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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修补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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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如指间沙,转眼闻缚二十一,阮泠二十。
  两人在同一所大学,不同的专业,宿舍隔得远,只是有空的时候他俩都是在一起的。闻缚也再不反对武力值可观的阮泠去酒吧当调酒师,也放任阮泠选择当时并不怎么热门的计算机系。
  他的泠泠已经长大了。
  阮泠二十一的时候,他们在校外租了房子,不大却被闻缚布置得很温馨。
  2019年5月16日10:03,阮泠在被子里被一个电话吵醒,起床气大到逆天的他罕见的没有生气——闻缚…白血病,住院了。
  可是,八点的时候闻缚还在拍他脑袋,叫他起床,八点十分的时候闻缚还大声叫他等会儿起床吃饭。。
  假的,一定是章言那家伙搞错了,又不是愚人节,骗子!!
  “您好,病人手术的话风险很大,希望您作为病人的亲属可以好好考虑。”
  “泠泠,我不疼。别哭。”
  “病人这是家族遗传,库里刚好有可以配型的心脏。”
  “泠宝,想做就做吧,妈懂。”
  ………闻缚你个王八蛋!
  怎么可以让我一个人?
  ……………………
  “感谢上帝,手术很成功,等病人观察一段时间之后就可以出院了。”
  阮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止不住的委屈,透明的眼泪沿着精致的面孔滴落,一直被闻缚宠着的他第一次承受这么多,如果……如果…只能在疼痛中活着,阮泠宁愿拼死一搏。
  闻缚。
  闻缚。
  小、缚、缚。
  握着闻缚的手,阮泠安心的睡着了。
  苏倾到医院的时候发现自己儿子眼睛红肿地趴在闻缚床上,手里还握着闻缚没输液的那只手,恨恨道:“破孩子,你干脆气死老娘算了。”
  一个人拉拉扯扯这么多年养大的孩子外向,为了给这头专拱好白菜的猪把自己存下来的钱花光了不说,还把自己折腾的跟纵欲过度似的,苏倾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过闻家这个猪。
  轻手轻脚地坐在另一个椅子上,苏倾看着两人,渐渐地发起了呆。
  病房内时光静好。
  ╂╂╂╂╂
  闻缚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满是绿色的数据,泛着莹莹的光。一些奇怪的字符不停围绕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球体转动。只是,他想要靠近的时候就被推开,睁开了眼。
  消毒水味,白色的墙,胸口细微的疼痛,让闻缚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病房。
  左手被人握住,闻缚转头去看的瞬间立刻心疼了,他的泠泠一直是意气张扬的,什么时候会像现在这样。
  这样呆着半个小时,闻缚愣是一直盯着阮泠,把房间里另一个人忽视了个彻彻底底。而那个人,是他的丈母娘。╮(╯▽╰)╭
  阮泠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奇怪的视线,情绪奇怪,不像是他老妈会发出来的。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阮泠一转头就看到了苏倾。打了个哈欠:“妈~”
  “泠宝。”
  “昂?”掏出纸巾把眼角的泪水擦去,阮泠疑惑的看着他老妈。
  那么好的一颗白菜啊。苏倾把饭盒揭开,里面是炖好的鸡肉和白粥,把鸡汤盛给阮泠,然后把粥放到床头的柜台上。
  阮泠吃完之后,她又说:“泠宝,妈妈今天有个老朋友的女儿要来这边玩会儿,还有半个小时到,你去帮我接下吧。年轻人才有共同的话题呢。她可是…”
  “咳咳…”床上装死的某人不淡定了,多么套路的相亲用语。
  不带这么拉皮条的。
  苏倾:…有种继续装啊。跟老娘斗!
  苏倾看到儿子惊喜的样子就知道接人这事得自己上了。算了,上就上吧。反正不管是男的女的总会有一头猪来拱呢,这样也好。不用担心婆媳关系。
  叹了口气,苏倾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泠泠…”
  “嗯,我在。疼吗?”
