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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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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双料金牌。
  而唐朝,立国以来,有着不光彩的憋屈,有着“渭水之畔”的黑历史,有着皇帝带头啃蝗虫来度过政治危机,就是没有令人扬眉吐气的外交家。
  唐俭唐茂约非是凡人,也是万中无一的英杰。可惜,他大放光彩的时候,老了。他错生时代,要是早点和长孙晟一起联手,二人堪称隋唐的张骞和班。
  可惜,老唐最能让长安人民津津乐道的,无非是他整天追着李靖的马车狂骂“长孙无忌的老子是一杆旗,他自己也是一杆旗,但是现在这这两面旗都没有办法亮出来。长孙无忌这是要拿他老子和他自己的威风,给自己儿子撑腰?”
  张德慢慢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不由得拍掌赞道:“若是这样给自己的儿子镀金,当真是一本万利啊。这样别人提到长孙冲,除开‘虎父无犬子’之外,恐怕还要一句‘伯舒兄颇有乃祖遗风’。隋唐外交第一人,非长孙冲的爷爷莫属啊。”
  长孙无忌以及画好了蓝图,甚至连展线路也规划好了。但是,他却一个包工头。
  而巧了,张德就是一个合格的包工头。
  别人不知道,但是长孙无忌很清楚,张德在西域,也有势力。
  多的不去它,光契苾何力这铁勒最后的独苗,难道不也曾在匈奴人面前,十分低眉顺眼地巴结张德吗?金山以北的艰苦线路,如果没有大河工坊提供的蚊帐,没有福威镖局的护卫,胡商和河东土豪,又如何能一夜暴富?皇帝的忠犬怀远郡王李思摩,他能够冲着西突厥的阿史那氏同胞狂吠,不正是因为有河套的老底吗?
  至于安北都护府大都护尉迟恭,那更不用去多。
  再直指核心,西域胡商们这两年的主要套利行为,就是尽量从长安拿货,然后卖到波斯以及弗林国。
  光白糖、冰糖、生丝、火麻布、麻绳、皮革、毛纺……就已经赚出了唐朝以前绝对赚不到的利润。
  这也是为什么眼下虽然唐军非常嚣张地在西域凌辱,却又没有看到多少杂胡反感的原因。
  一枚开元通宝代表的不是区区一文钱,而是一个符号。最蠢的杂胡都知道,拿到这一枚开元通宝,就能买到唐朝的货物。拿到唐朝的货物,就能一夜暴富。
  这是每一个杂胡都知道的事情,对这几年长大的西域少年少女们来,他们思维中的一个生活哲学,那就是开元通宝是万能的。
  “长孙无忌真是好脑子!”
  张德想明白了其中的干系,老阴货的打算很简单,当然自己也的确会送长孙冲一把。但整个过程中,长孙冲完全没有任何风险,他需要做的,就是适时在西域统治阶级面前装逼,怎么装逼怎么来,剩下的事情,是别人干的。
  他长孙冲离了大功,别人他外交工作搞的跟他爷爷一样好,名声有了,权力随之而来。
  而在西域留下的善缘人脉,可以让长孙氏的触手,一次性节省最少十年的投入。
  张德拥有这么多独一无二的紧俏货物,然而在敦煌以西站稳脚跟,那都是贞观六年之后的事情。
  在夷男嚣张跋扈的光景,大河工坊出来的商队,甚至还要夹着尾巴做会儿人。
  “好脑子啊。”
  感慨结束,老张也开始给大表哥组织一下西域施暴团的团员,不多时,一张全新的纸片上,就罗列了很多人名,以及名人。
