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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不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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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所能承受的最大痛苦。
  雨幕中他仿佛看到了林琛慢慢朝他走过来,对他伸出手,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握住他的手掌却很温暖。
  再一眨眼,林琛就不见了,只剩下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孤影一只的自己。
  文书墨揉了揉眼睛,但很快眼睛又模糊了,冰冷的雨水中夹杂着滚烫的液体。
  没有了林琛的地方像是也没有了他的容身之地,他呼一口热气,搓了搓手掌,在雨中瑟缩着。
  沙市的冬天,比七年前的帝都还要冷的彻骨。
  回到家中,洗了个热水澡,文书墨裹着毛毯抱膝坐在沙发上。
  电视的音量开的很大,这样像是热闹了许多。
  眼睛盯着屏幕,心思却已经飘远。
  文家欠林琛的,这辈子都还不起。被林琛折磨狠的时候,他就会想,明明上一辈的错,为什么偏偏要他来承担?
  可惜,他终究是文家的人。
  知恩图报,呵。文书墨自嘲着自己这个文家长孙的失败。
  要是自己对林琛多一些信任该多好,也就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如果他与林琛就此诀别,下一个七年,还会再相遇吗?
  不会。
  文书墨在心里轻轻地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这次相遇,是林琛安排的而不是缘分。
  林琛要是想不见他,他就再也见不到林琛。


第42章 云开见月(2)
  又是一个平常的日子。
  文书墨打开家门,习惯性往右手边摸上灯的开关,摸索了半天也找不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家与林琛家是相反的,这都几个月了,他还没有习惯过来。
  灯亮起,他扫视了自己的屋子一遍,没有什么奇怪的。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对门,紧紧关着,七年如一日。
  仿佛林琛不曾出现过。
  他循规蹈矩地吃饭,洗澡,整理文件,看书,睡觉。
  然后第二天睁眼,起床,刷牙洗脸,上班。
  一切都按部就班,他的生活又平静的像一口枯井。
  徐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都说过好多次不要来杂志社找我!”
  “可是你最近又躲着我啊……”这是肖松委屈的声音。
  “我不是说过了年末工作很忙吗?”
  “能有多忙!”肖松不满:“你就是躲着我。”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少给我在这添麻烦。”
  文书墨拿着杯子站路过门前,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行了。”徐政声音提高了几分,“你别在门外看笑话了,进来吧。”
  好吧,就连说的话也一模一样。
  文书墨摸摸鼻尖,尴尬地端着杯子走进去。
  简直就场景再现。
  看着文书墨走了进来,肖松才依依不舍地从徐政的腿上离开。
  “哈喽。”肖松朝文书墨笑着打了个招呼。
  文书墨也笑着点点头。
  在徐政的示意下,肖松坐在沙发上,文书墨则坐在了徐政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快过年了。”徐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你今年的额外报酬。”
  每年放春节假前徐政都会自掏腰包给他年度福利,无非就是几张金额宽裕的消费卡,他伸手接过打算拆开就放进皮夹里,一点也不客气。只不过今年这厚度怎么与以往不同?文书墨低头一看,不禁咂舌,这么多?徐政这个吝啬鬼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他抬起头有些怀疑地看着徐政,这个人还是徐政吗?
  “咳咳。”徐政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咳了几声,然后瞟了瞟肖松的方向,肖松正在专心玩着自己的手机,没空看他这边,他这才稍稍送了口气,然后压低声音说:“肖松主演的第一部 电影过年贺岁档,你懂得。” 
  敢情这是要他拿钱去贿赂娱乐那块的杂志主编搞宣传啊。
  “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这么闷骚。”明面里对肖松避而不及,暗地里却帮着人家。文书墨不禁调侃了一声:“徐哥。”
  “徐哥?”肖松视线离开手机看着文书墨,有些吃惊,他从来没见过文书墨对谁这么称呼的。
  文书墨也回头看着肖松,笑得深意:“没什么。”
  肖松看着文书墨高深莫测的笑意不禁有些脊背发凉,连忙又继续低头玩手机。
  “对了。”徐政怕文书墨说漏嘴,连忙转移话题:“后天过年是回苏市吗?”
  “嗯。”文书墨点点头,带着一丝期待:“我已经跟家里人和好了。”
  徐政心里为文书墨感到开心的同时又有一些失落。
  文书墨似有察觉,问了一句:“怎么了?”
  徐政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问出口:“书墨,你以后会不会离开沙市。”
  离开沙市等于离开《政演》。
  文书墨愣住了,他真的还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父母老了,他总得要离家近一些。
  这七年,他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出了名的工作狂人,与徐政共事,他们一起克服各种困难,把杂志社送上行内的金字塔尖端一层。无论是对自己年少的梦还是对成年的事业,他都做到了问心无愧。
  “我……”文书墨开口,犹豫了片刻,摇摇头:“不知道。”
  徐政这个话唠也少有的沉默下来。
  “算了,先不说这个。”过了一会儿,徐政叹一口气。
  “你现在这状态就像回到你刚来社里的时候,工作起来简直不要命。”徐政笑笑:“我这媒人做的有些失败啊。”
  “书墨,选择权在你。”徐政想最后再帮林琛一把:“你现在这样毫无生气的样子真的好吗?你们……”
  “我知道了。”文书墨打断他,显然此刻不想谈论起林琛:“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徐政再次叹一口气,无奈之下只好点头应允。然后转眼看见沙发上的肖松,他正在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徐政掩面扶额,头大。是谁说只有女人八卦的?
