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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要做首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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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常子阳小少年瞬间涨红了一张小脸,埋了头往前狠走一段,直到靠近亭子的时候,方演技拙劣的四下看一看,然后道:“林兄稍等片刻。我、小生先去更衣,去去就来。”慌脚鸡似的跑了,倒还真有点内急的意思。
  林瑜一抬头就看见了亭子里头一个绯色衣衫的纤细身影,她大约也看见林瑜了,一下子把头给缩了回去。他叫这种小松鼠似的样子给逗笑了,忙抿了抿嘴唇,拾阶往上走去。
  常子茜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之前他在街上,她在酒楼的雅间里头远远的看了一眼,当时只觉得这个人好看,现在靠得近些,这种冲击简直扑面而来。
  刚抚平了乱跳的小心脏,常子茜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这才重新抬起头来,就见林瑜站在亭子入口之处正歪头含笑地看着自己。
  常子茜给唬了一下,一口气就岔了,一时没防备就咳得惊天动地,双颊涨红。
  林瑜又觉得好笑,又看着一个小姑娘咳成这样觉得不忍,忙上前两步,正要抬手给她拍背顺气,见她立刻抚着胸口泪光盈盈地往后躲躲才想起这不是现代。
  “是我造次了。”叹了一声,林瑜轻声道。转头看见亭子里的石桌上放着一壶茶水,他上前用手背靠了靠茶壶,见是温的,就倒了一杯,端到那个小姑娘两步开外的地方放下。自己退开两步,站在石桌边上。
  常子茜只觉得那一声清浅的叹息直直地叹进了自己心底去了,她一边为自己闹得乌龙觉得丢脸,恨不能立时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的好,一边看着他给自己倒茶水又觉得暖心。有心不想去拿,到底还是挪了过去,端起杯子来,小口小口的抿尽了,方觉得好些。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不远处看着这边的钱氏快叫这两个小的的互动给逗死了,又不敢笑出声来,只好搂着一脸懵懂的常子阳,嘴里咬着帕子努力的不发出一点点声音,生怕叫上头发现了,恨不能立时有人给自己揉揉肚子。
  常子阳回头看看自己三婶那忍得都快扭曲了的脸,一脸茫然。
  好吧,他是男孩子,得主动一些。再者,要是再这么沉默下去,只怕到天黑,那个已经恨不能原地消失的姑娘也蹦不出一个字出来。林瑜便开口慢慢地说起自己的一些境况来,见那姑娘虽然低着头,但是一双粉白的小耳朵竖得直直的显见着听得仔细呢。
  他面上不由带上了一丝笑意,也不拆穿只管说下去。末了,见这姑娘今天是没有开口的意思了,林瑜便问道:“不知常姑娘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听到了这一声,常子茜混成一团乱麻的心在瞬间冷静下来。她沉默了一下,继而紧紧盯着林瑜,咬牙问了一个问题,道:“若非三十无子,你愿意不纳妾么!”
