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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品男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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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大伯娘累得很,完全不想理他,只想睡觉:“嗯。”
  林大伯拍了拍老婆的肩头:“跟你说话呢,嗯什么嗯?”
  “烦不烦?”林大伯娘被吵得睡不着,对林大伯横眉竖目,“这样还不好?你指望什么样?一个个病怏怏的才高兴?”
  林大伯被老婆吼得没脾气:“那倒不是。”想想余道长天天给他们准备药茶,味道是……沁人心脾了一点,但是效果真心不错。想想也是,他们这一路都好吃好喝,睡觉虽然条件比不得家里,却也不算差,一路上非但没人生病,有几个人还胖了点。连牲口都没有一头生病的。
  于是,一行人很顺畅地在第十五天到了吴州的州府,汶城。
  吴州位处大商的西南,因吴水得名。这条大河将吴州切割成两半,一半平原一半丘陵。总体而言,吴州的河道不少,会发生洪涝,有些地方也会发生旱情。风调雨顺的时候,收成不少。平原的地方富庶一些,丘陵的地方相对穷一些,反正就是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好不坏的地方。
  当然,作为州府,汶城还是很繁华的,相对于他们沿途经过的几个城镇而言。对于从京城出来的林家人,州府的所谓繁华,他们还看不进眼里。
  吴水最大的支流,汶水贯穿整个城池,每年有大量的财物,通过汶水进出西南,给汶城带来了大量的财富。
  一行人并没有对汶水多加感慨,因为吴州的官员们已经在城门口等候林大伯了。
  林大伯考中状元之后,就一直在翰林院熬资历,如今第一次外放,就是个五品的同知。如今的同知说是知府的副手,但是管辖的范围却相对独立,甚至还有监督、或者必要时辖制、甚至于替代知府的作用。
  从职能上来讲,知州和知府就没法站在同一阵营。
  当然,这是朝廷在设立官位的时候,刻意安排的。朝廷在强盛的时候,对地方的控制力自然强大;但是朝廷总有衰弱的时候,尤其是一些相对比较偏远的地方,若是正职和副职一起狼狈为奸,当个土皇帝分分钟的事情。
  一样是外派的官员,但是林大伯这种翰林院出来混个资历的,和这些科考过后直接外派的,根本就是两个阶级。再加上,林大伯有个好爹,知府再怎么牛,那也不能和吏部尚书的长子顶牛,否则根本就是在拿自己的仕途开玩笑。
  林家人被暂时安顿在驿馆。这时候林大伯还不算到任:“得交接完了之后,才能放下心来。希望明天别出什么幺蛾子。”他虽然一直在京城,但是各种地方的情况,他就算没亲眼见过,也听说过不少。
  林萦一听父亲这么说,赶紧正襟危坐地请教:“交接会有什么问题呢?”
  林大伯笑了笑不说话。他所知道的情况也不过是道听途说,他不想在自己没见过的情况下,就说一些不好的话,让儿子产生先入为主的观念。
  “哥?”
  林淡想了想道:“恐怕府库钱粮上,会有些关碍。爹,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吧?”话虽然这么说,其实他倒不是很担心。碰上别的官员,短缺一些就短缺一些了,反正每一任都是这么干的;但是他大爹……话还是兜回来,谁让他大爹有个好爹呢?
  林大伯想想自己不通庶务,虽然不认为这些地方官会欺瞒他,但是林淡跟着也是以防万一,若是没什么问题,那自然最好,就当是去长长见识了:“也好。蛋蛋明天就跟着大爹一起。对了,你们还没猜到余道长马车上藏的人是谁吗?”
  林萦眉头一皱:“怎么爹和大哥还在说这个问题?都说了马车上没别人了,我都看过了!”
  林淡摇头:“猜不出……应该说是不敢猜出来。”那个设想实在是太可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暖手捂↖(^ω^)↗:我是一只传奇的兔子。
  蛋蛋O__O 〃…:是什么带给你的错觉?
  暖手捂o(≧v≦)o~~:这不是错觉,是事实。
  蛋蛋O__O 〃…:说来听听。
  暖手捂(⊙ω⊙):我将兔子洞一路从京城打到了吴州!
  暖手捂(⊙ω⊙):我要立志将整个大商都打遍兔子洞!
  
  第52章 和暖手捂一个水平线
  
  余道长来的时候有两辆车,一辆装着他和两个道童,一辆装着行李。
  沿途三个人的活动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突然有一天,林淡就去问林大伯:“大爹,你知不知道余道长马车上藏着谁?”
  林大伯在庶务方面不通,但是当状元的脑子哪里会笨,在别的地方倒是很精明,他直接问大儿子:“蛋蛋什么时候发现的?”没错,他早就看出不对劲了,可是余道长他们做得隐蔽,他自问自家对余道长,甚至是整个道门都有那么点恩情,余道长不至于害他。一些小忙,他是愿意帮的。而且,那藏在里面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不过,两个儿子的脑子未必比他笨,但是见识不够多,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事实上,林淡能看出马车上多一个人,他就已经够惊讶的了。
  谁没有经历过十几岁的年纪呢?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大部分都粗心大意,就连他也是经过了官场的多年历练,才变得稳重起来,却也还谈不上心细如发。
  林淡是在车子离开京城后第二天发现的异常,第三天确认的事实。
  这会儿他见林萦还是一脸迷蒙的样子,小声说道:“你注意观察余道长他们。”
  林萦表示不服:“你说藏了人之后,我就很注意在观察了,我还直接上车观察了!”
  林淡只能给他掰开了细说:“你看余道长和两个道童,一天吃的用的能有这么多吗?他们没一顿吃完,都会多准备一点,说是两个孩子长个子不经饿;确实,这个年纪的孩子,一天吃的不少,但是他们拿的都是些饭菜,我们不是没准备点心;如果只是中间防止肚子饿的话,吃点心不是更好吗?为什么拿那些凉了就不好吃的饭菜?”
