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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天生反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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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晚了,李砚预备着要睡了,站在衣桁边解衣裳,听见脚步声就知道他进来了,只应了一声。
  陈恨不再说话,挽起衣袖,照着惯例给他铺床。
  忽然看见床尾角落里有什么东西,陈恨看不大清,随口唤了一声:“皇爷……”
  猝不及防,衣衫未整,李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到了他的身后,无声无息的靠近了,按着他的肩就把他死死的按在了榻上。
  陈恨未及反应,只听金属环扣一声轻响。


第93章 环扣(2)
  右脚脚踝处贴着一片冰凉; 陈恨被压在榻上,推不开李砚,试着抬了抬脚; 镣铐轻响。
  想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这三日里陈恨想着要怎么跟李砚开口; 而李砚就弄了这东西预备把他铐着。
  “李寄书; 你……”陈恨一时气急; 张口就喊了他的名字,挣扎着推开他,俯身去看脚上的镣铐。
  陈恨的脚踝细。
  镣铐扣了一圈; 只能伸进一根手指。也就是; 很适合他。
  要是不合适才怪了,他二人每回办事的时候; 李砚都要抓着他的脚踝,有的时候还架在肩上,哪能不知道大小吗?
  禁锢在脚上的解不开; 陈恨又顺着链子去看。
  铁链子很长,一环扣着一环,严丝合缝,最后一节嵌在了墙里。他使劲扯了扯; 扯不动,除非把整面墙都给推倒。
  陈恨挠了挠头,抓起链子往墙上撞了两下,纹丝不动。
  李砚站在榻边; 冷眼瞧着他满床闹腾。
  闹腾了半晌,头发也散了,衣裳也乱了,陈恨抓着铁链往床上一摔,转头看他:“李寄书,钥匙。”
  李砚扯了扯衣领,不紧不慢地欺身而上,将他的双手按过了头顶。
  “你敢。”陈恨瞪大了眼睛看他,再一次被按在榻上的时候,屈着腿架在身前,作势要踹他。
  “朕同你有婚书了,在父母牌位前磕过头了,这也不是第一回 了。”
  “我不要。”下不了重手,陈恨试着踢了他一脚,双手却挣不开,“李寄书,你敢!”
  “你看看你一身反骨,又出来了,就这一会儿工夫,连着喊朕的名字三回了。”
  李砚用一只手按着他的双手,另一只手伸手去捞铁链子,想用链子将他的手捆起来。铁链到底太粗,李砚抓在手里掂了掂。
  正犹豫的时候,陈恨就挣开了他的手。
  陈恨缩到角落里去,盯着他瞧了有一会儿,全不管脚上还带着铐子,想着先下了床再说。
  他慢慢地往床尾挪,只以为李砚没注意到。其实李砚什么也看见了。
  挪的稍远了些,陈恨飞快地跑下床,往外边逃。大约是预备关他关得长久,这链子长,足够他跑到内室中间。
  看小孩子闹似的,李砚就坐在榻上,架着脚,颇无奈地看着他。
  谁能想到,神仙也有被人间的镣铐困住的时候,神仙也有这样惊慌失措的时候。
  带着镣铐行动不便,陈恨才跑到内室中间,李砚反手一扯长蛇似的铁链,便教他在原地站住了。
  前几日谁也不明白,皇爷怎么夏日里要往地上铺毯子,现在清楚了。那一下子惹得陈恨一个踉跄,纵是摔了也不疼。
  李砚转头拍了拍榻边的空位,抬眼看他,面色阴鸷,冷声道:“回来。”
  “我不……”脚下铁链一收,这回站得不稳,陈恨直接就扑在了地上。
  “回来。”
  “我……”
  再往回收了几分,李砚再说了一遍,陈恨没应。
  他下了榻,径直走到陈恨面前,在他面前蹲下:“才安分了多久,你又学不会听话了?”
