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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人有一种得寸可以进尺的感觉。
再说了，刚刚罗英石自己也说了，今年他还要拍第三季的花样爷爷，还有花样青春，以及一个预计的和姜虎东的合作节目……
估计他不太有那个闲工夫来拍这个的，自己答应的太早反而会让他这面当成一个心事挂着。
就在罗英石试图努力劝说一下王威廉的时候，九尾狐打断了他们的这次会面。
有人找王威廉。
于是，罗英石只能“很有眼色”的选择自己先行告辞了。
跟九尾狐这里确认了一下，四天后，也就是正月初二那天的拍摄计划：早上九点之前赶到木浦港。
……
“真有人要来找我还是你看到了我要开始觉得罗英石烦了所以进来说话的？”
看着九尾狐那面给自己倒水却一直没说是什么人要来见自己，王威廉忽然觉得这个经纪人还是挺靠谱的。
“不是啊主人，真有人要见您。”九尾狐摇了摇头，“周洁琼。”
“洁琼？那丫头有事？她不是应该要回家过春节吗？”
“她是带了个人过来……具体我也不知道，她没跟我说，还说今天必须得见到你。”
“……行吧，我还以为你这么有眼色呢！”
“那我让她进来了。”
“……她已经到了？”
“不然我会让她今天不要来的。”九尾狐笑着摇头，“可她都来了，而且也确定您在隔间里……”
“……让她进来吧！”
王威廉笑了。
不一会儿。
“叔叔，你这人怎么这么磨叽，见你一面现在这么难吗？”
周洁琼一边唠叨着，一边走进了隔间。
说的还是中文。
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女孩子。
有点胖胖的。
嗯，当然是跟周洁琼比起来。
“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王威廉则是反过来训了一句周洁琼，“你不回家去过春节？”
“要啊！明天一早的飞机。”周洁琼点头，“行李都收拾好了。”
“那你过来找我干什么？”
“今天我去公司签字领结算，然后看到这个女孩儿在门口那里一副古怪的样子，就去搭了搭话……”
“你怎么什么人的话也敢搭啊？没吃过粉丝的亏啊你！”
“这不是看她是中国人嘛！！在咱们公司门口很少有中国来的粉丝的，偶尔看到一个就觉得特别亲切，而且还是一个这么可爱漂亮的女孩子……”
“你是怎么看出来她是中国人的？”王威廉终于明白为什么周洁琼说中文了。
“她穿的这衣服的牌子是中国的啊！我原来在国内的时候最喜欢的牌子呢……嗯，反正就去问了一下，然后才知道叔叔你居然又胡乱许诺人了。所以我才在她见到李社长之前先带来见你，看看你怎么安排人家……”
“……我许诺什么了？”
王威廉看向了那个女孩儿。
“……oppa你不记得我了？”
那个女孩看着王威廉，有点胆怯的样子。
“……什么记不记得……哦！我想起来了！”王威廉打量了一下那个女孩儿，然后恍然，“你是之前我在澳门看演唱会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粉丝对吧？”
王威廉的记性并不是特别的好，尤其对于一些只会见一面的人，见过就忘，从来不会太在意。
但是这个女孩儿……
嗯，有点特殊。
因为……
王威廉的眼睛扫了一下，然后，重新落在了这个女孩儿的脸上。
金泰妍还能看到腹肌呢。
不作数的，对。
“嗯！我就说oppa你一定记得我的！”
女孩连忙点头，一脸的兴奋。
“不是……你怎么一个人跑半岛来了？”
“我……也不是一个人啊，我跟爸妈一起来旅行的，春节假期嘛……”
“……然后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我……想去william娱乐看看，我爸妈没兴趣，然后她们就自己玩自己的去了，我就一个人……”
“……你爸妈真是放心你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自己浪啊？”王威廉无语的笑了。
这爹妈，心真宽。
“其实我更担心他们。”女孩儿摇了摇头，“我好歹会说半岛话，这两天都一直我在做翻译，他们俩估计就是觉得总让我做翻译丢人所以才丢下我出去两个人一起体验异国旅行的探险去了……”
“有什么好探险的，现在但凡是个地方就有会说中文的人，我妈上次过来跟我说，她连英文都没有用到。”周洁琼撅了撅嘴，一脸嫌弃。
“……我也是说……反正就是我先是跑到了新公司那面，然后看到那面乱七八糟的，问了旁边的人才知道william娱乐搬回老公司地址了，然后我又坐着地铁回来了……然后遇到了周洁琼……”女孩儿指了指周洁琼。
“哦……”王威廉点了点头。
“叔，刚过来的路上我听到你答应人家，如果她减肥减下来你就招她做练习生？”周洁琼在旁边接话了。
“哦，好像是……一百斤？”
“……oppa，是一百一……”女孩儿一脸的委屈。
“……你现在还不止吧？”
“所以我也不是来做练习生的啊！我就是……来看看。”女孩儿越发委屈了。
王威廉盯着女孩儿看了一会儿，又上下打量了一下。
“……你比我去年上半年见到你的时候已经瘦了不少啊！”
王威廉回忆了一下，上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儿至少有一百四五，这一次看到她也就一百三左右的样子了。
嗯，这还是因为她发育的比较好，要是不至于这么夸张的话，可能真的已经就一百二了……
额，刚刚这句话其实才是夸张……
