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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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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当真惫懒之极!
  不过话说回来,她能赋诗的话,应付考校可就容易多了。
  “父皇考校你的时候,你只推说自己近来在学诗,然后随口赋一首,多半便能过关了。”到时候她少不得要打通关节,怂恿皇帝同意文考就考诗赋才是。
  “真这么简单?”赋诗虽然也很要命,但比起读四书五经来,还是赋诗好过一些。
  “就这么简单。”顾楼兰伸手在她额上戳了戳:“不过这几日的书还是要读,万一到时候有什么变化,你也能应付得过来。”
  司徒景明耷拉下脑袋,有气无力地应了。
  “爱妃啊,赋诗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本王此刻哪里赋得出来,不如爱妃赋一首来听听如何?”剽窃就要剽到底,小美人的,不也是她的么?
  “无赖!”她白她一眼,道:“你听好了,这首诗,我只念一遍,记不记得下来,就看你了。”
  司徒景明连连点头。
  妾发初覆额,
  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
  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
  两小无嫌猜。
  ……




40

40、赋诗之难 。。。 
 
 
  九月初四,册后大典正式举行,举国上下都为此忙碌起来。据说其隆重程度,超过了开国以来任何一次册后大典,由此可见皇帝对即将成为皇后的李贵妃的重视程度。
  李贵妃十六岁入宫,二十五年来,皇帝宠眷从未间断。皇后去世后,皇帝虽未改立皇后,但她始终操持后宫大权,已同皇后无异。膝下一子更是得皇帝宠爱,五岁时被立为皇太子,待遇宠眷,远胜于其他皇子。
  立李贵妃为后,早在群臣的意料之中,只是想不到皇帝会拖延到现在才有动作。
  繁杂的仪式进行了一整日,到得晚上,皇帝在承德殿中设宴,款待群臣,五品以上在京官员均有资格参加。
  承德殿分为里外两层,里层坐席只有朝中重臣、外番来使或是皇帝特加宠眷之人才有资格落座,而较大的外殿则设其余官员的坐席,只有重大国宴才用得上。
  如今这承德殿上人山人海、花团锦簇、觥筹交错,向帝后祝酒过后,百官自由敬酒,谈笑风生,好一派热闹景象。而内殿之中,则要收敛许多。
  正如顾楼兰所言,皇帝果然在这种场合下考校诸王的功课。太子司徒承基自不必说,他文采风流,皇帝多病体弱,他在重臣辅佐下多次监国,文章笔法是有目共睹的。而长期在封底的四兄弟就成了皇帝考校的对象。
  在顾戎轩状似不经意的提议下,原本打算考诸王四书五经的皇帝欣然同意改考诗词歌赋。
  “二郎向来仰慕古时侠客,当年一首《剑侠引》名动天下,广为传唱。”皇帝笑吟吟地捋了捋长须,显见心情极好:“今日不若以同样的题目再赋诗一首,让诸卿们见识一下司徒二郎的豪气如何?”
  司徒绍麟一身紫色亲王袍服、金冠玉带,端的是丰神俊朗、见者心折,竟将首席的司徒承基也给比了下去。
  闻言他离席来到御陛下,翩然施礼后,长声道:“父皇,儿臣以为今日册后大喜,做些打打杀杀的诗赋未免太不应景。儿臣前日读到先人诗赋,其中一首,甚得儿臣之心。不若在这承德殿上念了出来,让诸位品评品评如何?”
  “哦?”皇帝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反对:“二郎且念来听听?”