  “不疼。”
  “泠泠…”
  “嗯。”
  “泠泠…”
  …………
  “闭嘴。”烦不烦?腻歪不腻歪?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泠泠~”
  阮泠转身出门。
  徒留某个人在病床上笑得像个傻子。
  一个月后,闻缚除了不时需要复查之外,已经恢复得很好。
  回到家后三天,闻缚把自己的卡,户口本全部放到了阮泠的卧室。把阮泠房间的床换成了可以躺四五个阮泠的床。
  ————
  大学毕业后,两人均选择回乡发展,他们的家在那里,根在那里,数不清的回忆在那里,阮泠的妈妈也让他把儿、媳、妇带回家让她好好相看相看!
  等经历了‘婆婆’数不清次数的‘考验’才抱得美人归(其实未婚已同居)的闻缚明悟了一个真理,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
  苏倾活到了九十六岁,她死的时候很安详。
  儿子有一个相知的爱人,收养了一个可爱的孩子,没什么不好的,除了闻缚便没有人更适合阮泠了。
  她可以自豪的告诉丈夫,她把儿子养的很乖,很孝顺。儿子很幸福。
  苏倾死后,阮泠冷静的让母亲入土为安,等旁人离开后抱着闻缚大哭,然后哭着在闻缚怀里入睡。
  一个噩梦,梦里,是他数年前缠着闻缚不出门的那天,闻缚车祸身死。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千弱水三千愁,一人心倾一人忧。
似水,似雾,似离苦。】

  ☆、不知意。。。

  阮泠眨了眨眼,刚才…这家伙说什么来的?
  “嗯,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陶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我,让你和我一起去参加明晚何薰的订婚典礼,你…”
  哦,那还是我的错咯?明明是你神经病间接发作。默默腹诽着,阮泠狗腿地对着大变态笑着。
  等大变态离开之后,阮泠垮下了肩膀。
  他在大二的时候上课上得好好的,那可是他最喜欢的一门课程。可是,下课之后在校门口被人弄昏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就被人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绑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床很大,绳子绑的不怎么疼可是他挣扎也挣不开。
  后来,门打开的时候…这老变态就慢慢地走了进来,听脚步声还挺稳的。
  老变态啥也没说,只是嫌弃地上下扫视了一遍,像是打量案板上待售的猪肉一样。
  之后…发生的事,惨不忍睹!
  阮泠是天然弯,从小就对女生无感。幸而十六岁那年他告诉父母的时候父母也万分体谅他,他的姐姐还可着劲儿给他找男朋友。后来,谈恋爱了后就把他这个又帅气又可爱的弟弟抛到了天边。
  所以,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女孩子发展出超出友情线之外的情感。
  可是…就算是会和男的在一起,也不要和这种大了他十岁的老变态啊。虽然,这老变态…咳咳,特别帅!!
  更重要的是,管家说的,老变态三十多岁了还是和五指姑娘那啥。
  所以,阮泠和老变态的第一次,可谓惨不忍睹。阮泠能说老变态脱了衣服后他看着那老变态从床上的暗格里扒拉出了一本三十六式吗?他能说…老变态第一次实在太快,他都没爽到吗?
  阮泠现在大四,大三实习的时候被这老变态抓到公司,做了和他专业一点都不对口的销售,而且还是专业跑腿的。不跑腿?行,董事长办公室,‘专业对口’的文秘。
  “主人要迟到……主人要迟到……”无比欠揍的声音让阮泠回神,幽幽地盯着那响个不停的手机:“谁是你主人啊!!”
  阮泠把闹钟关掉,这平板毫无波动的声音是那老男人给他弄的,他原本设的是女神的软绵绵的声音,越听越想睡。虽然不喜欢,但是有过惨痛教训的他压根不敢换回去——特么的变态还学猫喜欢被顺毛!!
