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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 弹指一粟by朔什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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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秀秀,看她打算怎么办。谁知秀秀竟然也看着我,但只是一瞬间,而且神情里有些不易察觉的急迫。 
能看出来,她是想叫我帮忙。 

4【复出】 

我分析了一下情况。解家小子肯定借助了外部势力,按照他那种流浪在外、四处结党的性格,帮手可能还不少。然而那些人自然也不会白白帮他,如果解家和霍家的产业落进他手里,将来势必要被周边势力蚕食干净。 
我在周围看了一圈,不知道在场的有多少人是窥视着这个家族的产业的。解语花一死,要是解斯孚再上位,他们就近乎无所忌惮了。 
这时候需要有一个站在秀秀这边,同时又能有足够的威慑力来压制他们的人。而这个最佳人选是谁?自然是吴邪——在长沙威名远播的前任吴家当家,已经“死”过一次,却仍然能以一副年轻面貌重新出现的吴邪。 
秀秀肯定能料到解斯孚的出现,我几乎立刻就明白了秀秀的用意。可她起码要先跟我打声招呼吧。但是此刻也容不得我多想这些中间环节有什么漏洞,我擦了擦嘴,深呼吸一口,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就从解斯孚移到我身上,我努力让自己无视这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巨大压迫感,目视前方,信步走到秀秀身旁,抬手一挥,撕下自己的面具扔到一边。 
在那一刻,我听到大堂内的数十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些人是三十多年前见过我的人。当时长沙好多刚出道的伙计,都是跟着小三爷下的第一次斗。 

5【】 

我看了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回解斯孚身上,他手里握着从霍思祁手中夺来的玉簪,神情显然是难以置信,我不由心里升起一阵快意,冷哼道:“怎么,还认得你吴叔叔?” 
我劈手就想抢那发簪,却忘了这小子既然孤身一人前来,就肯定做了万全的准备。我只觉得后脖子一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贴在我颈上。侧眼一看,竟然是皮包。 
我一向以为皮包是个忠心耿耿的伙计,因为我看得出来他从四十年前在广西起就一直喜欢着秀秀。三十年前我假死之后,皮包就成了解家的伙计,秀秀的专职保镖。事到如今,只能说世事难料,人心不可测。 
皮包用匕首制住我,大声道:“小三爷三十年前就经死了,区区一个冒牌劣货,就想以假乱真?” 
我在心里大骂,老子明明是如假包换的吴邪。但“吴邪”三十年前被埋进土里也是很多人亲眼见到的事实,现在只有想个办法证明我是真货,但眼下只要皮包手一抖,我就永远都不用再考虑这些莫名其妙的破事儿了。 
我急得冷汗都快出来了,这时,打破僵局的人就这么出现了。 
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影忽然从刚才解斯孚进来的门口闪了进来。他戴着一副巨大墨镜,嘴上挂着贱兮兮的笑,怀里抱着的,竟然是小花的遗像。 
这下局势变得更复杂起来,下面响起了交头接耳声,我看到已经有些人偷偷地开始从门口往外溜。 
黑眼镜的笑和他手中小花遗像上的笑相呼应着,就这么朝我们走了过来。 
解斯孚显然没见过他,正想质问,黑眼镜就笑嘻嘻先发制人道:“花儿爷生前没能好好管教你这个不孝子,今天我就来代他清理门户。”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把解斯孚掼倒在地上。 
原本围坐在十几台圆桌边的人群瞬间就乱了。一些被解斯孚收买了的人已经向我们冲了过来。 
黑眼镜却矮身从解斯孚手里拿过那枚玉簪,也不管小花的遗像了,拉上我转身就跑。 
在我们身后,解斯孚一手捂着脸,失心疯似的大喊着:“手指!”我莫名其妙,被黑眼镜一会儿拉着一会儿扛着,又是跳窗又是翻墙,最后终于出了解家大院。一番剧烈运动,我惊魂未定,往旁边树上一靠,心脏好像要跳出胸腔来。 
我知道这个“黑眼镜”一离开人群就没了笑,不过他到现在才把大墨镜一摘,露出一张我无比熟悉的脸。 
闷油瓶。

