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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难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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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不符合皇帝的王霸气势了!
    谢又安走了之后,梦言才想起来自己原本还想问问涵听苑那个泪痣女的事情,一窘迫就给忽略了。梦言特地支开初云,让那几个画师把完成的画像拿过来,只看一眼就心底发虚。
    墨迹勾勒的人像自然不能跟照片比,但脸型、眉眼,寥寥几笔画出大致轮廓,还真能透出几分神韵。
    梦言让画师当场点上那颗泪痣,然后无力扶额让他们先下去。
    转了一大圈,初云要找的姐姐真的是当时在涵听苑里的泪痣女。这太不科学了,初云明明说她既温柔又体贴,会煮饭,还会唱歌。但那天拿长枪的女人分明是另一种风格,跟初云口中的人没有任何重合点。
    难道其实初云是姐妹三个?上边那俩是双生子?
    梦言揉揉额角,觉得事情堆成山,还总有新的状况出现。正在惆怅,余光里有阴影压下来,梦言本能地就抓起桌上的纸往回拉,一边抬头去看。
    晁千儿妆容比以往更浓了些,却还是遮不住她眼底的青色和唇色苍白。尽管如此,这人眼波婉转从不舍风情万种,此刻更多了几分娇弱,竟然勾得人心底毛毛的,有点痒。
    梦言把画像折起来,压在掌心下,问晁千儿:“不好好歇着,来干嘛?”
    晁千儿探着身体要往梦言身上凑,娇嗔地抱怨起来:“陛下不让千儿先坐下来么?”
    梦言压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到椅子上:“那就老实坐好!——你也真有精神,肚子上开了口子还能来回跑,说好的娇弱呢?”
    晁千儿被逗乐了,掩着嘴笑起来,再开口时那股子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娇媚就弱了几分,说话都正常了许多:“难道此刻我不够弱?”
    梦言听着这种话就舒坦多了,随口回她一句:“得了吧!我算是知道了,就没有比你更悍养的人了!——到底什么事儿?哪儿不舒服?还是下边人顶撞你什么的?”
    梦言要叫人,晁千儿摆摆手,挑着眼梢看她:“陛下对千儿如此用心,千儿连伤口上都是甜的呢!若是能得陛下时时关怀,就是被宫女欺负死,千儿也甘愿呢!”
    三句话出不去她的本性,根本就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调戏当今圣上的机会。这是先皇惯出来的毛病?不然她怎么胆子这么大?
    梦言额角跳了跳,压了声音警告:“有事儿就说,没事儿回去躺着——再没事儿找事儿我叫人叉你出去。”
    晁千儿仍旧浅笑,收了轻佻和浮夸,略显凝重:“是有些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梦言干脆利落地回答:“那就去想清楚当不当了再来。”
    晁千儿也不废话了,直截了当地陈述:“昨夜的刺杀,千儿认为有蹊跷。”
    蹊跷肯定有,不用她说自己也知道。整个流程巧合得有些过分,赶着谢又安不在宫中的时候动手,偏还让她知道了内情,在最关键的时刻赶回来。说不是身边有探子安排,梦言根本就不信。
    晁千儿是爽快利落的人,一句出口之后就继续道:“千儿以前也听闻过那颗血珠子的传说,总以为这东西神秘得很。既是神秘,拿来做信物是再好不过的。但如此稀有珍贵的东西,那侍卫会如此轻率地放在月僚之中的箱子里么?”
    这也是一方面。一点弯路没走,轻轻松松地就找到用以传讯的证物,未免也太敷衍了。
    晁千儿看着梦言,终于有一丝犹豫,顿了一下才说出自己的想法:“千儿就在想,换个方向来看,这会不会是……一种引导?”
    火药能炸死自己,那最好不过。要是失手,立刻嫁祸给殷正青,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这倒是一种可能,但谁会这么做?