  哼唧了几声,阮泠空着手准备去学校。星期一就早上两节课,上完课他还能玩会儿再回来。
  遇到管家的时候,五十多岁的老人笑呵呵地和他打招呼:“出去玩啊。确实,星期天就应该出去走走。”
  阮泠:……你仿佛在逗我笑。。
  “宋爷爷,我准备出去…去买点东西。”
  老人笑呵呵的:“参加订婚典礼的衣服少爷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的。”
  不是啊,你这‘我懂’的表情是要闹哪样?
  解释不通,阮泠笑着给管家说了‘拜拜’之后便离开了陶家。
  脚下转了个弯,阮泠走向一个很久没去了的地方——宴遇,一个gay吧。
  一楼是环境清雅的餐馆,二楼是火热的吧台热舞,三楼…阮泠没资格去,那是有钱人聚居地。
  阮泠环视一周,脚步轻快地走到了老熟人那里:“一杯……橙汁。”
  一一听到声音,头也没抬:“哟~好久没见换口味了?”
  阮泠就知道这家伙要这么说,只能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我倒是想喝呢。”
  一一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阮泠在有人来的时候欣赏美人调酒,没人来的时候和美人一起欣赏台上群魔乱舞。等阮泠把手里的橙汁喝完已是一个小时之后。
  把空杯子放到后面,一一对着舞台扬了扬下巴:“不去玩玩?”他才不信阮泠是特地来陪他看‘风景’的呢。意料之中的看到某人点了点头,穿着白色衬衫和浅蓝色牛仔裤上了舞台。一一想了想,这貌似是他们上学时候应该有的装扮?
  扭腰,摆臀,一首撩拨人心的歌,一曲撩人无比的舞,歌曲如情人之间的呢喃细语,舞蹈是热爱中人的无比强烈的热情喷发。
  阮泠结束后下台便打发了三个搭讪的人,擦干脸上的汗,正准备和一一抱怨,便被一个白西装侍者打断了:“阮少爷,陶先生请您上楼一叙。”
  阮泠:“……”我想拒绝_(:з」∠)_
  这陶先生是谁,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不过,老变态跑宴遇来干嘛?
  冲一一抱歉的笑了笑,阮泠在侍者的带领下走向楼上。
  长长的走廊在阮泠眼里简直就是黄泉路。而且,他走的还是全程。到了最后一道门,侍者轻轻地为他推开门,非常有礼貌的请他进去。
  阮泠看着那人嘴边的微笑,默默抽了抽嘴角,哟~笑得跟个二傻子一样。
  ——其实,人家完美的微笑是因为看到他脸上那毫无遮掩的心虚才变成了‘二傻子式微笑’的。
  一张面积颇大的沙发,对面墙上是下面舞台上的场景,反复播放的是他的舞,阮泠心里一苦:这下…惨了。。。
  果然,沙发上悠闲坐着的老男人看到自己家的不省心的小家伙进来后按下了静音:“舞跳得不错。”
  平静的语气让阮泠松了口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陶肴:“肴~”接下来的问题让他更轻松了。
  “你,很喜欢跳舞?”
  “对啊,我会的舞可多了。”
  “嗯?那,为什么这两年没见你跳?”
  阮泠没有沉迷于这老变态的低哑醇厚的声音,他哀叹即将到来的苦逼。
  果不其然,老变态的下一句简直让他预见了未来半个月的悲催:“脱了衣服跟我来。”
  很了解老变态说的是全部扒光的意思,阮泠干脆利落的把自己扒了个一干二净,赤脚走在毛绒绒的地毯上,阮泠感觉脚痒痒的,有点舒服。
  目的地是一个小型的舞台,上面有一根长长的钢管,钢管一头由绳子连到天花板上,阮泠木着脸在台下看着陶肴给钢管缠上绒布,所以他为什么要傻傻地坑自己?
  陶肴确定钢管不会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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