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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诡异老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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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嘛,这是我父亲的意思,毕竟咱们没有情感基础,他怕你有二心……宋玉有些尴尬道。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让她接着说正事,这事听着太邪乎了。
  宋玉说,她找到我时,我已经在北门的燕子岭下,跟我在一块的还有个驼背老头。我俩有说有笑的,一同上了燕子岭。她当时也不敢喊我,便悄悄跟了上去。
  老头?我诧异问道。
  我就怕你不信,所以偷偷拍了几张照片,你自己看吧!宋玉打开手机,递了过来。
  里面有几张照片,画面极其诡异。
  我坐在坟地里,与那老头摊了张小桌子,桌子上点着三根白色的蜡烛,摆着瓜子、果盘,正中央是一个象棋局,那老头坐在我的对面,我俩就这么优哉游哉的下了起来。
  大半夜在坟地里下棋,我他妈这都干的啥事?太奇葩了,我挠了挠麻的快失去知觉的头皮,大感不可思议,继续往下翻照片。
  我倒要看看,是谁吃饱了没事做,这么有闲情逸致,邀我上坟头下棋。
  因为光线的原因,前面的照片拍的不是很清楚,直到最后一张,才稍微清晰点。
  老头带着瓜皮小帽,面目惨白,光线太暗,看不清他的脸。他翘着二郎腿,右手执棋,左手搭在光着的脚丫子上,像是在抠脚丫子,在他的桌面上是厚厚的一堆瓜子壳。
  从他的坐姿上,我很快推断出这人是谁。
  抠脚陈!
  抠脚陈是我原来上班厂子的门卫,老家伙是个棋痴,没事了便要逮着我下棋。这人棋艺很高,但有个坏毛病,喜欢在下棋的时候抠臭脚,磕瓜子。
  往往跟他下一盘棋下来,棋子又黏又臭,甭提多恶心了。厂里面的人,一般除了我可怜他应付下几盘,没人愿意跟他下棋。
  真邪门,我跟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联系了,怎么会大半夜跟他在坟地里下棋?
  要知道,我自从做了门女婿,宋家人怕丢脸,让我辞掉了原来厂子里的工作。毕竟有钱花,有B日,谁还去那受罪,那不是傻吗?
  我问宋玉,当时干嘛不叫醒我?
  宋玉说,她那会都快吓死了,躲在一旁哪敢吭声。一直到四点多,天快亮的时候,老头才收拾好小桌子、马扎晃晃悠悠的下山。而我则倒在了坟头,打起了呼噜,她怎么都叫不醒我,说到这,宋玉哽咽抽泣抹泪:“我抱不动你,山上信号不好,还没法叫人。要不管你,肯定得冻出毛病,所以,我只能留在山上陪你了。”
  我虽然被吓的浑身冰凉,但宋玉的一番话,就像是一簇熊熊烈火,瞬间温暖了我冰冷的心。
  我吃她的,用她的,母亲高昂的医药费,也全都是她承担。仅仅只是因为她耍了富家小姐脾气,就耿耿于怀,完全忘掉了她对我的恩义,一棍子把她打入了罪不可赦的深渊。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感情好的时候,口口声声叫老婆大人,有错就认,跪搓衣板都行。但真遇到事了,一顶牛,则把她看的一无是处。
  宋玉在坟头守了我一晚上,难道还不够表达她对我的情真意切吗?
  她如果真是想害死我,昨天晚上不管我,我准得活活冻死。她犯得着用千金之躯挨饿受冻,只为守护我吗?
