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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攻略小皇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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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雨灵剧烈地咳嗽着。枕边是母后赐的玉镯,她颤巍着取了出来,戴在手上,心下叫苦:“母后啊母后,这藏字,也不甚管用啊。”恍惚间有房门塌陷的声音,也不知火烧到了何处,只是眼前的光焰越发地模糊,到最后只如被雾蒙笼罩着,原来是眼皮更重了,渐渐要睡过去。身子一颠一颠的,四下变得更火热,想来,那火定是烧到了床前,就要将自己吞噬得干干净净。
  热到极致,猛然脸上扑来一阵清凉,鼻间的气味也淡去许多。她勉力将眼皮撑起,只见得暗夜上一轮明月高悬,月光所落,便是萧皓那张黑灰与白霜参半的面庞。
  身后冲天的火光渐行渐远,映着他眼角若有若无的泪痕。“你终于,来了呢。”唐雨灵气若游丝地笑道。如此被他抱住的感觉真好,右边臂膀受着他胸膛的热度,左边臂膀迎着晚间风的微凉。晃着摇着,她便睡了过去。
  醒来时萧皓仍在床边,偌大的房间里就他二人。喂药那人惊觉她醒来,气味浓烈的药汤伸到嘴角,收住了势,与她四目相对,竟不知说什么好,等了许久才道:“喝药吧。”她张嘴,任那药汤灌入喉中,真苦!紧皱的眉头却随着被紧接着放入嘴里的糖块舒缓开来,晦涩的苦味一点点地驱散开来,嘴里萦绕着糖粒的润甜。还真应了现下的处境,苦尽,甘来。
  “还苦吗?”他这么问道。她已不想再忍些什么,眼泪哗啦啦地夺眶而出,要说的话统统被噎了回去,只是啜泣着,颤抖着,那个黑屋的绝望与孤独,她再不想遇着第二次。萧皓将她搂在怀里,楠楠安慰道:“是我的罪过,我以后断不会再让你受苦。”这副柔情,已是许久未见,她心下触动,更是泣不成声。
  门外忽有小厮仓皇来报:“王爷,不好了,那郎中落井身亡了!”唐雨灵变了脸色,原来萧皓早已着手调查,可那马羡妮更是心狠手辣,灭口之举也是旋即跟上,可小厮接下来那句更令她险些昏倒过去,只听得道:“冬梅姑娘的尸体也一齐在那井中发现。”她胸口郁结,略微有些想呕吐,虽经历几世,可这般明目张胆地杀人掠命,还真是头一次见。可怜冬梅,就这么命殒黄泉,何以那姓马的贱人还能逍遥法外,继续作威作福?
  不行,她要把一切都抖出来,那姓马的是个什么身份,如何陷害她,如何亏待她,如何囚禁她,如何想要烧死她,她都要一股脑地全都倒出来!藏无可藏,即无需再藏,忍无可忍,便要血溅白刃!
  “王爷……”她才吐出几个字,萧皓已紧握住她的手,攥得她微微发痛,一根手指轻轻撩拨着腕上的玉镯,那枚皇后娘娘钦赐的,只言需当藏起的玉镯。他想干什么?是要我继续忍着吗?她便试探着问道:“如今旭日东升,我也好得差不多了。是该起来走走,还是该躺着?”萧皓轻轻抚着她的脸,撩拨开杂乱的青丝,嘴角边挂着暖如朝阳的笑意,扶她躺回床上:“多歇会儿,等全好了,再起来。”他的目光一直未离开,末了又补充一句:“我就在你身边,不要怕。”
  他,他真的知道这一切了吗?
  可是,为何那姓马的进来时,他仍旧那么神色自若?一袭红衣,面上梨花带雨,只是呜咽:“妹妹误信郎中谎言,险些害死姐姐,我实在无颜再立于世上,但求王爷赐死!”
  你死,你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你的手上究竟沾了多少人的鲜血?