  没错,因为林淡的关系,他所在的地方,永远不会缺少吃的;而且以他的这点消化能力,准备的还全都是口感绵软的,适合小孩子吃的食物。几乎每天林淡下车之后,都会自己弄食物,样样都精致无比。
  就林萦自己而言,要不是他顾虑着自家大哥会饿肚子,他都恨不得把那些点心都一扫而空。当然,林淡准备的点心其实数量不少;哪怕是余道长再带两个道童,饿了也足够吃的。
  林萦还是想不明白:“那人藏那儿呢?”
  林·奸商·蛋蛋对这点太了解了:“车厢能藏人的法子多了去了。等定下来了,队伍里有木匠,哥让他给你做几个车厢看看。”说起来他是先得做几个车厢备着。总体来说,藏人的车厢比较难做,基本上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但是夹带一点东西的车厢,这个就要简单很多。
  他上辈子虽然不敢把家人搬离京城,但是自己倒是经常进出京城。当初他是重点关照对象,想给他使绊子的人多了去了,每次他乘坐的马车都被检查得格外严格。可是做生意的,尤其他后来稳定下来之后,一直都在追查仇人,怎么会没一点秘密和暗手?他对这方面很是下了一番苦心钻研。
  “好。”林萦完全没疑惑,为什么自家大哥竟然会懂这些。在他看来,大哥就是什么都会。这次要不是受伤,案首哪里会是胡澈?
  林大伯看两个儿子说话,恍惚间竟然有一种自己儿子没被换芯子的错觉。小儿子对大儿子一向言听计从,大儿子在小儿子面前,也一直很有威信。
  这时候林大伯娘端着一个果盘进来,问道:“你们父子三个说什么悄悄话呢?”
  林萦赶紧上前,从他娘手里抢过果盘,顶着一张严肃的小肉脸,道:“娘,这些事情我来就好,您坐着。”出门的时候他可看到了,娘准备了两根藤条,一根放箱子里,一根随身带着!
  明明是拍马屁,一个果盘也没多重,从门口走进来又没几步路,偏偏因为他这幅表情,让林大伯娘十分受用:“乖,还是咱们虫哥懂事。”
  不懂事的林大伯和林蛋蛋低头喝水。
  外派赴任,他们身边能带的人不多,做事自然没有像在自己家那么方便。但是林大伯娘不至于身边连个端果盘的丫鬟都没有。她亲自端过来,不过是怕父子三个在说什么不方便外人听到的话。
  一人一碟子水果摆上,各自尝了一小块,林淡接着说起刚才的话题,问林大伯:“是国师大人么?”
  林大伯嘴角一弯,不过话说得很保守:“我是这么猜的。”余道长别看为人和气,但是在道门中的地位绝对不低;能让他恭恭敬敬的人物,掰着手指头都能算得出来。而他算来算去,也就是一个国师。说起来,丹药的事情,似乎并没有闹大,不过林淡手上可供学子借宿的房产确实在增多。
  道门在开始的时候,暗地里做些清理,方便控制局势是对的。但是接下来应该就是大动作了,怎么国师反倒跑了出来了呢?所以他就有些想不通。
  林大伯娘一点都不惊奇:“现在晚上天气还凉,我给国师大人送了两床被子过去,也不知道国师大人什么时候愿意下车来?”
  林萦的表情几乎和暖手捂是一样的。全家人都知道,就他不知道,似乎就他一个蠢货……不,他还有暖手捂作伴。
  “暖手捂……”
  趴在林淡脚上的暖手捂看到林萦伸过来的手,就转身蹦跶走了。别看它长得胖,动作却很利落,一蹦直接蹦到林淡的身后,抬起爪子往凳子边一搭,把脑袋靠在林淡怀里,蠕动着三瓣嘴,警惕地看着林萦。
  林淡摸了摸自家蠢兔子:“三郎别闹,暖手捂胆子小。”
  一家人说开了,心里面都有数。余道长究竟藏的谁,他们就当不知道,各自回房去睡了。
  第二天,林淡跟着林大伯去做交接,重点就是盘库。
  林大伯身边有一个能干的师爷,名叫郭文彬,人称郭师爷,曾经跟着一个林家人,一路从县令做到知府。后来林知府致仕了,听到林大伯要外派,身边缺个师爷,就把人给推荐了过来。林祖父亲自考校了一番后,点了头。
  在任即将被调走的同知,姓刘;刘同知拿了各种账目公文,带了两个师爷,和林大伯一一对过。
  郭师爷一个人的效率比得上对方两个。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账目公文什么的,不过是走个过场。账目做得再怎么花团锦簇,也比不了库房里的米粮金银。曾经有些地方,账目上粮满仓银万两,实际上库房里空得能跑马。但是下一任的官员也不得不接,因为在这些地方,这种事情已经能够算得上是约定俗成,只要不是特别倒霉,发生什么需要开仓放粮的事情,他们通常能够带着万贯家财走人,将手上的烂账交给下任。
  刘同知倒并没有那么做,他也不敢。别说眼前的这位是吏部尚书的长子,他给这位挖坑,那简直就是自断仕途;就是来的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官员,他也不敢在这方面贪墨。吴州虽然是个太平地界,但是距离西南边界并不算远,一旦要打起仗来,肯定第一个往他们吴州这边借兵借粮;到时候他要是拿不出东西来,可是要出大乱子的。
  所以刘同知在任三年,一直兢兢业业,虽然没做出什么功绩,但也没犯什么差错,这一回去了京城述职之后,虽然多半是平调,但应该能调到一个好地方去;如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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