  “秦冲,都是我不好,对你乱发脾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你急了,咱们好好过日子,别生气了,好吗?”宋玉拉着我的手,泪流满面的哀求我。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用力的抱紧她、拥吻她,直到感觉她的心与我再次紧紧的贴在一起。
  老公,你有梦游的毛病吗?缠绵过后,宋玉满足的靠在我胸口上,温柔问道。
  我也是一头的雾水,摇头说:“以前都跟人挤在厂子的宿舍里,也没听人说过有这毛病啊。”
  宋玉想了想,惊诧的坐了起来:“你不是中邪了吧?我们公司有位风水顾问,他曾跟我说过,人中邪了,会做出一些非常举动,比如说突然疯了砍人,还有像你这种梦游。老天保佑,还好,你只是跟人下棋,要不然……”
  说到这,我俩都是面色大变,彼此相觑,不敢再往下想。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应,应该不会吧!其实,我心中有些怀疑跟“菜鸟小米”有关,要不是她突然让我用什么大蒜,害我跟宋玉吵架,也就没那么多事了。
  而且这女人朋友圈发的全都是很诡异、血腥的东西,她会不会是巫师,或者修炼邪术的人呢?
  宋玉认真说:这是很有可能的,你想想,有多少人想成为宋家的上门女婿。我在商场上也有很多暗敌,他们要查出咱们的身份并不难,这些人为了害咱们,什么手段都使的出来。
  我是农村人,对神神鬼鬼是比较敬畏的,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种事谁说的定呢?
  她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我现在心乱如麻,这事太诡异了,我得好好理下头绪。
  宋玉见我比较头疼,也没再催促,只是提醒了一句,人心险恶,不要随便相信别人。
  下午,我在家做了牛排,宋玉用了午餐,坐着黑色的房车出门了。
  我悄悄的掀开她的枕头,发现里面的大蒜依然是纯白色的,没有任何的变化,我冷笑了一声,我真傻,居然会信一个神经病的话。
  我决定回原单位去找抠脚陈,让他说个清楚,或许,这老东西就是害我的人也不一定。
  他是一个棋疯子,而我是他最好的棋友,一个疯子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刚要出门,微信响了起来,我一看,菜鸟小米又给我发消息了:傻蛋,大蒜是不是变成黑色?我说的没错,宋玉有问题吧。
  我冷笑发了条语音过去:我信你个邪,小姐,你是不是该吃药了,青山医院在城东外环,出租十五块直达,赶紧回去治疗吧。
  她有些急了:臭傻蛋,你才有病呢,要不是看在过去的交情上,我才懒的管你呢。
  “你差点毁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毁掉我的人生!我警告你,不要再纠缠我,还有昨晚的事,如果是你干的,我奉劝你一句,最好不用在我身上使用下三滥的鬼把戏。否则,我饶不了你。”我几乎是吼着把这段话说出去的。
  我母亲还在医院里,甭说宋玉对我有情有义,她就是真把我当狗看,我也得忍了,她现在就是我的菩萨,一切还等着她救命呢。
  我怎么会信了菜鸟小米这种白痴,更为自己的大蒜论,感觉到惭愧。
  菜鸟小米在那头发出一连串蒙圈的表情,“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说清楚点。”
  我冷冷的回了一句:滚!
  “凶你个大头鬼,本小姐亲自出马来救你,你好心当成驴肝肺,画个圈圈诅咒你个大傻蛋。”她发了一连串的字加表情,表达她的愤怒。
  我二话没说,直接把她给拉黑了,丫的,这种妖孽,到处祸害人,老天咋就不把她给收了呢?


第三章 陈家铺闹鬼
  出门,我直奔原来的老厂子。
  门卫室的门虚掩着,我推门走进去,一个面生的年青人正趴在桌子上犯瞌睡,我敲了敲桌子,喊醒了他。
  他有些不爽的问我找谁,我说找抠脚陈。
  他没好气说:你找的是陈德胜吧,他上个礼拜就辞工了。
  辞工了?我颇为诧异。
  以抠脚陈的年纪,当门卫简直是黄金职业,除非老板开掉他,不然老东西能赖到躺进棺材那天。
  他突然辞职,难道是家里出了急事?
  抠脚陈是本地人,家在市郊燕子岭的陈家铺村。
  我在厂门口拦了辆的士,说去陈家铺。
  的士司机吐了一嘴槟榔渣说:“老弟,陈家铺那边最近不太平,闹鬼闹的厉害,你去那干嘛?”