  司徒绍麟别有深意地看了一身皇后礼服、意满志得的李后一眼,深吸一口气,放声吟念起来。声音低沉,却能准确无误地钻入每个人耳中。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几句话一出口,皇帝捋须的手重重一顿;李后虽还是笑着的,眼中却已露出阴狠之色;众臣神情古怪,看向司徒绍麟的目光中不免带了几分怜悯和惋惜;唯有司徒承基笑容如故,微微点头,全然看不出异样。
  “……心凭噫而不舒兮,邪气壮而攻中。下兰台而周览兮,步从容于深宫。正殿块以造天兮,郁并起而穹崇。间徙倚于东厢兮,观夫靡靡而无穷。挤玉户以撼金铺兮,声噌吰而似钟音……”
  吟咏还在继续,司徒景明虽听不明白,但见众人神情有异,也知道司徒绍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她扯了扯身旁顾楼兰的衣袖:“二皇兄念了什么?”
  “是大才子司马相如的《长门赋》,”顾楼兰注视着司徒绍麟,眸中精光闪动:“说的是古时皇后遭皇帝厌弃,被囚居在冷宫的故事。你二皇兄在这种场合下念出来,分明是讽刺皇帝不念先皇后旧情,同时暗示新皇后宠眷难久。”
  “二皇兄……”司徒景明两眼微闭,摇了摇头:“是我们兄弟中最有胆色之人,只可惜……”
  可惜,命不久矣。
  “……惕寤觉而无见兮,魂迋迋若有亡。众鸡鸣而愁予兮,起视——”
  “住口!”皇帝重重一拍案几,九龙金樽被震倒地上,四周顿时安静下来,连外殿的官员也停止了笑闹,齐刷刷地将目光投了过来。
  “今日是册立皇后的大喜日子,你吟咏此赋,居心何在?!”皇帝怒喝道。
  司徒绍麟嘴角紧抿,露出倔强之色,没有答话。
  “皇后是你的嫡母,你作赋讽刺,何等不孝?朕生出你这逆子来,便是让你如此忤逆君父的?!”皇帝越说越怒,大喝道:“千牛卫何在?”
  “陛下!”李后忽开口道:“二郎的母妃早逝,他许是触景生情,念及亡母罢了,此为大孝,臣妾又怎忍怪罪?”
  皇帝皱起了灰白的眉:“你还为这逆子说情?”
  李后拣起地毯上的金樽,为皇帝满满斟上一杯,亲自喂到了皇帝嘴边:“二郎亡母当年与臣妾交情甚笃,二郎思母之情,臣妾亦感同身受,不由……想起了早逝的先皇后。”
  听得她提起先皇后,皇帝怒色顿时缓和许多。
  “依臣妾看,二郎非但不当罚,还应该赏。”李后笑吟吟地道:“臣妾恳请陛下追封后宫历年来逝去的妃嫔,至于先皇后,则应追加封号,以示陛下念旧之情。”
  皇帝意味深长地望她片刻,点头道:“皇后果真贤德,你的请求,朕准便是。”
  “多谢陛下。”
  皇帝瞪了司徒绍麟一眼,喝道:“逆子,还不滚回席上去!”
  司徒绍麟脸色难看地拱了拱手,退回了坐席上。坐于他上首的司徒承基含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接下来楚王司徒元平老老实实地作了一首颂圣之诗,文采虽不错,但念得却是战战兢兢,气势全无,闻者连连摇头,便连皇帝也一脸的不耐。待他作完,皇帝挥了挥手,他便无趣地回到了席上。
  楚王之后,自是轮到了司徒景明。起身的一瞬间,顾楼兰在她手上捏了捏,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司徒景明点了点头,快步来到御陛下,抬头看着皇帝。
  “四郎成亲之色,这气色倒是好了很多,”皇帝摸了摸胡须,调侃道:“你的王妃想是功不可没。”
  司徒景明面色一热,低声道:“父皇说笑了。”
  “新婚燕尔,想必其乐融融,四郎就以‘情’为题,赋诗一首如何?”
  此话正中顾楼兰下怀,她嘴角勾起浅笑,看呆了无数偷看过来的世家公子。
  但见司徒景明整了整衣冠,横踱几步,思忖片刻,长吟道:“枫亭驿外霜满天,执手怨别空华年。”
  顾楼兰眉心一蹙,握杯的素手紧了紧——这并不是她让司徒景明记熟的那首诗。
  “……锦书遥寄丝一缕,只羡鸳鸯不羡仙。”
  吟罢,殿上为之一静。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之冰寒,令司徒景明浑身一颤。
  良久,只听“咣当”一声,却是李后手中酒樽失手落在了地上。




