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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无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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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
  袁世凯开怀大笑,拉着文菲雪坐在腿上,“爱妃啊,你可是朕的甜果子,只要你陪着朕,天大的烦恼也能烟消云散,好啊!”
  
  文菲雪娇媚一笑,顺势依偎在袁世凯的怀里。
  
  纪竹筠焦急的等着程亚凌,因为她感觉到情况不妙,医院里有很多便衣,似乎在监视着顾元渊。夜幕降临后,程亚凌还是没有出现,她意识到出事了。
  “为什么担心?”
  淡淡的声音来自沉寂好久的床上,像一道冰冷的寒气钻入身体,竹筠茫然回身看着她,“元渊,你好一些了没有?程先生很快就会回来的,你放心。”
  说着,她倒了杯水来到她面前,看着她苍白起泡的嘴唇,心里又是一阵痉挛。
  顾元渊看着她的唇形,似乎在分辨她说什么。像是思考了片刻,她嘴角有些苦涩,“他出事了。”
  “怎么会?程先生不是革命党,陆建章不会把他怎么样的。”竹筠虽然安慰着她,心里早已怀疑程亚凌得罪了陆建章,一定惹祸上身了。
  她明白元渊看着她的嘴唇就是想读出她的意思,便一字一字的说道:“他去安排我们去广慈堂的事,我想和徐爷一起治好你。”
  元渊摇了摇头,淡漠的说道:“不要费心了,我很清楚自己的伤势。”
  竹筠心里一痛,急忙握住她的手,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哽咽道:“元渊,你不要放弃!我会治好你,一定会!”
  顾元渊望着她,眼里的淡漠渐渐被柔软化解,口气还是没有什么温情,“程亚凌可能来不了了。电报局一直有问题,这次陆建章总算逮住了机会,亚凌要背黑锅了。”
  
  顾元渊说得不错。
  程亚凌刚回到电报局,就有便衣等着他。
  “程局长,对不起了,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程亚凌当然不是吃素的,指着几个便衣怒道:“你们也太猖狂了吧!这里是电报局,不是你们执法处,更不是菜市场,你们想抓人就抓人,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哼,我们陆处长就是王法!他想抓谁就抓谁!”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不由分说就上来胁迫程亚凌。
  “混蛋!”程亚凌刚要掏枪,却被十几杆长枪顶住脑袋,一个便衣冷笑道:“程局长,您还是识时务点好,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还想负隅顽抗?”
  程亚凌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跟陆建章作对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在北京城,陆建章就是明目张胆的强盗,有袁世凯强大的势力作后盾,没有人能够与之抗衡。
  “很好!我程亚凌倒要看看陆屠伯会把我怎么样?”他放下了枪,昂然走出门外,十几个执法处的便衣手里端着长枪,拥着他上了马车。
  一夜无眠,纪竹筠看着窗外,担心焦虑之情愈加增长,她不仅担心陆建章会对元渊不利,更担心的是表哥一旦知道她来了北京找元渊,会不会去通知那些上海来的杀手?元渊会不会更加危险呢?
  其实她的担忧是没有必要的,因为既然文意知道顾元渊的下落,玄凯岂有不知之理?玄凯是不会暗杀顾元渊的,因为顾元渊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威胁了,至少暂时不是。玄凯志在报国,以反帝反袁,拥护共和为自己的座右铭,他是不会为了不必要的事浪费精神和人力的。
  而她的担心也不是杞人忧天,因为陆建章可不想让顾元渊从掌心里溜掉,虽然顾元渊伤势过重,还失聪了,但是顾元渊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她对袁世凯,对北洋军的一切事情太过了解,一旦被对手利用,真是个难以预料的恶果。因此,陆建章派人严密防守着这座医院,绝不能放顾元渊离开。
  




33

33、心机为谁生 。。。 
 
 
  袁克定来到母亲的房间请安,却见闭目念佛的母亲难得的放下了佛珠,叫他坐下,“云台啊,娘有几天没见你来了,忙什么哪。”
  “回母亲话,儿子帮着父皇打理政事,这几天特别忙碌,就怠慢母亲了。”袁克定好言安慰着母亲,“待那些事结束了,儿子每天过来给母亲请安。”
  于氏睁开耷拉无神的眼皮,空洞的眼神突然闪现出一些怨气,“政事?云台啊,你以为娘躲在屋子里吃斋念佛不问世事,你们父子干得那些事,我当真是瞎子了?”
  袁克定一阵不安,干笑道:“母亲说什么呢?儿子和父皇除了政事,还能干什么?”
  
