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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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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问:“大伯,冒风道长是属于什么派的?”
  此时冒风道长一个凌空侧翻,咚地一声落地,稳稳地站住了。他接过话头说:“我是属于茅山门弟子。”
  我和张嘉瑜都眼睛一亮。“师父是茅山道士?”我们异口同声。
  冒风道长莞尔一笑说:“茅山派下也有分支,我未必就是你们听说过的传说中的茅山道士。”
  老伯微笑着提醒:“还是让道长再亮几手绝活吧。”
  我们让出一个场子,冒风道长就在空场上施展拳脚,他的拳法并不大开大合,表面看起来有点守旧,但步伐稳健,进退有据,拳拳连贯,张弛有度,比那些表演性质的花哨架子有劲道多了。
  确实是苍劲的传统内家拳法。一点不矫揉造作,每一招都是非攻即防,攻防兼守,天衣无缝。
  一趟拳演完,我和老伯都鼓起掌来,张嘉瑜不懂武术只看热闹,也跟着我们使劲拍手。
  冒风道长拱了拱手,指了指天上毒辣的太阳对我们说:“本来还可以舞一趟八卦剑,不过天这么热,让你们在烈日下挨晒也不是美事,还是进观里喝凉茶聊聊好吧。”
  我想也不必要再看道长舞剑了,所谓内行看门道,道长显露的蹲托功和一趟太乙拳,已经说明他的功夫级别了,我知道他的功夫造谐确实相当精深。现在要看的是他发符念咒的功力。
  重新进观,喝了凉茶后,我就说道:“师傅的武功很厉害,你刚才为什么说,你未必就是我们听说过的传说中的茅山道士?”
  “一般来说,外界人们津津乐道的茅山道士,基本是指驱魔降灵的,一提茅山道士,似乎他们就是捉鬼的道士,对不对?”冒风道长含笑地望着我。
  我说是的,在我们眼里,茅山道士就是捉鬼的。
  “但我不是专门捉鬼的道士,”冒风道长大笑着,指指老伯,“我除了是个出家人的身份,别的方面跟和庆老哥是一样的,就是白天劳作,晚上睡觉,日出而作日没而息,每天清晨起床打打坐练练功,然后就是操起农具到山脚边的地头耕种,当然如果受附近村子里的乡亲邀请,还会上门去给人把把脉诊诊病,至于捉鬼什么的,早就不是我的专业了。我的两位师弟也是一样,我们是不捉鬼的茅山道长,哈哈……”
  我们也跟着笑起来。但我加了一句:“虽然你们现在不捉鬼了,但你们有这个能力的,对吗?”
  冒风道长笑完,表情郑重起来,叹口气说:“道士捉鬼,并不是那么随意的,除了功法需要高妙精到,要达到足以制衡一切鬼魅的境地,还要有颗烈戾之心,因为降鬼非心软者能为,心态温良常常功亏一篑,甚至要招来反制,引火烧身,而且你捉一次鬼失败了,未被捉成的鬼魅会因此戾气上升,更加凶猛,不来害你也会去害别人,等于是你促成了一个更加凶恶的鬼,那不是无功有罪吗?所以尽管茅山道士捉鬼的说法流传甚广,其实历代真正行走江湖驱魔捉鬼的高道廖廖无几,屈指可数,到了我这一代,只剩下一个,并且在晚年也不干了,息手罢功,隐居度老了。因为人到了一定年纪就渐渐失去凶戾之心,即使对鬼也不忍心下杀手,干脆就远离此任了。”
  老伯也认同地说:“是啊,到了现在,茅山道士都只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还有就是电视里演一演,真正捉鬼的道士已经不存在了。”
  我问道:“可是师父不是说,有三个女鬼跟着我们来了这里,你还打算捉她们?”
