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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无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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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禾四下张望,见不远处的田埂前横着一条沟渠,因为一夜暴雨,渠水暴涨。他略一思索,心中便有了主意。
  沈嘉禾席地坐下,薅一把麦草,编一根草绳,然后壮着胆子将车夫的尸体拖到水渠边,又去寻了一块大石,将草绳的一端绑在大石上,另一端绑在车夫的腰上,还不忘把插在车夫背上的匕首拔下来,这才将车夫的尸体连同大石一起推进了水渠里。尸体缓缓沉进水底,很快便看不见了。
  做完这些,沈嘉禾满身大汗,水洗过一般。
  他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用银票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然后顺手把银票丢进水渠里,转身走了。
  没走多久,他出了麦田,来到了一条乡间小路。
  他四处张望,并不见马车的踪影,但路上有两条清晰的车辙,他便缘着车辙往前走。走了许久,果然看见前方路边停着他的马车,而马儿正悠闲地吃着路边野草。
  沈嘉禾喜出望外,快步过去,将马儿拴在树上,这才上了车。
  摘掉珠翠绢花,解开发髻,脱下湿衣,换一身干爽衣服,垫好假胸,又将披散的半湿长发简单一束,这才顾得上吃两口干粮。过了片刻,蓦然发觉少了些什么,想了半晌,原来是遮面的纱巾没了。但他没有准备多余的纱巾。在包裹里翻了翻,见昨日买来的一件旧衣上罩了一层青纱,便动手撕了一块下来,打算当面纱用。
  填饱肚子,又喝了几口水,沈嘉禾觉得身上终于有了几分活气。摸了摸额头,依旧很烫,看来得在下个镇子瞧瞧大夫了。不过眼下最棘手的是,他根本不会驾车。不过总要试试,兴许就成了呢。
  沈嘉禾戴上新做的面纱,起身正欲出去,忽听到叩车之声,精神顿时一紧。
  紧接着,外面响起一把悦耳男声:“请问车内有人么?在下是过路人,因为迷了路,故而斗胆叨扰,想问一问路。”
  沈嘉禾松了口气,低头打量自己,觉得并无不妥,这才撩开门帘出去,待看到牵马站在车旁之人时,悚然又是一惊。
  那人……竟是魏凛!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僻野荒村?这实在太过不可思议!
  魏凛见出来的是个窈窕少女,虽衣衫朴素,且面覆青纱,却依旧难掩艳色。
  见她眼神中俱是惊色,魏凛忙道:“姑娘莫怕,我不是坏人,只是想问路而已。”
  沈嘉禾急急镇定心神,正欲开口,猛然记起自己是个哑巴,忙闭了嘴,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口不能言。
  魏凛不觉流露惋惜之色,又急忙掩去,道:“没关系,我看得懂手语。”
  他竟懂得手语?沈嘉禾不禁要对他刮目相看了,于是用手语道: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也迷路了,正自发愁。冒昧请问,公子要去往何处?
  魏凛道:“我要去京都浔阳,姑娘你呢?”
  沈嘉禾笑了笑,道:真巧,我也要去浔阳。他顿了顿,又道:公子可会驾车?
  魏凛道:“会。”
  沈嘉禾道:公子可愿与我同行?
  魏凛道:“不胜荣幸。”
  沈嘉禾道:不过要由公子驾车。我昨夜淋了雨,染了风寒,身上难受得紧,实在无力驾车。
  魏凛道:“这是自然,岂有让姑娘驾车的道理。”
  二人商议之后,决定径直前行,去前面的村镇问路兼给沈嘉禾瞧病。
  魏凛于是将自己的马拴在马车后面,担当起了车夫的重任。
  沈嘉禾有了可全心信赖之人,紧绷了一整夜的心弦终于放松下来,靠在马车上昏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惜惜果扔了1个地雷,蓝蓝蓝蓝扔了1个地雷*5,路人A扔了1个地雷,白莲花大战绿茶婊扔了1个地雷。
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打赏,感谢小蓝在旧文留评,么么哒。TBC,明天见。(存稿快用完了,我好方……

  ☆、第13章 世子无赖13

  
  醒来时,马车已停了。
  沈嘉禾只觉头昏脑涨,浑身酸软,难受得紧。撩开窗帘向外看,窗外已不是荒野,而是房屋,想来已到了村镇。强打起精神起身出去,却不见魏凛,四下张望,见他正站在道旁与人说话。扶着车身正要下车,忽然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下倒去。
  魏凛问过路,一转身就看到沈嘉禾正从车上跌下来,心中一惊,急忙三两步冲过去,堪堪接住了他,关切道:“姑娘,你没事吧?”
