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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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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墙下,原本整齐还能依靠着盾牌抵抗着密集的箭网,因为烈火的燃起而变的一片混乱。

    惨嚎声,惊叫声,城墙下化作一片火的海洋,沙裕城这方燃火弓箭持续不停,终的,在烈火燎原一片混乱中,敌方响起了退兵的战鼓。

    敌人如潮水般退去,而一直在城中等待着结果的众人,在得知这近月以来的第一次全胜后,无不兴奋的大叫起来。

    城响起了士兵整齐划一的口号,我皇万岁,卫临必胜。

    充满着澎湃的口号萦绕于整个城池的上方,将惊动了整个沙裕城,正有条不紊排队等粥的百姓听闻这震天的声响,无论是吃着的,还打算吃的,亦或者正在排除的,全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褚景然就见无数百姓都自发的朝城门之处跪下,不能出城迎战的她们,就这么这么一种虔诚的姿势,静静的跪在地上,虽是不言不语,但却用着他们最真挚的行动,来表明着他们对皇者的敬仰,对生命最崇高的渴望。

    只因,他们都乃是卫临百姓,卫临子民。

    ……

    来时每人手中携带粮草虽不多,但却足有三万人,也算是解了城中粮食匮乏的燃眉之急,想着还有近两日左右粮草部队就能正常的抵达,墨九君也没有如先前般让众士兵省着来,整个城中所有士兵难得的敞开肚子吃了顿真正意义上的饱饭了。

    这顿饭饱,士兵都养足精神后,于翌日天还未破晓,墨九君就开始了他头天晚上制定的计划。

    反击!!!

    弯月挂于树梢,潮湿在空中弥漫,夜还未散,沙裕城一直久闭的城门被缓缓的打了开来,队队轻骑如夜中幽灵般,策马向着西周营地边包围而去。

    天即破晓,正是一天中最暗也最易犯乏的时候,西周驻守在最外的巡逻队显得有些百无聊赖。

    “终于快天亮了,过会我可得好好去睡个觉,这俩天可真的快累死了。”

    “可不是,这两日也不知将军怎么了,突然将巡逻加强了这么多,难不成卫临那帮孙子还敢打上门不成。”

    “就是就是,卫临国的那就是帮缩头乌龟。”

    一个汉子凑近了两分,低声道:“哎哎哎,我倒是听说了,好像是卫临的皇帝御驾亲征,将军怕的是他手上的一支骑队。”

    “骑队?”

    “我听以前的那些老兵说,那只骑队可不得了,在当年可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战场上无人敢与之争锋。”

    旁立刻有人不屑的道:“切,管他什么骑队,肯定没我们西周的铁甲军厉害?”

    “嘿,那是……”正说着话的大汉只感脖颈一疼,反射性的抬手抹了把,入手黏腻腥红的一片。

    下一秒,在他惊恐的目光中,他就见旁边方才还与自己打着浑的同伴,脑袋跟轱辘似的滚的下来,留下满喷的暗红。

    紧接着,意识涣散的他,头也咕噜噜的滚了下来,嘭的一声栽倒在地。

    整整一排的巡逻哨,就这般暗无声息的死去,没有发出丁点信号。

    黑暗中,随着墨九君的一声令下,顷刻间,黑暗中冒起成片的火光,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西周营地激射而去。

    “敌袭——!!!”