……………………………………………………………………………
TBC

嗯怎么说呢 【尾声】的剧情大概还是会比较紧凑=m=抱歉了
番外

《吴老板的小黑簿》(一) 

【给没看过《弹指一粟》原文的姑娘交代一下背景。时间是2016年,小哥从青铜门出来一年后的情人节。吴邪借助青铜树的力量让自己没有变老。】 

关于情人节的白天,铺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第二天转眼就忘了去问。直到几天以后打扫卫生时,我从铺子一楼内堂里找到了一个破旧的登山包,才想起来这回事。 
那包上满是尘土,被随意地丢弃在内堂角落的一张桌子下面。我好奇地打开看了看,里面居然有一个迷你相机。 
这种相机很精巧,因为太小了没有屏幕,查看照片和视频时可以把影像投射到平坦的表面上,或者传输到电脑。通常是狗仔队才用的,考古队里为了方便携带也常用到。我和闷油瓶都不可能有这种东西,难道王盟用这个瞒着媳妇看小黄片吗?我想着,拿了相机回到自己房间,看闷油瓶还在睡觉,就把照相机打开,将影像投到墙壁上。 
第一张照片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情人节时我和那个来相亲的姑娘假装情侣的照片。我们手挽着手,我还侧过头和她在说些什么,如果给不知情的人看,还的会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不用怀疑了,这照片肯定他娘的是那个黑眼镜拍的,而且他来这里后绝对拿给闷油瓶看了,难怪那天晚上闷油瓶的情绪这么反常。我啧了一声,内心有点烦闷,把那个相机往一边的书桌上重重地一放。闷油瓶被这声音吵醒了,我转过身,他正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再睡一会儿吧。”我看他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气全消了,放软了语气道。闷油瓶摇摇头,发了一会儿呆就起来了,头发支棱得乱七八糟。我下楼把黑眼镜的破背包丢进不可回收桶里,然后去准备早饭。 
… 
闷油瓶拿着一个肉包子慢悠悠地小口小口嚼。他刚刚洗完脸,刘海上还滴着水,我习惯性地拿来毛巾站在他身后帮他擦了擦头发,然后在餐桌对面坐下来。 
“黑瞎子那天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我咬一口包子,试探着问。 
按照经验,闷油瓶睡饱了觉后又有东西吃,是他脾气最好的时候。闻言他摇了摇头,表示不想说或不知道。 
“那他跟你说什么了?”我追问,其实自己也清楚,我还是在意看见黑眼镜穿着我送给闷油瓶的风衣的事。 
“说你。” 
“嗯?”他回答的也太简练了,“说我什么?” 
闷油瓶在正常情况下一句话不超过十个字,我只得一句一句和他套,才总算了解了那天的来龙去脉。