    二皇子?他现在半条命随时都会挂,真得手了那皇位也坐不住。况且他的党羽被剪,宫内亲卫在严格控制之下,并没有什么活动余地。
    那除此之外还能有谁?
    晁千儿看着梦言,有所保留地问:“陛下不觉得太巧了么?所有的时间都算好了似的,就卡着那一刻钟赶到,然后——”
    梦言心头骤跳一下,抬起眼睑的动作由内散发出一股戾气,一眼扫过去,惊得晁千儿立刻住口,没敢再说下去。
    室内一阵静默,连尴尬都凝固起来,无法扩散。
    晁千儿坐立不安,试了几次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叫了一声:“……陛下?”
    梦言的表情纾缓下来,眉眼清冷,淡淡地开口:“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第三十六章

梦言的表情纾缓下来,眉眼清冷,淡淡地开口:“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晁千儿是个聪明人,梦言一声令下,她心思转了个弯就明白其中含义了。但这结果完全超出预料,再聪慧的人,一时半会也控制不好自己表情。
    梦言微微侧头,眉眼间藏了些忌惮和猜疑,不快却毫无保留:“还有什么事儿?”
    晁千儿谨慎又快速地思考着,将“无事”二字咽下去,诚恳地回道:“陛下已经有自己的思量了?”
    梦言敛神,目光往下压了一寸,再抬头看过去时就更多了一份压迫:“你问我?”
    晁千儿愣了下,立刻起身下跪:“千儿知错,是千儿多嘴了。”
    她一贯是大胆放纵的,吃准了梦言不会生气,心思活络地把持着那个度,临到界限时便后退,不去触犯当今圣上的底线。
    像这样噤若寒蝉的样子,还是第一次出现。因为直面梦言的怒意,也是第一次。
    室内一阵沉默,梦言也并非有心晾着晁千儿,只是怒气上头,整个人有些茫然。眼看着晁千儿的跪姿越来越不标准,梦言才后知后觉地让她起来。
    晁千儿扶着伤口,脸色惨白地告退。梦言将她拦下来,顿了顿问道:“你刚才想说什么,直接说,不要绕弯子。”
    晁千儿抬眼看梦言,没吱声。
    梦言摆摆手:“得了我知道了,你去好好休息。”
    自己完全信任的人只有初云,也因此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卷进这种纷争之中。对于晁千儿,不能说是信任,但确实打第一次见面之后,自己对这个人就不设防。
    旁人因为她的身份,总对她避之三尺。自己潜意识里会觉得,她该是游离在朝堂之外的闲散人士,不存在利益纷争。
    以至于她突然主动提及这些,梦言才意识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瞬时心惊胆战。
    乍一看在皇权的威仪之下,晁千儿落败。但梦言必须承认她真是谈判的一把好手,简单几句话,彻底扰乱了自己的心情,连思绪都有些被她带着走了。
    这么听下来还真是觉得事有蹊跷,阴谋之下更有潜藏的目的。
    头大……
    梦言心塞地琢磨了一会儿,把周围的人都捋了一遍,很自然就想到谢又安了。
    晁千儿话里的意思,梦言是听出来了。她觉得谢又安出现的时间太巧,巧得跟刻意安排好了来摘嫌疑似的。梦言选择相信谢又安,就不会因为这一个模棱两可的猜测去怀疑她。
    那谢蒙呢?
    梦言还是不能确定。
    初云在一旁端茶递水伺候着,见她闷着头出神,眨巴着大眼问道:“陛下怎么了?千儿姑娘惹您不高兴了?”
    梦言摇摇头。
    初云随口和她聊起来:“想也不会是。先皇曾夸千儿姑娘是世上最懂进退的人,鬼机灵得很。她入宫这么多年,也只有一次惹得先皇不快。”
    对先皇也有一次?难道和现在的状况一样?
    梦言抬头问初云:“哪一次?”
    初云咋咋呼呼地反问:“陛下你居然不记得啦?就是前年你生辰,当天有人一身素雅白衣,被先皇责罚呀!”