41

41、前尘似梦 。。。 
 
 
  此诗虽然哀婉缠绵,却并非什么才情惊艳的好诗。然而一些敏感的人却注意到了帝后异常的神情,纷纷在心中嘀咕起来。
  酒樽落地的声音惊醒了皇帝,他摸了摸颔下胡须,面上重新浮起笑容:“四郎此诗哀婉动人,尽诉离别之苦,想是有感而发了?”
  司徒景明低下头道:“十年前王妃前往青城山学艺时,儿臣心中难耐离别之苦,故写下此诗,聊解相思,父皇见笑了。”
  听得“青城山学艺”几个字,李后娥眉一跳,神色更加僵硬。
  “确是好诗,”皇帝别有深意地看向李后:“皇后以为如何?”
  李后恍神了片刻,露出木然的笑容:“陛下所言甚是,臣妾没有异议。”
  “四郎与王妃感情甚笃,朕亦很是欣慰。兰儿,朕这逆子从小贪玩胡闹、不学无术……却肯为你吟诗作赋,朕真该感谢你才是。”
  顾楼兰起身一福,浅笑道:“是父皇教导有方,儿臣不敢居功。”眼角向司徒景明一瞥,暗忖这诗不知是她从哪里剽窃来的,居然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应。
  “四郎——”
  “陛下,”李后忽站起身来,面露疲倦之色:“臣妾身子不适,想先行告退。”
  皇帝审视她良久,方道:“身体要紧……来人呐,扶皇后回安庆宫歇息。”
  司徒承基慌忙上前扶她,却被她挥退了,自行退往偏殿。太子意味深长地瞥了皇帝一眼,慢慢回到席上。
  皇后不在,皇帝自然兴味大减,也不令司徒文章上来作诗了,自顾自地喝了几樽酒,便下令宴会散场,自己由司徒承基搀着回了寝宫。
  司徒文章大大松了口气,左右张望着找寻司徒景明,却发现她已先走了。正要拽着苏毓回府,就见苏黎迎了上来。
  无视司徒文章惊恐的神色,苏黎道:“殿下、王妃,请留步。”
  “大、大……”司徒文章正要叫大舅子,忽地想起苏黎的话,硬生生改口道:“苏将军,找、找本王何事?”
  “哥哥。”苏毓笑着唤了一声,得回苏黎一个宠溺的眼神。
  “此番承德殿上饮得甚是不痛快,不知可否借一步,到殿下府上痛饮一番?”苏黎一本正经地道。
  请你上门?那与阎王敲门何异?!
  司徒文章张口便要拒绝,苏毓却截住他的话头,笑吟吟地道:“殿下早已埋下十坛上好的竹叶青,就等哥哥光临了。”
  喂喂,那是给四哥的酒!
  苏黎面露微笑,点了点头:“那就多谢殿下了。”
  “车驾已在宫外,哥哥随我回府吧。”苏毓深深看了他一眼,率先走出了承德殿,苏黎则跟在后头。司徒文章发了一会儿呆,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方才司徒文章在找司徒景明时,她正好离开承德殿,顾楼兰正要招呼她,想了想,却悄悄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人群中。
  
  先皇后所居的“玉藻宫”自皇后死后便已封存,即便中宫主位已换了人,皇帝依旧没有让人搬到这皇后正宫居住。
  推开封存已久的大门,李后穿过外殿,快步来到后方的寝殿,熟悉得仿佛在自家庭院散步。
  点亮烛台,殿内的一切都按先皇后在时的样子摆放,一切仿佛都不曾有过改变。
  李后的手轻轻抚过冰冷的香炉,黯淡的明珠,最后落在了雍容华丽的梳妆台上。
  “女为悦己者容……”李后嘴角扭曲出凄凉的冷笑:“上官月,你扫眉画唇,究竟是为了谁?”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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