  “我他娘的又不是猫!”陈恨瞬间红了眼睛,推了他一把,举起铁链在李砚面前晃了晃,“有话说话,这个、解开。”
  李砚也不恼,轻笑了一声,反问道:“朕说话你听吗?”
  “我哪句没听了?”陈恨将链子往地上一摔,直接就坐在地上,“就因为不知道怎么跟皇爷开口,我想了三天。皇爷不让我去,我……”
  李砚打断了他的话:“朕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
  陈恨一噎:“我……”
  “不让你去,你就想法子去。朕说话,你真的听进去了?”
  停了好久,陈恨道:“对不起,皇爷。”
  李砚再问:“还是要去?”
  陈恨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好半晌,点了点头。
  嘴上认错,死不悔改。
  李砚伸手要抱他,陈恨一怔,往后退了退,准备推开他的手被李砚抓在了手心。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陈恨觉着自己应该大喊大叫着让他别碰自己的,但是他喊不出来,有点奇怪。
  这是一笔算不清的烂账。
  李砚将他放在榻上:“离亭,你不是怕热吗?闹的这一通弄了一身汗,难不难受?”
  “我……”怎么忽然问这样的话?陈恨一时间反应不来。
  李砚叹了口气:“现在朕给你松开镣铐,抱你去洗洗,你不许跑。”
  陈恨正色道:“我不是皇爷养的一只猫。”
  “朕没有说你是,闽中的事情,朕有打算。把你关着,只是不想让你去江南。”
  陈恨接话:“那我不去就是了。”
  李砚笑了笑:“你的话能信么?”
  陈恨一噎:“我……”
  “你看,你也知道自己的话不能信。”
  李砚先用腰带将他的手捆起来了,才用钥匙把他脚上的镣铐给解开了。
  “对不住,朕没想周全。”李砚捧起他的脚,他的脚踝细,又白,就方才带着铐子那一会儿,就被磨得红了一圈。
  陈恨的手被绑着,挣扎着往后退了退,把自己的脚给抽出来:“没……没事。”
  “走吧。”李砚一扯他的脚踝,就把他给拖回来了。
  热水就在隔壁房里,添水安置的小太监们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专心模样。
  陈恨被他抱着过去,不大好意思,不愿意叫别人看出来他是被李砚关起来了,把脑袋埋在李砚怀里,红透了半边脸。被捆着的双手也藏在李砚的怀里,不愿意让别人看见。
  其实谁也知道是他。
  门窗都关紧了,李砚才把他的手解开。
  “皇爷,其实没必要的。”
  李砚不答,只是帮他脱衣裳,外衫落在地上,也落在脚面上。
  他无端想起白日里陈恨松松垮垮的穿着衣裳,风吹起他的衣摆与衣袖,欲乘风归去的模样。
  谁知道,衣衫素裹下边,是这样的腰身。
  陈恨被他盯得脊背发麻,飞快地钻进浴桶里洗了洗,又迅速换上衣裳,用巾子擦了擦沾湿的发尾,试探着唤了他一声:“皇爷。”
  李砚也就方才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后来也就移开了目光。听见他喊了一声,自然而然地拿起他的腰带,还要把人再捆起来。
  陈恨往后退了半步,差点碰倒了东西:“不用了吧?”
  松开了要再捆上,也就没那么容易了。
  一屋子的东西都碰倒了。
  最后是李砚发了狠,双眼微红,抓着他的双手,绕了一圈又一圈。每绕一圈,都要他睁着眼睛好好看着。
  “离亭,你就是不长记性。看着,记住了没有?”
  等回了榻上,还是照旧,用镣铐困得死死的。
  吹了灯,李砚抱着他睡。
  陈恨不愿意,趁他松了松手的时候,蹭的一下就缩到最里边去。
  李砚哪里不懂得,猫是要哄的,不能逼它。只是为了防着他跑,连铁链子都使上了,都这样了,还怎么哄他?