  萧皓却离床,将她扶起,安慰道:“这也并非你的过错。本王已调查清楚,那郎中系冬梅指使,也怨不得你。”唐雨灵浑身一震,方要开口,萧皓又转身对自己道:“栖梧,可有此事?”唐雨灵瞧着他轻眨的眼睛,只得把气咽下去,配合道:“是,冬梅之前曾想偷我的簪子,被我发现后训了一顿,怕是因这个事恨的我。”萧皓也道:“定然是这样,想来定然最后是那郎中与冬梅纠斗时一齐跌入井中,真是恶有恶报。本王要向圣上请旨,诛灭她九族,以儆效尤。”唐雨灵忙劝阻:“不,不,罪不及家人,皇上施仁政于天下,王爷也当效仿才是,切莫大开杀戒,以坏了皇上和王爷的名声。”萧皓“哼”了一句,也借坡下驴:“你倒大度,便依你吧。”
  两人一唱一和了许久,那姓马的暗暗露出些笑意来,只是一闪而过,又是哭腔:“虽说如此,也是我分辨不善,才致此横祸。王爷和姐姐若不罚我,我心难安。”萧皓沉吟了半晌,道:“那便这样吧。也恰逢这几日王府布施百姓,你便到外面的粥棚里主持主持,便算积德抵过吧。”
  唐雨灵不满了:这算什么罚?布施这种事情我还做过呢。那姓马的也假意推脱,只言轻了,萧皓摆摆手,在她眼前轻语:“你救过我,便是救了这王府上下,我尚报不了你的恩,又怎能重罚你?施粥也是个体力活,你莫要操劳过度才是。”姓马的还要再说什么,萧皓笑道:“好了,就这么定了,栖梧也没意见。她也要休息了,你去吧。”
  待得萧皓再坐回床边,迎上的是唐雨灵冰冷的目光,她再不能沉默下去,道:“你可知道……”萧皓点头,抢过话来:“我知道。”可马上话锋一转:“近日母后也在抄诵真经为天下百姓祈福,你去与她一道可好?”这忽地要把她支走,她马上明白过来萧皓定是在筹谋些什么危险的事情,在这种时候,她更要陪着他,又岂能一走了之?她摇摇头:“我不想心系天下,我只求你一人平安。”萧皓却道:“你平安了,我便了无牵挂。”
  他是嫌自己累着他了。好吧,既然如此,便去吧。
  待过几日身子好了些,唐雨灵便随着轿子进了宫里。皇后倒也神秘得很,也不接见,只让宫人送来几册薄薄的书,附上纸条:“依次誊写。”唐雨灵捧起一看,在上几册为《劝忍百箴》、《女训》之类,中一册乃《周易》、《道德经》之流,在下则是些史书。丈二摸不着头脑,只是迷惑,这哪里是什么祈福真经?料想皇后定有用意,也恭敬摊开,仔细誊写,并检阅字里行间可有端倪。然而并无殊样。一连抄了十来日,到《北齐书》时,猛然被一句言中心事,那句是:“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
  她早想破罐破摔,与那贱人撕破脸皮。无奈前有皇后藏锋之告,后有萧皓诸般阻挠,方压抑了下来。如此想来,岂非正如《劝忍》所诫。《劝忍》之后乃道家言变之道,可是预料着今时不同往日?及至那一句“玉碎”,可是要她做个鱼死网破之争?如此说来,萧皓定然处于险境。她再坐不住,起身道:“你去向娘娘通禀一句,便说王府有事,我需先走了。”却不料那宫女竟把自己拦下,道:“娘娘吩咐,王妃便呆在这,没有娘娘的懿旨,断不可离开。”唐雨灵斥了一句:“放肆,你敢拦我?”那几个宫女一齐跪下,仍是挡在门口。
  她们既是奉旨行事,也做不了主,唐雨灵只道:“我要去见娘娘。”可那几个仍是不许,只道:“娘娘日前禁足宫中,实不便相见。”唐雨灵一听更是吓得不轻,连这皇后都被禁足了,恐怕这宫城里当真不安生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稍稍剧透下,这话肯定不能跟某唐那样理解……

☆、多情小皇子(6)

  然而听得她们这般说来,唐雨灵倒也心中有数。皇后既被禁足,这从她那处传出来的书籍纸条,必定也要经过重重把关,方能到了自己面前。而每日自己抄写完的那些经典,也定然是被人阅过,才又交回皇后手上。是以她要用如此复杂的方法来提醒自己。那末,倘若令其知晓自己已然领悟真意,是否她便肯放自己走了呢?思虑至此,她便伏案提笔,继续誊写。