可不管怎么样吧，一年不到，对于她这种是因为吃药而胖起来的人能瘦到这样，是挺不容易的了。
“……其实我之前都已经瘦到一百了的，结果……因为减肥过度胃出了问题，去住了一个月的院，胖回来了。”说起这个，女孩儿简直委屈的要哭出来了，“本来我都想着今年寒假过来s市找oppa你的，就算不能真的让您实践诺言，收我做练习生，好歹我也要向oppa你证明，你的粉丝说话都是算话的，只是……所以其实我今天原本也没打算来见你的，就是想去公司门口看看能不能遇到你，然后远远看一眼就好了……”
“真的假的？你瘦到一百以下了？”王威廉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就知道oppa你会不相信……”女孩儿直接掏出了手机。“这儿是我从去年在澳门遇到oppa你以后每天的自拍照，你自己看吧！”
王威廉接过了手机。
果然。
很明显的，几百张，脸明显的瘦下去了，然后，忽然停了。
应该就是住院……
可怜的孩子。
“你不用这样的……”王威廉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看看……”周洁琼从王威廉手里接过了女孩儿的手机，翻了翻，“你瘦下来真是好漂亮啊……”
“……谢谢，只是……”女孩儿一脸的忧伤，“医生已经警告过我以后绝对不能在用节食减肥了，不然我很可能会早早就死了的……”
“减肥又不是一定要死命节食……”
“你这种橡皮人走开。”王威廉瞪了一眼周洁琼。
这一刻，王威廉忽然想起来了曾经对周洁琼怨念颇深的郑采妍和丁恩妃。
“真的啊！减肥有技巧的，公司专门有一门减肥课的。”周洁琼摆了摆手，“拼命节食短期内有效，长期只会增加体重，除非你永远都只吃这么少……”
“……我又不知道这些……”女孩儿一脸的郁闷。“我还想去做缩胃手术的，我爸妈不允许，说我以前就得过病，好不容易才吃药把身体养好的……”
气氛有点压抑。
“不管怎么样吧！这次来s市能见到oppa我就很满意了……嗯，至少向你证明了，我努力过，虽然……好像结果不是很理想。”女孩儿有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
“……你想在s市做练习生吗？”王威廉看了一眼女孩儿说道。
安静。
“喵，主人，我提醒你一声，william娱乐不打算招练习生了。”
好像是已经睡死了的魅魔猫忽然说了一句话。
隔间再次安静。
“这个……oppa你的意思是……”
“我们公司可能不招收练习生了。”王威廉看了一眼那只有点让人心气不爽的猫，继续说道：“但是……嗯，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到别的公司去做练习生。”
“……我行吗？”女孩儿看了一眼周洁琼，低下了头。
确实，她跟周洁琼身高差不多，体重嘛……
万恶的橡皮人。
“你会唱歌跳舞吗？”王威廉没回答那个问题，而是问道。
“我……是舞蹈队的，从小学我原来练过一段时间艺术体操，后来受伤了……就开始学跳舞的。”
“唱歌……嗯，算了。”王威廉看了一眼周洁琼。
“呀，叔，你什么意思？”周洁琼很敏感。
不怪她敏感，这一次loona先扑后红的回归里，除了全团一起的合唱之外，她只有一句词。
然后又偏偏因为是门面，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中间。
特别的尴尬……
“你要是想的话……对了，你要在半岛呆几天？”
“春节假期……到初五。”女孩儿看了一眼王威廉，眼睛里有种很奇怪的神采，“oppa，william娱乐为什么不招练习生了啊？”
“……因为不怎么需要了。”王威廉摆了摆手，打断了女孩儿的疑问，“嗯……我初二要去木浦那面拍综艺，估计回来怎么也初五之后了，这样吧，你回去跟你父母商量一下，如果她们同意你来s市做练习生，你就这两天也就是初二之前再来咖啡馆这里找我，跟我说一下，年后你在国内那面请一段时间假过来，我安排我的经纪人带你去几家经纪公司面试一下练习生。”
“……oppa你又要拍综艺了？什么综艺？ss电视台的吗？”
“……我在跟你说你做练习生的事情，关于你未来的大事，你在关注什么啊！”王威廉被女孩儿给逗笑了。
心里，却有了一点感动。
粉丝啊……
“我……就算做不成练习生也还是可以看oppa你拍的综艺嘛……”女孩儿被王威廉训的有点委屈。
“对啊，我也很久没看到叔你的综艺了。”周洁琼也点头，“自从前年你跟婶儿一起拍了那个旅游节目之后就没有了的样子……”
“婶儿……”王威廉实在是没忍住，笑了起来，“你是不怕泰妍知道了揍你是吧！”
“嘿嘿……”周洁琼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旁边也笑了起来的女孩儿。
意思很明显。
这是在帮那个女孩儿化解气氛了。
“你先回去跟你爸妈商量吧，他们同意了你这两天抽空再来找我就是了……”
“要是不同意我可以过来找您吗？我……嗯……这次过来是带了签名本的，但是今天出门的时候因为着急，带错背包了……”
“……行吧。”王威廉无语的笑着叹了口气。
“那我们就先走了。”周洁琼在旁边说话，“我也该回宿舍准备回家的事情了。”
“你们春节放假到什么时候？”
“我初七回来，有一个代言的商业活动。”
“哦……”
“叔你别装作很关心了好不好？我的事你根本不过问的。”周洁琼一语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