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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中,她终究先忍不住了。
“厉总,我为我昨晚的失礼道歉,能不能看在我是你员工的份上,帮我拦下那些照片。”
她眼底急切的慌乱,深深烙在他双眸。
她不会懂她越是这样急迫,就越是让他生气。他早已将她的急切理解为,不想让秦默误会!
眼底戏谑一闪而过,他故作不解的开口:“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么急着撇清我们的关系,让他们报道出来对你我都有好处,你要知道和我沾边的人想不红都难,这对你以后的事业有利无害。”
“不,我不想红!”她再一次急切的开口。
男人眸光一紧问道:“为什么?”
她不答话,他再一次开口:“让我帮你拦下照片,是为了秦默?”
犹豫片刻她点头:“是。”
虽然他已经确定这事实,可此刻听她直言不讳的说出口,还是不免一刺。
男人眼底闪过一抹讥讽:“你离过婚,这样的身份你凭什么以为他能接受?”
闻言她低了头,可片刻之后她又抬起脑袋,笃定的语气道:“我信他不是肤浅的人,我们认识很多年,因为了解所以信任。”
厉彦成轻笑一声,伸手理了下黑色衬衫的袖口漫不经心的语气,冷漠的说出那个事实:“就算他不嫌弃,可你自己不会觉得不适合吗?毕竟你离婚了,而且他似乎并不排斥娶何微微。”
明挽心里是痛的,那段婚姻虽不是她所愿意的,可却真真实实的存在过。
静谧了好一会他听见她说:“离婚怎么了,离婚的女人就不能拥有幸福吗?只要我在意的人不在乎,为什么不适合?”
厉彦成放在腿上的手倏的握紧,偏头冷漠的目光看向她道:“想要我帮你拦下照片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要求。”
她几乎直觉的脱口问道:“什么?”
男人眼底精光一闪而过,从容不迫的语气说道:“随传随到。”
秀眉微微一拧,看向他的目光有着犹豫。
“我给你时间考虑,不过只三秒,一,二…”
“我同意!只要不违反道德!”
她终究接受他的要求,比起以后,她更想解决现在的麻烦!
他才刚回来,这个时候这种东西如果曝光,她不敢想象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他们之间已经错失三年,她不想再让这种报道阻碍彼此的距离。
男人眼底算计一闪而过,掏出手机不知给谁发了一条信息,之后便没再言语。
默契?他真想知道他们之间的默契到底可以深刻到什么程度?
彼时厉彦成并不知,其实不光她和秦默错失了三年光阴…
后来他总是想,如果他和她也不曾错过那三年的话,时光会不会更美好一些?
车子抵达小区门口,明挽刚一下车,她的对面秦默也从车里出来。
他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波澜不惊朝着她走来。
她惊慌失措的后退一步,抬手捂住脖子那处明显的痕迹,尴尬的语气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没敢看向对面的人,她怕他读懂她眼里的惊慌,看穿她此刻的狼狈。
车内厉彦成深不可测的目光掠过那女人的脸,然后落在她落下的钱包上。
握上那只钱包,他一开门车门走了出去。
016都懂,却装不知。
晨曦的阳光没有正午那么浓烈,偶有微风拂过,舒爽惬意。
可此刻明挽却紧张的手心都是汗,抱着脖子她无措至极。
秦默朝着她走近不解的打量了她一番问道:“脖子怎么了?”
明挽的脸色刷的一下像熟透的红苹果,结巴道:“没,扭到了。”
她的理由真的太过牵强,秦默眉头微皱了下,没有继续追问。
厉彦成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讥讽,走近一步叫道:“你的钱包落在车上了。”
转身她看着站在身后的人,眼底隐隐有着恼意。
他自然猜到她为什么生气,掌心的伤口咯到她皮质钱包上有些微微发疼。
不理会她的气恼,他暗暗掐了下那伤口,本就没愈合的伤经不住这么折腾,很快掌心传来粘湿的感觉。
掐准时机他举起那只钱包递去她面前:“接着啊。”
明挽双手捂着脖子纠结不已,这么伸手去接的话,那么那些痕迹就会暴露在秦默面前。
她才刚刚摆脱那段失败的婚姻,真的不想让他产生误会。错过的三年已然追不回,可是她现在真的不想将他越推越远…
可她不知越是这样犹豫,恰恰越让人疑惑。
看着她抱着的脖子,看着她穿着的衣服,再看看厉彦成手里那只钱包,一股不安涌上心头。
阔别三年,他的小女孩似乎也有了秘密,只是不知道三年后的他是否还能成为她分享秘密的人。
厉彦成也不急手腕一转再一次道:“不要了?怎么难道是想感激我昨晚的乐于助人,所以故意落在我车上?”
听他提起昨晚她眼底立即起了一丝慌乱,咬牙腾出一只手去接。只希望拿了东西,他可以尽快走。
快速从他手心抽出钱包,她一低头正欲开口之际却被他鲜红的手掌吓到了。
下意识问道:“你手怎么了?”