  沈嘉禾睁开眼,虚弱一笑,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挣扎着要下来,魏凛却将他抱得更紧,道:“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得赶紧去看大夫。我方才问过了,村东头有一家医馆,我这就抱你过去。”语罢,抱着沈嘉禾便走。
  无法,沈嘉禾只得任他抱着,无力地将头靠在他胸膛上。
  到了医馆,老郎中要为他把脉,沈嘉禾摇头拒绝,冲魏凛打手语:公子,你代我转告大夫,不必把脉了,只需开些治伤寒的药便好。
  魏凛将他的原话转告老郎中,老郎中也不勉强,直接开了药,又知他们是途经此地的旅人,无处煎药,便命药童帮他们把药煎好,沈嘉禾喝了一碗,又把余下的药汤装进水壶带着路上喝。
  因为只是个小村子,也没有客栈、酒楼之类的地方供他们吃饭,沈嘉禾便把自己的干粮分与魏凛,二人一起填饱了肚子,再次上路。
  晚间,二人到了一个名叫双峰的小镇,寻了一间客栈落脚。
  一起吃饭的时候,魏凛道:“一直忘了自我介绍,我姓魏,单名一个凛字,‘凛秋暑退,熙春寒往’的那个凛。请问姑娘芳名?”
  沈嘉禾自然不能告诉他真名,于是用食指在桌面上写了个“云”字,微微一顿,紧接着又写了个“卿”字,仍觉不妥,于是在后面又加了一个“卿”字,将原本想写的“云清”变成了“云卿卿”。
  “原来是云姑娘。”魏凛道:“我实在好奇,云姑娘纤纤弱质,为何要孤身一人进京?实在太危险了。”
  沈嘉禾道:我家中已无人了,只好独自去京城投亲。那魏公子呢?不远千里进京又是所为何事?
  他记得在掖阳城时,魏凛说过要去丰泽城办事的。
  魏凛蓦地有些赧然,顿了片刻,才微微笑道:“我要去寻我的意中人。”
  这个答案倒是有些出人意料,但毕竟涉人私隐,沈嘉禾并不多问,谁知魏凛盯了他片刻,又道:“云姑娘,其实你同我的意中人有几分相像。”
  沈嘉禾忙摸了摸面纱,发现还好好戴在脸上,这才松了口气,只听魏凛接着道:“虽然我看不清你的容貌,但你的眼睛几乎同他一模一样,如秋水寒星,至深至浅,教人过目难忘。”
  沈嘉禾道:魏公子的意中人定是个绝世美人。
  魏凛赧然笑道:“我不知旁人如何看他,但在我眼里心里,这世上没人能与他相提并论。”
  沈嘉禾没想到,这魏二公子竟是个痴情种,倒教人着实想瞧上一瞧,他那意中人到底是如何绝色,竟让魏凛这样英俊潇洒的贵公子痴迷至此。
  饭后,二人各自回房安歇。
  沈嘉禾合衣上床。他已经连着两夜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加之染了风寒,实在困乏已极,不消片刻便已入睡。但因在逃亡,睡得并不踏实,稍有一点儿动静便会惊醒。睡睡醒醒到了后半夜,外面忽然传来一片吵嚷。沈嘉禾急忙起身,开门出去,扶着栏杆探头向下看,就见一楼有几个官兵正在逐间查房。沈嘉禾正自惊慌,腕上突然一紧,回头一看,却是魏凛。
  魏凛将沈嘉禾拽进自己房中,关上门,压低声音道:“云姑娘,实不相瞒,其实我是背着家兄逃跑出来的。我不知下面那几个官兵所为何事,但极有可能就是来抓我的,所以我想请云姑娘帮忙做一出戏,替我解围,不知姑娘愿意不愿意。”
  在这危急关头,沈嘉禾竟隐隐有些想笑。
  他以为那些官兵是来抓自己的,魏凛却以为那些官兵是来抓他的,可事实上他们都不知道那些官兵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但两个人在一起总比一个人安全些,所以沈嘉禾毫不犹豫地点头表示同意。
  未几,官兵查到他们这里,听到拍门声,魏凛不耐烦地嚷道:“谁啊?老子忙着呢!给我滚远点儿!”