  比如有一个叫苏烈,曾经因为“草原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于是从河北跑到了塞北,差点被张德的大理寺师兄关起来打……
  比如有一个叫薛礼,字仁贵,没错,就是那个整天和张大象同学往平康坊钻的薛氏子。他是不是战场英雄老张不知道,反正是风流场的豪杰,这一点老张的伙伴们都知道。
  名单有点长,但老张脑子转的飞快,突然心念一动:妈的,我傻啊,这事儿可以当成买卖来做啊,谁想跟着表哥走,必须真金白银拿出来啊。
  于是工科狗虎躯一震,连忙叫来张松白,让他赶紧着急一下“忠义社”的伙伴,是有大买卖……
  


第三十三章 问题来了
  出卖大表哥这种事情,老张做起来毫无压力,甚至还有点自豪。毕竟,像长孙冲这样具备天王级爸爸的优秀青年,整个大唐也不多啊。
  再说了,很多时候大表哥他爸爸总是喜欢恶心人,跑长安新贵子弟的宴会上一本正经地装逼,说什么“先定一个小目标”,比如“挣他一个亿”……
  父债子偿,很合理,没问题。
  长孙冲作为一个前途远大的优秀青年,对这些事情是毫无压力的。正如因为河北“羊吃人”事件的导火索李德胜同学,他也是毫无压力地从淮南跑来了荆襄。并且还带来了一个消息,长安有个道士,因为算学被一个小姑娘打击,从太史局辞官不干了。
  “李太史不是还要修订《戊寅元历》吗?怎地这就不干了?他可是皇帝都赞赏博览群书的。”
  给李德胜的接风宴上,蓄须留髯的李德胜哈哈一笑:“哈哈,操之,此事还与你有莫大干系。”
  “怎地?”
  老张不解,一脸的懵逼。
  李德胜拿起瓷杯,跟张德碰了一下,一饮而尽杯中物,二人随意地撕扯着桌前的烧烤,天气炎热,若非屋内放着冰块,实在是难受。
  只听李德胜娓娓道来:“操之兄,难道你忘了?在长安时,你屋内还藏着武氏女郎?”
  我就听不得这个!什么叫藏着!老子是光明正大的好吗?光!明!正!大!
  一看张德要暴躁,李德胜赶紧嘿嘿一笑:“说来也是巧合,李淳风本是要做书虫,给《九章》《五经》作注。岂料注引祖暅‘幂势即同则积不容异’时,惹了事端出来,早年民部已有后进官吏吃了闷棍,他却自以博学为傲,为武氏女郎所败。”
  “……”
  听到“幂势即同则积不容异”,老张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玩意儿就是祖暅原理,也就是老张上回投胎姿势不对,然后在中学学到的知识:等高的两立体,若其任意高处的水平截面积相等,则这两立体体积相等。
  这玩意儿后来在西方叫做卡瓦列利原理。
  想当年……
  老张不由得开始想当年,那时候,武顺音脆体嫩,来到了大河工坊,见到了闻名一时的张大郎。她戴着面纱,星眸放彩,一看就是个正经姑娘。
  想当年……
  老张没有掏出“大江东去浪淘尽”,也没有掏出“硬又黑”、“粗又长”,而是掏出一本《张氏滑稽》……嗯,《张氏几何》。然后教这个闺字“明则”的武家大娘子一些姿势。
  辣么美好的回忆,纯纯的,白白的,黏黏的……妈的……
  老张的脸黑了,他突然感觉菊花有点紧,手指攥着杯子,小声地问了一声:“兄长,这京中……京中对此事,可曾有非议?”
  “哈哈哈哈,哪有什么非议。”
  李德胜笑哈哈地说道。
  老张松了一口气,没非议就好,没非议就好啊。要是有非议,李淳风父子二人,可是接连被李渊父子二人引入皇室门庭的,“杨花落,李花开”以为是谁的手笔?