  闹鬼?抠脚陈这时候回去,会不会跟这事有关?昨晚上,我无缘无故跟他在燕子岭坟头下了一夜棋,这事不解开,我寝食难安。
  “去看个朋友,老哥就帮忙走一趟吧。”我说。
  “成,你要不怕,我就拉一趟。”毕竟是大白天,司机大哥很爽快的答应了。
  到了陈家铺村口,我下车徒步走进村里。
  村子里很安静,村道上随处可见纷飞的纸钱,家家户户门前贴着符纸,门口用红绳吊着五彩斑斓的活公鸡,狗见了生人也不叫,焉吧叽叽的躺在窝里,一动也不动。更奇怪的是,大白天的,村里竟然一个人都见不着。
  我去,还真闹鬼啊!
  抠脚陈家在村子西头,独门大院,里边是几间的平房。
  院门虚掩着,门口挂着一根红绳,上面黏贴着一连串的朱砂符纸,门把手的环扣上还系着精致的小铜铃,整的跟道观开道场一样。
  我走进院子里,喊了几声:“是老陈家吗?”
  过了片刻,屋里走出来一个面色憔悴、惨白的中年人,咬着香烟,问我找谁。
  我说是陈德胜的同事,找他有点事。
  抠脚陈的儿子叫陈彪,一听说是他爸的同事,把我领进屋里,指着屋堂中间挂的一张大黑白照,目光黯然说:你来晚了,我爸七天前走了,昨晚刚过的头七!
  “老,老陈,走……走了?”我浑身发抖,说话直打哆嗦。
  抠脚陈死了,那昨晚与我下棋的岂不是个鬼?
  陈彪见我神情怪异,让我进里屋说话。
  你是不是见过到我爸,还跟他下棋了?我还没开口,他先声问道。
  我点了点头,他双手掩面,用力的搓了搓脸,摇头苦叹了一声:造孽啊!
  他这一吆喝,我心里就更慌了,问他到底咋了。
  他拍拍我的手背,从柜子里拿了瓶白酒,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了我,一抹嘴说:“老弟,我说出来,你别怕啊。”
  “我们村里闹鬼你也看到了,我就不瞒你了,这鬼就是我家老头子。”他说。
  我最害怕的就是听到这句话,老子还真是撞鬼了。
  怕也没辙了,我硬着头皮,灌了两口酒,这酒入喉有一股酸泥酱子味道,而且苦涩无比。我心想,难不成酒变质了?
  不过,我此刻早已经身心俱惊,有口酒喝就不错了,就催他赶紧给说说。
  陈彪在屋子里四下扫了一眼,压低声音说:我爸生前爱下棋,七天前他辞工了,说是在厂子里呆腻了,没人陪他下棋。回来的当天晚上,家里来了个客人,跟老爷子下了盘棋,然而老爷子就是死在这盘棋上……
  陈彪神情阴鸷,阴沉的声音拖的很长,气氛很是诡异。
  我没说话,只是喝酒。他接着说:那天晚上,老爷子没吃饭,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并不允许我们去打扰他。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去给他送饭,发现他倒在地上已经没气了,桌子上还留着一个棋盘……
  抠脚陈的棋艺很高,什么人下棋能把他给活活逼死?我心中很是诧异。
  陈彪说到这,声音愈发的低了:我爸死后,陈家铺就开始闹鬼,村里跟我爸下过棋的五个老头全都死了,大家都说是我爸的鬼魂把他们带走了,兄弟,你昨晚真见着我爸了?那你得小心了。
  我问老爷子是不是葬在燕子岭上,墓碑上还没刻名字?
  陈彪说,是的,闹的太厉害,刻碑的人都跑了,连名字都没刻,就立了个寡碑。
  他这么一说,我心揪成了一团,疼的全身发颤。昨晚跟我下棋的是抠脚陈无疑了,跟他下过棋的人都死了,下一个岂不是就轮到我了?
  我心里又堵又慌,哪里还敢听下去,眼瞅着天快黑了,我连忙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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