    梦言听晕乎了:“我还真没想起来,这跟晁千儿有什么关系?”
    初云倒豆子似的讲着:“先皇要重罚那几个人,千儿姑娘心善替她们求情,惹怒了先皇。哎要说也是,千儿姑娘多懂事儿的人呀,居然当众驳了先皇的指令,先皇能不生气么!”
    确实不太像晁千儿的作风。初云就是聊八卦,梦言也没往心里去,随口道:“白色虽然素雅,也得分时候。一年四季总穿着白色,别人看着也单调不愉快。”
    初云小声地抱怨:“那也罚得太重了……”
    梦言乜斜地看她一眼,初云立马住口。过了一会儿,初云又找别的话题:“昨儿公主们都受了惊,这会儿都在闹呢!”
    梦言心更堵了,无精打采地问道:“闹什么?”
    初云丝毫不觉得这个话题不太合时候,自顾自地讲:“叫我说就是闲的,一个个,好容易遇上点事儿,不闹腾一番怎么能行。”
    梦言斜睨初云:“你胆子大了,敢这样议论皇室公主。”
    初云吐吐舌头,一点没觉得害怕:“我说的都是实话嘛!她们这群人,陛下您不是也看不过去吗!”
    看不过去的是言公主,不是自己。
    梦言问她:“闲公主怎么样?也在闹?”
    初云仔细回想了一下:“大约没有吧……说起来我今儿还没见到闲公主呢!”
    梦言起身:“去怡景宫看看。”
    初云一路颠颠地跟着,好奇地问梦言:“陛下你为什么突然对闲公主如此关心?”
    梦言反问:“不行么?”
    初云摆摆手:“不是不行,只是您以前不是最看不上闲公主了?觉得她阴森孤僻,天天一身白衣跟个孤魂野鬼似的,看着就触霉头。怎么现在反倒不觉得了?”
    梦言照旧拿老借口糊弄初云:“现在不同于以往,我身份有变,自然不能再以过去的眼光来审己度人。”
    初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那为什么不关心其他公主?”
    梦言语塞,想了半天回一句:“一个一个来……还没轮上……”
    初云欢心鼓舞的样子:“陛下接下来要去看谁,初云叫他们准备好!”
    梦言:“……等等再说……”
    莫名其妙就多了一项安抚工作,皇帝真不是好当的……
    怡景宫外有一大片睡莲,开得摇曳温婉,精致远胜于皇宫之中其他地方。梦言总觉得乌雅闲这个公主身上处处透着别扭劲儿。
    大概是先入为主,梦言以十八年来和姐姐的相处经验来看到这个完全陌生的人,因此无论闲公主做什么,都和梦言的心理期望有落差,便总觉得违和。
    不单单是梦言心里上,围绕在闲公主周围的事物也总是不太合理。她是不受宠的那一拨,她住的地方也偏远。但细想之下,怡景宫偏归偏,却是最清净的一座宫殿。还有这睡莲,也是精心打理过的。
    梦言转头问初云:“怡景宫还有谁?”
    初云摇头:“原先还有琴公主、贺公主在这边,后来二位公主都出嫁了,就只剩闲公主。”
    “要说年纪,闲公主也该是成婚的时候了吧。”
    “还不是陛下您……”初云撇撇嘴,话说到一半,突然止住。
    梦言心中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
    是这个言公主破坏过她的婚事吧!?
    这个言公主到底什么毛病!?
    梦言突然对和乌雅闲见面这件事产生一种无力感,根本不能指望她能心平气和地和自己交谈。换做是自己,碰上个天天针对自己,见缝插针地给自己找事儿的人,肯定烦得透透的。
    真是不知道这个言公主到底在想什么,自己玩儿自己的不行,还非要去招惹别人。
    怡景宫也如位置一般,宫里冷冷清清,没太多人。梦言在祺祥宫住了这么些日子,处处都有人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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