  若在文章里做功夫,譬如多添几个字什么的,那定然难逃审查之人的眼睛。思来想去,还是在篇章上动手脚。便抄至“玉碎”那篇结束为止,唤来宫婢道:“今日我有些不适,便写到这吧。”料想,若是皇后要她如那话行,定然有所反应。
  翌日,便有宫婢传了话来,称她事情已了,可以自便。又替皇后赏赐金钏一对,以作嘉奖。唐雨灵只暗道:“这母后,怎么老爱送镯子。”亦即领恩收下,也不在意,打道回府。
  府上萧皓又是出了远门,而那姓马的也不知所踪,偌大的王府里,只剩她一人。便是要去找人玉石俱焚,那也寻不着啊。夜里卧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也不知眼下情况究竟如何。夜里忽听得有人大呼:“走水啦!”坐起身来,但见府中火光四起,乌黑的浓烟直窜云霄,人声鼎沸,侍卫们七手八脚地覆水救火,丫鬟们则集在后院放声尖叫。
  乱中常有变数,唐雨灵方要开门,却从缝隙里瞧见有几名侍卫提刀而来,虎目圆睁,就要闯入房内。直觉告诉她,来者不善,可这闹哄哄之时,她又能叫谁救命?眼睛一转,一把将窗户推开,将脚下的鞋子抛向窗外,随后躲入柜中,偷偷扯开一条缝,好察看外面的动静。
  果不其然,那几人当真破门而入,一眼瞥见敞开的窗户,凑到窗前看了看,手指往外指着什么物事,料想应是那双她故意丢出的鞋子。随后其中一人向其同伴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当即领悟,也逾窗而出,分几路追寻。余下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用刀挑起案上的烛火,一把将它扔到床褥之上,登时火光跃动,好不耀眼。唐雨灵急得要叫出声来,却赶紧捂住嘴巴,克制住自己莫要出声。所幸那杀手也忌惮火苗,伫立几分钟,也从窗口跳出,没入夜色之中。
  唐雨灵这才从藏身之处出来,也慌忙逃生。不经意瞥见床褥上那对母后赏赐的金钏。盒子已被烧穿,落出的两枚金钏竟也被熏黑,那黑处逐渐变小,直至其中一枚金钏断作两半。常言道:“真金不怕火炼。”莫非母后的赏赐,还有假货不成?这断不合理。可既然如此,母后为何要赐下假的物事?
  火海之中她竟默然站立了好些时候,直到那火就要蹿到眼前,明亮的火焰耀得她下意识抬手一遮,才瞥见那只皇后赐下的玉镯。钏为假,玉要碎,莫不是这才是母后的真意?电石火花之间也顾不得许多,既然有人敢来王府公然行凶,那么这最后的决战也定然拉开序幕。此时尚且爱惜财宝,岂非守财自闭?只脱下玉镯,狠狠往地上一砸,玉碎四溅,当中余下一枚小小的玉珏,兼有一张纸条。
  “危急存亡,持此信物,至虎豹营,奉诏讨贼。”
  唐雨灵吸了一口气,皇后娘娘下的讨贼令,定然与“逼宫”之属脱不得干系。可瞧着眼下这情势,火烧在萧皓这里,对付的也定是萧皓,若不去解围,届时成王败寇,便是任人宰割的事情。
  可眼下杀手环布,只怕未出府门,已要横尸在地。计上心头,慌忙脱去身上的华服,再趁乱取着下人的衣服,扣上帽子将长发遮起,提起个空水桶,便往府外逃去。拥挤喧闹之中,反倒为她提供了藏身之所,一路无阻,亦跟着一些出逃的下人溜出,不多时已空余她一人。
  紧攥着玉珏的手里已然汗渍连连,双腿像灌了铅一样地沉重。也是啊,在这地方吃好喝足,哪里有过什么运动?可是脚步断不敢停息下来,迟到一刻,便有迟到一刻的危险,这路上的每一步,兴许便会牵动着整个大局。她从未感到自己如此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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