  于氏哼了一声,看着袁克定骂道:“云台,你真是娘的好儿子!你为了当那个太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袁克定急忙辩解:“母亲这是何故?儿子干什么了,竟让母亲如此气恼?”
  于氏怒道:“我与你父亲乃结发夫妻,虽无夫妻之情也有夫妻之恩,他一把年纪了,你不好好孝敬他,还从外面搜罗女孩子来害他,你这是想要你父亲早点死吗?!”
  袁克定顿时结舌,脑子一转,才明白了母亲发怒的原因,赶忙辩道:“母亲冤枉我了呀!儿子怎么会干那种事?是,是那个狐狸精干得好事!”
  他恨恨的说道:“那两个戏班子的丫头是钱福顺领来的,我看着也挺喜气的,就让她们给父皇唱唱小曲子宽心。谁知道那个狐狸精就把人留下了,还要内务府照着嫔妃的待遇伺候那两个小丫头片子。哼,这个狐狸精!”
  
  “谁是狐狸精?”于氏疏松的眉毛一扭,也明白了几分,“云台说得狐狸精就是文菲雪?”
  袁克定鄙夷的哼了一声,“除了她还有谁?这个狐狸精居心不良,为了讨好父皇真是耍尽了手腕,这不,她说什么父皇贵为天子,应该享受帝王之乐。父皇还赞赏她识大体,大大的封赏了她。亏了母亲与她友善,这个狐狸精背后藏了刀子,一直在做戏。哼,她这样做,还不是为了皇后的位子!”
  
  “皇后?”于氏阴沉的笑了一阵,苦叹道:“云台啊,娘可不稀罕那个皇后的位子,不过是个虚名而已,有什么好?再说了,云台觉得我们这府里像是皇宫吗?”冷僻的笑声渐没,于氏闭上了眼睛,干瘪的嘴巴还在念叨:“你要当太子,娘知道。你要做什么,娘也不去阻止。不过娘奉劝你一句,有的事是天注定的,强求不来的。”
  “母亲教训的是。”袁克定嘴上答应,心里早已生出怨气,母亲无用,空落一个大妃的名号,父皇也不把她当回事,要夺得太子之位只能靠自己。
  
  这两个来自天津琼楼戏班的女孩子果然天生丽质,媚态百生,她们清唱一段“贵妃醉酒”,叫袁世凯过足了戏瘾。其实袁世凯不贪酒,不抽烟,也不过分的追求女色,他最爱的就是听戏。
  文菲雪亲自点了根雪茄送到他的嘴巴上,娇柔的笑道:“皇上,臣妾斗胆请皇上破个戒,这是那个英国公使派人敬献的外国烟,听说很是名贵的,臣妾请皇上品尝。”说着,她跪在他面前,亲自为袁世凯按摩着双腿。“爱妃!你这是干什么啊,叫丫头们做这些就好了,起来起来!”
  文菲雪笑道:“皇上日夜为国事操劳,臣妾不能替皇上分忧,也就是为皇上的龙体敬点心了。皇上还跟臣妾客气啊!”
  