  一边还无声大笑着的钱氏不由的收了脸上的笑意,担忧地往上看去,面目严肃。
  林瑜看着倔强地看着自己的小姑娘,这才第一次真正看清楚她的脸。他几乎是赞赏地看着她那双明亮灼然的杏仁眼,在对面的忐忑中缓缓地道:“你愿意提要求,这很好。”比起这时代逆来顺受的姑娘,他果然还是更欣赏这样的有心气的。
  林瑜站起身来,收起脸上的笑容,郑重的一揖,朗声道:“我愿以一生一世一双人为聘。”
  直到几十年后,林常氏白发苍苍地靠在榻上之时,想起年少之时与夫君在自家园中的第一面时,还是会由衷地露出笑容来。
  那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大的赌,也是最成功的一次,让她被称为了一个时代最幸运的女人。
  等常子阳领着林瑜回去之后,钱氏这才一转脚出现在亭子里头,看着捧着一张绯红的小脸茫然的大姑娘,叹了一口气忙搂在怀里。见她终于缓过神来了,这才一指头戳在她的额头上,咬着牙道:“我的姑娘哟,婶子我一颗心都快叫你吓得蹦出来了!”幸好结局是好的,否则可怎么说。
  一生一世一双人,常子茜嘴里念念有词,突然又低头笑了起来。
  好了,这姑娘算是别人家的了。钱氏看着怀里一面笑一面又出神的大姑娘,忍不住心酸的同时又为她高兴。心里叹一声,好歹在太太和长嫂面前能交代的过去了。
  一时不查,将另一时空纳兰容若的词一秃噜嘴给用了出来的林瑜转念想了想,今儿这种算得上是闺阁之话不会有人说出去的,也就放了心。
  不过,今儿见了一面也不错,至少小姑娘人挺可爱的。想到她被自己吓到以至于恨不能当自己不存在的样子,林瑜面上微微闪过一丝笑意。
  回到内堂的时候,里头两个夫人果然逾见亲热,显得有些拿自家子侄待的意思了。又听他说前头常大学士叫弈棋的,便又吩咐常子阳给把人送过去。
  剩下的三个女人正好有话说了,后面的方方面面都能谈起来,一时内堂笑语不绝。
  已经摆好了棋盘立等着的常柯敏欢喜地接了人,他也是一个弈棋的高手,平时谁能陪他呢,三两好友一说与他下棋,连面子都不要了,再不来的,今儿可算是拉到人了。
  常子阳一看自家祖父身边摆好的棋盘,嘴角一抽,忍不住后退一步,目露同情地看了一眼面上含笑浑然不觉的林瑜,见祖父不留他,忙一溜烟地跑了,生怕自己腿脚摆得不够快。
  林瑜怎么会不知道身边小少年那眼神的意思呢,只是他的心情也挺好的,又有人陪下棋,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结果这一下,就下到了日暮黄昏之时。
  贾敏都已经耐不住先走了,常柯敏大学士就是拉着林瑜死活不让走。难得棋逢对手,一盘又未结束,林瑜也乐得继续下下去。平日里老是自己和自己下也挺无聊的。
  里头已经催过几次晚膳,常柯敏盯着棋盘,这才不甘心地投子道:“是老夫输了。”
  “承让。”很久没这般互相搏杀地一步一陷阱地下过一盘棋,只觉得自己大脑充分转动出来的林瑜整个人舒畅地站了起来,动了动身子骨,瞅了瞅天色道,“都这个时候了,小生该告辞了。”
  还沉浸在自己输了这一令人惊异的事实中的常柯敏一拍桌案,道:“先去用晚膳,用完再杀一盘。”
  林瑜哭笑不得,好说歹说地才叫给放了出来。
  不过,即便没有再来一盘,常柯敏吃饭时睡觉时依旧心不在焉,嘴里念念有词。
  姚氏无奈道:“你们祖孙两个倒是一个德行。”大姑娘也是这般恍惚地很,她叫何氏好生陪着了,毕竟当定下人生大事,有些缓不过神来也是有的。不过,这个老的是怎么回事?
  等了好半刻,这才听心中复盘完毕的常柯敏长长叹了一声,道:“是我输了。”
  “什么输了?”姚氏一边散头发,一边透过西洋镜看恍神了大半个晚上的老爷,问道。
  “棋,输了半子。”常柯敏似乎心情挺好的,扶着胡须道,“这世上果真有天授之才吗,我以前还不信,今儿却见到活生生的了。”
  姚氏放下梳篦,惊讶了一会,问道:“老爷又多久没输了?”在她印象中,自家老爷在弈棋上的造诣也就如今正在云游四海的白大儒堪比,今日居然输给了一个年未弱冠的小子?
