,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陆希南其实并不排斥温郁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她,在两个人关系最好,甜的好像泡在蜜缸里时,她也一直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对他来说,她的那声“陆希南”和别人叫的味道是不一样的。

可是,现在,他听了却觉得很刺耳,怒火攻心,他眸光冰冷的看着温郁,声音也在瞬间冷到了冰点,“病人家属,在做精确的检查前,你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还不能给你答复!”

一声毫无任何感情的“病人家属”,直直的击中温郁的心,身形晃了晃,最后扶着病床的栏杆才勉强站稳。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闲来无事,陪陆希南上过班,他和病人家属谈着病人的病情,接下来的救治方案,她就坐在边上的沙发上边看书,边听着,边看着他。

那时候,陆希南就是那样称呼坐在他对面,诚惶诚恐的病人家属。

病人家属!四个字,无声的在舌尖溢过。

呵,温郁自嘲地笑笑,陆希南真不愧是军医,果然既有军人的威严,又有医生的冷淡。

他从现在开始喊她“病人家属”,意味着她以后在他看来,只是床上那个小病人的妈妈,她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了,曾经喊出口的老婆,曾经喊出口的宝贝,曾经的爱,曾经的……许许多多属于两个人的甜美,都灰飞烟灭了。

这一刻起,她就只是他众多病人家属中的一个。

温郁很想哭,可是,她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她在陆希南面前哭的时间太多了,她不能哭,至少不能再在他面前哭。

眼泪这东西,哪里是人自己能控制住的,温郁想起小说里写的四十五仰望天空,那样就不会哭了,而且别人看起来,你还像只高傲的孔雀。

两年的生活,早把温郁磨的连人都快不像了,还说做什么孔雀,她抢在眼泪滑落前扬起了头,不行,就再扬了扬,果然有效,涌出来的眼泪,被她生生地逼了回去。

她记得小说的办法,却忘了现实中的身高距离,比她高出岂止一个头的陆希南,清清楚楚的看着她把眼泪逼了回去,他惊呆了,也明白自己刚才那声“病人家属”真的把她伤到了。

懊恼,自责,内疚这些后悔的情绪瞬间涌到心里,他差一点没控制住自己,想走过去把她搂进怀里,然后说自己是被她气昏了头。

可是,没等他抬起脚,房门被人推开,中午看到的那个男人走了进来,一看到温郁就扬起手里的东西,眉目间涌现的不是孩子有病的担忧,而是沾沾自喜的欣喜。

陆希南所做的心外科手术,在打开病人胸腔后,要在最快的速度把血管分离开,这么多年的临床经验,让他的眼力神格外好。

更不要说费自建举在半空的大红色本子封面有镀金的“结婚证”三个大字。

挣扎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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