  袁世凯哈哈一笑,雪茄吸了一口又一口,烟雾缭绕中,他肥胖臃肿的脸上忽然有了些探询的意味,“爱妃啊,你好像有事情要和朕说。”
  文菲雪姣美的笑容在烟雾中显得不那么轻松,她微微一叹,“皇上明鉴,臣妾遵照皇上的旨意去看过大郡主了,她的情况不好。”
  袁世凯短眉一皱,放下了雪茄,很是关心的问:“渊儿怎么了?有没有性命之忧?”
  “大郡主伤势不轻啊,不仅性命垂危,而且她,她的耳朵失聪了。”文菲雪觉得自己是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但是在旁人听来,她的声音压抑着颤抖的声线,所以有些低沉。
  “啊?爱妃说什么?渊儿的耳朵怎么会失聪的,能不能治好啊?”袁世凯脸色一变,真的担心起来,“叫,叫钱福顺去找,就是全天下的名医也得给我找来,一定要把渊儿治好喽!”
  文菲雪赶紧安慰道:“皇上无需多虑,大郡主吉人自有天相,没什么大碍吧。”
  “渊儿在哪个医院,传我的旨意,无论多大的代价也要治好渊儿的身体,治好她的病!”袁世凯站了起来,雄浑的声音震得寝宫瓦砾直响,突然喀嚓一声,外面雷电轰鸣,吓得他一声大吼,抚着头坐在龙椅上,大喊头痛。
  “皇上保护龙体才是,这些小事臣妾安排就是了。”文菲雪急忙劝慰。
  “朕不想让渊儿吃苦,她很重要,爱妃费点心,把渊儿治好——”袁世凯脸色已成猪肝色,一把抓住文菲雪的手腕,似乎想交代什么。
  “皇上放心好了,臣妾知道怎么做。”
  文菲雪吩咐内侍官传唤御医进来,为皇上治病。她很冷静,也很习惯,因为袁世凯最近以来身体一直不好,头痛病也是经常的,所以见怪不怪了。
  
  看到袁世凯踏实的睡了,文菲雪离开了寝室,她拿着刚刚盖上天子大印章的文书,来到书房写好了所谓的圣旨。
  
  文菲雪考虑的很周到,她详细交代内务堂的何管事安排新来的两个丫头学习琴棋书画,一切妥当后才回到梅香屋,她今天有点累,稍稍歇息后,又起床坐在案几旁思考着事情。
  “娘娘!”丫头小玉匆匆走了进来,“回娘娘话,奴婢打点好了。”
  文菲雪急忙站了起来,吩咐道:“去医院。”
  
  纪竹筠进出病房都觉得门口的便衣非常恶劣,朝她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她一阵厌恶,更是急切的要带元渊离开。可是医院内外戒备森严,就算她武功再高,也不能带着伤势严重的元渊逃出去的。
  “你走吧。”顾元渊忽然说道。
  竹筠拉好窗帘,突然听见她淡漠的声音,一时忘了该说什么。
  “他们不会放我走的,我连累了亚凌,不必再拖累你。”顾元渊真的很绝望,她依靠着床头,冷淡的看着地面的白瓷砖,干净的折射着窗前的人影。
  缓缓来到元渊的面前,竹筠坐在床边,俯身看着她,这个角度正好能够让元渊看见她的嘴唇。“元渊,竹筠希望你明白,和你一起,无论贵贱,无论生死,无论世事如何变换,竹筠对你是真心的。所以,请你不要赶我走,不要拒绝我。”
  她的声音很轻柔,没有激动或者请求的意味,而是一种很正常不过的坦然。
  似乎看懂了她的意思,元渊眼帘一抬,冷漠的眼睛似乎有点自嘲,苍白的嘴唇微微一牵,干涩的声音带出一些苦意,“你不必可怜我,我的伤势我自己很清楚,治不好的。”
  “就算治不好又怎样?我,我对你的心意不是为了你的身份,更不是因为你的外表!你听不见,我可以做你的耳朵,你不能走,我可以做你的拐杖,你想做什么,我都愿意陪你!”
  
  元渊觉得自己很绝情,因为她已经读懂了竹筠的意思,可是她还是无法接受这种怜悯,嘲弄的嘴角依然苦涩。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下来,好像无话可说。可是,当温热的泪滴忽然滴在她的手心,她的手微微一颤,心脏也跟着一颤,似乎该说点什么了。
  
  这时,华夫走了进来,板着很严肃的面孔说道:“顾小姐,我很抱歉。”
  竹筠擦干眼泪,急忙迎了过去,恭敬的问:“华夫先生,请问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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