    几乎在这句话音落下的瞬间,冒着火光的箭雨蜂拥而至,引燃了西周最重要的粮草营及驻扎的帐篷,紧随而来的是震天的怒吼声与马蹄声的传来。

    这刻,整个西周的营地彻底乱成了一锅粥,不小心被引燃衣物在地上哭叫着打滚的,被惊吓到几乎本能的逃跑躲避的,被震吼声吓的完全是没有斗志,一心只想逃跑的,利用这短短的惊慌与无措破风歼敌无数。

    但西周的反应也很是迅速,立刻派出了他们此将敢叫板卫临的最终武器,铁甲军。

    烈火燎原中,嘶吼声与惨叫声交织成一片,每一个士兵都杀红了眼,他们刀起刀落,每一次寒光的挥出辉映着的是血光与断肢的残酷。

    在这里没有怜悯,没有心软,全身心只有一个念头,多活一秒,多杀一个敌人,为国为家为民争取着多一份的希望,他们不后退的每一步,顶着满身的鲜血前进每个微小的一步,那都是为了身后的妻儿,能拥有安定及幸福。

    这就是战争,血腥的代名词。

    沙裕城中因有褚景然这位国师主持大局施粥布药,城中百姓也一个个燃起了精神,只是这大夫不够,在皇宫中兼职御医的褚景然也没有摆国师的谱,亲自给城中百姓诊起了脉。

    虽今日墨九君出军迎敌,但褚景然却是没有半分担忧,在他心里墨九君有主角光环罩着,死谁也不会死他,所以,他照常安排着人诊着脉,可这才到正午呢,忽的有人匆匆远处跑来,称外面有个浑身是血的人寻他。

    褚景然侧头,果不其然就见不远,有着个浑身是血的人,看装束应该是刚下战场破风的成员,只是这好端端的不去先收拾自己,怎么浑身是血的跑这儿来了?

    想法于头脑中转了一圈,褚景然脚步蓦地一顿。

    等一下,破风,浑身是血,紧急……

    墨九君!!!

正文 110。皇上,请您自重13

    想到某种可能的褚景然快步行到了人身边; 语气中也染上了几分焦急。

    “何事?”墨九君是不是快死了?

    士兵被他这急切切的语气弄的一愣; 摸了摸头如实的道:“皇上请您回去一趟。”

    “皇上现在怎么样了?”

    皇上?

    士兵瞧了对面人一眼; 如实回话。

    “皇上很好啊; 国师大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褚景然:我以为他就要死了; 现在是打算来立遗诏来着。

    挥退士兵; 褚景然随手暂揭过了这个乌龙,不知晓墨九君找自己何事的他; 简单交代相关后,依旨回了都群府,通过下人指引来,一路到了墨九君的房门前。

    门前止步; 恭敬垂目,“不知皇上,突宣臣是有何要事?”

    “进来。”话落,房内传来男人沉闷的声线。

    有了旨意; 褚景然也未多想,抬手直接推门而入,然而进房绕过屏风,所及屏风之后画面的瞬间; 瞳孔一缩。

    屏风后,墨九君坐在不远精致的拔步床沿边; 身上虽已退去了上战场时所著那身铠甲; 但此时却还是能清晰的看到; 衣衫上残留下的暗色血渍。

    靠床的一边; 木架上架着一架铜盆,盆中清水已被染做看不见底的暗,可见这盆中被融进了多少鲜血。

    然而,此时真正令褚景然惊惧的,是地上半支染血被折断的箭羽,以及墨九君左肩处被浸染作血色的衣衫。

    地上的箭羽不是普通的被折了两断,而是至少三断,因为褚景然此刻没有看到羽翎与箭锋,看到的是箭中不足指长的一截。

    结合铜盆血迹,褚景然头脑瞬息回过味来,羽翎显然是于战场上时被折断,而箭中乃方才褪换铠甲时被折断,至于箭锋……

    褚景然脸色变了,“皇上。”

    “帮朕取箭。”

    这箭,可不是那般随意一拔,想取就能取出来的,现在战场上箭头尾部带着小勾,就是为了让取箭变得困难重重,若稍有不注意,疼痛难忍是一方面,造成二次伤害才是最致命的。

    褚景然丁点不敢大意,知晓墨九君如此低调的宣他回来,定是不想旁人知道此事,他只得亲自去寻了取箭的工具及伤药绷带进房间。

    伤在肩头,为了避免衣物阻隔造成其它影响,褚景然告罪一声后,就直接抬手将人的上衣全扒了。

    入目与想象中不一样的是,墨九君身上有着许多疤痕,有刀伤,有箭伤,还有其它看不出是何种兵器的伤,最危险处乃是左心口的一处箭伤,虽不知当时是何种险境,但根据那伤痕的深浅,褚景然也能窥出,当时这伤定是差点致命。