  虽然作为一条工科狗,老张历史的姿势不太好,可他也知道李淳风这道士会跟另外一个道士弄一套推油……推背图出来啊。
  那么现在已知了几个问题。
  一,李淳风的爸爸“黄冠子”李播给李渊跳过大神。
  二,李淳风在玄武门事变之后,就以将仕郎入太史局开启杀神模式。
  三,李淳风在李董那里,是个可用人才,并且事实上也是人才。
  四,李淳风被武士彟的闺女打脸。
  五,武士彟是李董一直想要弄死的。
  六,广大长安人民群众都亲切地称呼梁丰县男张操之是“幼女狂魔”,而武士彟的两个闺女,先后以幼女的身份进入了张操之的宅院。
  七,李董很记仇。
  想到这里,张德脸更黑了:操,老子上哪儿给李二弄个李淳风去?总不见得让王老爷子捎两个弟子回京吧!
  “整个长安,便是平康坊,都讥讽李淳风乃浪得虚名之辈,非良才也。”
  噗——
  正当老张还在琢磨七个已知问题的时候,李德胜同学突然又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让工科狗喉咙中即将滑落的一口佳酿,直接喷了出来,然后整个人呛成狗!
  瞪圆了一双狗眼,张德已经感觉到了李皇帝那便秘一样的表情就要贴过来,然后狠狠地瞪着自己,就像他现在瞪着李德胜一样!
  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不管是对李世民、李淳风、武士彟还是张德,都是!
  祖暅原理还是卡瓦里列原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李淳风在太史局装逼,吐槽刘徽的割圆术是垃圾的时候,李淳风被武氏女郎“手动滑稽”。
  所以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李淳风吐槽刘徽的时候,肯定不会想到自己会踢到铁板的大哥钢板。
  老张一时间有些难受,心说你个李淳风没事干吐槽别人干啥?平时不装逼,大家都还能做朋友的啊?
  “嘴贱一时爽,全家火葬场”,这是真理啊。
  一脸悲怆的张德让李德胜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李同学关切地看着张德:“操之,可是此事惹了祸事上身?”
  “倒也不是甚么大事。”
  张德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自己还有工部员外郎的差事不是?好歹是正经的做事官僚,怎么地也不会和上几回一样一撸就撸掉。
  于是他很坦然地说道:“不过是微积分、解析几何和立体几何的一些小事罢了。”
  “……”
  李德胜一脸懵逼,半天才张嘴,“哦。”
  安顿好了李德胜,老张开始思索起来,当年的自己,怎么就一时脑残,教别人什么数学呢?
  “阿郎,缘何今日没甚兴致?”
  丝被之下,郑琬不着片缕,温润素手正在上下套弄,却不见张德翻身上马,着实有些着急。
  却不想,张德双眼空洞地看着蚊帐顶,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说我现在在想数学问题,琬娘你信吗?”
  郑琬一愣,“阿郎说的是汉阳堂数目,进出有问题?”
  “不是进出的问题。”
  “阿郎骗人,怎不是进出的问题?”
  言罢,郑琬银牙轻咬朱唇,竟是自己翻身而上,丝被之下,摸索了一阵子。只见她俏脸微红,玉身微烫,片刻身体一软,缓缓而落,“此不正是进么?”
  又是娇喘一声,双手撑着张德胸膛,缓缓地支起了上身,又是娇羞难耐地别过头,“如此,不是出了么?”
  张德一脸正色:“娘子说的对。”
  


第三十四章 要负责
  离京的年轻道士美髯微动,一派仙风道骨,手中的拂尘更是精致非凡。美中不足的是,这些小叶紫檀拂尘经常被京城的秃驴拿来送去钓鱼台工坊车珠子……
  贞观九年,光头们变强了,他们知道了怎么车珠子。
  这是三十三岁的李淳风最厌恶的一件事情,和市井之间那些愚夫们见面就问“兄台听说过安利吗”一样,每当有良才美质送到工部,就有秃驴身披袈裟过来点赞,然后和和气气地询问工部吏员,要不要弄一截出来车珠子。
  梨花木,车珠子。
  大叶紫檀,车珠子。
  鸡翅木,车珠子。
  黄杨树,车珠子。
  山桃木,车珠子。
  乌木,车珠子。
  以至于李淳风在看到光头的时候,脑子里自动浮现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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