  “胡说什么,你老爷我这不是常常输的么?”常柯敏话是这么说,面上却显见的不大以为然。
  姚氏一听就知道他指的是在宫里头陪当今下棋,十盘输八的事,心道那能一样么?不由得摇摇头,重新拿起梳篦来,道:“今日两个小的见了一面,都挺好的,回头就可以看看日子,先把纳彩与问名给办了。”先把名分给定下来,省得还有人盯着这块香饽饽。
  “这个你看着办就好。”常柯敏心里打着主意,姚氏与他是少年夫妻,还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横他一眼就随他去了,反正这个本就是女人的事情,用不上他。
  常柯敏想的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只不过是当初看上林瑜时就转过的主意罢了。
  就像是别的仕宦之家想的一样,一个好女婿至少能给家族撑起半边天来。特别是对还在上升期,下一代却已经有些接不上的常柯敏来说。
  他以汉人之身,硬生生从满人的口中将文渊阁大学士的位置给啃了下来。其中固然有皇帝本身的考量,但是他本身的能力毋庸置疑。可以说,只要他在一天,常家就有一天安宁。可是,他已经年过半百,在重臣之中还算得上年轻,只偏偏他三个儿子就没有一个成器的。
  大儿子至今在礼部做了一个正五品的郎中,为人死板不通庶务。二儿子活络是活络了,偏偏少了一根念书的筋,非两榜进士出身能坐上知府已经是顶天了。小儿子更不用说了,至今连个举人都没考出来。要不是几个孙子看着还算灵秀,他都怀疑是不是他一个人把一家的灵气都给花光了,怎么都是些木头疙瘩!
  只可惜,孙子虽好,最大的才十来岁。他不能赌自己有没有能看到的孙子长成的那一天。
  林瑜这么个现成的人选就这么送上门来了,今日一面,别的不论,冲着这一盘棋,就算姻亲不成,他也会想办法拉拢。毕竟一个步步为营、又擅长温水煮青蛙的人实在不适合得罪。
  幸好,自家孙女还是很争气的。
  常柯敏想象着其他几个老头子脸上不阴不阳的面色,得意地睡着了。
  纳彩虽只需要一对活雁,头面布帛等女儿家使的东西,不过捉活雁就得需要一切技巧了。
  幸好这时候大雁还没有完全北归,林瑜拖上冯紫英往城外几个地方遛了一段时日就捉了一对两只的活雁来。这时候缀锦阁也开起来了,什么金玉头面、顽器、绸缎布匹只管交与贾敏置办去。胭脂水粉是现成的,添上也便宜。
  一时间新科状元成了文渊阁大学士家的孙女婿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也不知戳破了多少闺阁少女的美梦。甚至连紫禁城里头高坐的皇帝都有所耳闻。
  最高兴的估摸着也就林常二家,反正,常柯敏这些天日日盯着几个老家伙阴仄仄的眼神挺适意的。
  如此,安安稳稳的一过好些天。
  当今难得有一日闲暇,便想唤了侍读学士来给自己讲一讲书。然后一眼见到了身侧不远处的奋笔疾书撰写起居注的修撰官,就问身侧的戴权道:“怎的不见林怀瑾?”他这几日忙得厉害,也就没注意身为翰林院修撰的林瑜居然一次都没被排到他身边的活。
  戴权能不知道么,他笑眯眯地道:“许是安排了其他的活计也不定。”
  “什么其他活计。”皇帝道,“你个老家伙莫与我弄鬼,他不是真的忙着娶亲去了?”想到外面传得甚嚣尘上的消息,他好奇的问道。
  老太监就笑道:“是订亲了。只不过,除了亲手打了两只活雁来,下剩的能有他什么事呢?”他上前殷勤给皇帝捏捏酸痛的膀子道,“窝在书库里头修实录却是真的。”
  “他倒是定的下心来,这都多久了?”
  戴权都不用掐指算,道:“差五天就两个月了,老奴瞧着,状元郎在书库里头还待得挺开心的。”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被针对了。
  身后正在奋笔疾书的修撰听得冷汗都快下来了,他原说过不好完全把人扔在一边,别的几个死活不听。还能扯出一大段的之乎者也来,也不想想,正当不让人家不在皇帝面前凑,皇帝就能忘记了不成?也许一时太忙没想起来是有的,可不见那个老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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