  “不不,我只是能见到她们出现,没打算要捉她们,捉她们哪有这么容易,弄不好这里要掀起一场大风浪,甚至可能血雨腥风的,我和两个师弟即使被她们打败丢了命也没什么,但如果她们要恨及附近的村庄,那就惨了,我们捉鬼不成反而激怒她们在这里大兴鬼祸,殃及无辜的乡亲,那我们真是罪不可恕。”
  我和张嘉瑜无言以对了。冒风道长几乎把话撂出来了,那意思再清楚不过,他和他的两位师弟确实是茅山道士,但他们不会做捉鬼的事。
  也就是说我们虽然找到了茅山道士,却并没有请到救兵,他们与我们的所处的位置完全不同,因为他们是置身事外的,女鬼跟他们无涉,所以他们即使有本事也懒得管。
  接下去也就是有关武艺呀,道教呀,谈天说地而已,关于捉鬼的话题就到此为止了。
  老伯站起来告辞,说他还得去干活就不陪我们聊了。我和张嘉瑜也同样只能向冒风道长告辞。
  我们跟着老伯走出山,老伯扛起锄头说要去地里继续锄草,还说以后我们再来的话请到他家来坐坐。客套一番后老伯钻进玉米地去了。
  我和张嘉瑜沿着山脚缓缓走着,一时两个人都没什么话说。
  走了一阵张嘉瑜问道:“你觉得我们这一趟是不是白来了?”
  “怎么说呢,我们总算见到了一个茅山道士,这是很不了不起的成果吧。茅山道士其实是散落在各地的,并不聚居在茅山,能见到一个真正的茅山道士相当不容易,正如冒风道长所说,如今茅山道士都隐居了,不太容易看到了。”我分析道。
  “可那又怎么样,他们不肯干老本行了,也就是不愿帮助我们。”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其实已经帮了我们,至少他看穿了女鬼的真面目,并且还暗中跟踪监视着,在我们碰上那些假道士时,他这个真道士就躲在道具观的后面,如果女鬼真要害我们,相信冒风道长肯定会出手干预,救我们的,他之所以没出手是因为没看到她们使出暴力吧。况且他把真相都告诉了我们。”
  “但他取的是中庸之道,不想伤害那些女鬼,还是怕来事呀。”张嘉瑜有些不平。“居然见鬼不捉,还有这样的茅山道士,我们也是醉了,难道世事逆转,猫都不捉鼠了?”
  “你没听道长说,他们功力不行,弄不过这几个女鬼嘛?”
  “哎,你倒真信他的话了?我对武功是外行,但看他露的那两手,分明是本事挺大吧,不是冒牌货,怎么会缺少捉鬼的能力?分明是托词,不愿见义勇为而已。”
  再往前走一点就是砂石公路了。
  张嘉瑜不甘心地问:“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还找不找山木道长了?”
  “当然找。”
  “可如果真找到了山木道长,一番说辞跟这个冒风道长一样,说他也没那个本事捉鬼,那我们不是还白找一趟吗?”张嘉瑜显得很担心。
  我突然一拍脑门,似乎清醒过来,“对了,我们是来找山木道长的,在这里见到了冒风道长,可我们并没有提什么山木道长吧?”
  “对呀,怎么啦?”张嘉瑜歪着头问,“你不会是认为,他有没有可能就是山木道长?你不是说山木道长至少有一百岁那么老了吗?”
  “我当然没怀疑他可能就是山木道长,我的意思,他既然是茅山派道士,最有可能知道山木道长吧?可我跟你却一句也没提,不是很傻吗?”
  张嘉瑜也有点恍然大悟,“啊,是呀,我们完全沉浸在对他本人的关注中,竟然忘记了我们是来找山木道长的,只纠结在他冒风道长不肯帮我们,怎么就不提山木道长了呢?”
  “我们忘了向他打听山木道长了,如果提了,他可能会告诉我们的。”
  “那怎么办,我们再去向他打听?”