男人低垂的眼眸中闪过计谋得逞后的笑意,只是那抹笑意消失的极快,所以她未曾发觉丝毫。
举起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掌,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故意说的暧昧:“昨晚,被一个女人弄伤的。”
这句话让明挽双腿下意识一软。
她条件反射的转身看向秦默,想要解释。可是她那一转身,脖颈间的那些青紫痕迹就彻底藏无可藏了。
那些痕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显眼,秦默目光止不住的一刺,心口一窒。
她尴尬的僵在那里,垂了目光,那一瞬所有解释的勇气都没有了。
秦默站在那里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落在他身后的厉彦成身上。
厉彦成眼底闪过一抹挑衅,那一瞬秦默可以断定,那个写着她住址的信息应该就是这个男人让人给他发的。
沉默中明挽终究忍不住开口:“其实事实是我昨晚喝醉了,在酒吧被厉总撞见,我们真的没有什么的。”
她也知道带着那些痕迹和人说他们之间根本没发生什么,是件很难让人接受的事,可现在她还是想赌一把,赌一赌他们之间的信任还是不是依旧存在…
秦默拿起臂弯那件银灰色外套披在她肩头,坚定的两个字道:“我信。”
相识十多年对于她,他几乎可以说了若指掌,如果她和那人真的发生什么,绝对不会再向他解释。
因为她骨子里的傲气使然,注定她不是个撒谎的人。
尽管那些痕迹醒目,刺心,可是现在他不能表现出丝毫迟疑。彼此已然错过三年,这错过的三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不能再让这些事,再将彼此的距离拉远,所以他选择忍。
闻言她松了口气:“谢谢。”
厉彦成目光倏的一暗,正欲转身之际却听秦默说道:“厉先生不介意的话,上去让明挽找东西帮你伤口清理一下。”
明挽一转身看见他手掌依旧在滴血,抬眸对上他说道:“还是包扎一下吧,夏天很容易感染的。”
之后三人一路无言,她走在前面,身后跟着那两个男人。
两室一厅的小居室她以前一直觉得挺好的,可现在乍然多了两个大男人,好像空间一下子就变小了,就连空气都变得有些压抑起来。
明挽进房间换了衣服,出来找了医药箱便帮那个男人清理伤口。
厉彦成并未打算久坐,包扎好以后他便离开了。
明挽松了他去门口,终究忍不住道:“昨天谢谢你。”
男人即将踏出房门的步子顿了下,扭头道:“谢我什么?手下留情?”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后悔,尤其是在听见秦默那句我信之后!
他们之间的默契似乎比他想象中,棘手的多!
明挽一下僵在那里,厉彦成没再说话大步跨了出去。
他走之后秦默并未久留,坐了没一会便也出去了。
从她的小区出去刚上车,车子还未来得及发动,便见厉彦成的车停在了他的车边。
车窗拉下,四目交接,隐有火花一闪而过。
他眼底隐隐透着一丝势在必得,而秦默却是一如往昔的淡定从容。
厉彦成脸上闪过一丝阴沉,随即发动油门,车子飞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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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故事,缓缓道来。
日子平静的过了几天,那次遇见之后秦默偶尔发信息闲聊几句。
他语气处处透着轻松,明挽隐隐松了口气,还好他并没有因为那件事生气。
周三晚上八点她准时坐在直播室,恬淡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传去线路那端的听众耳朵里。
厉彦成坐在黑色的轿车内,此刻就停在她演播室的路边,静谧的车厢内回荡着女人温婉知性的声音。
“最近我有一个老朋友回来了,他的出现让我想起多年前的事情。其实我的童年并不是很愉快,六岁那年我被送去孤儿院。”
说到这里她语气有片刻停顿,男人沉静的目光有一刹那的恍惚。
“和这位朋友的相遇,是在六年后。我十二岁那年他父母想要收养一个女孩,我很幸运的被选中,不过很可惜那一年他母亲突发疾病去世了。我在那个家里只呆了六个月左右的时间,之后就离开了。”
她的叙述只到这里并没有继续往下,紧跟着车厢内传来一阵轻盈舒缓的音乐。
听到这里厉彦成似乎可以确定,她说的朋友应该就是秦默,只是他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这样相遇的,十二岁,他们的相遇比他认识她整整早了十二年…
之后她开始读那些听众的互动的短信,帮助那些失恋的人走出情伤,帮助那些暗恋的人鼓起勇气。
“有个署名末秋的听众问我,那个朋友是不是男性?算算青梅竹马?有没有机会开始一段平淡温馨的爱情。”
车厢内厉彦成眉头倏的皱起,薄薄的唇的抿成一条线。她语气里隐隐的期待他不是没有听出来,末秋,这三年他对这个署名真的是太熟悉了!
车厢内传来她隐约的一声轻笑:“这个问题,我想我现在还没法回答。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们都发生了许多事,未来的可能性我已经不敢去揣测。更加不敢确定他是不是,能够接受那些我自己都不愿接受的过去。不过我还是奉劝收音机前的听众们,如果遇见幸福,请牢牢握住。”
那段婚姻虽然已经成为过去式,可她想也许这辈子她的生命里都不能抹去这段过去,他可以毫不在意吗?她真的不知道…
九点节目顺利收尾,从广播大楼出来,她仰头看着天空的璀璨繁星,忽然觉得轻松无比。
看着她从大楼出来,厉彦成本来是打算出去的,可有人比他先了一步。
明挽一踏出大门,便见秦默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皓月星空下,他眸光璀璨,嘴角是隐隐的笑意。他本就柔和的轮廓,在盈盈月光的照耀下更显柔和。她一瞬间僵在原处,看着他一步步波澜不惊的朝着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