  “对了。”文书墨停在门边回头,对着两人微微一笑:“新年快乐。”
  离家的第十一年,他终于可以在第十二年跟家里过个团圆年了。
  文书墨的行李箱里塞满了给亲人买的礼物,坐在飞机上,嘴角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发现的笑容。
  三十夜大家子都聚在爷爷家。
  爷爷老了,斗不起气,他这个长孙,知道回家就好。
  团圆饭后,他从餐桌上走到庭院来回踱步,打量着周围,想要看看这么多年的变化。
  “大叔,新年快乐。”
  突然一道稚嫩的童音响起。
  文书墨低头一看,一个扎着两个辫子的小不点正抱着自己的腿不撒手,一双黑葡萄大眼睛眨啊眨,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被软化了。
  “这是你四堂弟的女儿文彤。”江欣端着水果盘去屋子大厅时路过院子就顺便解释了下:“今年五岁了。”
  那个他觉得永远长不大的四弟都已经有孩子了啊。
  ……
  文书墨蹲下抱起文彤,文彤的拳头明明还没有自己手掌的四分之一大,握在手里却让他觉得心里温暖一片,“彤彤乖,大叔带你去拿红包。”
  他抱着文彤走进屋子,准备去三楼自己的房间拿红包。
  路过一楼时,三姑六婶们已经围一桌子叽叽喳喳拉家常,叔叔伯伯们则开始在牌桌上斗智斗勇。
  文书墨听着这些嘈杂的声音,抱着文彤的手又紧了紧,这一刻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过年的气氛,几乎感动到要掉下眼泪。
  原来,他还能过这么热闹的年,他以为这一辈子都回不了文家。
  大年初三文书墨跟着父母回到自己家中,初四又跟着父母各种拜年。
  初五一早他就起床,等着父母喊他出门,结果到了八点江欣还才穿着睡衣下楼。
  江欣打了一个哈欠:“今天不用这么早的。”
  “你昨天不是说还要去苏伯伯那里一趟吗?”
  “林琛每年初五中午都会来拜年,我们等着就行了。”江欣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昨晚跟你爸在外面打麻将太晚了,我再上去睡一会,十点喊我们。”
  文书墨点点头,看着江欣上楼的背影,那句林琛或许不会来了终究没有说出口。
  如果父母知道他现在跟林琛关系已经形同陌路,一定会对自己很失望吧?
  林琛现在会在隔壁的林家吗?
  文书墨坐在客厅犹豫了很久,最终起身前往林家。
  这次在大门依然碰到了胡娇娇,只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胡娇娇还挽着一个人,是阮冰。
  想来两人也是修成正果了。
  “书墨哥。”胡娇娇笑着同他打招呼:“新年快乐。”
  文书墨也难得地开玩笑说:“红包拿来吗?微信还是支付宝?”作势就要从裤袋里拿出手机。
  “不用不用,我都一把年纪了。”胡娇娇连忙摆手,“来找琛哥啊?”
  胡娇娇的心七窍玲珑,当然能看的懂文书墨的目的。
  文书墨点点头:“是的。”
  “琛哥还在帝都病床上躺着呢。”胡娇娇苦笑;“我跟阮冰打算今晚去看他。”
  大过年的林琛在医院里?
  文书墨的心忽然被提到嗓子眼:“他……怎么了?”
  “这几个月里第二次胃出血,爷爷怎么说都不让他离开医院。”
  胃出血严重些甚至会变成胃癌,林琛他怎么这么不懂的照顾自己。
  明明离开了七年都过去了,现在怎么才离开了几个月,他就要挺不住了吗?
  文书墨的指甲快要掐进自己得肉里,对林琛无止尽的思念突然在这一刻扑面而来。
  “我能跟你们一起去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出口,因为他已经不知道是否还有资格与林琛再见面。
  胡娇娇果断摇摇头。
  文书墨眼里的那点光暗了下去,像是就要熄灭。
  “书墨哥。”胡娇娇喊了他一声,“你们现在并不适合在一起。”
  “我哥他这些年为了爷爷明里暗里跟着几个堂亲争,三叔为了自己的儿子竟然花钱买琛哥的命!后来琛哥也变了,变得越来越不择手段,越来越像爷爷做事的风格。”胡娇娇有些难过:“你们毕竟七年不见,琛哥或许已经不再是你认识的他,你也不再是他所认识的你。”
  “他从小就沉默寡言,不轻易吐露自己的心声。加上爱你爱到不知所措。”胡娇娇沉沉地说道:“用爱的名义在行为上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
  “对不起。”胡娇娇对文书墨鞠了一躬:“这是我这个做妹妹的,唯一能为他做的了吧。”
  胡娇娇这样的恳求,他能不答应吗?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既然林琛不会来,他也没必要喊父母起床。
  文书墨把自己锁进房里,烟一支一支地抽。
  紧皱的眉头里是千千万万个化不开的心事。
  他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醒了还是自己一个人,一切的一切都半真半假。
  大年初一给陈叔打电话拜年时,陈叔也给自己坦白了,确实是受林琛而非徐政所托。陈叔还说,他的抑郁症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心病还须心药医,林琛就是自己的解药。
  再见林琛,在所有事情都真相大白的时候,他的抑郁症早已不治而愈了吧。
  河水不会逆流,时间也无法回溯,青春大好年华他对林琛求而不得,心里对林琛的执着,想跟他在一起的念头,都使得他这些年痛苦不堪。
  这一年,他觉得自己经历了几十年的事,林琛的出现,父母的原谅,过往的真相,齐东的利用。
  林琛算计了他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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