  外面也很不客气地嚷道:“官兵捉贼!快开门!”
  原来是抓贼,不是抓他们,魏凛和沈嘉禾同时松了口气。
  魏凛收起装腔作势的嚣张气焰,扬声道:“进、进来罢!门没闩!”
  官兵推门进来,就看见满地衣裳,有男人的有女人的,视线移到床上,便见一个上身赤…裸的男子背对着他们,怀里搂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将脸深深埋在男子怀里,身体藏在被子里,故而瞧不见长相,只能看见一头乌黑长发缠在男子手臂上。
  魏凛道:“官爷,这里只有我们夫妻二人,并没有什么贼寇,请你们快去别处找吧。”
  官兵粗声道:“有没有贼要搜过才知道,你说了不算!”
  魏凛忙道:“那你们就快搜吧。”
  几名官兵便叮叮咣咣地搜起来,自然没搜到什么贼,正打算离开,其中一名官兵忽然走到床前,蛮横道:“小子,把被子掀开,我要看看里面是否藏了人!”
  魏凛脸色一冷,将被子盖过沈嘉禾头顶,然后坐起来,转身面对官兵时脸上已堆了笑,道:“官爷说笑了,这被子里若藏了人,一眼不就看穿了嘛。我娘子胆小,还请官爷莫要吓着她。”
  那官兵皮笑肉不笑,道:“你方才不是横得很么?又是老子又是让我们滚的,这会儿怎么不横了?你倒是接着横啊,我看你横不横得过我手里的刀!”
  魏凛赔笑道:“官爷见谅,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这一回罢。”说着,他忙下床去,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掏出钱袋,取出一锭银子塞到那名官兵手里,道:“这深更半夜的几位官爷还要办案,着实辛苦,这锭银子就当我孝敬各位的,拿去喝杯茶润润喉咙。”
  那官兵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冷哼一声,道:“算你识相。”随即便招呼着其他几名官兵走了。
  魏凛跟上去关门,啐了一口唾沫,然后捡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穿好,这才捡起沈嘉禾的衣服放到床边,转过身去,道:“云姑娘,你可以出来了,快把衣服穿上罢。”
  沈嘉禾掀开被子出来。其实他只脱了外衣,其他衣裙皆穿得好好的,并未暴露身体。他穿好外衣,拍拍床板,示意自己好了。
  魏凛转过身来,二话不说朝沈嘉禾作了一揖,道:“多谢云姑娘慷慨相助,魏凛感激不尽。”
  沈嘉禾下床扶他,道:魏公子不必客气,其实我也有难言之隐。
  他将贴身收藏的逃亡路线图拿出来交给魏凛,待魏凛看过之后,才道:这是我制定的进京路线图,我之所以舍近求远,不走康庄大道,尽挑些偏僻小路,是因为我在家乡得罪了一个非常有权势的人,不得已才要远上京城投亲避祸,却没想到,那人仍不肯放过我,一路派人追捕我。方才看到官兵,我心里十分害怕,其实是魏公子帮了我,公子实在不必言谢。
  魏凛不料其中还有这番隐情,想了想,道:“既如此,你我也算同病相怜了。我虽不是什么侠义之士,却也有一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之心,若云姑娘信我,便与我同行,我定将姑娘安全护送至浔阳。”
  沈嘉禾就等他这句话呢,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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