  最后还是捆上了,仍旧用陈恨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了榻前的床柱上。
  中衣略短,陈恨举着手,露出一小节白皙的腰腹。李砚的手梭巡着摸摸他,全被陈恨闪开了。把他紧紧的揽在怀里,脑袋凑过去时,陈恨一偏头,也闪开了。
  这回是真的把人弄生气了。
  李砚道:“你总不听话,你还生气。”
  陈恨不语,别扭的转着头不理他。
  “不理朕?”李砚顶了他两下,察觉到怀里人也有了反应,恶作剧似的在他耳边舒了长长的一口气,“胀得难受。你不知道,你这幅样子有多勾人。”
  陈恨将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什么话也不说。
  “好,你不愿意,不强要你。”李砚叹了口气,颇怨恨道,“你把朕关在忠义侯府一整年,朕这才锁了你一会儿,你就生气了。罢,也就只有这样,你才听得进去话。”
  李砚继续道:“你同朕坦白,说天道的事情,朕很喜欢。”
  “只是你说这话,是为了让朕放过你,这一点朕不喜欢。”
  “你以为白日下午那一番剖心剖肺的情话能说动朕,你想的不对,你说的那些话,只会让朕知道你有多好,现下朕更舍不得放你走了。”
  李砚伸手钳住他的下巴,凑过去啄了口他的唇角:“朕不会放过你,再有几辈子也不会放过你。”
  “实话同你说,朕已经逆天而行过一回了,朕不在乎第二回 。”
  “要是顺了所谓天意,放你去江南,那才是犯傻。你不懂得,你要是去了江南,朕与你,都万劫不复。”
  “这话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贺行会抓着的,就算抓不着,朕会在天道划定的时间之前做完它要你做的,朕把事情打点的差不多了,你再去收个尾,行不行?”
  “这个死局,朕来破。”
  “你只管榻前承宠便是。”李砚的话一顿,“罢了,你不愿意,不勉强你。”
  “这几日你委屈委屈,朕伺候你。除了去江南这件事情,其他事情都顺你的意思。你就好好待在养居殿,好不好?”
  “手绑着难不难受?朕帮你揉揉。”李砚捏了捏他的手臂,“给你松开,你好好躺着,不要跑了。”
  仿佛只听见了这句话,陈恨轻轻点了点头。
  李砚松开了带子,小心翼翼地揉着他的手腕。陈恨果真不跑了,背对着,由他抱着。
  “还生气呢?”李砚帮他按按小臂,“早就告诉过你了,朕偏执,你这种浑身是甜味儿的人没头没脑地闯进来,要小心的。”
  “你不许走,一步也不许走。”


第94章 环扣(3)
  前月自九原行宫回来; 养居殿就将糊窗子的麻纸换成了丝绢,月光透过丝绢照进来; 隐隐约约的。
  月光清朗; 隔着竹帘子,还有夜风吹来。
  陈恨却只觉得黏糊糊的,身上黏糊糊的,李砚也黏糊糊的; 挂在他身上似的; 搂着腰; 片刻也不肯松开。
  他动了动右脚,脚上镣铐轻响; 在夜里格外清晰。
  就这样一阵响动; 又引起他的火气。
  趁着李砚睡着了; 陈恨反手,狠狠地捶了一下李砚。
  哪有这样儿的?话说不通; 就骗了人来,直接锁在榻上了。
  简直混账!
  只是陈恨想不明白,仅仅是去江南走一遭; 怎么惹得李砚慌成这样?
  什么叫做死局?什么又叫做逆天而行?还有什么叫做万劫不复?
  他暂时想不明白。
  来不及细想,那混账的爪子就顺着衣摆滑到了他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两把。
  陈恨只当他是醒着; 变着法儿闹他,这时候也没心思同他闹,颇无奈地喊了一声:“皇爷……”
  他回头看了一眼; 李砚却是睡着了的模样。
  大概是做梦。
  梦着梦着,那只手就安分了下来,顺着他的衣摆滑到了衣襟上,由他的脖颈摸到了下巴上,最后用指尖细细地描摹他的眉眼。
  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到底梦见了什么。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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