情人节那天早上,我一大早就被母亲拉去准备相亲。闷油瓶醒来后看我不在,他也没事情干,就干脆坐到铺子门边上等我回来。 
我想起一年前他刚从长白山回来,什么也不记得的时候,也是那样在门口呆坐着,好像人群里随时会走过那个他要等的人。 
直到王盟招呼他去吃午饭,他问了王盟,才了解到情人节和相亲一类的事情。 
闷油瓶原本不担心我去相亲什么的,因为他知道母亲给我找的那些女孩子我从来都看不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他又回到门边坐着,估计不是睡觉就是在看天,等我回来。 
可是下午,一个人走到我的铺子门口,然后直挺挺地倒了进来。 
那个人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黑衣服,身上全是凝固了的血和泥,只有墨镜还是完好的。他倒下来后,脸正好朝着门边的闷油瓶,嘴角挂着一抹诡笑。这场景想想都怪诡异的,不过当时当闷油瓶判定了这个人的身体状况对我们构成不了威胁以后,竟然就直接无视了他,倒是把从屋里出来的王盟吓了一跳。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包好伤口、换上干净衣服的黑眼镜又变得生龙活虎,他跑到闷油瓶旁边想和他叙旧。闷油瓶自然不记得他了,继续把他当做空气。直到黑眼镜提到我的名字,他才有了反应。 
闷油瓶侧过脸看向他,那黑眼镜见了,嘻嘻一笑,从包里掏出来那个袖珍相机,在面前的地上投出了之前我和那个姑娘的照片。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大骂,这家伙竟然直接在我的店门口乱放小爷的八卦。 
但这不是重点。我猜不明真相的闷油瓶看了这照片后的脸色一定好不到哪去。黑眼镜在一旁很是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添油加醋地说了一些吴邪和那姑娘一见钟情,已经发展到见父母了(我发誓我们真的只是去作秀),接着又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劝了些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先下手为强之类的话,然后就离开了。 
闷油瓶只说他是突然走了,但我大概能猜出来,估计是闷油瓶突然阴沉下来的样子把他给吓跑了。 
黑眼镜是从后门溜的。现在天还挺冷,他又没几件衣服穿,就顺走了那件我送给闷油瓶的黑色风衣。 
我听到这里突然很释怀,反正不是闷油瓶自己把衣服给他的。而闷油瓶当时似乎也没有心思考虑风衣的事情了。 
… 
他的叙述就到这里。 
虽然以前从来没有成功过,但我还是试着从闷油瓶的角度去分析了他的心理活动。 
以闷油瓶子心里早就盘算着对我下手为前提,黑眼镜的话显然给闷油瓶制造了极大的危机感。 
闷油瓶不知道我对他的感觉(这是废话,连我自己也刚搞明白),还真的以为我要和别人结婚了,所以才抱着一种要么是不想继续和我有牵扯,要么是不想拖累我的心理,说出了“你不用管我的”那种话。 
而我,由于那个拉拉姑娘的提议,歪打正着地在他得知真相后、内心达到某种可笑的临界点时,触了他的霉头。

《吴老板的小黑簿》(二) 

“有时候,真弄不懂你。” 
这句话是那天晚上,闷油瓶把我压倒在楼梯上时说的。 
我后来常常回味他说这话时的样子。虽然还是那种平淡的语调,却不像平时的冷漠,透露出一点温柔的语气里又带了些无奈,听得我当时直接蒙了。 
我完全是下意识地张开嘴说了声“啊?”,闷油瓶的舌头就伸了进来。他伏在我身上,一手垫在我的头和楼梯台阶之间,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可说是占尽了地形优势。我这辈子也从来没有和一个人以这种方式接触过,更何况这个人居然是闷油瓶,我面上发烧,完全忘了反抗。 
我不知道闷油瓶以前有没有这种经验,谁知道这种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有没有几个老相好?但他也只是轻轻地把舌头探进来,像是在尝什么口味新奇的软糖,东舔一下西舔一下,我嘴里被他舌尖掠过的地方都是一阵酥【龘】痒。 
他撤出了舌头,开始唇牙并用地在我的下嘴唇又吸又咬,力道不怎么温柔,我失去了对自己嘴唇的控制权,只好从嗓子里发出嗯嗯的抗议声,一边摇着头想甩开他。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脸颊,从下巴处滑上来,冰凉的温度贴在我的太阳穴上。这低温多少让我找回了一些神智,我试图用手肘从后面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忘了闷油瓶还趴在我上面,我们两个的胸口一下就撞在了一起,两人都是一愣,我脸上的温度又迅速升高了。 
“吴邪。”闷油瓶又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声音很轻,有点低哑,说不出来的意味。我和他鼻尖抵着鼻尖,一抬眼就直接对上眼了,看得我不由得愣了神。互相凝视的那几秒钟,我的大脑都处于一片空白的状态,眼里只有他的眼睛,不像平时那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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