  我们决定重新去找冒风道长,但这时却发现,我们找不着那条路了。


第七十四章 茅山遇小郎
  那条小路是没有出口的,藏在树林子里,我们围着山脚下走,时时留意树林子口的痕迹,可是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究竟从哪一处钻进去能找到小道,根本搞不清楚。
  “我们去问问老伯吧。”张嘉瑜说着朝那边的玉米地跑去。
  我在这边等着。等来等去不见她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问个讯要那么长时间吗?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就向玉米地走去。
  “嘉瑜,你在哪里?”我站在玉米地外喊着。
  可是玉米地里没有任何回应。
  玉米都长得比人还高了,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
  我一边叫唤一边钻进玉米地。
  可玉米是一垄一垄的,你钻进其中一条垄沟就像进入一条深长的胡同,一眼望去都是玉米,我只能在垄与垄之间穿行,在每一垄中寻找张嘉瑜的下落。
  这块玉米地本身不是很大,也就两亩的样子,但这里全部是玉米地,家家的玉米地都相邻,范围就大了,要在这片大范围的玉米地里藏个人,别人真是不好找。
  张嘉瑜难道还没找着老伯?但就算他没找到,连我的叫喊也听不到吗?
  玉米地简直成了迷宫了,我越找越紧张,张嘉瑜不会在这片玉米地里失踪吧?
  老伯不像是坏人,但并不等于玉米地里没有其他人,张嘉瑜冒冒失失地闯进玉米地,会不会遇上别的什么恶棍,被捂着嘴给掳走了?
  我越想越着急了,大声吼叫:“张嘉瑜,张嘉瑜,你在哪里?能不能也应一声?我来了,你不要怕,尽管回答我……”
  忽然背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小伙子,那个姑娘怎么了?难道她进了玉米地了?”
  我听出来是老伯,回头一看果然是他。
  我问他有没有见到姑娘?老伯说没见到。
  “可她是来找你问讯的。怎么就不见了呢?”我感到很疑惑。
  “找我问什么讯?”老伯认真地问我。
  我说我们想回道观去找冒风道长,另有问题请教,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山木道长。
  “山木道长?”老伯脸上现出一点惊讶的神态,“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怎么,老伯你也知道?”我忙问道。
  老伯点点头说:“他是茅山门山木派的宗师。”
  “山木派?还有这样的门派?”
  “那是茅山门的一个分支,是山木道长亲手所创。”
  我高兴地问:“老伯知道山木道长现在还在吗?”
  老伯思索了一下,说道:“现在还在不在,我也说不准,我听冒风道长说起的时候是去年夏季,到现在一年了,他说山木道长103岁了,还活得好好的。”
  “那山木道长住在哪个地方?”
  “好像在茅山镇上。”
  “茅山镇?”
  “是的,我也是听冒风道长讲的。”
  老伯说完,又关心起那个姑娘来,说要帮我一起找找。
  就在这时那边传来张嘉瑜的叫喊声:“黎小睦,你在哪里呀?你怎么不见了?”
  老伯马上提醒我:“在外面呢。”
  我也听出来是外面,连忙钻出玉米地。只见张嘉瑜站在玉米地外的路上,朝着山上的树林里叫唤着。
  她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看到我从玉米地里钻出来,很是惊讶,问我怎么也钻玉米地去了,不在路上等她,让她出来找不着了。
  “你怎么回事呢,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不出来,我进去找你,喊破嗓子也没听到你哼一声。”我不解地问着她。
  她示意我不要责怪她。声音低下去说:“我好像遇上鬼打墙了。”
  我一惊:“怎么样的?”
  张嘉瑜说她钻进第一条玉米沟,没发现老伯,就想从垄上的玉米间隙里钻到第二条沟,但玉米间隙钻不过去,有一堵无形的墙挡着,像隔着一层透明玻璃。而当她想第一垄钻到外面时又钻不出来,同样也有一堵无形的墙给挡着,只好顺着垄下的沟往一个方向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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