    而这些伤,显然是当年墨九君还只是皇子时,于战场上留下的痕迹。

    将视线移向人紧实的腹肌之上,褚景然感叹道:【如果我是皇上就好了。】

    【嗯?】

    【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招他侍寝了。】身材这么好,有看没吃,真痛苦。

    520号兴灾乐祸,【只可惜你不是。】

    叹了口气,褚景然随之又道:【不过,我觉得对着这块腹肌,今晚我可以在浴池中撸一晚上。】

    【……】你走!!!

    ‘毫不留恋’的将自己的视线自面前人身上移开,褚景然在清水中净手后,拿起旁的匕首于旁的烛火上开始消毒。

    墨九君半倚在床头上,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身边人。

    褪去了繁复的暗色朝袍,这人今日就著着件纯色的月白锦袍,眉心也没有点上象征身份的殷色的水纹,这会看来,倒是像极了位翩翩佳公子。

    此刻他执着宝石匕首,细心于火上灼烤着刃面,跳动的火焰于晶莹如玉的肌肤上摇曳,泛着幽幽的光,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不远,咫尺虽近,可全身透着的那抹淡漠,却让他宛若天边仙宿,永远的那般遥不可及。

    想到遥不可及这个词,墨九君眉头紧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他是皇,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东西于他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想到此处,墨九君抬眼,看着不远若谪仙般的人,眸眼深沉一分。

    包括……这个人。

    待保证整个匕首都消毒完毕后,褚景然这才转身,想着古代没有麻药,过会的剜肉剧痛,知道对方肯定是不会丢逼格的去咬手帕,故很贴心的打算跟人聊聊天,转移下人的注意力。

    “皇上受过这么多伤,为什么还一直留在战场之上?”

    感受到刀片划开肌肤的剧痛,墨九君放于床榻上的手猛的收拢,冷汗淋漓中,他调整了一下自己微乱的呼吸,知晓人是这会开口是何意的他,难得回道:“因为当时的皇宫,比战场更可怕。”

    “在战场上,这些伤是可以治,但在那里,只要走错一步,却是会彻底丢了命。”

    褚景然眸色不动,作为国师,他知晓墨九君的相关一切,自小母妃早逝,先皇对他也没有太多的感情,此种情况于普通官商人家来说已是行动艰难,更何况是吃人的皇宫,还是小小的他独自一人。

    还未及冠,墨九君就以皇子身份出入战场,从战场上所有人的冷眼不屑,到将百万雄狮收的服服帖帖,他依靠的就是次次生死边缘的徘徊与磨练,却也正因如此,造就了现在的他。

    “皇上明君,只是臣不懂,现皇上已经是万人之上,为何还要来边境出生入死?”

    忍受着肩头剧痛,墨九君白着脸反道,“那国师呢?又是……为何?”

    察觉到自人鼻腔中溢出的闷哼与掉于手背的冷汗,褚景然眸光微颤,然手中动作却不敢有半分停驻,“因为我是臣。”

    “因为朕是君。”

    未及时接话的沉默三秒。

    “皇上说的对,您是君,不过……。”话落在人淋漓冷汗与白着脸的闷哼中,褚景然将箭自人肩头取了出来,随之立刻自旁拿来金疮药给人敷上止血。

    “作为君,更应对生命怀揣敬仰之心,您为自己而活的同时,也是为天下苍生而活。”

    缓过一口气,墨九君顶着满额的汗渍,微喘道:“国师……这是在替天下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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